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從來沒如此依賴過人吧。”


    看她肯定是個女強人。


    她有點吃驚:“你怎麽知道?”


    “你家老蔡身體很虛,不過那方麵卻很厲害,你就不覺得奇怪?”


    她蹭的一聲從沙發上跳起來:“你偷拍我們?你到底是什麽人?”


    “冷靜。”我說道:“我來這兒是為你好,你如果不歡迎我,我現在就走。”


    說著,我轉身就準備離開。欲擒故中,誰不會?


    我知道我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還是挽留了我。


    “到底為什麽?”


    “因為老蔡對你施了邪術。”我說道。


    “放屁。”她憤怒的道:“你不要妄想說老蔡的壞話,讓我對她厭倦,你是不是想逼我離開老蔡?”


    “看來晴天娃娃真的讓你對她產生依賴感了。”我說道:“你已經無藥可救,我走了。”


    “站住!”她憤怒的道:“你不要故弄玄虛,我家出身書香門第,可不會被你三言兩語給騙了。”


    “既然你認定我是個騙子,我也沒法,我走了,以後有什麽事兒不要找我。”


    她還是挽留了我,問我怎麽知道晴天娃娃的事?


    “你真不知道晴天娃娃?”我問道:“依你的眼光,很難看上老蔡這種地下混的吧,肯定是抱著玩玩的心理和她交往的。後來你和她結婚了,你想想看,結婚之前,也就是你對他產生依賴感之前,她有沒有送給你什麽特別的禮物。”


    “特別的禮物……”


    “比如晴天娃娃。”我說道。


    她對我已經有點相信了,戒備之心總算緩和不少:“這個……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我就是幹這行的。”我說道:“我就不廢話了,直接跟你說吧。老蔡之所以性能力這麽強,是因為他利用晴天娃娃,偷了你的福報。他後來又送給你的那個晴天娃娃,叫貼麵娃娃,可以讓你對她產生依賴感。我這麽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她一下變的激動起來,很是憤怒:“我說我書香門第,好歹也算大戶人家,怎麽會看上這種草根垃圾?王八蛋,竟然敢陰我。”


    “我的話說完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她對我的戒備之心完全沒有了,連忙拽住我:“你是幹這行的,肯定知道怎麽解除這種詛咒吧。說實話,我根本就受不了老蔡。一點素質都沒有,隨地吐痰,撒尿也不掀馬桶蓋,而且現在做那種事兒的時候還很過分,一點都不衛生……可我竟能一忍再忍。我更沒想到,她竟會去那種地方,而且一叫就是四個……”


    我說:“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你以前有沒有從床單下邊發現過骨筷?你沒和商人老公離婚那會兒?”


    她納悶兒的看著我:“你怎麽知道?”


    我於是就把骨筷的來曆跟她說了一遍,還有馬經理也可能是被骨筷給害死的。沒想到她聽了之後竟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看模樣是後悔的腸子都輕了。她越後悔,就越恨老蔡。


    她連忙問我有什麽方法可以解除詛咒,最好可以報複一下老蔡。她現在不想和老蔡繼續過下去了。


    這次是到正題上了。我說:“這個簡單,隻要把老蔡給你的晴天娃娃扔了,把這個金童玉女娃,放在床底下,記住,一定是老蔡睡的那一半床底下才行。最好每天完事兒之後,把老蔡的精液塗在上邊,這樣你很快就能解除掉晴天娃娃對你的影響了,並且還能讓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效果慢慢減弱。”


    她激動的不行,對我道謝連連,還硬要塞給我錢。


    不過我堅持不要,最後她眼珠子一轉,對我笑了笑,走到門口,把門從裏邊鎖死,衝我曖昧的笑了笑,然後竟開始脫衣服:“老蔡背叛我,我也要背叛她。我看你是個文化人,配得上我,今天你就盡情蹂躪我吧。”


    草,果然是個欲女,否則也不會被老蔡給迷的七上八下的。


    她脫掉了外衣,她竟沒穿外套,波濤洶湧看得我眼花繚亂。下半身就是一個牛仔短裙,拉開拉鏈,牛仔短裙一下就落了下去。


    媽的,竟然隻穿了一個丁字褲。


    黃色網站我也瀏覽了不少,不過她的身材,配上這樣的裝扮,比網上的資源誘惑性大的多了。


    我那會兒差點沒把持住,心想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當即就想就範。這種文化人,我還真想嚐嚐味道呢。


    不過就在此時,電梯門被打開,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我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說不定是老蔡回來了呢。


    我的性欲一下就沒了。


    她從貓眼上往外一看,發現並不是老蔡,也鬆了口氣。不過看我沒那方麵的想法了,竟是把丁字褲脫了,丟給我說你先回去吧,有時間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我把丁字褲揣進口袋,做賊心虛的就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都在觀察老蔡,同時也在反省自己做的對不對。不過老蔡對我似乎更變本加厲了,有時候去廠子裏,都不給我麵子,說話不客氣。我心裏的丁點愧疚也沒了。


    我該倒黴的還是倒黴,老蔡還是如以前那般春風得意。


    這天田主任又約我去她家,還特意說了一句老蔡不在家。我頓時如抹了公雞血,雄赳赳氣昂昂的就殺過去了。一想起她戴著眼鏡那副風騷樣,我就忍不住熱血澎湃。


    一進門,田女士就把我死死的抱住,說她饑渴了好幾天了。我稍稍撫慰了她一會兒……當然,槍沒用到到刀刃上,隻是用手幫她解了燃眉之急。


    等她舒服過了,就氣喘籲籲的在沙發上坐下,問我金童玉女娃娃到底管不管用啊,這幾天看老蔡一點影響都沒有啊。反倒是這幾天都沒碰她,說是饑餓營銷,娘希匹的,都快把老娘給餓死了。


    我也懷疑金童玉女娃娃的真實性了,就給山口惠子打電話。


    山口惠子說效果沒那麽霸道,至少得等上十幾天才行,然後又讓我問田女士,這幾天有沒有覺得家裏頭不對勁兒?


    田女士一拍腦殼,說:“差點忘了跟你說了,這幾天她每天晚上做夢,都夢見兩個光腚小孩兒。兩個小孩兒都慘白慘白的,很嚇人,糾在一塊打架。他說讓他滾,他說讓他離開,總之很是邪乎,每天晚上都這樣。”


    山口惠子說道:“你開著免提呢吧,把免提關上再說。”


    我於是關上免提,問她到底怎麽回事兒?


    “這金童玉女娃娃,起作用了。”


    “起什麽作用了?”


    “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一直都在透支老蔡身上的福報。現在又有一個晴天娃娃透支老蔡的福報,那原來的晴天娃娃自然不樂意了。實話跟你說,田女士那不是做夢,她是見到晴天娃娃的邪靈了,也就是兩個鬼。”


    我倒吸一口涼氣,鑽進了廁所,關上門:“這麽說,田女士家裏每天都有兩個小鬼在打架?”


    山口惠子笑著道:“騙你幹啥?那兩個小鬼都是邪派的,凶著呢。”


    我聽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事兒太特麽靈異,玄乎了,我都有點不相信。


    “這樣吧。”山口惠子說道:“今天晚上你讓田女士在金童玉女娃娃上撒一泡尿,記住是清晨第一泡尿,這樣可以增加金童玉女娃娃的戰鬥力,相信很快事情就會有轉機的。”


    我雖說有點質疑,不過還是把山口惠子的原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田女士。當然,我沒說她家鬧鬼的事兒,否則還不得把田女士給嚇著?


    雖說她家是書香門第,不過南方人都迷信,骨子裏的,說了她肯定會相信。


    田女士衝我曖昧的笑笑:“我……我想你看著我尿尿……”


    草,什麽狗屁愛好,我隻好滿足了她這個願望。


    到了第三天,田女士就興奮的給我打電話,說她做的夢,終於有結果了。其中一個白麵娃娃,把另一個白麵娃娃給掐死了。


    山口惠子說,這是咱們的金童玉女娃娃,把另一個小鬼兒給幹死了,相信很快就會起作用的。


    我笑了笑,心道老蔡,你特麽等著瞧,敢陰我?老子是那麽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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