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來的，當然是有人畫的，至於是誰，我當然是不會告訴你。”
王芷其實問出口時就後悔了，從哪裏來的，他自己應該比別人清楚，這種東西都是修煉者搞出來的，而蓉城最大的就是蓉城神道聯盟，而能達到畫符這個水準的，至少是紅階或者極其接近紅階的那些高手。
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機會見這些高手，而老板有可能見過。
現在老板不說話，他自然轉身就要離開。
“幺妹，你這就走了？不想知道怎麽用的？”，老板叫道。
王芷微微一笑，“不用，謝謝。”
老板和附近的人看著他的笑，都愣住了，直到他離開好遠才清醒過來。
“這才是真正的狐狸精，難怪紂王要滅國。”
王芷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想起前次那些人用符籙圍殺自己的情形，普通人都可以使用，主動激發類符籙隻是在於一個聚精會神，就可以激發符，而被動類的更加簡單，隻要佩戴在身上即可。
當時那個情形真的很危險，如果不是自己及時離開那個地方，自己也會化為灰燼，真正入階的符籙威力很強大。
既然現在符籙已經到手，他也沒有回轉滿園春的想法，反正湯薇不在。
他現在在想用什麽來作為儲物符的承載體，家裏的櫃子肯定不行，隻要自己換個地方就沒有用。
最終他想到行李箱，可以拖著走的那種，於是去商場找了一個，然後帶回去。
回到自己家裏，王芷把符籙貼於行李箱上，輸入一點點神力，符籙上原本斷續閃爍的符文亮了起來，連成一條線，就像水在水渠裏流動般，瞬間走完全部符文。
下一刻符文就擴展開來，牢牢的黏附在行李箱表麵。
王芷也大致看明白符文的生效原理，其實就是讓符文沾染法力，然後把紋路附著在一般物品上，在法力沒有消失前，夢界天道會把這個物品當成靈物，不會把它強行清除。
說白了，這個所謂存儲符其實並不具有真正的儲物功能，它隻是能讓一個櫃子及其內物暫時具有靈物特性，因此才能保留下來。
原來是一個偽儲物符，王芷暗道。
幸好他一直觀察著符籙的使用情況，不然真把它當成儲物符，就是一個大烏龍，在神道界鬧笑話。
做完這一切後，他脫下身上的衣裙，然後放好，返回現實。
王芷沒有工作，現在正是無所事事的時候。
看著手邊的剛吃完留下的早餐袋，他也找不到地方去。
他想起昨日李思棋提到的事情，也許應該去圖書館。
說幹就幹，他立刻打車去了蓉城市圖書館。
在對前台訴說了自己的想法後，對方拒絕了他，理由隻有一個，古籍書籍不提供普通人閱讀。
沒有辦法，他隻好給李思棋打電話求助。
“這是件小事情，忘了告訴你，我還是蜀省古籍研究專家，隻要我開口，他們都會給我這個麵子，你在那裏等一下，有人會聯係你的。”
王芷隻好在旁邊等待。
李思棋的能力果然驚人，不到十分鍾，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快速走來，他四下觀察之後，把目光鎖定在王芷身上。
“請問是王先生嗎？”
“我是王芷，您是？”
“商規，館長秘書。幸會。”
幾句寒暄後，兩人很快熟絡起來。
“王老師，我們走這邊，館長說了，給您辦一個證，以後圖書館的資料隨便您看。以後館裏有什麽難題，也請您多多幫忙。”，商規把姿態放得很低。
“您客氣了，以後圖書館但有吩咐，我必努力協助。”
說話間，兩人就來到一個辦公室，商規和辦事員說了幾句話後，辦事員就要了王芷的身份證。
在看到王芷是身份證後，辦事員還愣了一下，還特意多看了王芷幾眼，想來是認錯他性別。王芷還看到他把敲入電腦的性別一欄做了更改。
很快，王芷就拿到一張芯片卡，憑借這張卡，他可以進入特殊閱讀區，閱讀古籍的電子文件，甚至可以在申請後直接閱讀原件，當然，要帶走是不行的。
商規也隻是陪著他到了特殊閱讀區就離開了。
初次進入，管理員告訴王芷幾條規則，主要就是關於保密的事情。
這裏禁止拍照，雖然不沒收手機等攝像設備，但是也隻是默許少量圖片文件可以拍攝，還可以通過申請，得到局部高清版。
然後王芷隨意走到一台電腦前開啟軟件，進入古籍目錄。
從目錄上看，在這裏可以閱讀所有圖書館館藏書籍的電子版，而不僅僅是隻包含保密古籍。
他點開古籍類，裏麵又有幾十個分類，合計超過十一萬冊。他在這裏也發現，其實並不是所有古籍都是保密的，真正保密的古籍隻有不到一萬冊。
初步瀏覽後，他發現很多政治，地方誌之類的古籍，但是這些都對他目前的需求沒有幫助。
粗略通過分類篩選，把和植物醫藥無關的古籍剔除，最後依舊剩下超過一千冊。
這些他隻能一點點的進行查看。
《草藥編考》是他閱讀的第一本書，從書上看，已經是破損比較嚴重的一本，書頁內有印刷的店鋪名平沙，還有印刷時間弘治五年，作者是一個叫陳好澱的人。
進入第一頁，王芷才發現這古籍原本不是那麽好看的，沒有斷句，這讓他有些發懵。
好在現在社會發展很快，這裏也有無線網絡，在線查字典也可行，而且他還找到一個網站，能專門支持文言字典查詢，這給了他不少便利。
修煉聚神訣後，他的學習能力增加很快，最初每看幾個字就要查一下，隨著查詢次數增多，他的閱讀速度越來越快。
在午飯之前，他就讀完一本書，這個速度已經很快了。
在吃飯後，他就又回到圖書館，好在圖書館這點做得很好，不是像其它部門，中午要休息，下午也早早的關門，它的閱讀時間是從早上八點半到晚上半點半。
從這一刻起，王芷似乎又變成當初學校的那個圖書館常客。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就過去幾天。
在這幾天裏，他最大的收獲就是閱讀古籍。
從數量上，他大概閱讀了超過百本古籍，篩選掉一百多冊。
從內容上看，這些古籍裏真正涉及所謂靈藥的不多，主要的都是一般草藥極其藥性介紹。
即便是涉及到靈藥，也會提到，這些藥物從來沒有人真實見到過，一般都稱為傳說中的靈藥，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效，但是需要謹慎使用。
由此可見，這些古籍裏介紹的與靈藥有關的東西很少，確切的說，王芷到目前為止，也隻是多了十三種靈藥的介紹，而且還不知道真實性，因為這些靈藥與他在夢界的收藏沒有一個能對上。
他也深深體會到李思棋的無奈，明明看了那麽多資料，知道很多靈草大概模樣，卻不能聯係到實際。在這種情況下，說不定會疑心到底這些記錄是不是真的，好在他也順手搜了一下書籍作者，很多作者都是知名人士，想來不存在在著述裏亂說的可能。
也許是這幾天精力主要放在學習上，他感覺夏婉玉對他似乎冷淡了，雖然在愛愛的時候依舊很激烈，但是也僅此而已。
這時，他的手機開始振動，處於禮貌，他沒有在閱覽室接聽，而是來到過道。
電話是夏婉玉打來的，她告訴王芷，今天朋友聚會，請假。
王芷讓她注意安全，並告訴她有事可以打他的電話。
然後他就繼續去看書，這個學習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直到圖書館關閉，他才慢慢悠悠的出來。
隨意找了個攤位買了張饢餅，就啃起來。
才啃了幾口，手機就振動起來。
匆忙之下，他差點被嗆著。
“喂，是誰啊。”，他隨口問道。
“是我。”
王芷看了一下手機屏幕，上麵隻顯示手機號碼，很明顯不是他的朋友同事。
“到底是誰？”
“嘿嘿，你還是貴人多忘事，你辭職的工資還在我手上呢，想起來了嗎？”
話說到這裏，王芷立刻想起倉庫發生的事情，蘇步騎這個名字也浮出水麵。
“原來你呢啊，怎麽？我打輕了，要我再給你來幾下？”
“所以說你是苦力，你還真是這樣，難登大雅之堂。不過看不出來你掙錢還是不少，幹了小半天居然有三百塊錢，嘖嘖，一，二，三，三張紅通通的票子，數錢的感覺真好，特別是別人的票子。”
王芷仿佛能看到對方得意的坐在桌子邊，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得的喝茶。
說起來上次自己也算是打了他的臉，不過他這麽快恢複過來，還打電話給自己，這很值得玩味。
說起來一直都是他在出手，王芷覺得這次應該也不例外，就是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幺蛾子。
這時話筒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都是女人。
“蘇總，你來得好早。”
“蘇總，……”
……
“大家來了，自己點，不要客氣。”，蘇總說道。
“好～”，女人們轟然應道。
“服務員，我要這樣，這樣……”
“萌萌，你別那麽霸道，讓我們也點點。”
“就是，蘇總都還沒點呢。”
這話讓大家想起蘇總，開始關心他，“蘇總，您點餐，哦，你在打電話啊，噓，大家小聲一點。”
“喂，你還在吧，不好意思，找了一群美女吃飯。”
王芷當然沒有離開，他要看蘇步騎到底要做什麽，而他說的話也是對著自己說的，那麽他到底要顯擺什麽呢？
美女，他似乎很快明白過來，今天夏婉玉請假和朋友聚會。
或者這個聚會根本不是單純的聚會，而是某人請客，主客當然就是夏婉玉。
既然已經想明白，王芷感覺蘇步騎就像一塊甩不掉的垃圾，現在已經纏上自己。
他不相信以蘇步騎的精明會不知道夏婉玉的打算，但是他為什麽偏偏和自己糾纏不休，難道是因為自己三番五次打他的臉嗎？
現在三人裏，蘇步騎家裏有植物人老婆，故作深情的要夏婉玉；自己占有著夏婉玉，卻又喜歡蘇雪；夏婉玉則在自己和蘇步騎間徘徊，吊著蘇步騎的胃口。
說實在話，如果是昏迷前，他是看不起自己這種行為，甚至看不起自己，但是剛清醒那段時間，自己似乎有些膨脹，一舉把兩個美女拿下，導致他現在必須麵對這種局麵。
他很想告訴蘇步騎，其實隻要婉玉願意跟你，你帶走就是，我喜歡她，但是更尊重她的選擇。
但是似乎現在蘇步騎這種行為表現出他在乎的不僅僅是夏婉玉，還想要回他的臉麵，自己是不可能把女人送出去還把臉讓他打的人，所以自己目前要做的就是，隻要夏婉玉還認自己，還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他就堅決不會讓出去。
他一瞬間就想了這麽多，居然一點也沒有影響他用嗯來應付蘇步騎。
而這個時候，話筒對麵傳來女人們的聲音。
“小夏來了，快，來這裏，蘇總旁邊最好的位置已經留給你了。”
“小夏，你們哪裏去了，怎麽來這麽晚，我們這都算宵夜了，可憐我的肚子，又要長肉。”
一陣嘈雜的聲音，其中夾雜著蘇步騎得意的笑聲，“婉玉，這裏，我給你點了你最喜歡的水煮毛豆。”
水煮毛豆隻是很簡單的餐前小零食，他得意的聲音很明顯是說給王芷聽的。
又是一會兒，王芷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變態，居然能聽電話聽了這麽久。
就在他以為蘇步騎就想這樣弄下去，等到他掛掉為止，哪裏知道他居然離開了餐桌。
“小兄弟，現在有什麽感想？”
王芷能從他平淡的話語中聽出得意之色，於是就像沒有聽懂，:“你是希望我和她happy的時候，也打電話給你，讓你聽？”
果然他很快聽到對麵蘇步騎頓了一下，“你以為能打擊到我？既然追求她，要從別人手裏把她拿走，我就不怕，反正現在等同於我給別人戴帽子，隻會讓我興奮，小兄弟，你說對不對？”
草，這老家夥好奸詐，王芷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失策，而且提她也不合適，萬一他要是錄點什麽，自己也不好整。
“什麽對不對？蘇總。既然你們在一起吃飯，那麽就要負責她的安全，要是少了一根毛發，我都要找你算賬，法律上也會支持讓請客的人負責，你說對嗎？蘇總。”
蘇步騎其實也是剛剛想到可以錄音然後更改，剛點下錄音按鈕，想不到王芷就變了話風，不由暗歎，可惜。
王芷其實問出口時就後悔了，從哪裏來的，他自己應該比別人清楚，這種東西都是修煉者搞出來的，而蓉城最大的就是蓉城神道聯盟，而能達到畫符這個水準的，至少是紅階或者極其接近紅階的那些高手。
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機會見這些高手，而老板有可能見過。
現在老板不說話，他自然轉身就要離開。
“幺妹，你這就走了？不想知道怎麽用的？”，老板叫道。
王芷微微一笑，“不用，謝謝。”
老板和附近的人看著他的笑，都愣住了，直到他離開好遠才清醒過來。
“這才是真正的狐狸精，難怪紂王要滅國。”
王芷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想起前次那些人用符籙圍殺自己的情形，普通人都可以使用，主動激發類符籙隻是在於一個聚精會神，就可以激發符，而被動類的更加簡單，隻要佩戴在身上即可。
當時那個情形真的很危險，如果不是自己及時離開那個地方，自己也會化為灰燼，真正入階的符籙威力很強大。
既然現在符籙已經到手，他也沒有回轉滿園春的想法，反正湯薇不在。
他現在在想用什麽來作為儲物符的承載體，家裏的櫃子肯定不行，隻要自己換個地方就沒有用。
最終他想到行李箱，可以拖著走的那種，於是去商場找了一個，然後帶回去。
回到自己家裏，王芷把符籙貼於行李箱上，輸入一點點神力，符籙上原本斷續閃爍的符文亮了起來，連成一條線，就像水在水渠裏流動般，瞬間走完全部符文。
下一刻符文就擴展開來，牢牢的黏附在行李箱表麵。
王芷也大致看明白符文的生效原理，其實就是讓符文沾染法力，然後把紋路附著在一般物品上，在法力沒有消失前，夢界天道會把這個物品當成靈物，不會把它強行清除。
說白了，這個所謂存儲符其實並不具有真正的儲物功能，它隻是能讓一個櫃子及其內物暫時具有靈物特性，因此才能保留下來。
原來是一個偽儲物符，王芷暗道。
幸好他一直觀察著符籙的使用情況，不然真把它當成儲物符，就是一個大烏龍，在神道界鬧笑話。
做完這一切後，他脫下身上的衣裙，然後放好，返回現實。
王芷沒有工作，現在正是無所事事的時候。
看著手邊的剛吃完留下的早餐袋，他也找不到地方去。
他想起昨日李思棋提到的事情，也許應該去圖書館。
說幹就幹，他立刻打車去了蓉城市圖書館。
在對前台訴說了自己的想法後，對方拒絕了他，理由隻有一個，古籍書籍不提供普通人閱讀。
沒有辦法，他隻好給李思棋打電話求助。
“這是件小事情，忘了告訴你，我還是蜀省古籍研究專家，隻要我開口，他們都會給我這個麵子，你在那裏等一下，有人會聯係你的。”
王芷隻好在旁邊等待。
李思棋的能力果然驚人，不到十分鍾，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快速走來，他四下觀察之後，把目光鎖定在王芷身上。
“請問是王先生嗎？”
“我是王芷，您是？”
“商規，館長秘書。幸會。”
幾句寒暄後，兩人很快熟絡起來。
“王老師，我們走這邊，館長說了，給您辦一個證，以後圖書館的資料隨便您看。以後館裏有什麽難題，也請您多多幫忙。”，商規把姿態放得很低。
“您客氣了，以後圖書館但有吩咐，我必努力協助。”
說話間，兩人就來到一個辦公室，商規和辦事員說了幾句話後，辦事員就要了王芷的身份證。
在看到王芷是身份證後，辦事員還愣了一下，還特意多看了王芷幾眼，想來是認錯他性別。王芷還看到他把敲入電腦的性別一欄做了更改。
很快，王芷就拿到一張芯片卡，憑借這張卡，他可以進入特殊閱讀區，閱讀古籍的電子文件，甚至可以在申請後直接閱讀原件，當然，要帶走是不行的。
商規也隻是陪著他到了特殊閱讀區就離開了。
初次進入，管理員告訴王芷幾條規則，主要就是關於保密的事情。
這裏禁止拍照，雖然不沒收手機等攝像設備，但是也隻是默許少量圖片文件可以拍攝，還可以通過申請，得到局部高清版。
然後王芷隨意走到一台電腦前開啟軟件，進入古籍目錄。
從目錄上看，在這裏可以閱讀所有圖書館館藏書籍的電子版，而不僅僅是隻包含保密古籍。
他點開古籍類，裏麵又有幾十個分類，合計超過十一萬冊。他在這裏也發現，其實並不是所有古籍都是保密的，真正保密的古籍隻有不到一萬冊。
初步瀏覽後，他發現很多政治，地方誌之類的古籍，但是這些都對他目前的需求沒有幫助。
粗略通過分類篩選，把和植物醫藥無關的古籍剔除，最後依舊剩下超過一千冊。
這些他隻能一點點的進行查看。
《草藥編考》是他閱讀的第一本書，從書上看，已經是破損比較嚴重的一本，書頁內有印刷的店鋪名平沙，還有印刷時間弘治五年，作者是一個叫陳好澱的人。
進入第一頁，王芷才發現這古籍原本不是那麽好看的，沒有斷句，這讓他有些發懵。
好在現在社會發展很快，這裏也有無線網絡，在線查字典也可行，而且他還找到一個網站，能專門支持文言字典查詢，這給了他不少便利。
修煉聚神訣後，他的學習能力增加很快，最初每看幾個字就要查一下，隨著查詢次數增多，他的閱讀速度越來越快。
在午飯之前，他就讀完一本書，這個速度已經很快了。
在吃飯後，他就又回到圖書館，好在圖書館這點做得很好，不是像其它部門，中午要休息，下午也早早的關門，它的閱讀時間是從早上八點半到晚上半點半。
從這一刻起，王芷似乎又變成當初學校的那個圖書館常客。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就過去幾天。
在這幾天裏，他最大的收獲就是閱讀古籍。
從數量上，他大概閱讀了超過百本古籍，篩選掉一百多冊。
從內容上看，這些古籍裏真正涉及所謂靈藥的不多，主要的都是一般草藥極其藥性介紹。
即便是涉及到靈藥，也會提到，這些藥物從來沒有人真實見到過，一般都稱為傳說中的靈藥，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效，但是需要謹慎使用。
由此可見，這些古籍裏介紹的與靈藥有關的東西很少，確切的說，王芷到目前為止，也隻是多了十三種靈藥的介紹，而且還不知道真實性，因為這些靈藥與他在夢界的收藏沒有一個能對上。
他也深深體會到李思棋的無奈，明明看了那麽多資料，知道很多靈草大概模樣，卻不能聯係到實際。在這種情況下，說不定會疑心到底這些記錄是不是真的，好在他也順手搜了一下書籍作者，很多作者都是知名人士，想來不存在在著述裏亂說的可能。
也許是這幾天精力主要放在學習上，他感覺夏婉玉對他似乎冷淡了，雖然在愛愛的時候依舊很激烈，但是也僅此而已。
這時，他的手機開始振動，處於禮貌，他沒有在閱覽室接聽，而是來到過道。
電話是夏婉玉打來的，她告訴王芷，今天朋友聚會，請假。
王芷讓她注意安全，並告訴她有事可以打他的電話。
然後他就繼續去看書，這個學習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直到圖書館關閉，他才慢慢悠悠的出來。
隨意找了個攤位買了張饢餅，就啃起來。
才啃了幾口，手機就振動起來。
匆忙之下，他差點被嗆著。
“喂，是誰啊。”，他隨口問道。
“是我。”
王芷看了一下手機屏幕，上麵隻顯示手機號碼，很明顯不是他的朋友同事。
“到底是誰？”
“嘿嘿，你還是貴人多忘事，你辭職的工資還在我手上呢，想起來了嗎？”
話說到這裏，王芷立刻想起倉庫發生的事情，蘇步騎這個名字也浮出水麵。
“原來你呢啊，怎麽？我打輕了，要我再給你來幾下？”
“所以說你是苦力，你還真是這樣，難登大雅之堂。不過看不出來你掙錢還是不少，幹了小半天居然有三百塊錢，嘖嘖，一，二，三，三張紅通通的票子，數錢的感覺真好，特別是別人的票子。”
王芷仿佛能看到對方得意的坐在桌子邊，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得的喝茶。
說起來上次自己也算是打了他的臉，不過他這麽快恢複過來，還打電話給自己，這很值得玩味。
說起來一直都是他在出手，王芷覺得這次應該也不例外，就是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幺蛾子。
這時話筒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都是女人。
“蘇總，你來得好早。”
“蘇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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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來了，自己點，不要客氣。”，蘇總說道。
“好～”，女人們轟然應道。
“服務員，我要這樣，這樣……”
“萌萌，你別那麽霸道，讓我們也點點。”
“就是，蘇總都還沒點呢。”
這話讓大家想起蘇總，開始關心他，“蘇總，您點餐，哦，你在打電話啊，噓，大家小聲一點。”
“喂，你還在吧，不好意思，找了一群美女吃飯。”
王芷當然沒有離開，他要看蘇步騎到底要做什麽，而他說的話也是對著自己說的，那麽他到底要顯擺什麽呢？
美女，他似乎很快明白過來，今天夏婉玉請假和朋友聚會。
或者這個聚會根本不是單純的聚會，而是某人請客，主客當然就是夏婉玉。
既然已經想明白，王芷感覺蘇步騎就像一塊甩不掉的垃圾，現在已經纏上自己。
他不相信以蘇步騎的精明會不知道夏婉玉的打算，但是他為什麽偏偏和自己糾纏不休，難道是因為自己三番五次打他的臉嗎？
現在三人裏，蘇步騎家裏有植物人老婆，故作深情的要夏婉玉；自己占有著夏婉玉，卻又喜歡蘇雪；夏婉玉則在自己和蘇步騎間徘徊，吊著蘇步騎的胃口。
說實在話，如果是昏迷前，他是看不起自己這種行為，甚至看不起自己，但是剛清醒那段時間，自己似乎有些膨脹，一舉把兩個美女拿下，導致他現在必須麵對這種局麵。
他很想告訴蘇步騎，其實隻要婉玉願意跟你，你帶走就是，我喜歡她，但是更尊重她的選擇。
但是似乎現在蘇步騎這種行為表現出他在乎的不僅僅是夏婉玉，還想要回他的臉麵，自己是不可能把女人送出去還把臉讓他打的人，所以自己目前要做的就是，隻要夏婉玉還認自己，還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他就堅決不會讓出去。
他一瞬間就想了這麽多，居然一點也沒有影響他用嗯來應付蘇步騎。
而這個時候，話筒對麵傳來女人們的聲音。
“小夏來了，快，來這裏，蘇總旁邊最好的位置已經留給你了。”
“小夏，你們哪裏去了，怎麽來這麽晚，我們這都算宵夜了，可憐我的肚子，又要長肉。”
一陣嘈雜的聲音，其中夾雜著蘇步騎得意的笑聲，“婉玉，這裏，我給你點了你最喜歡的水煮毛豆。”
水煮毛豆隻是很簡單的餐前小零食，他得意的聲音很明顯是說給王芷聽的。
又是一會兒，王芷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變態，居然能聽電話聽了這麽久。
就在他以為蘇步騎就想這樣弄下去，等到他掛掉為止，哪裏知道他居然離開了餐桌。
“小兄弟，現在有什麽感想？”
王芷能從他平淡的話語中聽出得意之色，於是就像沒有聽懂，:“你是希望我和她happy的時候，也打電話給你，讓你聽？”
果然他很快聽到對麵蘇步騎頓了一下，“你以為能打擊到我？既然追求她，要從別人手裏把她拿走，我就不怕，反正現在等同於我給別人戴帽子，隻會讓我興奮，小兄弟，你說對不對？”
草，這老家夥好奸詐，王芷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失策，而且提她也不合適，萬一他要是錄點什麽，自己也不好整。
“什麽對不對？蘇總。既然你們在一起吃飯，那麽就要負責她的安全，要是少了一根毛發，我都要找你算賬，法律上也會支持讓請客的人負責，你說對嗎？蘇總。”
蘇步騎其實也是剛剛想到可以錄音然後更改，剛點下錄音按鈕，想不到王芷就變了話風，不由暗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