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在那場突如其來的浩劫中,無數生命隕落,唯獨她的蹤跡成謎,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突然失去了光芒。正當佛者沉浸在回憶與期盼之中時,坊市內走出三位金丹修士,他們背負法劍,步履間靈力湧動,如同三股小型龍卷風,帶著不容小覷的力量。這三人,皆是金丹大圓滿之境,距離那傳說中的元嬰之境僅一步之遙,其修為之深,可見一斑。然而,當佛者的目光掃過他們腳下的靈氣波動時,一抹不易察覺的寒光在他眼中一閃而過。那是“血孽線”,一種隻有沾染了靈族鮮血之人,才會在靈氣中留下的獨特印記。佛者的心,瞬間沉入了冰窖,他意識到,除了自己,還有那些製造災難的惡徒,也在尋找著她。“這些人,該死……”佛者心中默念,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意在他體內悄然滋生。但佛者深知,真正的慈悲,並非無原則的寬容,而是對正義的堅守,對邪惡的懲治。於是,他停下了腳步,那原本溫和如春風的眼眸,此刻變得堅毅而冷冽,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偽與罪惡。三位金丹修士尚未察覺到即將到來的風暴,他們依舊悠然自得地走向坊市入口,直到那抹璀璨如星辰的身影映入眼簾。佛者的僧袍,在夕陽的餘暉下更顯華麗非凡,那金錢繡紋、佛印鑲嵌、銀線祥雲,無一不彰顯著其非凡的身份與深厚的修為。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一場關於信仰、正義與複仇的較量,即將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拉開序幕。在那幽深莫測的黃昏時分,天邊最後一抹夕陽如同熔金般灑落,將林間小徑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幾位身著流光溢彩金丹法袍的修行者,目光銳利如鷹,一眼便從那飄搖生姿的僧袍上辨識出了來者的不凡——這位佛者,顯然是自那片超脫塵世的佛域而來。他的僧袍上,祥雲繚繞,不似凡間之物,每一縷雲紋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慈悲。


    三人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警惕,隨即又恢複常態,故作鎮定地從佛者身旁掠過,仿佛隻是林間偶遇的過客。然而,那佛者卻似有所感,半閉的眼眸中透出深邃的光芒,拇指與中指輕輕撚動,每一步落下,地麵便綻開一朵朵金蓮,無聲無息,仿佛連時間都為之靜止。晚風在林間低語,樹葉沙沙作響,卻絲毫沒有打擾到這位步步生蓮的佛者,他如同幽靈般,緊緊尾隨著三個金丹真人。


    其中一位金丹真人,手心中已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驚呼:“那禿驢竟如此緊追不舍!”另一人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安:“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秘密?”為首的真人麵色凝重,眉宇間透露出領袖的沉穩與決絕:“定是如此,佛域的僧侶六年前便踏出佛域,上頭有令,讓我們謹慎行事。他此刻現身北海坊,怕是與我們所尋的靈族之女有關。”


    他環視四周,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暗藏的危機:“他緊跟不舍,實力深不可測,單憑肉眼難以窺其修為。”身後的兩人聞言,更添幾分焦急:“師兄,那我們該如何是好?總不能讓他一直這麽跟著。”


    為首真人略一沉吟,計上心來:“我們分頭行動,他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也難以同時追及我們三人。待甩掉他後,我們在那傳說中的幽冥崖匯合。記住,無論遇到何種情況,都不得延誤。”


    “可靈族之女不是已經行蹤不明了嗎?為何還要去那危險之地?”一人不解地問。


    “追魂絲已失效,但任何細微的線索都不能放過。幽冥崖,或許就是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為首真人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言罷,三人身形一晃,化作三道流光,瞬間分散開來,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疾馳而去,隻留下那佛者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某種超脫於世的禪意與智慧。而這一切,都將成為他們探尋真相、解開謎團之路上,最不可思議的一章。在那片被古老秘辛籠罩的幽深林海中,三位金丹境的修行者,如同受驚的夜鳥,急欲向三個截然不同的命運轉角逃逸。然而,就在這生死一瞬,天際忽現異象——一串流轉著璀璨光華的佛珠,攜著狂風驟雨般的氣勢,劃破長空,於半空之中編織成一張璀璨的光網。這光網不僅封鎖了天際,更將三位修士即將遁去的身影硬生生拽回了現實的桎梏,如同落葉歸根般重重摔落在地。


    落地瞬間,地麵仿佛被無形之手猛然撕開,一股源自佛珠深處的颶風狂嘯而出,其吸力之強,仿佛能吞噬萬物。這風,不僅卷起了枯葉塵土,更將三位修士身不由己地牽引至佛珠之下,形成了一個奇異的三角對峙。


    “阿彌陀佛,諸位緣何匆匆?欲往何方?”一道如洪鍾大呂般的聲音自佛珠中響起,它帶著慈悲與威嚴的雙重韻律,在林間回蕩,連最堅韌的樹木也在這音波之下微微顫抖,綠葉間仿佛能聽到它們低語的敬畏。


    這聲音,不僅僅是言語,更是靈力凝聚而成的實質打擊,三位金丹修士隻覺得胸口如遭重錘,鮮血不受控製地湧出嘴角,他們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就在這時,一陣清風拂過,帶來了一位踏著七彩蓮步,身披金色袈裟的佛者。他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既飄逸又威嚴,那雙本應充滿慈悲的眼眸,此刻卻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額間的朱砂痣在陽光下更顯妖異,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非凡之事。


    佛者名為佛皋,他輕輕垂下眼簾,目光如炬,掃視著地上的三人,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三位與佛有緣,可願助我解開一樁心頭迷思?”言罷,他的話語仿佛化作實質的波紋,再次衝擊著三位修士的心脈,令他們本就受創的靈體更是雪上加霜。


    “佛者豈能動輒言殺?如此行徑,何以稱佛?!”為首的金丹修士,強忍著傷痛,持劍而立,質問之聲中帶著不屈。


    佛皋聞言,麵容依舊平靜如水,仿佛世間萬物皆不能動其分毫。“施主言之差矣,佛亦有怒,怒為渡世。此乃我的回答。”言罷,他輕撚指尖,一抹淡金色的般若法印悄然成型,瞬間擊中了那位金丹修士。隻見那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未及捕捉,便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撞在樹幹之上,靈府金丹應聲而碎,生命之火就此熄滅,留給世界的隻有那雙圓睜的眼眸和未盡的驚愕。


    這一幕,讓餘下的兩位修士驚駭欲絕,他們從未想過,傳說中的佛域高僧,竟會以如此決絕的方式解決紛爭。佛皋的目光緩緩轉向他們,聲音依舊溫和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力量:“二位,現在,你們可願為貧僧解答心中的疑惑?”


    兩人的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震驚、恐懼、迷茫交織在一起,仿佛在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位佛者,或許並非他們所想象的那般慈悲為懷。而關於佛域與佛者的真相,正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緩緩揭開它神秘的麵紗……在那片被古老傳說籠罩的密林深處,一句話悄然應驗,如同林間最隱秘的風語,帶著不可言喻的震撼。眼前這位僧人,麵容慈悲如春日暖陽,卻在一瞬之間,指尖輕揚,便讓生命之花黯然凋零,仿佛慈悲與殺伐,在他那裏,不過是佛心一念間的轉換。兩位金丹期的修士,喉嚨間不由自主地發出幹澀的聲響,目光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與警惕,緊緊鎖定了那位被稱為“佛皋”的神秘存在。佛皋並未急於逼問,隻是輕輕垂下眼簾,仿佛世間萬物皆已納入他那深邃無垠的眼眸之中,緩緩開口:“太極鼎,這神器如今隱匿何方?而那些參與靈族浩劫,雙手染血的宗門,又是哪些?”


    此言一出,如同驚雷劃破夜空,兩位修士的瞳孔驟縮,心中暗自驚駭。他們意識到,佛域對靈族覆滅之事的調查,遠比想象中更為深入,而此刻的隱忍不發,或許正是在等待那傳說中的靈族之女現身。其中一人,眼珠微轉,企圖以謊言逃避即將到來的風暴,卻隻見佛皋指尖輕彈,一道璀璨如佛光的印記瞬間劃破空氣,落在其眉心,那人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牽引,步入了另一個世界。剩下的那位金丹修士,目睹了同伴的慘狀,臉色蒼白如紙,恐懼如同寒冰般侵蝕著他的心髒,脖頸間仿佛真的纏繞著無形的利刃,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不實之言,終將引領你步入那無盡的黑暗,於十八層地獄中承受永恒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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