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麽了?”


    他有些惶恐,該不會全部暴露了吧?


    “沒怎麽,你繼續睡。”楊君雪淡淡道,手上卻又掐了幾下。


    還不解氣,低頭照著弟弟臉頰就是一口。


    也不用力,隻用牙齒卡住一團,磨呀磨。


    “哎呀……啊……啊……”


    不輕不重的把陳升折磨得無比酸爽。


    他心頭納悶,這是怎麽了?


    要說露餡了不至於是這麽輕,可要說沒露餡,這是哪來的無妄之災啊。


    但相比於這些,陳·舔狗·升更擔心姐姐感冒。


    “姐姐,太冷了,你快進去睡,不然感冒了,明天咬好不?”


    一句話打在楊君雪心頭,氣神奇地消失了一大半。


    她鬆開口,咬著陳升耳朵道:


    “我恨死你了!”


    明明是表白不滿,卻像一杯催情劑,讓陳升心火直往上冒。


    一把摟住楊君雪的脖子。


    叼住那張香軟的唇。


    楊君雪眼睛睜大,壞東西這都敢?!


    她急了,這要是給主臥聽到,那不尷尬死了。


    一頓掐。


    然並卵!


    無奈之下,她隻好就範。


    盡量不發出聲音地口舌交纏。


    “哢嚓!”


    陳升房間的門忽然開了!


    “楊總監,怎麽了?”


    楊君雪嚇得猛然抬起身體,像被捉奸在床一樣,心髒砰砰狂跳。


    “楊總監,怎麽了?”披著羽絨服的安秋月疑惑問道。


    由於沒有亮燈,她隻能隱約見到楊君雪站在沙發邊。


    “哦沒事,我看看升子能不能睡。”楊君雪佯裝鎮定,反問道:


    “你上洗手間嗎?”


    說話的時候,她的嘴角還掛著一條混合型口水。


    兩張嘴唇分開得太急,導致沒處理幹淨。


    好在黑乎乎的,也沒人看得見。


    “嗯,我也上一下。”安秋月目光露出幾分狐疑。


    剛剛好像看見……楊總監從弓著腰起身。


    是……蓋被子嗎?


    “嗯好,那你去上吧。”楊君雪裹了裹羽絨服,淡定地走回房間。


    安秋月瞅了一眼木沙發上的陳升,看不太清,也不知道睡著沒有。


    進了洗手間,打開燈蹲下。


    腦子忽然閃過奇怪的一幕,便池似乎是幹的。


    楊總監沒上洗手間嗎?


    她低頭看時來不及了,“嘶……嘩啦……”


    算了,不想了。


    掏出紙巾擦了擦,關了燈,走出洗手間。


    路過木沙發時,她頓住了腳步。


    瞅了瞅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陳升的位置,心跳開始加速。


    悄悄走近陳升頭的位置,輕聲道:


    “哥哥,睡著了嗎?”


    “啊?嗯?月月,剛睡著了,快回房間,別凍感冒了。”


    陳升做出一副剛醒的語氣,嗯嗯啊啊含糊著道。


    “哦,好。”安秋月微微有些失落。


    正待要轉身走,一隻手拉住了她。


    她心中一跳。


    又羞又喜地順勢低頭,把自己的果味送進某人嘴裏。


    漆黑的客廳裏,一切都悄咪咪進行,無聲無息。


    好一會後,陳升脫離果味,


    捧著小丫頭的臉頰,在她耳邊偷偷說了一句。


    黑暗中,安秋月的臉瞬間布滿紅霞。


    她偏頭瞄了下房間門。


    然後強忍著狂亂心跳和羞澀,


    一手撐著木沙發,一手揭開秋衣俯下身……。


    有羽絨服套著,加上心髒急跳的供能,倒也不冷。


    黑夜裏。


    安秋月臉紅耳赤,緊咬下唇忍受,還要豎起耳朵聽動靜。


    像極了家裏進賊,反而還幫著一起抬東西。


    折磨卻快樂著。


    “秋月,還沒好嗎?”房間裏響起楊君雪的詢問聲。


    嚇得安秋月像受驚的鬆鼠,脫離某人貪婪的嘴,放下秋衣直起身。


    她撫了撫發燙的臉頰,不好意思再看陳升,深吸一口氣走回了房間。


    吃個半飽的陳升,咂吧著嘴。


    在被窩裏擠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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