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卻告訴我,想找到一些陽氣旺盛的人,似乎沒那麽簡單。因為今天他觀察了一下,發現村中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殘,想找到陽氣旺盛的人,很難啊。


    而且村中隻有極少數的幾個人,有足夠的陽氣,人數明顯不夠。


    我想了想,說道這個就讓大祭司去搞吧。他應該有能力搞到這麽多人的。


    千惠立刻點頭,說道那好,這就讓大祭司去做。最好多找幾個屠夫,而且必須是年輕的屠夫,越多越好,不過至少不能少於十個人。


    我立刻點頭,當即就給大祭司打電話。


    大祭司當即就答應了下來,看來找幾個屠夫,應該不成問題。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大祭司才給我們打電話,說人數已經湊夠了,十個人,都是附近的屠夫。


    我立刻帶著千惠就去了。


    十個屠夫都在大祭司家裏,整合大祭司聊天。大祭司看見我們,立刻迎了上來。


    千惠說讓他們多喝點酒,酒壯慫人膽。總之不要喝醉就可以了,至少要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大祭司連忙點頭,就去買酒和菜。大祭司邀請我一起喝,我沒有答應。


    他們在裏頭喝酒,我和千惠就在外麵的客廳坐著。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屠夫出來了,一臉訕笑的坐在我們對麵。


    我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隻是繼續和千惠聊天。


    聊著聊著,千惠忽然說想出去走一走,要我跟她一塊出去。


    我看千惠臉色很不好,就知道千惠肯定是發現什麽不對勁了,當即就點頭,和千惠一塊走了出去。


    可我剛走到門口,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屠夫,竟蹭的一聲就跳了起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當場就窒息了,感覺脖子都誇要被掐斷了。草,這家夥怎麽這麽大的力氣?


    我知道這個屠夫肯定是著了道兒了,立刻死死掙紮。千惠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靈牌,大喊著叫那幫屠夫出來幫忙。


    一群屠夫都跑了出來,看見這場麵,都有點嚇壞了,七手八腳的上來把屠夫給拽開了。千惠立刻用自己的靈牌去拍屠夫的額頭。


    屠夫大聲喊叫,用力的掙紮,甚至還踹翻了好幾個屠夫。不過最後在千惠的努力下,還是成功的製服了屠夫。


    屠夫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口吐白沫,緩了好長時間才終於站起來,不過看起來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了。


    我們問他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兒,他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了。


    那幫屠夫都有點嚇壞了,大祭司也是臉色蒼白。


    我摸了摸脖子,草,這會兒還疼的很。


    大祭司連忙問我,剛才到底怎麽回事兒?


    千惠說道:“肯定是對方察覺到咱們要對付他,所以提前來搞破壞了。”


    大祭司嚇壞了:“他會不會對付我?”


    千惠瞪了一眼大祭司:“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能滅了他,他不會再來害你了。”


    大祭司還是有點不放心:你有幾成的把握能滅了對方?


    千惠說現在成功率有點低了,因為這個屠夫不能用了,隻能讓大祭司再找一個。


    大祭司很為難,說已經盡了全力,把能請來的屠夫都給請來了。


    千惠說找一個青壯年也可以。大祭司猶豫了一下,最後失望的說道,村裏人現在都很忌憚小祭司,誰還會對付小祭司啊。


    而且這會兒那幫屠夫也都明顯感到害怕了,看樣子,要是找不到一個屠夫填補上這個空缺的話,他們就會提出拒絕了。


    最後,為了大局著想,我一咬牙,說道我上吧。


    千惠很心疼,連忙讓我不要去。我身上的陽氣,沒這幫屠夫厲害。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千惠就沒勇氣再活下去了。


    我沒想到我在千惠心中的分量這麽重,就笑著拍了拍千惠的小腦袋,說道放心吧,我這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更何況我在危急關頭,還有高冷哥出來救場。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


    我的脾氣千惠是清楚的,所以她勸了幾句,最後看實在是勸不動,隻好點頭答應了。


    那幫屠夫的勇氣,都給這件事兒給嚇的退了一大截,我幹脆給他們加油打氣,也陪他們喝了幾杯。


    行動時間,就在今天晚上。


    我心裏比任何人都惴惴不安,因為既然對方知道了我們的計劃,肯定會提前做出對策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會用到什麽卑賤的策略。


    不過我還好,因為最後實在是迫不得已的話,我會施展出我的殺手鐧,貓又力量。


    雖然那樣一來,我又得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了。


    我讓大祭司,派了兩個人去對方的門口盯梢,看看有沒有什麽特殊情況。最好知道對方在做什麽。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大祭司就派了一個屠夫去。為了避免這個屠夫再被鬼上身,千惠用一點魚肝油,在每個人的額頭上都畫了一道豎杠。


    千惠告訴我,那是鬼上身的唯一通道,在這個地方畫這個符號,就封住了那處脈門,鬼就沒辦法上身了。


    我心裏一陣慰藉,我其實最擔心的就是鬼上身了。


    當然,沒人願意主動去門口盯梢的。最後還是在大祭司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策略下,才有一個賺錢不要命的家夥去了。


    那家夥去盯梢,一直到了晚上才回來,不過他卻告訴我們,小祭司好像根本沒在家,因為他家裏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見到什麽人出門,進來。


    這樣就更讓我擔心了。


    千惠說不用擔心啦,她有把握的,畢竟對方隻是一隻很普通的惡鬼,對付普通的惡鬼,他還是有手段的。


    千惠這麽說,我也總算放下心來。


    時間,我們就定在了十一點鍾。十一點鍾按理說是子時,鬼最強盛的時刻,千惠說她自有安排,叫我不要多問。


    我就笑著刮了刮千惠的小鼻子,說你個臭丫頭,現在也知道跟我裝神秘了。


    很快,到了晚上十一點鍾,我立刻帶著眾人,躡手躡腳的走向小祭司的院落。


    為了避免待會兒大戰引起周圍鄉親的混亂,大祭司也跟我們一塊去的。


    到了地方,大祭司先去敲門。


    天色很黑,四周死一般的安靜。大祭司的敲門聲,在這黑夜中顯得很突兀。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房間的門,唯恐小祭司會忽然從門內進行攻擊,或者耍其他的一些手段。


    門內響起一陣平靜的腳步聲,然後小祭司的聲音傳來:“這大半夜的,是誰啊?”


    大祭司說道:“是我,來找你商量點事兒。


    一陣安靜過後,小祭司開了門,一臉平靜的看著大祭司,然後目光又掃過我們身上,表情竟出奇的平靜:“大祭司,什麽意思?這是準備來強的了?”


    大祭司說道:“不是,隻是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方便不方便進去談?”


    小祭司邪異的笑了笑:“正好,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進來吧。”


    說著,小祭司就引領我們進去了。


    這一切都很理所當然,我甚至感覺不到丁點的危險。可越是這樣,我心中就越是擔心。


    我知道這肯定有情況。至於究竟是什麽情況,就不是我現在能理解的了。


    我們進去之後,才發現院子裏還站著一個人。那人站在黑暗處,黝黑黝黑的,什麽模樣根本看不清,不過我卻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危機感。


    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千惠,忽然渾身哆嗦了一下。我立刻問道怎麽了?


    千惠小聲的說道:“他是個死人。”


    “死人!”我大吃一驚:“怎麽可能會是死人?剛才我還看見他動了一下。”


    千惠說道:“對,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待會兒見機行事吧。”


    我立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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