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掛斷電話,海藍忽然又連忙說別掛。


    我隻好又拿起來,問海藍道什麽事兒?


    海藍的語氣忽然有點害羞了:“那個……是這樣的。我們對麵宿舍樓裏,是美術科男生公寓。這幾天我發現對麵樓裏一直有一個挺帥的身影站在窗口看女生宿舍,好像……正是在看著我。”


    我大吃一驚,連忙說道:“那還等什麽,趕緊報警啊?讓警察把那家夥逮起來問問。免得後患無窮。”


    “報警?”海藍哭笑不得:“你說什麽呢,人家看我一眼,我就報警,那我未免太不講理了吧,我的意思是……算了,不說了,總之多謝混哥了。”


    我莫名其妙,掛斷了電話。後來跟木子把這事兒說了,木子直罵我白癡,人家就是想問問你,該怎麽和對方交往,估計那小女孩兒喜歡上對麵樓裏的男孩了。


    我恍然大悟,罵自己是木頭。


    海藍收到晴天娃娃的第二天,就給我打電話,說晴天娃娃真顯靈了。


    我哭笑不得的問怎麽就顯靈了?我估摸著肯定是海藍的心理作用。


    海藍說道:“你知道嗎?我晚上複習啊,竟一直熬到了淩晨兩點鍾,還是一點困意也沒有。而且文思泉湧,狀態很好,這肯定是晴天娃娃的功勞。”


    我說道可能是吧。不過我敢斷定這就是海藍的心理作用。我就跟她說,照這樣複習下去,肯定能考試過關。


    她說當然了,有日本的晴天娃娃護著,我這心裏還沒底兒?  我笑笑,看來她把晴天娃娃當全部的寄托了。


    過了沒幾天,海藍又給我打電話,很開心的說考試竟然過了,這晴天娃娃果然是神器啊。她老爸要帶她去馬爾代夫一日遊,下次去深圳,一定得好好感謝我。


    我哈哈笑著說你別感謝我,感謝晴天娃娃就行。


    海藍說那怎麽行?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求晴天娃娃。


    我笑著說那好,下次我回去了給你打電話。


    海藍又小聲問我道:“對了,混哥,還有一件事兒我想谘詢你一下。”


    我問什麽事兒?


    海藍說:“這幾天,對麵樓裏的那個男生,每天晚上都站在宿舍窗口看我。剛開始我也懷疑他是不是在看我,是不是我多想了,可我每次一離開床,那道人影就消失了,你說……他該不會是在監視我吧。”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很可能是這樣。人家都說學藝術的,都有很深的執念,為了達成目的,很多變態的事都能做的出來的。我建議你還是小心點,最好跟學校反應一下情況。”


    海藍說要不要這麽嚴重?人家可能是暗戀我呢?其實……我也挺喜歡有才的男生的。


    我說你以後小心點就可以了。


    海藍點點頭,說知道了。我知道她是不喜歡我說的話了。可我不能騙她說那男生的好,萬一這丫頭越陷越深,最後真的被害了怎麽辦?


    剛掛斷了海藍的電話,房東太太的電話竟打了進來。我莫名其妙的接了電話,搞不明白房東太太給我打電話幹嘛。


    房東太太一開始一直誇我的晴天娃娃靈驗,他那個侄女兒,以前經常掛科的,現在竟然過了,真是奇跡中的奇跡。


    我笑了笑,還是搞不明白房東太太的意思,她打電話來肯定不止這麽點事兒。


    我看她一直都跟我囉嗦,都有點沒耐性了,就跟她說:“房東太太,您還有別的事兒嗎?我正在開會,要不晚點再打給你?”


    房東太太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也沒啥事兒啦,就是覺得日本的環境不錯,想去日本旅旅遊。我和小琴在日本又沒什麽親戚朋友,所以……到時候能不能麻煩你一下,去你那裏去坐坐?你不是喜歡阿姨的八寶鴨湯嗎?阿姨去你那裏給你做。”


    我好一陣頭疼,這哪兒是來旅遊啊,分明是想看看我的工作環境,一種“相女婿”的感覺,又在我腦海中升騰而起。


    不過我特麽能拒絕嗎?當然不能,要是讓蘭小琴知道了,肯定得十分傷心的。


    所以我就硬著頭皮答應下來,說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去飛機場接你們。


    房東太太很開心的掛了電話,這事兒我也沒往心裏去,認為她不過是一時興起隨口說說而已。


    不過第二天,房東太太竟又給我打電話。我心道又特娘的什麽事兒?這房東太太簡直就是一個事兒媽?


    沒想到電話剛接通,我直接就給嚇尿了,沒想到房東太太竟然和蘭小琴殺到了千島飛機場,讓我現在就去接他呢。


    我好一陣頭疼,心道這事兒可真他娘的惡心。這房東太太怎麽說來就來了呢?


    無奈之下,我隻好親自去飛機場接他們。不過在飛機場接到了他們之後,我竟感覺到胸口的貓又在顫。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故作鎮定的問道:“你們在飛機場沒遇到什麽怪事兒,或奇怪的人吧。”


    房東太太說沒有啊,怎麽了?


    我連忙說沒什麽事兒,就是日本人有點怪,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盡管放心好了。


    我看蘭小琴一直迷迷糊糊的想睡覺,就擔心她是不是有什麽問題。蘭小琴說沒事兒,就是白天忙著看店,晚上又趕飛機,所以就有點疲憊而已。


    我把他們安排在了我房間睡覺,房東太太精力旺盛,到我工作的地方去參觀了一下,直讚我的工作環境可真是好,女兒要是嫁過來我也就放心了。


    我硬著頭皮問您剛才說什麽?房東太太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連忙說沒事兒沒事兒。


    我把房東太太送回去的時候,貓又已經不再顫了。我鬆了口氣,知道肯定是在半道上被髒東西盯上,畢竟髒東西都喜歡尾隨陌生人的。不過過幾個小時就好,新鮮感一過,他們也不會纏著了。


    安頓好了兩人之後,我累的全身沒勁兒,想要躺下休息會兒,這時網優給我打電話了,神秘兮兮的問我是不是有親戚來日本了?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網優怎麽知道的?


    網優說剛才來了一個奇怪的男人,說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說是你親戚,要了解一下晴天娃娃。我就跟他講了一遍,然後他就離開了。


    “一個男人?”我莫名其妙:“沒有啊,我沒有親戚來啊。”


    網優罵道不可能啊,他還拿著你的翻譯機呢?


    “翻譯機?”我楞了一下,連忙打開抽屜。抽屜裏麵空蕩蕩的,哪兒有翻譯機的身影。


    我草,肯定是翻譯機被那孫子給偷走了。


    我立刻給網優打電話,問那家夥到底長什麽模樣?網優說高高瘦瘦,戴著眼鏡,看著好像一個大學生。不過身體有點黑,大晚上的還舉著一把傘,他感覺怪怪的。


    我問他問了你什麽問題?


    網優說就問如果把鬼魂放入晴天娃娃裏麵,真的可以讓鬼魂永遠在人間呆下去?


    你怎麽回答的?


    我就說是啊,這玩意兒可靈的很,我記得順治年間的一個鬼魂,到現在還封在一個晴天娃娃裏麵呢。


    他聽了很高興,之後就離開了。


    我說下次再見到那男的,一定及時告訴我,而且盡量把他挽留住,記住了嗎?


    網優連忙說好,這個費用方麵……咳咳,我給你打個折。


    “再跟我要錢,我打折你第三條腿。”我罵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網優竟又給我打來電話,說好像有人在監視他。


    我罵道你深更半夜給我打電話就為這事兒?你大爺的,你一個老爺們兒,還怕人強奸你啊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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