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功夫,院子裏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都被搬出去了,李長歌目送著他們離開,便轉身開門回屋了。


    一進臥房,就聽見小郡主低聲哭喊的聲音。


    “師姐,師姐...”


    聞言,李長歌站定腳步,猶豫片刻,還是轉身去前廳拿了之前那個茶壺,往裏麵倒了滿滿一壺靈泉水,混和著殘餘的靈粹乳。


    提著滿滿當當的茶壺,李長歌進入臥房,從旁邊拿了一個凳子,放在床榻邊上,把茶壺放在上麵。


    “小郡主,你喂你師姐喝一杯茶吧。”李長歌抬手倒了一杯茶,隔著紗帳遞進去。


    “好好。”想到這茶的效果,小郡主破涕而笑,心中滿是感激。


    小郡主伸出一隻手接住茶杯,小心扶起師姐,“師姐,你喝點水。”


    李長歌知道光靠殘餘的靈粹乳和靈泉水是不行的,她的外傷太嚴重了,還是要先止血才行。


    見他要走,沐劍屏叫住他,“你要去哪?”


    聽見小郡主一刻都離不開自己,李長歌笑道:“我去拿藥,治你師姐,再晚一會兒,她就真成了臭師姐了。”


    “那你快點回來。”沐劍屏聽見李長歌要去拿藥,趕忙催促他。


    學著韋小寶的辦法,去後堂拿了四顆珍珠、蜜豆糖粉等東西放入藥臼裏,倒入半碗靈泉水進去,拿著搗藥杵將裏麵的東西全部搗碎成糊狀。


    喝了一杯加了料的茶水,方怡的狀態好了一些,身體恢複了些體力,一些細小的傷口在緩慢愈合。


    李長歌端著藥臼站在床榻紗簾外麵,掀開紗簾的一角,把腦袋伸進去朝著沐劍屏說道:“小郡主,止血的藥來了,你快把她衣服脫了,好上藥。”


    “好。”


    小郡主手忙腳亂伸手想要解開師姐披風,手剛放在係著活扣的繩子上。


    黑衣女子臉上蒼白的喊道:“別,別讓他看...別讓他看我身子...走...讓他走,啊...”


    黑衣女子額頭上滑落一滴滴汗珠,不斷呻吟喊叫著。


    聲音婉轉動聽,抑揚頓挫,妖嬈勾人。


    李長歌本來沒想看,畢竟男女有別,他也不想和她把關係搞的太曖昧,但是方怡這話就聽的他很不爽,說的好像他很想看一樣。


    他幹脆撩起紗帳掛在一旁的鐵鉤上,跪坐在床沿邊上,抬手點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能動彈,免得扯動傷口,加劇傷勢。


    李長歌將藥臼放在小郡主手裏,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手指拉住披風上的繩子,故意放慢動作,輕輕一拉,刺激著方怡的神經。


    “啊!混蛋,我不需要你救......小郡主,別讓他碰我...”


    見方怡露出驚恐,羞怒的表情,氣得臉色發紅,李長歌開心的哼起歌來,一邊哼歌,手指繼續往下移動,滑落到她的腰間。


    小郡主聲音顫抖,看見師姐胸前不斷溢出的鮮血,手都在抖,“我...我,師姐,我,我不行的,還是讓他來吧。”


    方怡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她知道小郡主一直被家裏人寵著,錦衣玉食,嬌養嗬護,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血腥的場麵,這種事更是沒有做過,指望她怕是不行了。


    “別掙紮了,省點力氣吧。”


    李長歌抬眸看著方怡,是個美豔不失英氣的大美人,難怪能迷得韋小寶暈頭轉向,被騙數次都原諒了她。


    對於方怡,他是通過電視了解的,也沒有去深思方怡所作所為的背後,都是有原因的,他隻看到事情的一麵,卻不知道事情的另一麵,畢竟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又怎麽會是靠著一部小說或電視能全麵演繹出來的。


    一襲貼身緊致的黑衣也遮掩不住她那婀娜曼妙的身材,膚如白玉,披風下麵是精致漂亮的鎖骨,以及豐滿挺翹的兩座山峰,沒有那個男人能抵擋住這樣的美色誘惑。


    當然,就連李長歌也不例外,正值血氣方剛之時,身體不安分的很,臉上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動聲色的調整了下坐姿,讓人看不出去蹊蹺,時不時隱晦的掃視著橫臥的嬌軀。


    李長歌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壓在心底的野獸,他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在狂暴,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發覺自身的變化比以往更強烈,他不由心中一沉,自己欲望越來越強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會失控的。


    心情極差的李長歌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他隻記得大概的歌詞,不禁哼唱出來。


    “關不住的衝動 ,一碰撞就著火,讓情緒都爆破... ...”


    “心裏的野獸,將束縛給擺脫,活出自我,踏著叢林的節奏... ...”


    聽見李長歌嘴裏哼著奇怪的調子,兩女覺得還挺新奇的,她們從來聽過這樣的詞曲。


    李長歌開始解開方怡的腰帶,拉開血跡斑斑的外衣,隱約可以看見裏麵那粉紅色繡著牡丹的褻衣,那對飽滿聳立的山峰上下起伏著,女兒家的芳香纏繞在他的指尖。


    看出李長歌在故意作弄師姐,沐劍屏看不過去了,低聲催促道:“我師姐還受著傷呢,你就別氣她啦,動作快點吧。”


    “死太監,王八蛋,你...你別碰我...啊...”


    想著方怡重傷在身,李長歌也不好再戲弄下去,掃了一眼方怡,見她紅著眼睛怒視著他,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他怕是死了無數回了。


    仿佛知道無力改變,方怡也不在哭罵喊叫,方才她也聽見了,這人是太監,隻是瞪著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李長歌。


    李長歌感覺後背發涼,快速解開最後一層內衣上的活扣,圓潤光澤的香肩,隱約可見粉紅褻衣上的凸起,白花花一片引人注目,左胸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從胸上蔓延到肩膀,又長又深。


    巨大的視覺衝擊,讓李長歌直咽口水,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感歎不愧是原身未來老婆之一,這身材,絕絕子啊。


    在一個外人麵前近乎袒露全身,還有李長歌那色眯眯的眼神,都讓方怡羞憤欲死,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身上白皙緊實的肌膚染上一片片緋色,宛如一朵帶刺的紅玫瑰,嬌豔欲滴,含苞待放,等待良人采擷。


    李長歌伸手在藥臼裏抓了一把黑褐色的糊狀物體,輕輕塗抹在放在左胸的傷口上,指尖所過之處,是一片滑膩,滾燙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玫瑰香。


    這個時代沒有香水,但是有香粉、香囊等這些東西,但是玫瑰花培育不易,極為珍貴。


    “就是不知道方怡身上的玫瑰花香是體香,還是用了什麽香粉這些東西。”李長歌心中暗自猜想道。


    “啊...嗯啊...”


    方怡滿臉通紅,心中一陣氣苦,心裏的羞辱感讓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了。


    “師姐,他,他是在救你啊。”


    沐劍屏握住方怡的手掌,安撫著她的情緒,她知道姑娘家那個地方不能亂碰、亂看的,但現在師姐有性命危險,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方怡動不了,卻能清晰感覺到微燙的指尖在自己的胸前滑動,酥麻如過電般的奇妙感覺從他觸碰的肌膚處擴散開,不禁身體一陣戰栗,唇色略淡的嘴唇抑製不住發出呻吟。


    方怡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人這樣盯著看,又被人用手來回撫摸隱密的地方,自己還發出那樣的聲音,一時間羞恥過度,當即氣急攻心,眼睛一白,暈了過去。


    “師姐,師姐,你別嚇我啊。”小郡主嗔怪看了一眼李長歌,把藥臼放在一旁,抓住方怡的肩膀細聲呼喊。


    探了一下方怡的鼻息,發覺師姐隻是暈了過去,沐劍屏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小胸脯,“還好隻是暈過去了。”


    胸口的傷口已經上完藥了,李長歌撩起她手臂上的衣袖、褲腿,看方怡身上有沒有其他傷口,在她的大腿和手臂上各有一處刀傷,血肉外翻,看起來甚是嚴重。


    他一手拿著藥臼,另一隻手抓了一大坨塗抹在方怡的右大腿上,白嫩修長的大腿筆直纖細,白裏透紅的肌膚下有一層薄薄的肌肉,充滿力量。


    然後又在她的手臂上抹好藥,見藥臼裏麵還有些許,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李長歌將它們全部塗抹在方怡的左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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