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說這是你這個丫頭片子該問的嗎?我看你不會對她有感覺吧。


    蘭小琴扭扭捏捏的說當然沒有,這可把我給嚇了一跳,看來這丫頭對對方還真有感覺啊。真是死不悔改。


    蘭小琴問我,深圳的晴天娃娃店要不要開了啊,現在她沒工作,老媽整天催著,快煩死了,還天天安排我相親,可我跟他們相處,都沒你給我的感覺真實。


    這算是表白了嗎?我連忙找借口說得了吧,要是你媽知道你想跟我搞對象,肯定得吃了我。


    蘭小琴立刻笑著說道:“李哥,你太瞧不起你自己了。我媽說了,你現在可是有錢人了,隻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入贅我家,肯定把你當親兒子對待。”


    入贅?算逑,打死我我都不帶入贅的,那多丟人啊。我笑著說你還是別考慮我了,要是我入贅了,我爹肯定得活活打死我。


    蘭小琴噗的一聲就笑出聲來:“瞧把你給嚇的,我跟你開玩笑呢。不過你真可以考慮考慮,我媽說了,我家好幾處房產呢,你要答應入贅,到時候都是咱們的。”


    我說以後再說吧,我先把這該死的大明星給打發了。


    蘭小琴連忙說行。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反正我也不是多醜的。


    我說你哪算醜啊,放我們公司,那絕對的廠花。


    蘭小琴笑的合不攏嘴,說就喜歡跟我聊天。我說有事兒就先掛了。


    剛掛了電話,王生就給我打電話,問我晴天娃娃的事怎麽樣了。我說正準備著呢,怎麽了?


    王生催我快點吧,今天可丟人丟大發了。


    我連忙問怎麽回事兒?


    王生說今天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安排她和一個香港的大哢一塊采訪。結果記者多采訪了那個香港大哢幾句,就把陳小姐給惹怒了,當場摔了話筒,立馬就離開了。


    我無語,說道那不得把人大哢給惹怒?


    王生說可不是咋的,那大哢當場就批評了陳小姐。


    我半開玩笑的說哪家電視台采訪的?我上網上看看。


    王生說算了吧,你別忘了人家有後台的,這事兒早就被後台給壓下去了,你看不到的。


    我說道那好吧,我這邊加快速度。


    王生說麻煩你了,我得先去醫院,我被陳小姐給咬了,媽的,給這種人當經紀人容易麽?


    我哈哈笑著說我還想被陳小姐給咬一口呢,都沒機會。


    王生也不知道咋想的,立刻說道:“這還不簡單?你給我二十萬,我就能替你安排一個特殊的會麵,你懂得,保準讓你欲仙欲死。”


    我連忙掛了電話,心道娛樂圈這水還真特麽的深。


    到了晚上,我就去找木子了。木子和山口惠子打了聲招呼,就出來了。


    來到了墳地之後,我忽然感覺這片墳地比以前更清冷,悲涼了,心中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等來到老和尚墳前的時候,那種悲觀的感覺,就更絕望了,甚至到了一種鬱悶到給自個兒兩巴掌的地步。


    我心道肯定是心理作用,幹脆就不去理會,隻是按木子所說的方法,很快就將昨天填上的洞給挖開。


    而在挖開的瞬間,一股罪孽感,瞬間油然而生。那種罪孽感很重,讓我非常痛苦,後悔,感覺自個兒很髒,前半生的日子,都不如一條狗活的有意義。


    這個感悟,竟讓我想哭,哭他個天昏地暗,哭他個死去活來。


    我默默的跪下,罪孽感全都集中在腦海裏。我替行腳僧感到悲憤,同時對他莫名的崇拜,心道行腳僧這無憂無慮的一生,或許就是我所想要的生活吧。


    我忽然有種追隨他而去的想法,這古怪的想法一冒出來,連我都被嚇了一跳。


    木子推了我一下,連忙問我幹嘛呢?


    我這才意識到自個兒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沒把木子給嚇壞就不錯了。


    連忙跟她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剛才感覺好像遁入空門了似的。媽的,都是幻覺搞的鬼。


    沒想到木子竟一下就跳起來了:“不是吧,你逗我玩?”


    看木子反應這麽劇烈,我都被嚇了一跳:“木子,你沒事兒吧。這會兒了我逗你幹啥?趕緊幹活吧。”


    說著,我就要站起來。


    木子卻忽然按住我,激動的說讓我別動,千萬別動。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木子:“怎麽了?”


    木子說道:“你知道嗎?在日本,大概有十萬個人之中,有一個和佛有緣。能直接在高僧墳前感應到高僧佛悟的,大大概隻有百分之一。你這簡直比中彩票還要值啊。”


    我哭笑不得:“我說木子,你消遣我是吧。我這人財酒色都沾,怎麽可能和佛有緣?你趕緊的,別廢話了。”


    木子急眼了,說讓我千萬別動,你就在這兒跪著,感悟一晚上佛法,非但對你的悟性有所升華,高僧悟出的佛道,還可保護你。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遇,是天皇賜予你的福利,你一定要跪。


    一聽木子說讓我在這兒跪一晚上,我就嚇壞了。跪了這麽一會兒,我就感覺腿腳酸軟了,更別說堅持一晚上了。


    還什麽佛法佛道的,當我三歲小孩呢,我是一點都不信,就堅持站了起來。


    而一站起來,那股悲觀的情緒,再次猶如潮水一般迎麵撲來,我竟情不自禁的再次跪了下去。


    我特麽也被嚇壞了啊,心道這是撞邪了?於是趕緊站起來。


    木子苦苦哀求我,說我啥也不懂,你就跪著,指定不會害你。


    同時為了讓我信服,木子還當場給山口惠子打了一通電話。


    山口惠子聽木子這麽一說,也是當即就興奮起來,警告我說難得有高僧佛悟感化你,你今兒個要是敢不跪,我打斷你三條腿。


    如果說木子在這方麵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那山口惠子就是絕對的滿滿一瓶子,很有權威。她這麽一說,我也不敢不相信了。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了。


    木子說我在這兒,會影響到你感悟佛性的,我得趕緊回去。放心,明天一大早我就會回來。


    我哭都哭不出來,總感覺自個兒被兩人聯合起來糊弄了。真的假的,我真的能感悟佛性?這事兒比中彩票還蹊蹺啊。


    不過那種感覺又是如此真實,無奈,我隻好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目送木子離去。


    前半夜還好,我還能堅持,可到了後半夜,身體上的難受不說,我腦子裏忽然亂糟糟的,開始回想起前半生來,做過的各種虧心事,煩心事兒都一一浮上心頭,讓我很是糾結,最後我竟跟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來。


    現在想想,那清靜著實是嚇人。要是有路人從墳頭旁經過,我肯定能把他給活活嚇死。


    後來我才知道那高僧的名字,叫“焚欲上人”,之所以我能感悟到其佛悟,一方麵是因焚欲上人的祖籍是江蘇省的,和我是老鄉。另一方麵,封在“貓又”之中的貓又,曾收過焚欲上人的感化,所以陰差陽錯之下,我倒是占了大便宜。


    對此我很是慶幸。慶幸若不是有這個“焚欲上人”的佛悟感悟了我,恐怕我現在就已經不是躺病床上那麽簡單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竟睡著了。等我睜開眼的時候,竟聽到了墳頭洞裏麵傳來了動靜,好像是有老鼠什麽的。


    我立刻爬下來,朝洞裏麵看,忽然發現那個碗好像有異樣,上頭好像多了什麽東西。


    我於是立刻動手,把那隻空碗從裏頭取出來。而這麽一看,頓時驚的我頭皮發麻,四肢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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