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吳蓧溪，如果能讓這女孩裝扮成婉兒，那麽也許可以同樣的蒙混過關，不過這要看湯薇能做到什麽地步。
因此他詢問湯薇能不能把另外一個女人化妝成婉兒。
“你以為隨便哪個人都可以做那麽大的變化？一般化妝術隻可以把人變漂亮，但是卻不能變成花魁這樣的極品美人，僅僅隻是氣質這關就過不了，本身底子不夠，不然怡紅院怎麽可能抓住玫瑰不放，把蓉城翻遍都要找到她？”
湯薇的話讓王芷有些尷尬，自己本體是男人，也能成為花魁婉兒，難道自己就那麽不像男人？
“嘻嘻～，胡麗婧，哦，婉兒，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麽沒有人懷疑你了吧。但凡你差一點，胡麗婧這個身份就會暴露，畢竟燈下黑也很難。”
看著湯薇嬌笑的樣子，王芷想起吳蓧溪，那才是一個絕色可人兒，也許真的是食髓知味，每次想到她，自己都會感到身體火熱，欲望強烈。
湯薇突然發現胡麗婧居然在發呆，憑她的經驗，似乎是在思春，難道她和誰已經有了關係？
她把手搭在胡麗婧肩上，兩張臉在靠近，鼻尖輕嗅她頸邊氣息，細細分辨，確定她的狀態，這是她能當滿園春老板的本事，查味知人。
王芷轉頭看見湯薇神秘的對著自己笑，他莫名的感覺有些緊張，問她笑什麽。
湯薇意味深長的說道:“沒什麽，婉兒今天好漂亮。”
王芷下意識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真的？可是今天沒化妝。”
“化妝就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湯薇話裏意有所指。
“你今天好奇怪。”，王芷說道:“還是別打岔了，剛才你的意思是如果本來就是絕色美女，你就可以把她變成婉兒，我的理解沒錯吧。”
“不完全是，如果雙方高度、胖瘦差太多，我也無能為力。”
“不過，你真的能找到這樣一個女孩？你就不怕我把她真的變成滿園春的姑娘？”
“我試試看吧。”，王芷沒有完全說死，他還不知道玫瑰吳蓧溪是不是同意呢。
湯薇卻看出來了，的確有這麽一個女孩，她的腦海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女孩是玫瑰。
她不知道這個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但是就像她前麵的邏輯一樣，蓉城絕色女孩就那麽幾個，不是甲就是乙，再沒有其他的選擇，除非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不是不可能，而是這種概率太低。
而目前蓉城絕色女孩裏，就隻有玫瑰是下落不明。
王芷並不知道湯薇已經猜出來了，他親自在吳蓧溪身上量過，她比自己矮那麽一點點，但是這沒有關係，身上的肉比自己多那麽一點點，但也才九十斤左右，所以吳蓧溪完全可以臨時替代自己。
看來自己要想一個辦法，完美的處理吳蓧溪的事情，總是讓怡紅院的人那樣弄也不是辦法。
在和湯薇告別前，婉兒和湯老板在滿園春裏走了一圈，湯薇不時和熟客打情罵俏一番，婉兒一如既往的冷豔，讓男人們蠢蠢欲動。
整個時間並不長，但是應該已經把某些潛在的危險消除。
王芷悄悄的脫下繁華的衣裙，然後扮成客人離開。
離開滿園春後，他去了遠處的住宅區，傳入夢境，擊殺夢主，給其製造了噩夢，如是幾個，然後才偷偷離開。
他小心的進入秘密據點，剛一進入，就被一具火熱的身體抱住。
“婉兒。”，是吳蓧溪幽怨的聲音，“好想你。”
“我也想你。”
這句話就像火源，瞬間點燃兩人的情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相擁而臥。
“婉兒，你，你，真的很壞。”
王芷知道，兩人戰鬥的時候，自己還是顯出原形，被她抓住了尾巴。
“我不是有意騙你的，現在你完全是我的人，我告訴你……”
但是他的嘴被吳蓧溪堵住，“我不想知道其他的，你就是婉兒，我一個人的婉兒。”
吳蓧溪是聰明人，她清楚一個男人偽裝成一個花魁肯定是有秘密，她不想秘密從自己這裏泄露。
王芷心疼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再次點燃激情。
精神的直接接觸讓兩人的消耗多了很多，王芷甚至感受到吳蓧溪精神的萎靡。
他拿出剛狩獵得到的精神力碎片讓吳蓧溪吸收。
看著精神力碎片融入她的身體，但是數量卻很少，他知道這應該是由於她的容量很少的原因。
在剛進入夢界的時候，有人就告訴過他，在夢界的人精神力很少，隻有做夢的夢主的十分之一不到，而且隨著在夢界呆的時間延長，一般人隻會越來越少。
按照這種規律估算，吳蓧溪隻有三四十碎片的精神力容量，比自己當初剛進夢界時還少一些。
他想起剛進夢界時的那個小老太婆，幼童般的身體，卻如同高齡老人，當時她說她的壽命快到限了，現在想來，應該是她的精神力容量應該很小，吸收不了精神力，那對夢界的人來說，就是壽終的表現。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隻有修煉才能提升自己精神力容量，他在考慮如何讓吳蓧溪修煉。
自己手上的聚神訣和圖譜肯定是不行的，一個是家傳秘籍，一個在夢界很出名，但沒有第一幅圖就很難完成最終的修煉，明顯不能暴露。
其餘的東西就是吳廣留下的修煉秘訣，以及現實中得到的秘籍。這些應該都是可以修煉的，特別是自己簡化後的吳廣秘籍，父母修煉後都表示有效果，至少精神力提高了很多，雖然現在還沒有表現出進入神道的趨勢。
考慮吳蓧溪是女孩，真修煉打打殺殺的武功不好，他最終決定讓吳蓧溪修煉神道。
“我打算教你修煉。”，他說道。
吳蓧溪有些奇怪，“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麽？”
“我想你一直美美的。”
這話讓吳蓧溪十分高興，兩眼笑得彎彎拱起，“你真好。”
她的笑就像春藥，讓王芷再次有些蠢蠢欲動，嚇得吳蓧溪連忙求饒。
王芷也控製自己，刻意不去想某些事情，於是說道:“你一直呆在這裏不是個辦法，我想讓你到滿園春去。”
“為什麽。”，吳蓧溪沒有懷疑王芷把她送入青樓，隻是很簡單的詢問緣由。
王芷簡單的說了一下目前的處境，特別提到怡紅院目前的行動，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放棄尋找玫瑰。
“就算我去了滿園春，也不能減輕他們的疑心，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去滿園春探查的。”
王芷當然知道她的擔憂，但是他也有解決辦法，那就是完整的李代桃僵。
他打算讓吳蓧溪代替婉兒，在滿園春出現，然後自己化妝成玫瑰的樣子，在城裏假裝被怡紅院的人撞見，慌不擇路之下，逃出城，進入城外樹林。
而他自己很清楚，相信怡紅院的高層也很清楚，城外遠比城內危險，一般人出去幾乎沒有生路。
當把這個計劃說出來後，吳蓧溪立刻反對，理由就是太危險，不希望情侶冒險，她現在自認和婉兒是情侶關係。
王芷很欣慰，但他也有底氣，“我在野外生存過，至少城郊還是能混的。”
他沒敢說完全野外，因為那些地方太詭異，上次他就沒敢深入。
吳蓧溪還是擔心，扭動著小身體不依。
王芷堅持，隻有玫瑰死了，才不會有人再追查她，她以後隻要改扮一下就可以在夢界正常生活。
事情就這樣決定。
王芷還要來吳蓧溪的一些物品，這樣到時候他可以丟出來，讓那些打手找到，更能證實玫瑰的死亡。
隔天夜裏，王芷把吳蓧溪托付給湯薇，頂著她攛掇的笑容，介紹她是自己朋友。
湯薇含義深刻的笑容蕩漾在她臉上，目光卻在兩人相互依偎的身體上，這讓王芷也有些老臉粉紅。
“從外觀看，你們兩人身高差不多，玫瑰姑娘略微矮一點，但是沒有關係，女人穿增高鞋很正常。就是你們兩人的美不一樣，這一點不僅僅需要我調配外形，還需要你們自己相互熟悉，別把自己的個性和風格表現出來。”
王芷聽湯薇點出吳蓧溪的身份，他也沒有什麽明確反應，畢竟就像湯薇說的，在蓉城絕色美女就那麽幾個，突然一個失蹤，又多出一個，誰都會猜到。所以隻有一個結論，吳蓧溪就是玫瑰。
“你放心，給我們化妝好後，絕對不搞出其它幺蛾子，一定很乖的扮演角色。”，他保證道。
“我相信，以兩位對對方的熟悉程度，肯定能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話讓王芷和吳蓧溪都有些羞惱，知道就知道，點這麽明白做什麽。
隨後湯薇把兩人再次帶到她的閨房，在這裏，王芷曾經經過一次易容，展示了湯薇高超的水平，也讓王芷知道她的特殊能力。
湯薇再次展示了她的化妝神術，在兩人驚異的目光中，很快兩人都發現對方變成了自己，盡管不是百分比一致，但是隻要兩人不動，就有八成以上的神似。
本來就是風格不同的人，能在化妝後讓兩人都感覺到對方似乎就是自己，這已經十分不錯了，並不是湯薇水平不行，而是要百分比神似太難，就算是雙胞胎都很難。
王芷滿意的點頭，“很漂亮，蓧溪，你自己注意一點，然後距離別人遠一些，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小溪明白，你要注意安全。”，吳蓧溪擔心的看著王芷。
王芷自然是再次保證不會出岔子。
湯薇沒有給兩人更多你儂我儂的時間，而是讓吳蓧溪到外麵坐一下，她還有事情要和王芷說。
等吳蓧溪離開，她說道:“想不到玫瑰居然是被你摘了，老實交代，是不是藏到那個地方？”
王芷簡單的說了一下當時的偶遇，“這是巧合，要麽我被他們一起抓走，要麽暴露，要麽一起逃，我肯定要選擇對我有利的。”
“是啊，順便也解決了個人的欲望。”
“你這人思想太齷齪，我們隻是意外而已。”
“我懂～”，湯薇刻意拉長聲音，“夢界的人欲望強烈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精神接觸更加刺激……”
王芷隻好轉移話題，“你叫住我，是那件事情有進展了嗎？”
“你呀，其實完全可以自己找進去，他們又不是沒有收過外人。”
“你也知道，我曾經加入過蓉城神道聯盟，但是那個身份代表的人已經死了，我不能讓別人有一點點懷疑。就像你說的那樣，在蓉城，同樣絕色，同樣有神道修為的人太少，突然間增加兩個會讓人懷疑的。”
“好了，按照你說的，我這次去找了聯盟裏相對值得信賴的人，書庫的書老，他同意幫你掩飾，順便幫你掩飾，說你是他很多年後的侄孫女，對了，書老姓舒，你一定要注意舒婉才是你的名字。”
王芷感覺自己似乎和女人脫離不開關係，在現實中幾個女朋友，到了夢界，又換了幾個女性身份。
胡麗婧、婉兒、舒婉，天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恢複男人的身份活著。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眉心的花鈿，估計在取下它前是沒有機會了。
不過他還是對湯薇表示謝意。
自從胡麗婧這個身份死亡後，他就一直想著如何再重新進入蓉城神道聯盟，這裏的資料可以滿足他在夢界和現實中修煉，對他的好處不是一點點。
但是他有幾個難題，一是當初胡麗婧被追殺，他懷疑是自己不小心觸碰到了某人的利益，而這個人應該就是盟裏的人，他的修為不高，但是他躲在暗地裏，如果自己貿然進盟，就會被他再次暗算，說不定又是一次全蓉城大追殺，也許自己不怕，但是殺人太多也不好。
第二是他擔心盟裏有辦法檢測是不是同一個人，就算自己換個身份，再由湯薇引領入盟，也會受到關注，從而暴露自己。
所以他委托湯薇在盟裏找一個可靠的人來引自己入盟，這個人最好資曆比較老，也不引人注意。
現在看來湯薇選的是書老，他對書老也很認同，看上去他似乎根本不理會外物，一直坐鎮盟裏，從來不到郊外修煉。
因此他詢問湯薇能不能把另外一個女人化妝成婉兒。
“你以為隨便哪個人都可以做那麽大的變化？一般化妝術隻可以把人變漂亮，但是卻不能變成花魁這樣的極品美人，僅僅隻是氣質這關就過不了，本身底子不夠，不然怡紅院怎麽可能抓住玫瑰不放，把蓉城翻遍都要找到她？”
湯薇的話讓王芷有些尷尬，自己本體是男人，也能成為花魁婉兒，難道自己就那麽不像男人？
“嘻嘻～，胡麗婧，哦，婉兒，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麽沒有人懷疑你了吧。但凡你差一點，胡麗婧這個身份就會暴露，畢竟燈下黑也很難。”
看著湯薇嬌笑的樣子，王芷想起吳蓧溪，那才是一個絕色可人兒，也許真的是食髓知味，每次想到她，自己都會感到身體火熱，欲望強烈。
湯薇突然發現胡麗婧居然在發呆，憑她的經驗，似乎是在思春，難道她和誰已經有了關係？
她把手搭在胡麗婧肩上，兩張臉在靠近，鼻尖輕嗅她頸邊氣息，細細分辨，確定她的狀態，這是她能當滿園春老板的本事，查味知人。
王芷轉頭看見湯薇神秘的對著自己笑，他莫名的感覺有些緊張，問她笑什麽。
湯薇意味深長的說道:“沒什麽，婉兒今天好漂亮。”
王芷下意識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真的？可是今天沒化妝。”
“化妝就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湯薇話裏意有所指。
“你今天好奇怪。”，王芷說道:“還是別打岔了，剛才你的意思是如果本來就是絕色美女，你就可以把她變成婉兒，我的理解沒錯吧。”
“不完全是，如果雙方高度、胖瘦差太多，我也無能為力。”
“不過，你真的能找到這樣一個女孩？你就不怕我把她真的變成滿園春的姑娘？”
“我試試看吧。”，王芷沒有完全說死，他還不知道玫瑰吳蓧溪是不是同意呢。
湯薇卻看出來了，的確有這麽一個女孩，她的腦海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女孩是玫瑰。
她不知道這個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但是就像她前麵的邏輯一樣，蓉城絕色女孩就那麽幾個，不是甲就是乙，再沒有其他的選擇，除非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不是不可能，而是這種概率太低。
而目前蓉城絕色女孩裏，就隻有玫瑰是下落不明。
王芷並不知道湯薇已經猜出來了，他親自在吳蓧溪身上量過，她比自己矮那麽一點點，但是這沒有關係，身上的肉比自己多那麽一點點，但也才九十斤左右，所以吳蓧溪完全可以臨時替代自己。
看來自己要想一個辦法，完美的處理吳蓧溪的事情，總是讓怡紅院的人那樣弄也不是辦法。
在和湯薇告別前，婉兒和湯老板在滿園春裏走了一圈，湯薇不時和熟客打情罵俏一番，婉兒一如既往的冷豔，讓男人們蠢蠢欲動。
整個時間並不長，但是應該已經把某些潛在的危險消除。
王芷悄悄的脫下繁華的衣裙，然後扮成客人離開。
離開滿園春後，他去了遠處的住宅區，傳入夢境，擊殺夢主，給其製造了噩夢，如是幾個，然後才偷偷離開。
他小心的進入秘密據點，剛一進入，就被一具火熱的身體抱住。
“婉兒。”，是吳蓧溪幽怨的聲音，“好想你。”
“我也想你。”
這句話就像火源，瞬間點燃兩人的情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相擁而臥。
“婉兒，你，你，真的很壞。”
王芷知道，兩人戰鬥的時候，自己還是顯出原形，被她抓住了尾巴。
“我不是有意騙你的，現在你完全是我的人，我告訴你……”
但是他的嘴被吳蓧溪堵住，“我不想知道其他的，你就是婉兒，我一個人的婉兒。”
吳蓧溪是聰明人，她清楚一個男人偽裝成一個花魁肯定是有秘密，她不想秘密從自己這裏泄露。
王芷心疼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再次點燃激情。
精神的直接接觸讓兩人的消耗多了很多，王芷甚至感受到吳蓧溪精神的萎靡。
他拿出剛狩獵得到的精神力碎片讓吳蓧溪吸收。
看著精神力碎片融入她的身體，但是數量卻很少，他知道這應該是由於她的容量很少的原因。
在剛進入夢界的時候，有人就告訴過他，在夢界的人精神力很少，隻有做夢的夢主的十分之一不到，而且隨著在夢界呆的時間延長，一般人隻會越來越少。
按照這種規律估算，吳蓧溪隻有三四十碎片的精神力容量，比自己當初剛進夢界時還少一些。
他想起剛進夢界時的那個小老太婆，幼童般的身體，卻如同高齡老人，當時她說她的壽命快到限了，現在想來，應該是她的精神力容量應該很小，吸收不了精神力，那對夢界的人來說，就是壽終的表現。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隻有修煉才能提升自己精神力容量，他在考慮如何讓吳蓧溪修煉。
自己手上的聚神訣和圖譜肯定是不行的，一個是家傳秘籍，一個在夢界很出名，但沒有第一幅圖就很難完成最終的修煉，明顯不能暴露。
其餘的東西就是吳廣留下的修煉秘訣，以及現實中得到的秘籍。這些應該都是可以修煉的，特別是自己簡化後的吳廣秘籍，父母修煉後都表示有效果，至少精神力提高了很多，雖然現在還沒有表現出進入神道的趨勢。
考慮吳蓧溪是女孩，真修煉打打殺殺的武功不好，他最終決定讓吳蓧溪修煉神道。
“我打算教你修煉。”，他說道。
吳蓧溪有些奇怪，“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麽？”
“我想你一直美美的。”
這話讓吳蓧溪十分高興，兩眼笑得彎彎拱起，“你真好。”
她的笑就像春藥，讓王芷再次有些蠢蠢欲動，嚇得吳蓧溪連忙求饒。
王芷也控製自己，刻意不去想某些事情，於是說道:“你一直呆在這裏不是個辦法，我想讓你到滿園春去。”
“為什麽。”，吳蓧溪沒有懷疑王芷把她送入青樓，隻是很簡單的詢問緣由。
王芷簡單的說了一下目前的處境，特別提到怡紅院目前的行動，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放棄尋找玫瑰。
“就算我去了滿園春，也不能減輕他們的疑心，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去滿園春探查的。”
王芷當然知道她的擔憂，但是他也有解決辦法，那就是完整的李代桃僵。
他打算讓吳蓧溪代替婉兒，在滿園春出現，然後自己化妝成玫瑰的樣子，在城裏假裝被怡紅院的人撞見，慌不擇路之下，逃出城，進入城外樹林。
而他自己很清楚，相信怡紅院的高層也很清楚，城外遠比城內危險，一般人出去幾乎沒有生路。
當把這個計劃說出來後，吳蓧溪立刻反對，理由就是太危險，不希望情侶冒險，她現在自認和婉兒是情侶關係。
王芷很欣慰，但他也有底氣，“我在野外生存過，至少城郊還是能混的。”
他沒敢說完全野外，因為那些地方太詭異，上次他就沒敢深入。
吳蓧溪還是擔心，扭動著小身體不依。
王芷堅持，隻有玫瑰死了，才不會有人再追查她，她以後隻要改扮一下就可以在夢界正常生活。
事情就這樣決定。
王芷還要來吳蓧溪的一些物品，這樣到時候他可以丟出來，讓那些打手找到，更能證實玫瑰的死亡。
隔天夜裏，王芷把吳蓧溪托付給湯薇，頂著她攛掇的笑容，介紹她是自己朋友。
湯薇含義深刻的笑容蕩漾在她臉上，目光卻在兩人相互依偎的身體上，這讓王芷也有些老臉粉紅。
“從外觀看，你們兩人身高差不多，玫瑰姑娘略微矮一點，但是沒有關係，女人穿增高鞋很正常。就是你們兩人的美不一樣，這一點不僅僅需要我調配外形，還需要你們自己相互熟悉，別把自己的個性和風格表現出來。”
王芷聽湯薇點出吳蓧溪的身份，他也沒有什麽明確反應，畢竟就像湯薇說的，在蓉城絕色美女就那麽幾個，突然一個失蹤，又多出一個，誰都會猜到。所以隻有一個結論，吳蓧溪就是玫瑰。
“你放心，給我們化妝好後，絕對不搞出其它幺蛾子，一定很乖的扮演角色。”，他保證道。
“我相信，以兩位對對方的熟悉程度，肯定能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話讓王芷和吳蓧溪都有些羞惱，知道就知道，點這麽明白做什麽。
隨後湯薇把兩人再次帶到她的閨房，在這裏，王芷曾經經過一次易容，展示了湯薇高超的水平，也讓王芷知道她的特殊能力。
湯薇再次展示了她的化妝神術，在兩人驚異的目光中，很快兩人都發現對方變成了自己，盡管不是百分比一致，但是隻要兩人不動，就有八成以上的神似。
本來就是風格不同的人，能在化妝後讓兩人都感覺到對方似乎就是自己，這已經十分不錯了，並不是湯薇水平不行，而是要百分比神似太難，就算是雙胞胎都很難。
王芷滿意的點頭，“很漂亮，蓧溪，你自己注意一點，然後距離別人遠一些，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小溪明白，你要注意安全。”，吳蓧溪擔心的看著王芷。
王芷自然是再次保證不會出岔子。
湯薇沒有給兩人更多你儂我儂的時間，而是讓吳蓧溪到外麵坐一下，她還有事情要和王芷說。
等吳蓧溪離開，她說道:“想不到玫瑰居然是被你摘了，老實交代，是不是藏到那個地方？”
王芷簡單的說了一下當時的偶遇，“這是巧合，要麽我被他們一起抓走，要麽暴露，要麽一起逃，我肯定要選擇對我有利的。”
“是啊，順便也解決了個人的欲望。”
“你這人思想太齷齪，我們隻是意外而已。”
“我懂～”，湯薇刻意拉長聲音，“夢界的人欲望強烈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精神接觸更加刺激……”
王芷隻好轉移話題，“你叫住我，是那件事情有進展了嗎？”
“你呀，其實完全可以自己找進去，他們又不是沒有收過外人。”
“你也知道，我曾經加入過蓉城神道聯盟，但是那個身份代表的人已經死了，我不能讓別人有一點點懷疑。就像你說的那樣，在蓉城，同樣絕色，同樣有神道修為的人太少，突然間增加兩個會讓人懷疑的。”
“好了，按照你說的，我這次去找了聯盟裏相對值得信賴的人，書庫的書老，他同意幫你掩飾，順便幫你掩飾，說你是他很多年後的侄孫女，對了，書老姓舒，你一定要注意舒婉才是你的名字。”
王芷感覺自己似乎和女人脫離不開關係，在現實中幾個女朋友，到了夢界，又換了幾個女性身份。
胡麗婧、婉兒、舒婉，天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恢複男人的身份活著。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眉心的花鈿，估計在取下它前是沒有機會了。
不過他還是對湯薇表示謝意。
自從胡麗婧這個身份死亡後，他就一直想著如何再重新進入蓉城神道聯盟，這裏的資料可以滿足他在夢界和現實中修煉，對他的好處不是一點點。
但是他有幾個難題，一是當初胡麗婧被追殺，他懷疑是自己不小心觸碰到了某人的利益，而這個人應該就是盟裏的人，他的修為不高，但是他躲在暗地裏，如果自己貿然進盟，就會被他再次暗算，說不定又是一次全蓉城大追殺，也許自己不怕，但是殺人太多也不好。
第二是他擔心盟裏有辦法檢測是不是同一個人，就算自己換個身份，再由湯薇引領入盟，也會受到關注，從而暴露自己。
所以他委托湯薇在盟裏找一個可靠的人來引自己入盟，這個人最好資曆比較老，也不引人注意。
現在看來湯薇選的是書老，他對書老也很認同，看上去他似乎根本不理會外物，一直坐鎮盟裏，從來不到郊外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