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出現了類似的情況,要是被推出去當了替罪羊,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在場的都是人精,薩曼莎和斯拉夫特能夠坐到高級主管的位置,同樣不是白給的。


    一聽克裏斯的話,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但是斯拉夫特並沒有開口。


    薩曼莎沉默了兩秒,後說道:“克裏斯,你不用擔心責任的問題,把你認為可行的方案說出來,具體執行哪一套方案,我們來做決定。”


    這樣的回答,讓克裏斯鬆了一口氣。


    “好的,長官。”


    說完,克裏斯想了想,說道:“除了之前提到的兩個方案外,還有一個,就是將服務器的每個硬盤單獨拆卸下來,能夠保住多少數據,就保住多少數據。”


    實際上,最後一個方案才是克裏斯最支持的。


    但是同樣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並不能確定那個毀滅程序的傳播速度有多快。要是現在程序已經進入每個硬盤的話,再接通電源,程序就會立即啟動。


    到時候非但無法搶救到數據,數據甚至會更快速的被毀滅掉。


    所以,這是一次賭博。


    嗯,幾個方案,都是一次賭博。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程序的運行速度太快了。


    將問題的嚴重性說出來後,克裏斯便安靜的待在一旁,等待大佬們的決定,堅決不插嘴了。


    在經過商議,又谘詢了提供服務器的承包商後,薩曼莎還是決定重啟服務器。


    用這樣的方式,清除服務器內的木馬程序,希望能夠保住更多的數據資料。


    不過現在肯定是不行的,要重啟的話,需要等待服務器的承包商那邊派人過來。


    叮囑克裏斯等人,不要給服務器連接電源之後,薩曼莎和斯拉夫特等人,又去了會議室。


    在會議室裏,他們重新查看了監控,並且聽取了專家的分析。


    然而,對於分析專家的結論,無論是薩曼莎還是斯拉夫特,都很不滿意。


    “所以,你們花費了這麽多時間,得出的結論就是:事發當天的肯尼·李斯特,和出現在別墅的阿爾德,都是別人假扮的?”


    麵對薩曼莎的質問,幾名分析專家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那麽,真正的阿爾德呢?他去了實驗室,這是監控清楚拍下來的,之後實驗室裏沒有,也沒有見他出來……這一點,你們的分析結果是什麽?”


    聽到這個問題,專家們也撓頭。


    是啊,那麽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啊,就算是肢解了也會留下碎肉,碎骨頭吧?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就這麽憑空消失在實驗室了啊。


    見專家們沉默,薩曼莎絲毫沒有辯駁贏了對方的喜悅。


    她現在的關注點,是放在整個案子的。


    “好吧,就到這裏,你們繼續查看分析,我們也會調查整個研究所的人。嗯,另外,對於監控係統!再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


    “好的,長官。”


    ……


    布蘭德伍德酒店。


    薩曼莎和斯拉夫特等一行人就入住在這裏。


    當然,他們用的是化名。


    不過被盯上的他們,要確定其身份並不難,畢竟手裏有照片,張暘也在萊斯利教授的住處,找到了斯拉夫特和他的合影。


    酒店一樓大堂。


    作為一家傳承久遠的酒店,布蘭德伍德酒店完美詮釋了低調內斂的奢華。


    沒有金碧輝煌,但到處都是實木裝修,就連前台,也是一套非常漂亮的長櫃加上大桌台組成。


    一名服務員上前,想要幫薩曼莎一行運送行李。


    剛剛伸手,卻被看著行李的特工阻止了。


    “謝謝,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服務員點點頭,滿臉的遺憾,應該是在為一筆到手的消費飛走而歎息。


    不過很快,他又拿到了另外一組客人的行李。


    前台不遠處,推著行李推車的服務員站在那裏,等待著行李的主人辦理手續,同時,也“無意中”看到了薩曼莎一行人的房號。


    嗯,準確的說,是斯拉夫特的房號。


    對於這個人,這名服務員更感興趣。


    隨著手續辦好,張暘推著行李車,乘坐電梯上了六樓。


    六樓一端的六套房子都被薩曼莎一行訂下,推著行李,扮做服務員的張暘到了隔著三個房間的門前,等了幾分鍾,客人上來後,才將行李幫忙送進房間,收到一張十美元的小費後,高高興興的出門,推著行李車離開了。


    斯拉夫特的住處確定了,接下來,張暘需要做的,就是把人弄到手,最好是昏迷的那種。


    通過空間把人帶離酒店,找個地方好好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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