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顫,大概也猜到了什麽。


    我和山口惠子就出去了,準備去看看小野新日,可這時網優忽然尖叫了一聲,我於是立刻闖進去,連忙問怎麽了?


    網優指著馬桶說:“血……我特麽的拉了好多血。”


    我一看馬桶裏麵,草,還真的是血,而且數量還不少,跟流產大出血一個症狀。


    “你有痔瘡吧。”我說道。


    網優猶豫了一下,說但願是這樣,我得先去醫院一趟,屁股好疼啊。


    我讓他開我的車去,然後我去臥室裏看小野新日。


    小野新日躺在床上,手腳被捆綁住,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睡的挺香。我鬆了口氣,看來昨天晚上的確是網優精神太緊張,所以產生幻覺了,你看人小野新日怎麽沒事兒?


    當然,這套說辭是我用來對付網優的,免得這家夥又唧唧歪歪。


    我把小野新日喊醒,小野新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我現在幾點了?


    我說三點半了吧,趕緊起床吧。


    小野新日點點頭,想起床的時候才發現手腳被捆綁著,我連忙把繩索解開,他這才是從床上爬起來,舒展了一下懶腰,說昨天睡的挺香的,看來護身娃娃的確起作用了。


    我就問小野新日,昨天就沒做噩夢什麽的?小野新日想了想,說夢見了一個小孩兒,就站在他麵前哭,一直哭一直哭,哭的他心裏亂亂的。


    山口惠子就問小孩子肯定說什麽了吧。


    小野新日說有點想不起來了。對了,小孩子好像說救救我之類的話。


    聽小野新日說完,山口惠子的臉都綠了。


    我連忙問山口惠子怎麽了?山口惠子說這家夥太厲害了,超出她的想象。


    小野新日連忙問我們在說什麽,山口惠子說你長得太帥了。


    我和山口惠子簡單的吃了早餐,然後我問她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山口惠子說準備再去監獄一趟,好好調查一下這個男人的底細。


    我說道那行,我也陪你一塊過去吧。


    在車上,山口惠子就給負責那個沒臉男人的“管教”打了一通電話,約好了在監獄門口見。


    這家監獄叫“千島齋藤監獄”,屬於私人監獄,比較偏僻。現在日本好像不允許私立監獄了,所以我估摸著現在應該已經拆除了。


    我們在監獄門口,見到了那個管教。管教五十歲了,臉上皺紋很多,留著八字胡,跟電視上的日本軍官形象很像。


    山口惠子請對方吃了一頓飯,我發現他對山口惠子十分恭敬。一問才知道原來山口惠子曾救過他的命。


    我就有點鬱悶了,問山口惠子為什麽從我手上請了晴天娃娃的,都倒黴,可山口惠子賣出去的晴天娃娃,卻能救人性命?


    山口惠子連忙說你可千萬別這麽想,以前從我手裏求過晴天娃娃的,出事兒的幾率比你的還多。隻不過我有聲明在先,如果是因為對方違反禁忌出事兒了,我是不會管的,所以你看我表麵悠閑,實際上心理壓力也挺大的。


    聽她這麽一說,我心裏也好受了很多。


    吃過飯之後,山口惠子提出去曾經關押過那男人的牢房看看。對方也爽快答應了。


    沒想到這家監獄的規格,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甚至隻要犯人出得起錢,就可以住有衛生間和廚房的單間。而且裏麵的裝修也很新,甚至還很人性化的貼了牆紙,各種宣揚人性的標語隨處可見。


    我們找到了那無臉人的監獄,規格隻能算一般,不過好歹是一個單間,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門上有一個小窗口,方便給他送飯。


    房間裏收拾的幹幹淨淨,一張小床,一個寫字台,其他的也就沒什麽了。


    我們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我就發現貓又一直顫個不停。最後我發現在我停在馬桶前的時候,貓又的顫抖頻率和幅度最大。


    我就把這個發現告訴給了山口惠子。


    山口惠子就問管教,這個馬桶附近,是不是出過什麽事兒?


    管教的臉色很不好看,沉悶的點點頭,說以前這個牢房裏邊,曾經關押過一個孕婦。那孕婦在懷胎三個月的時候,就私自在馬桶上打胎,把嬰兒順著馬桶就衝下去了。


    山口惠子說了一句怪不得。


    然後又問管教,那男人到底是怎麽死的,死之前有沒有過什麽異樣。


    管教說還真有,男人死之前,好像瘋了似的,說房間裏邊有小孩,他討厭小孩,讓我們給他換房間。可房間裏哪兒有什麽小孩兒啊,我們就沒理會他。


    我若有所思的道:“為什麽歐美人會關押在日本的監獄裏麵?犯了罪不是應該引渡回國,接受當地法律的製裁嗎?”


    管教連忙說道:“這家夥是人蛇,偷渡來的。歸屬國已宣布放棄此公民。關在公立醫院又怕引起糾紛,隻好暫時關在我們這裏了。”


    我點點頭。


    山口惠子問管教:“這家夥怎麽死的?”


    “剖腹而亡。”管教說道。


    “剖腹?外國人也喜歡剖腹?”


    “不是的。”管教連忙解釋:“不是日本軍官式的剖腹,是用打碎的馬桶玻璃,把腹部胡亂拉開,把腸子都扯出來了,我們發現的時候,他還有氣,我們問他為什麽這麽做,他說肚子裏有個小孩兒,要把小孩兒給拿出來。”


    山口惠子說知道了,之後就帶著我離開了。


    我問山口惠子想到什麽好辦法了嗎?山口惠子說現在有兩個計劃,第一個計劃是,直接滅了他,不過可能有點難度,至少我的法力,不足以做到,還要請外援。


    我連忙說修多君和起靈二俠他們兩個可以嗎?山口惠子說不確定。


    我問第二種方法呢?


    山口惠子說:“那就是度化了對方的一口怨氣。”


    我鬱悶的問山口惠子要怎麽度化呢?山口惠子說,他不是恨小孩兒嗎?而且還是被小孩給害死的,所以讓他殺死兩個小孩兒,不過不一定能平複他的怨氣,因為他的死因很複雜,不光有小孩兒的,還有看守所的,所以還得有看守所的管教。


    我倒吸一口涼氣:“那怎麽可以?讓小孩和管教去送命!相比之下,我還是希望小野新日去死。”


    山口惠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想什麽呢?當然不是讓真的小孩子去送死了,而是讓流產已經死掉的嬰兒去死,另外還有管教這個問題,不好解決。”


    我倒吸一口涼氣:“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咱們得準備死小孩兒了?”


    山口惠子點點頭。


    我說上哪兒準備去?


    山口惠子說道:“買。”


    “有賣的嗎?”


    山口惠子說,在日本還沒有用錢辦不到的事兒。


    我說在中國也是這樣。


    “走吧,先去見見小野新日。”山口惠子說道:“這個錢得他來出。或者他搞到原材料。”


    我們找到小野新日的時候,他正在晴天娃娃店裏麵睡覺,我把他喊醒,跟他說了需要流產的嬰兒屍體。


    小野新日連忙點頭,說隻要能解決了晴天娃娃,用什麽原料都可以。


    我說那好,你去想想辦法吧。


    小野新日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要我去找胚胎?我上哪兒找去啊。”


    “那這個錢隻能你出了。”我說道:“要弄這玩意兒,其實是違法的。而且我還是國際友人,被抓住了在日本就沒法待下去了。所以我想你完全可以嚐試一下,就算是找不到,再由我去找渠道,弄嬰兒死屍也可以。”


    小野新日說算了,還是你們去找吧。不過要找到流產胚胎,得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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