saint peter, don''t you call me, ′cause i can′t go


    聖人彼得別再呼喚我了,因為我還不能走


    i owe my soul to the pany store


    我把我可憐的靈魂押給了公司商店


    saint peter, don''t you call me, ′cause i can''t go


    聖人彼得別再呼喚我,因為我還不能走


    你一睜眼就被甲板上的音樂聲吸引了注意,這是一群生麵孔,但是你很清楚他們的身份。


    烏鴉提前聯係的外界雇傭兵,專門接應你的,你們即將經曆十來天的海上旅途,到達你的第一站。


    唱歌的男人是個歐洲麵孔,聲音和嗓子裏長了一個貝斯一樣,音低的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雖然真的好聽,可如果無邪或者王胖子在,非常可能會吐槽一句:“這外國老牛在叫什麽。”


    唱歌的男人旁邊三個同伴顯然也十分買麵子的,一人靠著欄杆舉著罐啤酒,另外一個背著你座著的,拿著一個碗和叉子跟著節奏敲擊,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個一邊喝酒邊打響指的。


    這麽悠閑的聲音,伴著海風不知道怎麽就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唱歌的男人感受到了你顯然也注意到你醒了,在光下對著你眨眨眼,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


    打響指的男人也轉過頭來,同樣是個歐洲麵孔,他停了動作朝你走了過來。


    這條船不大,這幾個雇傭兵個子都不小,幾步就走到了你麵前。


    “hey beautiful.(嘿美人。)you ok?(還好嗎?)”


    你看著這人突然覺得這人身上有種莫名熟悉的味道,像極了six噶的。


    但那股味道有點過分的淡了,仿佛是圍在他周圍,間接沾染的味道。


    那人見你看他卻沒有回答他的話,伸出手在你眼前晃了晃:“wanna see something funny?”(要看點好玩兒的嗎?)


    “what?”(啥?)


    那個雇傭兵笑了笑,他拿著一罐啤酒在你麵前晃了晃,一眨眼的功夫,那罐啤酒就變成了一隻玫瑰。


    “哇。”你麵無表情的哇了一聲,算是給他麵子。


    後腦勺還有點微微發麻,這會兒你實在不想做什麽表情。


    那個雇傭兵卻笑了:“that s a lovelyresponse.”(你的反應真可愛。)他對你拋了個媚眼:“like it?”(喜歡嗎?)


    “你?還是花?”你注意到了不遠處投來的視線,那視線穿透力太強了,讓你沒辦法忽視。你接過花笑著用華夏語問他。


    沒等他回答你又繼續說道:“比起這兩種,我更喜歡酒。”


    “as you wish。”他又將酒遞給了你:“rose,wine,an me,都可以是你的。”他說著臉也湊到了你眼前。


    還沒等你往後傾身躲開這陌生人突如來的近親,或者說調戲。


    這人的腦袋就被敲了一下,是個紙團。


    那群圍成一團的雇傭兵這時發起了起哄和吹口哨的聲音。


    你其實現在很想打電話問一下烏鴉這幫人是從哪兒找的,不過礙於能引出一個你比較關注的人,在接下來的幾天,你幾乎有意放縱這個叫萊斯特的雇傭兵時不時地騷擾。


    黑瞎子比你想象中的坐得住,或者說壓根就穩如老狗,裝的跟不認識你一樣,甚至這幾天他都沒有跟你有過什麽交流。


    你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手段成功混入這群雇傭兵的,他易容成了另一個亞洲小夥的樣子,和他本人還有點相似之處。


    但越是相似,就越容易打消別人的懷疑,就比如你。


    由於黑瞎子太穩如泰山了,你甚至都開始懷疑起自己判斷了。


    直到在海上的第五天晚上。


    這幾個人的娛樂活動似乎也就是在甲板上唱唱歌,喝喝酒。還是輪換值班形式的,他們的警惕性很高,畢竟是在海上,即使喝酒娛樂也是有度的。


    你這幾天也和他們幾人混熟了,尤其是萊斯特,也不知道這人是看上你什麽了,天天粘在你身後大獻殷勤。


    你酒量一直很一般,在海上又沒事兒,你的傷口也不需要怎麽恢複,後兩天幾乎是在跟著醉生夢死。


    雖然醉生夢死的隻有你一個,但洋酒這個東西,喝著不跟白酒一樣濃烈,可就是容易在不知不覺中上頭,尤其是小海風一吹,船隨著海一晃,不喝酒都讓人有點暈乎。


    這會兒沒有人唱歌,但海水的聲音勝過了一切歌聲。


    你仰麵躺在甲板上,黑暗的天空飛過一隻白色的鳥,你分不清這是什麽品種,隻記得依稀白天或者什麽時候曾經見過它曾來過這裏。


    心跳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變得明顯,感官被酒精放大,你甚至感覺到海風掠過皮膚留在汗毛上的潮濕鹹味兒。


    萊斯特湊到了你旁邊,這會兒滿臉的鬼迷日眼:“你知道你很美嗎。我的意思是,我剛剛有沒有說過,你這一刻太美了。”


    你沒動地兒,但還是皺了皺眉毛:“你醉了。”


    萊斯特明顯醉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被你吸引了。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今晚可以睡我的床。”


    這麽多年你還是很少被男人這麽直接的告白的,雖然萊斯特現在這個行為更像是求偶。


    “你想給我兒子當後爹嗎。”你又喝了一口經過調製的酒。


    萊斯特顯然沒反應過來。


    你指了指那個靠在不遠處抽煙的男人:“而且我更喜歡他一些。”


    黑瞎子和其他人坐在一起,目光卻一直在你這邊,裝作聽別人說話的樣子,眼神卻和有實質的線一樣勾在你身上。


    你刻意加大了音量,這使甲板上的所有人都被你這邊吸引了目光。


    黑瞎子聳了聳肩,表現出一副盛情難卻的模樣朝你走了過來。


    你就那麽直直的看著他,他的笑幾乎到達眼底蕩漾的快溢出來。


    你對他伸出了手:“我喝醉了,願意把我帶到你的床上嗎,親愛的。”


    “美人,這條船上沒有人會拒絕和你共度春宵。”


    船艙內,所有人都識趣的給你們兩人留下了空間。


    你看著這家夥輕車熟路解衣服的動作終究還是慫了一慫。


    萬一認錯了咋整。


    某些地方的民風比較開放,一條獨行在海上的船和一幫壯年男人帶著一個適齡姑娘,發生點什麽其實都不奇怪。


    正如他所說,如果你發出邀請,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拒絕占便宜。


    “你一直在用眼神和我翻雲覆雨,現在為什麽怕了?”他伸出手捏住了你的臉頰,湊在你耳邊壓低了笑意:“公主,如果有不滿為什麽不坐到我臉上。”


    他一湊近那熟悉的味道就立馬明確了這人的身份。


    並不是什麽犬科屬性的特殊技能,在熟悉一個人時,不管他偽裝成什麽樣子,那股獨屬於他的特殊信息素可以很輕易的分辨。


    知道是黑瞎子本瞎後你徹底沒了顧忌,手輕車熟路的摸上了你最熟悉的那人敏感的位置。


    手指背挑逗的輕劃了一下就引起了他肉體本能的反應。


    但這家夥能演啊。


    這會兒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挑著眉毛看你的動作。


    裝吧,接著裝。你心裏吐槽,嘴唇卻輕輕湊到了他的唇角:“你想裝到什麽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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