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這麽關心狗剩,什麽目的?兩個目的,第一,拉攏人心做給其他人看的,第二,借機找到動手的理由,或者說挑釁的理由。


    你不能一來就直接貼臉開大吧?總要問清楚什麽事。


    可特碼蘇宇不想搞清楚什麽事,因為你隻要問了,對方就會介紹自己的身份,知道你身份還動手,和不知道你身份動手,那是兩個概念。


    雖然對麵姓魏的,哪怕知道他身份,也沒什麽了不起的,這不是皇帝時代了,涇渭分明,這是人民的天,人民的地,起碼這幾年內你們感受到,空氣是清新的,人民激情是滿滿的。


    “東家,我……。”


    狗剩不知怎麽回答,感覺自己被傷了,很丟臉,對不起東家培養,畢竟蘇宇又管吃,又管住,結果五個人攔不住三十名混混,貨還差點丟了,簡直丟人現眼。


    當然,這也跟白天有關,如果是晚上,或者真的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那他們就敢直接開槍,把人打死,找個地方埋了。


    你以為是開玩笑?打聽打聽,為何工廠運輸隊成員為了配槍?那是因為這幫劫匪就是帶槍的,而且有些地方不光求財,甚至殺人。


    試想一下,某一條高速路上,你被截停,然後把你宰了,找個地方把你埋了,車都給你開走了,去哪裏找人去?


    公安都不知道你的屍骨埋在哪裏,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怕是過了追溯期都找不到凶手。


    可以說這幫人肆無忌憚,所以運輸隊必須是兩到三人,且全員配槍。


    當然剛來的學徒肯定沒有槍,但隻要成了正式員工,就有槍支考核,就可以申請配槍了。


    但他們配槍管的比較嚴,隻有外出遠門時才能申請佩戴,並不是二十四小時配槍,那是公安的待遇。


    這時候的公安是可以將槍帶回家的,因為民間也有人有槍啊,所以公安如果不佩戴,被報複了咋辦?


    但運輸隊不一樣,他們即便得罪了人,也是在外地,比如某個路段的劫匪,遇到過他們,吃過虧,你即便想報複,也不知道人家是那個工廠的啊,何況還是外地的,沒有介紹信,你都過不來,流竄?那跟逃荒也差不多了,不值得。


    所以不需要二十四小時配槍,但他們是有自己的配槍的,所以他們也是有持槍證的,關鍵時刻,遇到危險,是可以擊斃對方的。


    別覺得太亂了,一個時代,一個活法,黑暗的一麵,多了去的,那闖關東,淘金客,路上多少人死?你確定都是餓死的?就沒人算計?


    所以要是可以,他們是敢開槍的,雖然不合法,但特碼都被欺負了,要是不敢開槍,那手裏的家夥是燒火棍嗎?


    你不得不承認,經曆過鬼子入侵後,我國當時的民眾就如同睡獅覺醒一樣,說白了就是有了血性。


    這是相對而言的,在清朝時,各種壓迫,老百姓習慣了被壓迫,壓榨,被欺負,說個簡單的例子,十幾個鬼子兵,壓著幾百個老百姓,一路人打罵欺辱不斷,就是沒人敢反抗。


    這麽說吧,如果齊心協力,他們甚至子彈都沒有幾百顆,可都不敢出頭,是不是沒有血性?可怪得了誰?當時的清政府,一句留發不留頭,殺得血流滾滾,漢人的天下被滿姨統治,那時候就相當於家破人亡了,等你適應了亡國奴的身份,滿人就是天。


    那旗人殺人不犯法啊,宗人府隻是應付事,旗人經常說,我今天還沒殺人呢,你以為開玩笑?他看你不順眼,把你宰了,那也是白殺。


    因為漢人的官,管不了旗人,而宗人府就是警告一下,把人帶走,沒多久就回來了,長此以往,誰敢反抗?


    除非你有能力推翻清政府,黃帶子都敢那麽囂張,可見那些王爺,達官貴人,說句敲骨吸髓也不為過,慈溪更是寧願賠償外國數億萬兩白銀,也不願意給屬下一點殘羹剩飯籠絡人心,說白了,她的手下都是奴才。


    堂堂大官,在慈溪眼裏不過是家奴,想殺就殺,賞賜?他們也配。


    所以試想一下,沒有血性的民族,可不就是任人欺負嗎?那些有血腥的,在清朝過來的時候,早就隨著去了,留發不留頭又殺了一批,加上常年欺辱,讓大家意識到,想活命,隻有苟著,忍著,敢反抗,必死,沒地方說理去。


    所以血性這個東西,看似虛無縹緲,但很關鍵,一個沒有血性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


    恰巧,蘇宇他們趕上了好時候,血性經曆過鬼子入侵,不僅被喚醒,還被激發到了史無前例。


    所以當代的人,惹急眼了,殺個把人真不叫事,你可千萬別覺得誇張,有些村裏的禍害,村裏人受不了了,就會一小撮人商議一個辦法,把人弄死,當然是瞞著了,要是暴露了,肯定有人倒黴。


    但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人,是惹急眼了,是真敢殺人的,搶劫的,偷牛的急眼了都敢拿刀捅死人,何況是惹急眼的民眾,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不弄死他們,他們就弄死你。


    律法無法約束壞人,因為科技不夠發達,人家真偷偷弄死你,又查不到證據,豈不白死?所以既然法律管不住壞人,那難道要求好人等死?


    當然是拚了,急眼了他們一樣可以殺人,畢竟他們也能弄到槍,有槍還等死,那死了也白死,這個道理,他們早就懂了。


    “行了,告訴我,誰傷的你?”


    蘇宇沒有多問其他,這一問豈不還要詳細介紹一下?蘇宇就是不想知道,隻想找茬打一頓。


    狗剩用手一指,是一個流裏流氣,手握匕首的人,正好站在一個公子哥身邊。


    蘇宇都不用問,就知道那個公子哥姓魏,因為太特碼鶴立雞群了,混混和姓魏的人一眼就能識別出來。


    但蘇宇可沒有管那麽多,看了一眼張立國。


    張立國立馬會意,又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這特碼就叫默契,找茬歸找茬,但不能胡來。


    “就是你小子打傷我兄弟?”


    被張立國看了一眼的哥們,正是狩獵隊的,巧合的是他和狗剩子關係很好,這點有跡可查,所以他出頭,甚至衝動,都是可以理解的。


    那人來到流裏流氣的小子麵前,指著他鼻子就是一頓噴,什麽問候人家母族親人,那是張口就來。


    當著這麽多兄弟們的麵,出來混講究一個麵子,他能受得了?見被人指著鼻子罵,哪能受得了?也顧不得對麵人多了。


    直接就是一腳,其實這一腳,他是可以躲開的,畢竟狩獵隊是學過搏擊術的,軍隊上學的,他們基本練過,隻是照虎畫貓,似像似不像吧,但打幾個混混,不至於吃虧。


    但他深知張立國那個眼神,就是讓他挑釁,這一腳他當然不會躲,甚至主動迎上去。


    於是乎,直接被踹了一個四仰八叉,有演的成分在,魏公子甚至沒來得及阻止,也沒來得及開口。


    見自己人被打了,蘇宇這放還人多,竟然被欺負了,那能忍?


    “艸,敢動手?兄弟們,辦他。”


    有人挑釁,自然有人帶頭鬧事,蘇宇和張立國商議時可並沒有隱藏,就是在大家跑步過程中說的,所以身後幾人都聽到了。


    知道怎麽做,符合東家心意,當然不會錯過表現得機會,何況他們也是第一次動手,實打實幹架,檢驗他們所學的機會到了。


    於是乎,雙方人嘛,一觸即發,直接大亂鬥,魏公子也在內被人重點照顧,幾個大逼鬥就照顧過去啦。


    “就特碼你能是不是?敢帶人截住我們?臥槽,你牛逼?還牛逼不?”


    一邊打,一邊問,姓魏的都被打傻了。


    其他小弟也一個沒放炮,五十多人,論體力,身手,都在他們之上,加上人多,攔住眾人去路,還不是輕輕鬆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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