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


    勻青完全懵了。


    對方口中所說的,可是未來壓他夫主的人。


    那強悍的資本可不是一兩點,這句話是怎麽聽怎麽不對。


    以至於在心中所想的話,都沒經過腦子便脫口而出。


    等到兩個字蹦出來時,已經晚了。


    一雙雙眼睛直直的看過來,勻青被看的僵硬在原地,有些局促的攥緊手掌。


    本能的依賴著旁邊的人,視線轉過去後,就被一把摟住了。


    這一動作直接告訴了周圍人答案,也為這一場鬧劇解了局。


    “我不會違背當初對神女發下的誓言,大祭師一直是你我所尊敬之人,說話時還要考慮清楚。”


    霖麵無表情的警告著。


    不好聽的話可以用在別的地方,說出來多少都無所謂。


    但隻要牽扯到大祭師,還是謹慎些好,雖然對方的種族沒有較為雄壯的獸型。


    但對方的眼睛遍布各地。


    網連著網。


    一扯一動,都無不知曉。


    “而且,你怎麽知道他沒有獸型。”


    這句話來的突兀,讓剛剛想要反駁的男人一時間啞了聲。


    支吾了半天,硬是張不開口。


    郎鶴來的時間雖然不短,但部落之間的距離為實有些遠了點,這種消息又不可能從部落內部傳出去。


    在原始社會中,公然承認窺探別的種族,為此而打探消息的,不是居心不良,就是準備開戰。


    雙方實力擺在那裏,一言一行都關乎著部落的生存。


    這時候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倘若說知道,那便會牽扯到內賊、細作這一項,那麽兩邊都脫不了幹係。


    如果不說,更加會引起懷疑。


    食肉動物大多有蠻力,居在高位,不太懂得謹慎,不像周邊一些弱勢的部落。


    小心翼翼慣了,謹言慎行,一舉一動都考量著。


    一點錯就會帶來全族的災難,以至於做什麽都要再三的思量。


    哪怕是來慶賀,也要看眼色行事。


    確保萬一。


    雖然心裏都一清二楚,但沒有一個敢去解圍。


    畢竟承認窺探能力較強的部落,沒有那個實力是會被直接掩滅的。


    對方是獅型的獸人,一激動不光尾巴露了出來,眼中瞳孔的顏色都顯露的無疑。


    因為站的位置離狼族較近,中間沒有了這道鴻溝,一層保障拔地而起,一時間急了頭眼紅,才挑出來刺。


    現在卻被反問得無法收場。


    場麵上瞬間緊張了起來。


    男人帶的戰士又不多,又在別人的地盤上,如此的挑釁,回不回的去還是個問題。


    隻顧一時的嘴上痛快。


    完全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到底有沒有利弊。


    本以為這場慶祝會以混亂而告終,沒成想最不該忍氣吞聲的蛇族首領,隻是親了親自己家雌性的額頭,便相安無事地坐了下去。


    周圍人一時間也摸不到頭腦。


    隻以為是才打完狼族,實力還在恢複,不想再開戰,這才選擇忍了下去。


    本來已經惴惴不安的獅族獸人還在擔憂難以脫身,沒想到對方那麽慫。


    一時間氣焰又湧了上來。


    挑釁的目光再次掃視,冷哼了一聲。


    就在坐下去的時候,被他逼問著坐在霖旁邊的人,死死地盯了過來。


    玩味的挑了挑眉。


    像看到獵物一樣的目光。


    等到旁邊人催促,男人愣住的身體才重新扭回視線。


    再抬頭望去時,便再尋不到一點異樣的蹤影。


    對方笑的核善又虛偽。


    男人反應過來後,被驚嚇過後的恐懼轉換成了無端的憤怒。


    臉上甚至都不比勻青。


    一點都不會隱藏的狠狠的在心中罵著。


    因為剛剛的警告,讓出了一層冷汗的獅族獸人不敢再有所造次。


    手掌緊緊攥著杯子外壁的邊緣,僅差一點的力度,讓杯壁發出吱吱的聲響,難聽又刺耳。


    勻青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周圍的人也都同時的鬆了一口氣,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們是來慶賀的。


    別到最後有來無回。


    後半段的慶祝依舊照常舉行,但每個人都莫名的小心著。


    中間的火藥桶誰都不敢觸碰,盡量的避免。


    那些帶來雌性想要貢獻的,都非常有眼力勁兒的隱藏了下去。


    畢竟男人看著非常疼愛自己的雌性,再加之剛剛的事情。


    誰都不敢觸這個黴頭。


    整場下來,壓抑又窒息。


    一點喜慶的感覺都沒有。


    勻青實在熬不住,後半段的末尾就被男人抱了回去。


    等到霖一走,這些前來慶賀的人才鬆了一口氣,但又礙於獅族的人還在。


    隻敢交頭接耳的討論著。


    “可惜了,我們這最美的雌性加起來,都不比對方懷裏的那位。”


    說話的是狐族的一位青年,坐在位置的左側,身份應該不凡。


    搖了搖頭,可惜的呢喃著。


    他們這些稍微較弱的部落是來尋求庇護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送上雌性。


    無論是明麵送也好,勾引也好,隻要攀上了關係,那麽就有了搭線的理由。


    擁有更多的機會,也能得到更有利的庇護。


    “打消這個念頭吧,依我看,多送點東西都比這強。”


    此人坐在最中央,半眯著眼,正是勻青另一位姐姐的夫主。


    一雙上斜的狐狸眼,微微側頭回應著。


    他家的那位神子不願前來,他就隻能想方設法的多使點手段。


    畢竟失去了狼族這塊保護盾,不想點其他的方法,在這弱肉強食的部落生存中,如何站穩腳跟。


    正是因為如此,哪怕知道對方是自家伴侶一母同胞的弟弟,也不惜冒這個險。


    可如今看到這個情況。


    心中一陣可惜,唉,怕是要落空了。


    隻能打消了念頭。


    勻青本來困的不行,經曆了一場慶祝儀式,更是抬都抬不起頭。


    但心裏總想著那位獅族獸人說的話。


    遲遲不願瞌上眼。


    “你不要我了嗎?”勻青慢慢抬頭,“是不是....”


    話語說的小心又委屈。


    細細柔柔的不太讓人能明白,隻能重新組裝後再理解。


    大致意思,就是為剛剛的那些話所害怕。


    本來他就對兩人最後終究會走在一起而感到敏感,不知不覺中大半的心思都轉了彎。


    本來是惡毒跋扈的人設,應該狠狠的去勾引主角攻的。


    現在兩人明麵上都被挑上了,那他該怎麽辦?


    勻青在不知不覺的相處中被潛移默化的牽著心思。


    眼睫微顫,窩在對方懷裏,依靠著。


    霖以為是小雌性吃了醋,麵上一愣,腦中卻像炸開了煙花般,不真實的盯著勻青有些擔憂的眼眸。


    心裏一樂。


    “誓言一旦落下,永不改變”


    如同上一世,嚴肅的說出了同樣的話,可不同的是,小雌性這一次沒有亂發脾氣,而是微微笑的,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憂愁的神色褪去。


    臉上喜滋滋的。


    勻青這下放心了,果然還是需要他推動的,要不然卡在這裏,兩人怎麽都不會發展下去。


    還好還好。


    有了男人的保證,勻青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就放寬了心。


    隻要多說點甜話,多撒撒嬌,語氣甜一些。


    就會被允許出去玩一會兒。


    這樣就有更多的機會走接近主角攻。


    雖然郎鶴人搬出去了,但距離很近。


    霖會經常過去。


    正因為這個好機會,勻青才能見到主角攻,多使點手段來。


    但是風險也是很大的。


    有利有弊。


    必須要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如果霖發現了一點,哪怕是一個眼神。


    回去都受罪。


    以至於勻青經曆了幾次後,都積累了不少經驗。


    兩人說話的時候,勻青大多被抱著。


    如果離得近一些的話,可以用手指勾勾對方的褲腿。


    上手輕,動作快一些就不會被發現。


    這個效果很顯著,男人每次望過來的眼神都別有深意。


    郎鶴被勾了幾次後自然無法忽視。


    他應該立刻躲開的,但當看到對方那張豔麗的皮麵,卻沒說話。


    也沒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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