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始皇時空。


    “對,嗬嗬,這味才正,這才對味。”秦始皇笑了。


    不是說他相信什麽陰謀論之類的。


    而是,身為皇帝,他太清楚這宮牆之中的各種陰謀詭計了。


    如果沒有陰謀詭計,沒有腦子,甚至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這就是宮廷,這就是朝堂。


    在他看來,這趙恒,趙元佐,趙元僖爭儲太正常不過了。


    在那個位置上,不爭儲才是稀奇。


    別說宋朝那些皇子了,他甚至都很清楚,自己的那些兒子們也在爭儲。


    當然,具體什麽樣,他也不清楚。


    畢竟,華夏剛統一,皇子們的心思估摸著還沒有放肆起來……


    但,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好像與趙匡胤也有一些相似之處。


    例如,都沒有立太子!


    他不清楚自己未來會不會立太子,但他心中的繼承人,一直都是扶蘇。


    隻不過,扶蘇還沒有達到自己預想中的那樣,所以,他也沒有提出立太子的說法。


    就更別說明麵上透露儲君的人選了。


    如果,他隻是說如果,如果自己也如那趙匡胤一樣,不立太子的話,這皇位,是否會如宋朝那樣?


    秦二世,變成了非自己理想中的繼承人?


    一念至此,秦始皇呼吸一滯。


    他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還別說,還真有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秦始皇眼神變了變……


    自己這是要立扶蘇為太子嗎?


    隻是……


    一想到扶蘇那個性格,他就有些頭疼。


    扶蘇的性子,實在是不適合當皇帝。


    扶蘇太過意氣用事。


    不是說複蘇不該有感情,而是,當皇帝的,一些感情,需要隱藏在心底,要站在一個皇帝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扶蘇與後世明朝皇帝的朱標很相似。


    但也隻是相似。


    朱標同樣殺伐果斷,說什麽洪武四大案,他一個人主持了三個。


    他不知道洪武四大案是什麽。


    但能被稱為大案的,又以明朝那些尿性,毫無疑問,這四大案,必定是人頭滾滾。


    朱標能做到主持三大案,就說明朱標的心性。


    朱標仁慈的同時,還具備殺伐果斷的品質。


    這,其實就是他預想中的皇帝。


    而扶蘇呢?


    到不是說扶蘇不殺伐果斷,如果是針對首惡,扶蘇絕對能殺人。


    但是,扶蘇絕對做不到禍及他人。


    這主要問題還是,扶蘇從小長在秦法的熏陶之下。


    別說什麽扶蘇受儒家影響什麽的。


    現在的儒家,隻是把人培養成一個君子。


    與後世的儒家,完全不一樣……


    影響扶蘇的,恰恰是秦法……


    秦始皇下意識看向了旁邊的李斯,不由詢問道:“李斯,你覺得,秦法嚴苛嗎?”


    “秦法?”李斯一愣,繼而眼中閃現些許迷茫。


    秦法嚴苛嗎?


    這是皇帝問出來的問題?


    不是,秦法到底嚴不嚴苛你心裏沒數嗎?


    實在是想不通始皇帝怎麽想的,李斯不由詢問道:“還請皇帝示下!”


    “你覺不覺得,秦法過於寬容了?”秦始皇幽幽道。


    “額?”李斯一愣。


    好家夥,秦法?寬容?


    他都迷茫了,什麽時候,秦法能與寬容掛鉤了?


    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他實在是搞不懂始皇帝腦子裏咋想的,竟能把這兩個詞聯係在一起?


    笑話……


    這天下誰不說秦法嚴苛?


    不是罰錢,就是徭役。


    秦法嚴苛到什麽程度呢?就是,你在大街上,往地上吐一口唾沫,都是犯法行為。


    當然,僅限於城內街上。


    不僅是吐唾沫,就連亂扔垃圾,也屬於犯法行為,亂丟垃圾者,會受到黥刑,就是在臉上刺字,留下終身恥辱。


    秦法是涉及到方方麵麵的,這種法律,幾乎把秦人給束縛的喘不過氣,如同提線木偶一般。


    人家都說暴秦暴秦。


    不是秦朝的律法太過殘暴,而是秦法管的太寬了。


    這也管著,那也管著。


    老子都沒自由了!


    這秦法不是嚴苛是什麽?


    在以前,就是秦滅六國之前,各地都有遊俠,各國都有遊俠。


    而等到秦國橫掃天下,完成一統的時候,遊俠就少了。


    因為遊俠,屬於遊手好閑一列,一旦被抓到,是需要定刑的。


    這種不事勞作者,要麽發配徭役,要麽就罰錢。


    你反正必須得找點事情幹,不管你是種地也好,還是幹別的也罷。


    反正你得幹事情。


    再遊手好閑下去,一開始是警告,然後是罰錢,然後是下獄,最後就是發配徭役了。


    吐唾沫要管,丟垃圾要管,亂尿亂拉也要管,罵人也要管,打架更要管。


    老秦人那是習慣了。


    可那些剛被滅掉的國家,剛接觸秦法的六國遺民沒習慣。


    隻覺得這也不對勁,那也不對勁。


    渾身上下都被那種條條框框束縛,能舒服就有鬼了。


    這就是所謂的嚴苛的刑罰。


    絕對與動不動死刑沒半毛錢關係。


    相反,秦法對死刑有很嚴格的限製。


    隻要不犯大事,是不會背叛死刑的。


    人口本來就是很大的勞動力。


    與其讓人死了,還不如發配徭役。


    修長城要人,修陵寢要人,修阿房宮也要人。


    總之,這也要人,那也要人。


    所以,死刑,在秦國相對而言比較罕見。


    甚至,就算涉及到死刑了,被弄死的,絕對隻有首惡。


    而其他連坐的,是不會被弄死的,要麽發配徭役,要麽就貶成隸臣妾,放在後世,就是‘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說來說去,意思就是,秦法的確嚴苛,主要是管的太寬了。


    但相對秦法的刑罰而言,又顯得比較寬容。


    死刑太少了!


    哪像明朝那樣?貪汙六十兩就要砍頭?


    什麽秦法嚴苛?


    分明是明律嚴苛!


    暴秦?屁的暴秦!


    在暴明麵前,大秦就像個溫順的小綿羊一樣。


    而秦始皇想說的是……


    就是因為這樣的秦法,扶蘇從小接觸,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儒家的“仁”與‘禮’,結合種種的一切,把扶蘇培養成了一個謙謙君子。


    一個深知秦法,又知曉仁義,知曉禮節的謙謙君子。


    他是幹不出連坐的事。


    如果對方沒有犯錯,他也幹不出讓對方背黑鍋,也幹不出不明不白弄死對方的事,更幹不出汙蔑對方的事。


    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品質。


    放在江湖上,或許都會稱讚一聲,好君子!


    對扶蘇這一點,秦始皇是滿意又不滿意……


    滿意是因為這些品質很好。


    不滿意是應為,這些品質,沒辦法當皇帝。


    沒有皇帝的手腕,如何當好一個皇帝?


    就像那朱由檢一樣。


    看來,秦法,還是得改……


    之前他就說過秦法要改……


    但當時是針對另外方麵的……


    而現在,是針對殘酷方麵的!


    秦法,還是不夠殘酷。


    需要殺!


    好叫扶蘇知道,什麽是鐵血,什麽是帝王術!


    他心思轉動間,又明白,光讓扶蘇自己去悟肯定不夠,還得要他親自帶,親自教!


    當然,要是扶蘇能夠通過觀摩天幕,聽秦鎮的講述而自己悟到一些東西,那就更好了。


    下意識的,秦始皇瞥眼看向站在遠處,眉頭緊皺的扶蘇……


    “扶蘇啊扶蘇……你現在可否明白?世界,並非你眼中的非黑即白?”


    ……


    同一時間,大漢武帝時空。


    “這才對嘛……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兄友弟恭?哪有那麽多運氣好?一切,都是因為謀劃罷了!這深宮之中,行錯半步,就是萬丈深淵!”漢武帝笑了。


    這才是他印象中的皇宮,這才是他印象中的皇帝,皇子,以及上位者的爭權奪利。


    沒有點手段,你在這深宮之中,連三天都活不下去。


    或許就是因為一句話,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仁慈,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恩賜。


    平等之間,或者地位相差不了多少之間,你但凡表現出仁慈,那別人隻會覺得你軟弱可欺。


    心狠手辣,才能成大事。


    對於趙光義為了皇位而不擇手段不顧親情這一點,他是很欣賞的。


    也很欣賞為了自己的皇位,敢狠心向趙光義下藥的趙恒。


    當然,欣賞歸欣賞,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那就不是很美妙了。


    好在,太子劉據,不是那樣的人。


    在這深宮之中,隻有兩個人可以擁有仁慈的性格,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太子。


    而劉據,恰恰就是這樣的人。


    對於這一點,他很滿意。


    但同樣又有些不滿意。


    人就是這樣,都是矛盾體。


    滿意於對方的品性,又不滿意於對方的品性不適合當皇帝。


    可這太子性格要是變一點,變得稍稍狠心一點,稍稍狠辣一點,當皇帝的又開始不放心,就怕這太子哪天造了自己的反。


    “罷了……”


    他搖搖頭,將這些複雜的心思拋之腦後……


    ……


    同一時間,大唐貞觀時空……


    “這大宋的皇帝,還真是兄友弟恭啊!”李世民很是感慨。


    趙光義弑兄篡位,趙恒也弑兄登位。


    嘖……


    莫非,真的是朕?


    是朕開了這個壞頭?


    不會吧?


    應該,不至於吧?


    李世民嘀咕一聲……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又開口了……


    “接下來說一下宋真宗。”


    “要說宋真宗最大的爭議,或許就是泰山封禪,把泰山封禪的名聲搞臭了這件事。”


    “的確,他的功績是不匹配泰山封禪。”


    “這沒什麽好說的。”


    “而宋真宗身上最大的事,最大的爭議,莫過於他的兒子們了。”


    “宋真宗一生有六個兒子,其中,前五個,都早夭。”


    “如果放在尋常百姓家,早夭就是早夭,是不幸,或是什麽先天疾病。”


    “但皇宮之中的早夭,可就沒那麽簡單了!”


    “先看長子,趙褆。”


    “趙褆,誰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生的,也不知道,活了多大,也不知道!”


    “史書中隻記載他是長子,其他的統統消失不見。”


    “甚至,就連趙褆的名字都沒有,這名字還是後來宋徽宗改的,並且追封!”


    “不僅是長子,就連三子,四子,五子,也是如此!”


    “叫什麽,不知道,活了多久,不知道,母親是誰,也不知道!”


    “很明顯,這就很有問題。”


    “別說什麽生下來就死了這種事。”


    “就算是生下來是個死胎,皇家無小事,生下來是個死胎也會記載,”


    “就像朱由校的兒子一樣。”


    “人家明確記載了,生下來是個死胎,後來還追封為壞衝太子。”


    “就宋真宗這個情況,從當太子,再到當皇帝,這長子多少也得追封個什麽太子吧?”


    “其他幾個兒子,怎麽著也得追封個王吧?”


    “結果,史書沒有記載。”


    “這不是沒有記載,而是後來的人,刻意將其抹除了。”


    “但就算有人刻意抹除,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趙褆這個長子的生卒年雖然被抹除了信息,但趙恒的次子,卻有生卒年!”


    “趙恒的次子,趙祐,是995年12月23日生,995年,也就是至道元年。”


    “而這一年,發生了一件事,就是,趙恒被立為了太子。”


    “而趙褆,作為長子,肯定比趙祐大,自然是在趙祐之前生的。”


    “而趙褆的母親,其實也很好找……”


    “趙恒有個正妻,是潘氏,十六歲的時候,就嫁給了趙恒。”


    “史書上記載,她二十二歲的時候就死了,沒有留下任何之女。”


    “但就以趙恒那幾個兒子的情況來看,這些,也很明顯就是篡改的。”


    “趙恒能生兒子,就說明他沒有問題。”


    “而潘氏,她的父親就是之前提到過的潘美。”


    “潘美家族人丁興旺,所以,潘氏肯定也沒問題。”


    “所以,很有可能,這個長子,就是潘氏生的。”


    “隻不過,這身份,有點敏感了。”


    “潘氏的父親潘美,乃是妥妥的開國功臣,屬於武勳集團了。”


    “就趙光義那打壓武將的姿態,文官逐漸崛起。”


    “那些文官絕對不願意看到宋真宗與武勳搞在一起。”


    “這天下,還得是他們文官一家獨大才行。”


    “於是乎,潘氏在二十二歲的時候死了,而他的兒子,估摸著,等到趙恒被立為太子那段時間,也死了!”


    “情況,大概與朱標的妻子常氏、長子朱雄英類似!”


    “然後就是次子趙祐。”


    “趙祐是有明確記載的,活到九歲的時候死了,母親是郭氏。”


    “這個郭氏的父親是郭守文,郭守文是跟著郭威南征北戰的。”


    “這也是個武勳集團的存在。”


    “而趙祐,死在1003年,也就是鹹平六年。”


    “鹹平六年左右發生了一件事,就是遼國入侵,趙恒禦駕親征!”


    “然後,後麵就發生了澶淵之盟。”


    “別看什麽大勝之類的。”


    “其實從這裏,就看出一些基調,宋朝的文官,不想打仗,哪怕是別人入侵,他們也不想打仗。”


    “別說是因為皇帝不想打仗,他再蠢也知道,隻有打仗,才能解決問題。”


    “他畢竟是趙光義教出來的,趙光義再蠢,也知道要打仗,禦駕親征也是正常的。”


    “但趙光義開了一個很壞的頭,把武將打壓的太慘了,這麽多年過去之後,文官野心就開始膨脹了。”


    “之前就說過,五代十國,是個人均惡人的時代。”


    “武將為禍一方,這些文官也不見得有多仁義,有多好。”


    “好人早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剩下來的,自然就全員惡人。”


    “當文官一旦被解開韁繩,趙光義又開始放縱似的重用文官,這文官的權利,不就開始膨脹了麽。”


    “宋真宗是知道要打仗的,如果他真的不想打仗,那別人再勸也沒用,不去就是不去。”


    “總的來說,打仗,禦駕親征這種事,是他的選擇。”


    “隻是,他這一出去,家裏就出事了。”


    “他的兒子,死了!”


    “本來,之前兒子就稀裏糊塗的死了,現在,又死了一個。”


    “當然,這裏麵,也不僅僅有文官的事,武將同樣有事。”


    “那個人均惡人的時代才行過去,此時的大宋朝廷內,還全都是上個時代的餘孽。”


    “文官膨脹,武將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文官裏麵有爭鬥,武將裏麵自然也有爭鬥。”


    “就比如,這個主張議和曹利用!”


    “光說這個名字或許不怎麽明顯,那就換一個人說,曹彬!”


    “曹彬,開國功臣,武勳,名將!”


    “而這個曹利用,就是曹彬大哥的兒子,就是他的侄兒。”


    “而曹彬有個女兒,就是趙恒的妃子,是為曹賢妃。”


    “很明顯,趙祐的死,肯定與曹利用,曹賢妃有關。”


    “因為趙祐的死,趙恒沒心情打下去了,所以,就議和吧。”


    “曹利用就自告奮勇的去議和。”


    “曹利用很明顯是想在這一次議和之中撈一筆。”


    “但是,被寇準這老謀深算的察覺了,這才跟他說,給的錢超過三十萬,砍了他的腦袋!”


    “既然寇準說三十萬兩,那最後肯定就是三十萬兩。”


    “曹利用最後也跟皇帝說的是三十萬兩,然而,實際上,他就給了遼國十萬兩。”


    “別杠還有二十萬匹絹,絹是絹,銀兩是銀兩,而且,絹的價格更貴,二十萬匹絹,就相當於三十萬兩白銀了,曹利用不可能自掏腰包去賠付,所以,他說的這個三十萬兩銀子,其中有二十萬都進了他的口袋!”


    “以至於後來每年他都要出使遼國,而伴隨著官位越做越大,他始終還是兼任著引進使的職位!”


    “趙祐的情況說完了,再說一下趙祇。”


    “這個趙祇的生母,很可能就是這個曹賢妃。”


    “史書上記載,曹賢妃是大中祥符年間選入宮中的,當時冊封為美人。”


    “這就有很大的問題。”


    “首先,曹賢妃的父親是曹彬。”


    “曹彬在999年的時候就死了,享年68歲,哪怕是大中祥符元年,也就是1008年,那曹彬都死了九年了!”


    “而能入選到宮中的,首先就是年輕,年齡大概在十六歲左右。”


    “不可能等到你二十多,近三十了才被選入宮中。”


    “就算按照20歲來算。”


    “大中祥符元年,往前推二十年,就是988年。”


    “而988年,曹彬都五十七了!”


    “怎麽的?曹彬五十七了,還能老來得子?”


    “曹賢妃是曹彬的閨女,不是曹彬的孫女!”


    “所以,這時間就很有問題,很明顯是被改了。”


    “而修改這個,也是為了掩蓋三子的生母。”


    “首先,史書上,曹賢妃哪年生人沒寫,死的時候多少歲也沒寫,這就是為了方便掩蓋真實情況。”


    “他就沒辦法寫曹賢妃是哪年生的,寫了的話,就與曹彬生卒年對不上。”


    “五十多歲老來得子的情況不是沒有,但比較罕見,而且,五六十歲,也幾乎沒了那個精力去做那種事情。”


    “所以,修改曹賢妃入宮時間,就能斬斷別人把三皇子與曹賢妃聯係起來。”


    “同時,再抹除三皇子的信息,那基本上就沒有人能將這二者聯係起來。”


    “之所以說三皇子是曹賢妃生的,主要是,曹賢妃在不斷提升地位。”


    “一開始是美人(正四品),然後提升到了婕妤(正三品),再然後提升到了婕妤(正二品)。”


    “如果一個嬪妃沒有給皇上生個一兒半女,她憑什麽提升地位?”


    “隻是後來,趙祇還是死了。”


    “死亡原因,估摸著應該與四皇子有關。”


    “反正兜兜轉轉,來來回回,都是一個套路,一個原因。”


    “古往今來,翻遍史書,無非就是一個‘爭’字!”


    “爭當皇帝!”


    “等到趙禎,也就是宋仁宗出生的時候,前麵幾個皇子,早就死幹淨了!”


    “趙禎的母親,之前說過是李妃。”


    “這個李妃,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她的父親,是漢東郡王李仁德,隻是,父親死後,國家被滅了,她的母親就帶著兒子改嫁,而她,就隻能削發為尼!”


    “是劉娥看重了她的美貌,就帶回宮中,這才有後來的事情。”


    “而趙禎能活著,完全是靠著母親的這一身份光環。”


    “漢東郡王李仁德,是吳越國的君王。”


    “而吳越國的地區,就在浙江一帶,妥妥的江南水鄉。”


    “而這裏的文官,多的就不用說了,但凡與江南地區能扯上關係的,多是出自這個地方。”


    “也就是說,宋朝,有很多官員,都出自浙江,乃至江南水鄉。”


    “宋仁宗能活,一方麵是母親的背景身份光環,一方麵,也是受到了劉娥的影響。”


    “甚至,可以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宋仁宗,就是劉娥的傀儡。”


    “也隻有劉娥想讓宋仁宗活,他才可能活下來,否則,就像宋仁宗前麵幾個哥哥一樣,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注:這章沒寫完,看著時間來不及了,先發,等我後麵再補一章兩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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