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勞心費神的苦活兒,不是簡單的活路,雌性到了冬季還要準備懷孕,哪來的時間管部落啊


    不如就讓他自個兒操持著呢,反正從生到死他一直在為部落奉獻,等到自己哪一天遛不動的時候就退休了


    林芝:“我沒決定了,你別著急呀,暫時就這樣了吧,以後再決定,紀星別閑著了,帶一隊人往著艾爾文對立的方向巡邏,得把那群流浪獸給找到”


    一日不除,他們在背後搞小九九,哪天耍一個陰招,防不勝防,他們這兒雖是人才輩出,可遺忘大陸有多少獸人,林芝可是見過的


    遠古大陸很大,有許多區域是沒被開發出來,可藏匿的地點五花八門,一個不注意被偷襲糟糕了


    景邪許久不見,說是去尋找流浪獸群,可他一人哪成啊


    紀星勾著她的腰身:“我不去,我主要守著你,你比較重要”


    林芝脫開他的禁錮,用命令的口吻把紀星給差出去,怕惹她生氣嘛,紀星不敢不從,心不甘情不願地招了一小隊人馬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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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叢林深處,景邪個人經驗著實豐富,艾爾文尋找的角度已經夠刁鑽了,沒找到任何蹤跡


    可景邪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多個藏匿地點,的確是很聰明啊,用薄荷葉掩蓋了氣味,不斷的變換方位,一不留神便擦肩而過


    再加上他們本身有意在躲藏,很難能找到,景邪渾身帶著煞氣,他快被憋壞了


    顧念著有林芝,在部落裏不能放縱,沒法展露真實的一麵,受了氣隻能往肚裏咽


    終於可暢快淋漓的殺一場


    他鎖定人群,鬆開拳腳,大開殺戒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宛如一個修羅,佇立在人世間


    流浪獸的數量非常多,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不能保證毫發無損的情況下,景邪基本使用了全力,召喚了無數的蠍子,奏響了生與死的交響樂


    無數的人在地麵攀爬,血與肉都全進了蠍子們的口中


    肉體的撕咬,疼痛沒來得及傳達到神經就已毫無聲息


    死去的獸人一個個的猶如一灘爛泥一般,隻露出陰森的白骨,張開嘴嘶啞的吼叫著,給景邪增加了一絲的興奮


    好久未如此暢快過了,濃烈的血腥味,痛苦的哀嚎聲,鮮紅而刺激的場麵,多麽令人振奮呀


    景邪站立在中央,渾身沾滿著汙垢,臉頰是被血染得殷紅,這是他今晚挑戰的第3個流浪獸群


    用數量計算,他估計已消滅了接近2000人,一個人對了2000人,是無法創造的奇跡


    何等的力量,景邪不禁望著自己的雙手,自己還能稱之為是獸人嗎


    林芝死去,他因禍得福得了新的技能,肉體不死不生,一種連他都未知的力量在體內蓬勃而生


    是福或是禍,分不清了


    “景邪…額…你是流浪獸的首領,本該跟我們一體的,為什麽…”


    一沒死透的獸人躺在地上苟延殘喘,匪夷所思,是的,一流浪獸人為了保護遠古大陸的獸人,正在與自己人對抗,本就沒辦法理解


    景邪將手放下,並不在意獸人如何看他,再過一分鍾他便是死人了


    他不後悔自己的決定,但…林芝要何時才能明白,沒有她,他等同於死去了呢


    還要多久?要多久?


    等清洗完身體,渾渾噩噩回到了部落時,環繞在他身邊的黑色氣體,揮之不去,戾氣與殺戮之氣充斥了整個部落,連樹上的鳥兒和地上的走獸都不敢再靠近了


    偶爾路過一個獸人,與他對視的一眼都不自覺的低眉順眼,不敢直視,紀星的強和散發出的威壓,以及經曆過與流浪獸廝殺不死不休的狠厲,皆是尚可在獸人已知範疇


    而景邪有種超乎想象的令人無比畏懼,仿佛靠近與逾越會帶來可怕的後果


    …


    “不妙!”


    紀星第一時間感知到強大陰暗的力量將整個部落圍滿,他第六感提醒著他危險,警覺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艾爾文在空氣中嗅了嗅,昏暗的天空,布滿朝霞,美麗的場麵這殺氣都被打破了,他吹了一聲口哨


    “崽子們回洞裏”


    狼崽子們年齡小,感知危險的能力比他們還強,早就馬不停蹄的往洞裏趕了,生怕慢一步,自己小命不保。


    林芝一股惡寒,透心涼從頭頂到腳趾,她起身站在洞口外,沒貿然踏出


    “你們覺不覺得很冷啊!”


    雲影正在烤肉的手都放下了,是有危險的獸人闖入了,這股威壓非同小覷呀


    “林芝,小心別待在洞口,快進來”


    摟著林芝往後退,把她完好的放在皮墊子上,林芝手撫摸著皮墊子的毛絨,心裏好受多了,但…這感覺肯定不正常


    “雲影你去問問怎麽回事,不太對勁”


    雲影點頭,可留林芝一個人在洞裏不行


    “他倆在外麵,等他們回來再問吧”


    ……


    景邪不喜被人打量,使用了特殊技能,極快的回到了洞穴,一陣熟悉的風吹來


    林芝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景邪現身了,身上沒有衣袍,而是一件簡單的獸皮,額頭的碎發有水漬,似乎清洗過


    挺拔的身軀周圍著有一種暗黑色的光芒在閃耀,很模糊,不仔細去看你分辨不清是光影的效果,還是真實存在光芒


    原本絢麗的紫瞳蒙上了一股暗的灰塵之色,從頭到腳給人一種萎靡頹廢,如遊走在生死之間孤魂


    林芝微微張著嘴,是出了什麽大事?從外形上辨別沒受多大的傷,可為何?神色非常恍惚,一種恐懼感由內而發,她不自覺的顫抖


    “你…你怎麽了?”


    雲影瞪著眼,打量不出所以然,他是景邪沒錯,可又仿佛不是,他身形一閃死死擋在林芝身前


    “你站在那別動,休想傷害林芝一根毫毛”


    聽見動靜的艾爾文和紀星一步跨入,皆是被景邪給嚇了一跳,人是熟悉的人,但他的氣息很明顯跟他們認識的景邪不一樣


    紀星蓄勢待發,做好攻擊的姿態:“做鬼去了,誰讓你跑進來的,快給我滾”


    艾爾文:“首領!你冷靜”


    景邪的狀態,艾爾文顯然是第1次見,曾經殺紅了眼的景邪,不至於變得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景邪陷入了自我的世界,對他們的話語充耳不聞,而目光卻死死鎖定著林芝,冷不防一看,林芝不由的將自己的領口往上拉了拉,好冷啊


    景邪站立片刻,一雙英俊的美目百轉千回,他悠悠的開口


    “我很好,別害怕我”


    林芝認為不要刺激給景邪為好,有種預感,如果他們聯合把景邪趕出去,景邪可能會做出一些無法操控的事


    “我不害怕你,你告訴我你去找流浪獸群,可你是個什麽情況啊?身體邊緣有淡淡的黑芒,是用一個特殊技能嗎”


    紀星悄無聲息的步步挪動,一步一走的就來到了雲影身邊,與他並排列,形成一道肉牆


    艾爾文毫無所動,要景邪亂來,他好背後偷襲


    景邪心中很悲涼,身體很冷,溫度在急速下降,每次在瀕死的邊緣,他會出現這種情況,隻要休息一晚上他會恢複生機成為一個正常的人


    “是特殊技能吧,其實我也不清楚,但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建議你一麵,所以等不了明天”


    林芝目光灼灼,景邪把身體洗得很幹淨,可他的手指甲上仍舊有著絲絲的血跡她說


    “你殺人了?”


    紀星:“對我們族人下手了?”


    雲影捏緊了拳頭一刻不敢放鬆:“該死的”


    景邪回答,隻對著林芝一人回答,毫無焦距的瞳孔中慢慢恢複了神采,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


    “殺了,殺了很多,解決了好幾個流浪獸群,有兩三千人吧”


    林芝背後汗濕,喉嚨滾動,被支配的恐懼席卷心頭


    一個人無所謂的告訴你,他一出手殺了兩三千人,你沒辦法把他當成一個正常人看待


    即使他做的是符合目標的,可…這還他媽是獸人嗎?戰爭機器了


    “隻有你一人嗎,真的隻有你一個”


    景邪誠實的回答,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俊美無邪,卻毛骨悚然


    “對,付出了一點小代價,戰鬥到脫力時被獸人偷襲器官給挖了,但已經沒事了”


    紀星不由得衝嘶吼,問出了林芝要問的問題:“你是獸人嗎?一個人對付兩三千人,你還能活著回來,能安然無恙的站在我們麵,是不是把流浪獸策反了跟你一夥兒了”


    太無敵逆天了,使人不得不懷疑啊,開玩笑,是冷兵器時代耶,充其量就是骨刀,沒有機關槍炮彈迫擊炮,以人肉相搏,憑借著特殊技能就game over幾千獸人


    紀星的特殊技能山崩勉強可以到達那地步,但僅憑肉搏戰,他不敢打著抱票,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再厲害能量總有空虛之時


    為親眼所見,無人輕易相信的


    林芝呼喚出了係統,係統給她的答複是沒有僅限沒撒謊,的確太過於逆天,是他的命數


    憋了幾下,林芝遵從自己的內心,表達了真實,她扭過頭不去看他。


    “你站在這,我害怕,等你恢複正常了再來見我”


    到時候再好好問問


    景邪眉頭微動,站在原地手足無措,是他疏忽了,強大根本就收不住的殺氣,雌性根本就受不了


    要給嚇壞了,更不接受他了,景邪滿含歉意的說


    “對不起,我馬上走”


    說完,特殊技能發動,消失無影無蹤,林芝憋的那口氣得到釋放,腿一軟,人往下縮,一個沒站住


    得虧是紀星手快呀,一把扶住了她,林芝順著自己的胸口,啞著聲說


    “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你們能見到他身上圍繞的黑氣嗎,聞一口都受不了,不像個活人”


    艾爾文麵色陰沉,景邪是一個無論如何都死不了的人,他不斷的求死,又不斷的複活,沒人能找到原因


    他歎了一口氣,再次把啊景邪反噬到用白晶對抗反噬,和接下來相處的那段時日,一字不漏的給敘述了一遍,他記得的一些反常行為毫無保留的宣泄而出


    林芝來回的走動著一遍又一遍的,讓艾爾文重複疑點,永遠不死,自殺不死,讓別人殺也不死,一具不死之體


    好嘛,林芝以前比較怕景邪的,現在了那不更怕了


    “不死就算了,變得這麽厲害,你們…特別是紀星呀,沒事少去惹景邪,惹不起咱們躲得起,認清現實吧”


    林芝算是看明白了,把景邪給趕走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己想通自個兒走了


    要不然用強的紀星他們一人都不是對手,就連部落的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與其衝上去送人頭,不如當他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至少他承諾,尊重她的意願,林芝不同意他不強行強迫她,除此之外,按兵不動,沒十足的把握之前,絕對不能去觸這黴頭


    紀星呢,上次對戰蠍獸,景邪對他的打擊是崩潰的,這一次麵對赫然強大的戰績,對紀星是毀滅性的了,是不得不低頭,不得不去承認他無法超越的力量


    相比於林芝,三個雄性伴侶有很強烈的挫敗感,用拳頭你鬥不過人家,麵臨的最大的難題


    晚上,紀星把林芝給摟得很死,林芝不高興的捶他胸口,他時刻不願放鬆


    背後的雲影把臉埋進了她的脖頸,貪婪的吸收著這股芬芳,艾爾文被排擠在邊緣,沒爭沒搶沒憤怒,卻若有心事的沉思


    連續過了好幾日,景邪樂此不疲的,跟流浪獸兜著圈子,貓捉老鼠的戲耍著,最終的結局仍舊是死亡,死無葬身之地


    跑得快點的趕快加著尾巴跑回遺忘大陸,跑慢點的,就不能怪他不客氣


    林芝策劃的防禦戰術壓根用不上,景邪一人就解決了,為了不嚇到她,每天特意避著她走


    今日天氣正好,晴空萬裏,林芝百般聊的和雲影兩人在小河邊上,抓著從上遊來的魚


    湖水比較清澈,雖不至於清澈見底,可用肉眼,大部分在可視範圍之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雲影專心致誌的盯著河麵,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一點不敢放鬆


    林芝倒不擔心,說:“千夜估計回海底了吧,自從回到部落沒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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