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搖頭道:“你這不是害我嗎?你這邊都知道要改變贏國的風格和符號,卻讓一批小美人穿著和服去我們那裏,誠心的呀!”


    小鹿純子解釋道:“你這就真的冤枉了我。這主意是尼雅姐出的,我還提醒了她,目前這種情況,讓這些小姑娘穿和服出現不太合適吧?


    她的意思是說,你們的項目是在非常封閉的山區,那裏的老百姓沒什麽見識,甚至從來就沒看過外國人,讓小姑娘們穿著和服出現,可以在當地引起劇烈的反響,給你撐臉。”


    賈二虎點了點頭:“我說呢!對了,你上次帶過去的那些贏國的小姑娘們呢?”


    “她們都在呀!”小鹿純子解釋道:“為了避免把茶藝社置身於風口浪尖,目前1樓到3樓全部改為中式茶樓。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這種改變是對的,現在很多人都以為曾經的櫻花茶藝社已經被轉手了。


    正因為如此,我們營業執照上的法人代表,依然是尼雅姐的名字,而且也把光子董事長的掛像給取下來了,一般從外麵是看不到任何贏國的文化元素。”


    賈二虎很清楚,恐怕在全國各地,很多贏國資企業都是這麽幹的,表麵上看上去像是國內企業,其實所有權全部掌握在贏國人手裏。


    小鹿純子接著說道:“但還有許多老顧客,還是比較喜歡曾經的贏國式風格,所以我們把具有贏國特色的包廂,放在了11樓和12樓,而不是像你所說的,應該放在4樓和5樓。


    這樣做,既能夠照顧許多老顧客的隱私,也可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賈二虎“嗯”了一聲,又問道:“你們的特殊服務,主要是放在賓館和包廂這一塊兒,對嗎?”


    小鹿純子笑道:“你進門的時候就問了這個問題,搞得我們這裏就像是夜店似的。


    其實你不明白,即便是在南方,所有的夜店和私人會所,都是你們自己人開的,外資甚至都很少投資。


    畢竟你們國家經常性地掃黃打黑,外資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不管是之前,我們以櫻花茶藝社營業,還是現在改名為紅燈籠,我們從來就不提供特殊服務。


    隻不過有些特殊的客人,比如那些有錢,有勢,有影響力的,他們提出要特殊服務,我們又不能得罪他們,才會極個別地為他們提供這種服務。


    而且我們越是不公開,不大麵積地提供這種服務,在這些人看來,我們的檔次就越高,他們也就越趨之若鶩,心甘情願地掏更多的錢。


    這些人還有個特點,他們到這裏來就是喜歡玩贏國妹,所以我們會經常從贏國,引進一些願意援交的小妹過來,同時也包括一些職業藝妓。


    至於你在樓下看到的那些迎賓小姐,都是我們從大學招聘過來的大學生和研究生,我們不僅不讓他們從事這種服務,甚至有明文規定,任何人在這裏和客人發生了那種關係,我們當場開除。


    因為被人發現,我們用贏國小妹提供特殊服務,你們的國人恐怕還能理解。


    但如果知道經營者是贏國人,卻利用你們國家的小妹提供這種服務,那我們這個茶樓,可不是辦得下去辦不下去的事,恐怕整棟大樓都會被人給拆了。”


    賈二虎笑了笑,趴在山本惠子的胸口吸吮了好一會後,輕輕地拍了她的腰一下。


    山本惠子立即從賈二虎的腿上起身。


    一直低著頭,跪在那裏的鬆島洋子見狀,不用賈二虎和小鹿純子示意,自己起身走了過來,側身坐在了賈二虎的腿上。


    賈二虎解開她的和服,同時讓山本惠子,從眾多懸掛的飾品中,取下一幅小鹿純子的照片。


    山本惠子取下照片過來,雙手捧著呈現在賈二虎麵前時,賈二虎一邊在鬆島洋子的胸口吸吮著,一邊仔細看著那張照片,發現那張照片拍攝的時間應該已經很長了,但從年紀上看,又和現在的小鹿純子一模一樣。


    隻不過照片上的小鹿純子更加青澀質樸,眼前的小鹿純子則更多的是嫵媚甚至是妖豔。


    問題是眼前的小鹿純子,剛剛還和賈二虎一塊洗了澡,辦完事之後也沒有補妝,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素顏的她,怎麽就沒有了照片上的青澀質樸呢?


    賈二虎說道:“剛剛我就發現了這張照片,還以為是你,現在看來,這張照片應該是你母親對嗎?


    恕我直言,雖然你和你母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我更喜歡你的母親。


    不過你別誤會,我說的喜歡,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樣子,我隻是單純的指這眼神和氣質。”


    小鹿純子笑而不語,讓山本惠子從另外一個掛件上,取下了另一張照片拿到賈二虎的麵前。


    賈二虎一看,是70多歲的老太太,從她滄桑的臉上,倒也能看到幾分小鹿純子的影子。


    賈二虎問道:“這是你的外祖母,或者是用什麽時光穿越app,把你的照片製作成這個樣子的吧?”


    小鹿純子笑道:“這才是我的母親,而你看的那幅照片,是我20年以前的樣子,那個時候我才23歲。”


    “開什麽玩笑?你過來。”


    小鹿純子緊挨著賈二虎的右邊跪下。


    右邊跪著跪著山本惠子,懷裏抱著鬆島洋子,賈二虎伸手捏了捏山本惠子和鬆島洋子的臉蛋和胸口,又捏了捏小鹿純子的臉蛋和胸口,笑道:“你覺得你的話,我信嗎?”


    說完,他又低頭在鬆島洋子的胸口吸吮起來。


    小鹿純子笑而不語,等他吸吮了半天,抬頭問自己怎麽不說話了,小鹿純子才問道:“喝夠了沒有?”


    賈二虎點頭道:“差不多吧,可以說是酒足飯飽。”


    小鹿純子給了山本惠子一個眼神,山本惠子又給了鬆島洋子一個眼神,鬆島洋子立即從賈二虎腿上起身,兩人收拾好矮桌上的東西,放在托盤上離開後。


    小鹿純子點著手機,恢複了榻榻米的原狀,讓賈二虎躺下後,拿起那杯紅酒,從賈二虎的胸口一直淋到下麵。


    放下酒杯後,又從下麵開始往上舔,同時看著賈二虎問道:“你聽說過你們國家的道家,有一部長生不老的秘籍《小周天內丹術》嗎?”


    賈二虎靠在枕頭上,向下看著小鹿純子,點頭道:“還真有呀,我看過有網絡小說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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