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沒有能力去管。


    正在一旁燒火的千惠跑了上來:“哥,別……別管了,他們都活不成了,都是死人,必須盡快焚燒,否則可能會屍變。”


    我連忙說沒事兒,千惠你別管了,趕緊過去燒水。這個洞裏麵,根本就是人間地獄。你不要看,我怕玷汙了你純潔的心靈。


    千惠歎了口氣,說我見過比這更驚悚的場麵。所以,你不用再安慰我了。


    幾個勞力拉著我進了洞。


    他們告訴我,其實這幾個人的死亡,實屬正常。因為剛才已經拉走了兩皮卡的屍體了。


    “都被拉出去燒了?”我憤怒的問道。


    其中一個人搖了搖頭:“不是被燒了,而是用炸彈給炸成了碎片,因為他們沒工夫盯著這些人被燒死。”


    我一陣愕然。這幫人,太變態了。


    變態到超出我想象太多。


    “他們都是怎麽死的?”我問道。


    “不一樣。”勞力說道:“有些是被不化屍給弄死的,有些是洞穴塌方,被活活砸死的,還有兩個人,被活活累死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到底是什麽人負責這裏的工程?視人命如牲口,該死,真特麽該死。”


    勞力猶豫了一下:“我告訴你你可別跟他們說啊,負責這項工程的人,很神秘,不想被外人知道他。”


    我點點頭。


    勞力掏出手機,從裏麵翻了一張照片:“之前我被叫來的時候,就見過他一麵,偷偷的給他拍了一張照片。”


    而看見照片之後,我頓時大吃一驚。照片中的人,不正是高冷哥嗎?


    怎麽是高冷哥負責的這項工程?我的大腦快速旋轉起來,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了蘆屋道滿身上。


    莫非高冷哥所說的,從小祭司口中得知的重要線索,可以救木子和山口惠子的東西,就在這座山下麵?


    肯定是這樣了。


    不行,我必須見高冷哥一麵。隻是我該怎麽見到呢?


    隻有製造混亂,負責工程的人才會出來。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


    我對幾個勞工說道:“我跟你們說,負責這個工程的人,是我的朋友。我可以把你們救出去,不過你們得配合我才行。”


    那幾個勞工麵麵相覷,而後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算了吧,那總工程師是你朋友,你還至於被叫到這兒來幹活?那工程師,該不會是你的仇人吧。”


    我一臉鄭重的說道:“你們必須相信我,我沒跟你們開玩笑。”


    他們依舊不肯相信,隻是搖頭苦笑。


    算了,我知道我說服不了他們,幹脆也就不再理會他們,而是自顧自的往外麵走。


    “喂,你小子幹嘛呢?”監工很快注意到我,憤怒的衝上來,拽住了我的胳膊:“感激去幹活。王八蛋,小心我把你和那些屍體一塊給炸碎了。”


    “我要見你們的工程師。”我說道:“我認識他。”


    “你認識個屁。”他罵了一句:“趕緊回去幹活,我們總工程師豈是你有資格認識的。”


    “我不騙你們。我現在就可以給他打電話。”我說道。


    監工哈哈笑了起來,連同附近的三個陰陽師,也都看笑話一般的看著我。


    “嘖嘖,嘖嘖,這麽牛逼呢,那你就給我們總工程師打通電話,要是能打通,自然好,如果打不通,哼,今兒個老子讓你吃屎。”


    說著,監工隨手把皮鞭丟到了一邊,抱著胳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冷冷笑容的看著監工:“那好,你給我等著。”


    說著,我就給高冷哥打電話。


    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高冷哥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給高冷哥打電話打不通了。


    高冷哥似乎隻在我生命有威脅的時候,才會出現。


    那好,我就讓生命受到威脅吧,我就不信你不出來。


    我掛了電話,說高冷哥不方便接聽電話。


    監工哈哈笑了起來,也有幾個他們的人進來,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兒。得知我說我認識總工程師的時候,一個個都哈哈笑了起來,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總工程師豈是你有資格認識的、


    我冷冷笑著:“有種你們把總工程師找來,我可以證明我認識他。到時候,我要讓你們吃屎,一群人渣!”


    “放屁!”監工勃然大怒:“哪兒來的王八蛋?草,給我去幹活,再敢廢話一句,老子現在就讓你去死。”


    旁邊幾個勞力立刻上來拉扯我的衣角,要我別說話了,趕緊去幹活吧,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我故作失望的歎了口氣,假裝妥協,然後尋找機會,猛的朝外麵跑了去。


    監工大驚:“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我衝到洞口的時候,就已經有幾個家夥在洞口攔著我了,手中竟然還拿著武器。我憤怒的舞著手中的鐵鍬,就朝那幾個家夥身上狠狠的劈了去。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我這也算無招勝有招,三下兩下的就把這幫家夥給逼的倒退了去。


    不過,等待我的,竟是一輛挖掘機。挖掘機上的男人,一臉猙獰笑容的把挖土機朝我腦袋上挖了過來。


    幸虧我躲的及時,否則肯定得被挖掘機給挖斷了身子。


    千惠心疼的大喊一聲,我連忙說你別管我,繼續幹活。


    千惠哪裏肯、當即掏出靈牌,口中開始念咒。那個開挖掘機的男人,當即驚恐的喊了一聲,胡亂的開著挖掘機,到處亂跑,一邊亂開一邊亂喊著鬼啊。


    我知道千惠是讓那男人產生幻覺了。


    我當即衝到挖掘機上,把男人推了下去,同時接了千惠上來。


    可是我上了挖掘機之後,才發現我竟然不會開挖掘機。


    那麽問題來了,挖掘機技術那家強?


    在我的胡亂摸索下,總算摸清了挖掘機的使用方法。我當即就毫不猶豫的開著挖掘機到處搞破壞。


    那幫圈子的人都憤怒了,可奈何我掌握了這個大殺器,他們根本那我沒辦法,攔也攔不住。


    我看那幾個陰陽師在做法,就知道肯定是要利用法術來攻擊我,我二話不說,挖掘機就朝他們的方向挖了過去。


    千惠興奮了起來,提出她也要開一開。我也沒攔著,直接把挖掘機讓到她的手中,讓她開了一會兒。


    這丫頭更囂張,好幾次都真的差點把人給弄死,把那幫家夥給嚇壞了。


    最後那幫人實在沒辦法,隻好派了鏟土機攔住我們。


    挖掘機被三四輛鏟土機給攔住,根本沒辦法動彈,千惠就用鏟子,憤怒的去鏟那幾輛鏟土機,把鏟土機給砸的亂糟糟的。


    不遠處,幾個陰陽師正在做法,口中念念有詞。


    千惠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暗叫一聲不好。我立刻問怎麽了?


    千惠戰戰兢兢的說道:“好強大的式神,我幹不過他們。”


    我皺了皺眉頭。


    正想著的時候,遠處竟然有三個身穿白衣的女人,朝我們的方向飛了過來。


    草,這是要幹嘛?我看傻眼了,心中好一陣緊張,毫不猶豫的用挖掘機去攔她們。可根本無濟於事,她們直接穿透了鏟子,飛到了我們跟前。


    幾乎瞬間,就掐住了我的喉嚨,讓我喘不過氣來。


    千惠也被一個女人給掐住了脖子,一張小臉憋的通紅,舞動著小手,要把麵前的人給趕跑。


    可根本沒用,我們被對方給卡住,根本就動彈不得。我的喉嚨感覺都要被掐碎了,很是難受。


    不行,不能讓千惠受傷害。我立刻咬住舌尖,朝麵前的女人,狠狠的噴了過去。


    麵前的女人頓時一聲慘叫,倒在地上,而另外一個女人,則快速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隻好又吐了一口。


    而這個式神,似乎對我的唾沫有天然的免疫能力,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草,舌尖血都不管用了,我該怎麽辦、腦子一陣窒息,馬上要昏厥過去。


    正絕望的時候,挖掘機的門忽然被憤怒的打開,我心道完了,落入他們手中,我和千惠都得死。


    沒想到上車的,竟然是高冷哥。


    高冷哥一手抓住一個女人的天靈蓋,用力的一捏,兩個女人竟瞬間粉碎了。還剩下一個女人,一臉驚恐的灰溜溜逃走了。


    終於恢複了呼吸,我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高冷哥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原本我還對高冷哥心懷感激,可一想到高冷哥負責的這個項目,我心中的感激,就轉化為了怒火:“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知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高冷哥沒說話,隻是讓我和千惠下了挖掘機。


    沒想到下了挖掘機,我竟然看到了兩個熟人。修多君和起靈二俠。


    這兩個家夥,看起來比以前更猥瑣了,一臉猥瑣笑意的看著我和千惠。


    不過看見我倆臉色都不好之後,頓時就驚慌失措的問我倆沒事兒吧。


    我也納悶兒,他們兩個怎麽也來這兒了、


    修多君咳嗽了一聲,沒說話。起靈二俠則有點生氣的將臉挪向了別處,不再看我。


    我心中感覺奇怪,就問兩人到底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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