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狐狸想討好祝老大,沒想到又得罪了陳福壽,張著大嘴不知道說什麽好。


    祝文文拿著土地的圖紙看了看,抬眼問馬福安道:“咱們的土地都分下去了麽?”


    馬福安指著圖紙道“咱們的土地在除了草之後,就已經分出去了。二當家說地分下去,兄弟們才安心。”


    祝文文見宣紙上密密麻麻的人名被分的清清楚楚。


    她越看越皺眉,最後指著地圖上一大塊沒有姓名的土地道:“這塊地這麽大這麽平整是誰的?


    馬福安冷笑出聲道:“這塊是二當家分給自己的。”


    祝文文跟著瞟了一眼包狐狸和林二虎一眼,故意拉長聲音道:“這麽大片地,他都可以當地主了,二當家當真沒有福氣。”


    身邊人聽著這話都不敢說話。


    祝文文叫馬福安將兩教寺的地契拿出來,展開舉過頭頂讓眾人過目。所有人都伸著腦袋去瞧。


    林二虎著急道:“祝老大,我們不識字啊,我隻看見這個紅印子但這上麵寫得啥?”


    祝文文大聲道:“官府公文知道吧,上麵說這廟和這山都是我祝家的。你們開的地也是祝家的。”


    祝文文說著臉色一變道:“你們開的是祝家的地,分地的時候我這個主家怎麽不知?”


    地下人隻看拿公文,都不說話。包狐狸一向前一步扯著嗓筆劃道:“祝老大,你什麽意思?”


    祝文文嗬斥道:“我的意思是他分的不算,我分的才算。這田地和房屋我說怎麽分就怎麽分。”


    林二虎聽這話來了精氣神,放下鋤頭,捧場道 :“祝老大你就說要怎麽出力才能得到好地就行了。”


    祝文文收起文書交給馬福安保管道:“自然是出力多的有好地。”


    包狐狸立馬反駁道:“祝公子什麽意思,是要將我們這些年紀大的老人掃地出門了。”


    說著斜眼一瞪,揮手招呼自己身後人響應自己,他身後人也紛紛開口道:


    “我們這個年紀,如何和他們這個年紀去比,我們為安平寨做了那麽多事,此時難道要我們繼續幹嗎?”


    祝文文發笑著道:“各位以前在安平寨,出的那些力氣是給安平寨出的力氣。既然在這兩教寺討生活,自然要依從我兩教寺的法度。


    這些土地是我祝家莊的。你們原本在山寨吃大鍋飯我不管,但是在我這裏是‘多勞多得’這樣最公平。”


    林二虎眼神一亮道:“祝老大說吧,怎麽個多勞多得。”


    祝文文想了想道:“按你們的年紀,我們將你等分成三伍,每一伍都有頭領。再給你們依據年紀分派事情,三組人互看互保,夥食按量分配。”


    林二虎聽這話在理,還有些貪心不足道:“祝老大,我們這些日子幹活最多,是不是可以將這片房子分給我了?”


    祝文文瞥了他一眼,喝斥道:“不行,我說了,看你們日後的作為。”


    林二虎以為自己能要來大房子和大片土地,結果還是不行。


    雙手一攤惱怒道: “那我們前麵這幾日幹的就不算數了?還不如我們和他們幹一架呢。不費力氣華能搶過來。”林二虎說著話,惡狠狠的看著包狐狸。


    包狐狸看著林二虎這一臉惡相,對著他冷笑兩聲也不理他。


    陳福壽道:“林二虎,別不識好歹,祝老大已經說了要重新分配,已經是照顧你們所有人。


    馬上就冬日了,這山上現在可是不產糧食的。你們的口糧還是祝家的糧裏。別在這裏丟了飯碗就罵娘。


    你覺得不公,是以前的二當家分的不公。現在祝老大給你們重新分了,你還不知足,你要幹什麽啊?”


    林二虎身後的人一人拉了拉他,示意讓他就此罷手,林二虎甩開那人的手。鋤頭一杵,腦袋一偏隻是不服。


    祝文文讓他兩幫人先散開,等他和陳福壽一起一起看完實地再做分派。他叫上林二虎,包狐狸馬福安和幾個田把頭一起走山。


    陳福壽了祝文文一眼,今日二人又不能坐禪房了,要山上山下的跑。二人去後山量了量土地,又看看原本土地上標明的名字。和兩個田把頭問商量幾番。


    下午時分,跑了半天山的一行人疲憊的往禪房裏走去。陳福壽見他們常住的禪房裏有人。推門去看看見穀大倉和包狐狸正坐火盆邊聊天。


    幾人看見坐在火盆邊的包狐狸,隻覺一陣冷汗從背後劃過。林二虎一個大男人看著和自己並排的站著的包狐狸,嚇的直接坐在地上大叫道:“有鬼,有鬼。”


    就見門外的包狐狸趁著眾人還在發愣時,哈哈哈大笑,兩腳一抬,轉身跳上房頂跑走了。


    穀大倉一步跑出門外想要去追,想了想不對,轉身護在祝文文身邊。對這屋內的包狐狸道:“坐屋裏的,你是真的是假?”


    屋內的包狐狸也跑出門來道:“穀頭領,你這是什麽話,我今日下午一直在這裏,你不記得了?”


    陳福壽定了定心神道:“這個是真的”轉頭看著房屋上那片空曠之處,從喉嚨裏發出聲音道:“剛才是那個飛賊。”


    幾人此時還是有種恍惚不真實的感覺,回頭對包狐狸看了又看。


    穀大倉讓自家公子就屋子裏別凍著,祝文文隻覺的額雙腿灌鉛抬不起來。


    陳福壽讓林二虎和包狐狸一起站在火盆前,自己上前捏捏這個鼻子,動動那個耳朵,那二人被揪得齜牙咧嘴,又不敢動。


    陳福壽道:“包狐狸,你不是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你怎麽又在這裏。”


    包狐狸眉眼擠在一起道:“我要和兩位公子一起去看地時,二位公子臨出發前還記不記得我去撒了泡尿?”


    被他這麽一說祝文文也想起有這麽一段,她不敢相信道:“難道就在那時麽?”


    包狐狸道:“我當時走到樹後,聞見一股異香,然後就不知道了。等我有感覺出來,幾位公子早就不見蹤影。


    我還以為二位公子聽了林二虎的話,甩下我了。見穀首領叫我,我跟著他過來這邊等你你們。”


    故大倉道:“我哪是叫你一聲,我是叫了你好多聲,你都不理我。手下的兄弟叫你,你也是不理。我最後給了你一巴掌,你才回應我。你像個遊屍一般,不知道在樹後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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