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又知道自己的身子還沒被男人進入過,所有的風流不過是種掩飾而已,就連父親都為此把自己丟到蓉城,免得自己哪天挺著大肚子回家給他丟人。


    當初裝風流,其實是某天聽說父親想讓自己和中海的蘇家聯姻,自己可不願意,於是在閨蜜的建議下,開始花起來,哪裏知道裝得太好,連閨蜜都被騙了。


    身後王芷身體的傳遞過來熱量,讓她感覺有溫度升高的趨勢。


    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身體也開始發脹。


    這小壞蛋怎麽不動動?


    她忍不住再扭動了一下身體,讓他和自己鑲嵌在一起。


    但是身後的他依舊像是沒有感覺一般,呼呼大睡。


    哼~,不解風情,難怪有著蘇雪這樣的女朋友,居然忍心不動她。


    抱怨歸抱怨,她可不知道王芷現在正在聚神,哪裏有心思關注外麵。


    男女間的關係一旦突破,必然的後果就是會有些事情會變得理所當然,宋睿熙現在就是這樣,本著你不動難道本小姐不能動的原則,她主動伸手。


    人的身體是不會由意誌所能控製,不然發生強奸案時,隻要女人的意誌堅定,必然罪犯是不能得逞的,就算得逞,得到的不過是把肉在砂紙上摩擦,爛的必然是肉,沒有任何樂趣。


    王芷從聚神中醒轉時,看見的就是空中飄舞的長發,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聚神恢複一下,就這麽十來分鍾的時間,怎麽變成這樣,但他還是繼續下去,而且發憤圖強,變本加厲,誓死扞衛男人的尊嚴。


    ……


    兩人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


    已經將近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食,兩人的肚子不停的叫著,讓他們都無法裝睡。


    宋睿熙一腳把王芷踢開,大方的站起來,“本小姐要穿衣服了,你也趕緊起來。”


    王芷也不甘示弱,站起來就往洗手間跑,“本公子洗漱一番再說。”


    宋睿熙也感覺應該先洗漱,於是兩人開始爭奪洗漱間,並因此爆發一場戰爭,最終同歸於盡。


    用完早餐兼午餐。


    宋睿熙看著飯店窗外的人流,悠悠說道:“要不你還是別去了,缺錢我給你。”


    王芷心知她說的就是那件事情,在自己拿到貨前,他們根本不知道貨在哪裏。


    他也明白,這件事情的風險很大,隻是那個人會親自出手就可以明白,其中涉及的利益有多大。


    但是他不是靠女人的人,況且他現在急需繼續提高力量,靈草和寶藥都是必須有的。相比較而言,靈草的使用需要特殊方法,而寶藥很安全,最多需要一些輔藥提高效力。


    即便王芷現在已經有了靈草,但是依舊沒有使用方法,這也是他在夢界收集信息的原因,所以他現在需要寶藥,也就是需要錢,李思棋這裏就是一個路子。


    他的沉默讓宋睿熙知道他的選擇,突然之間她有些氣惱,“去吧,死在那裏不要怪我,哼~”


    說著她站起來,就往外走。


    王芷伸手去拉她,在即將拉到時,卻放棄了,留住她又如何,今天還不是要分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兩人那麽快就進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特別是現在雙方的立場還不一樣。


    回到賓館,王芷發現除了自己的背包,宋睿熙的挎包和自己買的花已經不在,桌子上有張紙條,上麵寫著:


    笨蛋,東西我幫你帶著,如果你遇見一個山羊胡子的老頭,就告訴他,我是你老婆,他怎麽也會給我麵子,東西丟了就丟了,我隻要你還在。


    下麵畫著一個簡筆畫,是一個小仙女嘟嘴生氣的樣子。


    王芷笑了。


    背著背包,王芷就出了門。


    這次的任務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普通貨物,他隻需要電話聯係對方,然後到現場看著他們裝車就行,然後讓司機把貨運到指定地點。


    而另外一批貨就不一樣,需要對方主動聯係他,告訴他貨物準備好了,在某時某地交貨。


    由於這些貨物價值很高,他需要現場確認貨物的完整,為此李思棋還給了他貨物的鑒別方法,免得他被人騙了。


    現在他已經上了開往臨縣的網約車,在車上他給貨主打電話,聯係發貨的事情。


    對方告訴他已經在貨場等待。


    臨縣當然不是叫臨縣,而是叫天水縣,據說得名於過境的一條小河天水河,這個縣比天成縣要富裕一點點,這從一路上的看到的民宅就可以看出來,這邊的民房要新一些,有些已經變成磚瓦房。


    兩個縣相聚不遠,網約車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到達。


    貨場裏,王芷和貨主見麵。


    貨主叫王老拾,是一個中年人,也許是久曆風霜,臉上的皺紋比較深刻,顯得比年齡老。


    “小王,我們是本家,就托大叫你小王了。您這麽年輕就來拉貨,必定得到老板重視,前途無量,來來,看今天這貨怎麽樣?”,王老拾笑著給王芷讓煙。


    王芷沒有要,而是看向貨場旁邊貼著的禁止煙火的標記,“王老板,在別人的地盤還是尊重別人的規定,我們早點驗貨,然後裝車。”


    王老拾收起手裏的煙,手一引,“那我們就往這邊走,我的貨存在這邊。”


    王芷看著四周忙碌的工人,跟著他往前走。


    “這個貨場實行租賃,我在這裏常年租有一個庫房,已經十來年了,……”


    “這裏的司機我基本上都認識,誰老實,誰開得穩,我都一清二楚,……”


    聽著王老拾介紹,王芷突然心裏一動,以現在交通的便利,理論上李思棋他們隻需要對方發快遞或者安排貨車直接把物品送往蓉城即可,如果找本地的車,說不定還沒人知道貨物已經發出,難道隻是為了自己親自過來驗貨?


    看來重點還是驗貨,至於驗貨後自己要怎麽回去,他們沒有說,但還是提醒自己,不要走公共交通,也許其中潛在有其它風險。


    既然如此,自己能不能通過這王老拾找一位可靠的司機送自己回去,這樣比起自己去找,也容易很多,隱蔽很多。


    他主動和王老拾攀談起來,詢問他對貨場司機的熟悉程度,也問現在司機出車有什麽禁忌沒有。


    王老拾也是個妙人,他立刻說起一個司機小熊,這個人是他的一個侄兒,沒什麽學問,初中畢業後就學了開車,已經有十年開車經驗,大小車都可以開,重點是開車穩,到現在幾乎沒有出過岔子。


    王芷當即和他約定,找小熊開車送自己回蓉城,並拿到小熊的聯係方式。


    經過這麽一來,王老拾開心多了,也開始談賣貨的奇事,妙語連珠。


    貨場不算大,主要是不時由於要讓車,行進緩慢,但也很快到了。


    王芷拿出李思棋交代的貨物清單,請王老拾安排點檢。


    “王老板,我們按照清單順序開始點貨,先是肉桂,據說這是特產,品質特別高。”


    “那是,我們這裏的氣候好,特別適合其生長,我這裏的貨……”


    說話間,工人搬出貨物,讓王芷檢查。


    其實王芷沒有做過檢驗,並不清楚這藥材該怎麽檢驗,好在李思棋給了資料,他的記憶又好,照方抓藥還是會的,挑選一些看了一下,按照記憶資料進行對比,確認無誤就ok。


    然後就是打包裝車,至於在這個過程中如何考慮防雨、防潮和防火,這是王老板需要考慮的。


    王芷隻是提醒一下他,他自然會根據經驗來完成。


    由於采購量比較大,整個過程消耗時間長,直到晚上八點才把事情做完,好在夏日黑得比較晚,八點才剛剛開始黑。


    王老拾請客,兩人找了個餐館吃飯,把司機也喊上了。


    在吃飯過程中,王芷收到另外一個貨主的電話,告訴他約定的地址和位置。


    在手機上查詢了一下目標地址,他感覺有些鬱悶,這個地方並不在城裏,而是在一個小山村。


    在夜裏十點,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這個樣子真像是在做地下交易。


    好在王芷知道這次的物品是修煉用藥材,不然他都會擔心是違禁物品。


    向王老拾說明另外有約後,他很快離開。


    在這個時候,要去一個偏遠小山村自然不會有車願意拉。


    在確定位置後,王芷趕在市場關閉前,臨時買了一輛電瓶車,選擇的是72v的,他沒有注意是什麽品牌,隻是確定可以跑70公裏,基本上滿足一個來回所需。


    然後按照導航向著目標開去。


    大路很快換成小路,小路旁的燈越來越少,到後來基本上就隻能靠電瓶車的燈照明。


    不知道是不是附近的農民睡得早,四周沒有一點點燈光,地勢越來越偏,路也越來越窄小。


    除了電瓶車的燈光,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不時掠過的樹枝,驚起的野鳥,都會讓人毛骨悚然。


    夏日的蟬鳴,讓這個環境沒有那麽寂靜,不然誰來都要被嚇著。


    王芷吐槽這裏可以拍攝國內的恐怖片,這環境連音效什麽的都不用。


    偶然間往回看,那裏更是黑暗,連來時的路都看不清楚。


    手機地圖上已經沒有前行的路,他知道,實際上是有路前往,但是在黑暗的環境下,一個陌生人是找不到的。


    他把電瓶車停在路旁竹林裏,然後辨明方向,直接爬山。


    直行永遠是最好的尋路方法。


    雖然路上有水溝、田坎、田地等,他在朦朧黑暗中走了過去。


    幾百米距離很快就到,隻是到的時候,他身上顯得有些狼狽。


    到達目的地,他才知道這裏根本不是住宅,而是山上的野樹,四周都是田地,難怪沒有路可以上來。


    田地邊上,一個老農正在抽旱煙,隨著吸煙,煙頭在忽明忽暗,嗆人的煙氣在四周環繞。


    王芷揮手驅趕鼻端的煙氣,“牛犇老板?”


    “我是。你就是那個什麽白馬王子?”


    “是我,不過沒有白馬,騎個電瓶車還被丟在下麵。”


    牛犇笑了,“由不得我不謹慎,這種東西眼紅的人多,隻要走漏一點風聲,就會有人暗地舉報我。”


    “牛老板,其實我並不清楚你們交易的東西,隻是被委托來按照他們的方式進行驗收,然後把貨帶走。”


    牛犇沒有一點意外,他也沒有介意王芷打斷他的囉嗦,依舊絮絮叨叨,“這東西現在越來越少,如果不是我爺爺以前教過我,我都不知道這種東西可以賣錢,而且價格還很高。”


    按理他應該把藥材拿出來,但是對方不動,反而說價格,王芷擔心他坐地起價,連忙說道:“這些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些老一輩知道的東西,現在知道的人越來越少,也許他們找不到,以後就不需要了。”


    牛犇把煙杆在鞋底敲幾下,然後收了起來,“你這娃子不老實,擔心什麽我很清楚,不過我們這些老人現在不過是為後代謀條後路,我想知道老一輩說的那些東西是不是還能繼續收?”


    這其實已經處於他的職權之外,他隻是來驗貨帶貨的,沒有權力回答這種問題。


    他想起當初李思棋提到的,以前很多鄉下人都知道一些寶藥的辨別方法,可以為武林中人提供源源不斷寶藥。


    遺憾的是,他現在缺乏寶藥及其輔藥的信息,也無法知道這些東西的價格,基於這些因素,他並不能說行不行。


    牛犇明白了,歎息,身體似乎又縮小一點,“你要的東西就在這個蛇皮口袋裏,你查查。”


    王芷接過來,沒有直接打開,“牛老板,我隻是跑路的,做的事是按照他們的方法檢查,然後把貨帶回去,沒有權力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如果有什麽,你按照原來的聯係方式聯係他們,他們應該會收的。”


    牛犇苦笑,“不知道,其實我近年找到不少,發給他們看了,都覺得沒有用處。”


    王芷正打開手電筒查看藥物,聞言心中一動,停下動作,“牛老板,這些東西其實不一定要找他們。”


    “哦?”


    王芷伸出後,握住他滿是老繭的手,“重新認識一下,牛老板,我叫王芷,是植物研究專家,這個專家是自己封的,專業研究稀奇古怪的植物,你可以把它們拿給我看一下,如果我感興趣,可以當成研究樣本買下,不過價格可能不高,畢竟研究經費很少。”


    牛犇有些意外,本來是碰碰運氣,哪裏知道還真有個期待。


    “好,你在這裏看著,我回去拿。”


    王芷笑著揚起手裏的東西,“你不怕我拿著跑了?”


    “不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牛犇背著手走了,不到幾秒鍾,就消失在朦朧的夜色裏。


    王芷繼續按照李思棋給的方法檢查著這株植物,沒有名字,葉圓,看上去像是芋頭的葉子,但卻小很多,下麵的根部又有些像蘿卜,大約有兩指粗,半指長,須多而細。


    按照鑒定規則,他確定外形無誤。


    然後掐掉一小截根須放入嘴裏,一股熏人欲嘔的味道瞬間布滿口腔,他忍住嘔吐的欲望,極力感受味道裏的甜味,然後慢慢轉變為苦,最後又回甜。


    如此幾番,他最終吐掉口裏的根須,拿起礦泉水漱口,半天才讓這味道從嘴裏淡下去。


    他知道,到這裏基本可以認定這就是李思棋要讓自己帶回去的寶藥。


    按照現在的情況,如果是一般的如人參一般的寶藥,應該沒有多少人來搶,既然現在宋睿熙的師傅要搶,那麽說明一件事情,這不知名寶藥有很強大的功效,遠比一般寶藥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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