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值得。”，王芷笑道。
從紅紅留下的信看，這件梳妝盒明顯有著不一樣的秘密，極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他不敢向讓任何見過的人存在，特別是老齊是一個沒有原則和底線的人，在他的眼裏隻有利益，萬一他走漏一點點口風，也許無數的敵人就找上門來。
老齊還想說些什麽求饒，但是王芷的拳頭已經擊碎他的頭顱，讓他化為泡影。
而老齊的儲物箱也被他弄開，掉落一地的垃圾和零星的幾個碎片。
王芷對著他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影子吐了口唾沫，“老齊，你也就混成這樣，記住，下輩子做個好人。”
然後他撇嘴自嘲的笑笑，“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等到現場恢複後，他離開了這裏，然後向著交易區走去。
他走了以後，另外一棵樹上慢慢滑下一個人，雖然他沒有看到那個人是誰，但是能夠舉手投足間殺死一個人，完全不是他所能抗衡的，他隻能記下他的名字，悄悄離開，當沒有這件事情發生。
在小學操場上，王芷到了雁城中學的匯集地。
前次他來的時候還是一個萌新，完全是一個小白，現在他多少算是一個熟手。
操場上稀稀拉拉坐了好些人，在雨裏，他們就像沒有察覺到什麽一樣。
王芷轉了過去，在他們對陌生人警惕的目光裏，他拿出一塊木板，寫上購買消息的消息，然後展示給大家看。
價格還是二十碎片一條，不在本地使用，重複的不要，和以前收購要求一樣。
四周的人一下子就喧鬧起來。
“外來人，是外來人。”
“好久都沒見過外來人了。”
“不過太便宜。”
“又不在本地用，不算便宜了，別人賺的也是辛苦錢。”
……
在議論聲中，有人向著王芷走過來。
隨著一個人交易成功，拿到酬勞，其餘的人也坐不住了，陸陸續續的加入出售行列，甚至有人還因為爭位置而爭吵。
很明顯，大家都知道先賣的占優勢。
但是幾十個人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拿出新的信息。
有了利益的吸引，很快就有人詢問是否需要靈物，王芷當然是多多益善，把價格壓得很低，因為他們出售的靈物在本地都沒有什麽用處。
與前次交易不同，這次的人要理智得多，至少沒有人看到他的美色而起異心。
交易過程進行得很快，也很順利，暴雨剛停，交易就已經結束。
在這些交易者裏，他找了一個借口，叫上一個看上去比較圓滑的人，在交易過程中，他知道了他的名字，張雙木。
兩人躲到操場邊上，剛坐下來，張雙林就迫不及待的詢問有什麽事情。
王芷說道:“我來到你們這裏感覺有些奇怪，我聽到有人問別人剛來的時候有什麽特殊之處，但是我在其它地方就沒有聽到過這個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很久，他剛在夢界醒來後，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何碼，這個人想謀奪他的一些特殊之處，在沒有得到好處後，還找人戲耍他。
為此他到了蓉城後處處盡量表現得和別人一樣，不想讓別人看出他是剛剛進入夢界的人。
當他混得久了，也向別人旁敲側擊過，但是這些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還反問他從哪裏聽來的，他隻好說是聽別人說故事說的，他還當真了。
現在回到雁城，他當然要問清楚。
張雙木聽完，人愣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您和何碼有什麽關係？”
王芷也愣住了，他真還不好說與何碼有什麽關係，而且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張雙林一聽就知道與何碼有關係，但是他的反應還是很快，立刻說道:“我上次路過你們這裏時，偶然間在醫院裏休息，哪裏知道看了一場好戲，一個人在問另外一個新進夢界的人身上有什麽特殊之處。當時我就很奇怪，但是看了一會兒沒有結果，正好我朋友催促我快點趕路，於是當時我就走了，至於你說的人我倒是不認識。”
這個故事編得合情合理，王芷自己都信了。
張雙林果然是滑頭，他也沒有提信與不信，而是講了個小故事，主角就是何碼。
據說何碼這個人在雁城算是低調，不過他沒有實力，這樣苟著也不錯。
偶然有一次，大家坐下來談夢界的傳說奇聞，有人提到過一句，夢界的人幾乎都是源於現實中的人接觸到機緣，然後在特定的時候可以進入夢界，大家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個機緣不僅僅是進入夢界，而且還可能讓夢界的身體帶著某些特性呢？
這句話引起大家的討論，最後得出幾個證明性觀點。
一是初入夢界的人身上的輝光比較亮些。
第二是有些人進來夢界沒多久就可以獨自進入郊區獲取更多資源，如果說自身沒有特殊，才是奇怪的事情。
第三是有些人進入夢界就可以修煉，雖然這點可能和現實學的東西有關，但是現實中有幾個人會武功，而且那些東西還被證明沒有什麽用，比跆拳道什麽的都不如。
這些觀點讓幾個開玩笑的人都不由認真起來。
在那之後，幾人真去找了新人論證，但是幾年後，證明他們想的東西是無稽之談，當初那些新人都沒有成就高手的，於是這件事情又淡了下去。
不過這件事情也傳開了，成為大家的笑柄，號稱新版異想天開。
不過何碼這人卻不肯放棄，不時弄出一些笑話來。
前不久，他又找了一個叫萌新的，還帶到操場上，帶他加入舞女的隊伍打碎片，這讓大家又笑他做白日夢，據說事後他找人戲弄了那個萌新一番，後來萌新也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幹掉。
在大家眼裏，他就是比較軸的那種，別人是不碰南牆不回頭，他是碰了也不回頭。
說完，張雙林看著王芷，也沒有問她信不信。
王芷卻覺得這事其實是可以解釋的，既然大家都是機緣進來，那麽有些人特殊也很正常。
比如自己就帶入了祖傳的戒指，蓉城的很多賣秘籍的就是記住了現實中修煉的東西，如果在現實中就是武林高手，那麽進入夢界後自然可以有一身好武功，如果在現實中是修神的人，那麽進入夢界說不定都不用重新開始，繼續修煉就是。
這些其實都可以算是特例，所以他們這種想法可以說是對的，隻是估計雁城沒有什麽修煉的人，所有沒有遇到過。
不過就算是遇到了，這些人在他麵前也不過土雞瓦狗吧，就像黃老一樣，如果他進入夢界，估計依舊是大佬。
王芷隻是略微這麽一想，就把前因後果都想明白了。
然後他又問了一下雁城的現狀，詢問有沒有什麽厲害大佬從雁城走出去，雁城有沒有什麽比較厲害的修煉法訣什麽的。
張雙林也隻是對雁城的傳聞什麽的畢竟熟悉，至於高手，他也隻知道舞女等幾個人，那些都是和舞女一樣厲害的雁城高手，每次都組上幾十個人，帶著大家殺夢境主人，更多的東西他就一概不知。
王芷心知他有些話不實，但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帶著他找了一個夢境鑽進去。
這次的夢境是一個青年男子，染著屁黃的頭發，連做夢都是和朋友們打麻將。
王芷直接帶著張雙林來到夢境主人麵前，他不知道王芷想幹什麽，隻能茫然的看著。
王芷伸手把青年夢主從牌桌上提起來，然後一耳光抽在他臉上。
“你幹什麽？不要命了嗎？”，張雙林嚇得連忙縮到一邊，如果不是攻擊夢主後整個夢境會被封閉，他說不定第一時間就溜了。
但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長大的嘴巴都不記得合上。
在他的眼裏，這個不知名的美女在開啟和青年夢主的戰鬥後，直接硬碰硬的把他幹掉，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鍾。
對他來說需要一個團隊慢慢收割的夢主就這樣消失了。
然後他看著這女人收走陣點，取走一塊十分完整的大塊精神力。
當他落在夢界地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一分鍾，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鍾。
他像看鬼怪一樣看著王芷，從震驚中醒轉後，他就明白了，這是殺虎嚇雞，用夢主來宣揚她的實力。
在這一刻，他覺得她眉心的花鈿都在發光，有些觀音的聖潔。
“我一定會守口如瓶，我發誓。”，他連忙說道。
王芷微微一笑，捏了一半精神力給他，大棒之後還是需要給個甜棗。
張雙林還是第一次拿到這麽大塊的精神力，以前他所見到的都是別人扳碎的精神力碎片。
他用力扳了一下，卻怎麽也扳不動，這時他才想起，不是誰都能從精神力上扳下精神力碎片的，於是他小心的陪笑著，“女俠，這個，我扳不動，您看～”
“廢物。”，王芷輕蔑的接過來，一手就把半塊精神力捏成了碎片，從他的指縫裏嘩嘩掉落。
張雙林看著一地的精神力碎片，連忙趴下把它們往自己的箱子裏塞。
他這輩子不是沒有見過這麽多，但是都是在大佬發報酬的時候才能見到，自己從來沒有擁有過。
等他收拾完碎片抬頭要致謝的時候，才發現王芷已經不知道去向。
王芷隨意找了個地方就離開了夢界，他沒有想到何碼當初那麽執著居然是因為幾人的玩笑，他當成了真正有用的東西。
細細想來，也不怪他，每個人都有想不勞而獲的欲望，隻是有些人把它實現了，有些人藏在心裏而已。
況且這件事情也的確是真實的，至少自己就代入了家傳的戒指。
在臥室胡思亂想一會兒後，他才拿起手機。
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幾十條信息。
他看了一下，未接電話都是尚蓉蓉打來的，而新的信息基本上都是她的。
“呆子，你回來了？”
……
“呆子，怎麽不接電話？”
……
“你準備好怎麽死沒有？”
……
“人家和妹妹都在家哦。”
……
“快點來吧，我妹妹惹上麻煩了。”（語音）
“這次是真的。”（語音）
王芷看了一下，最近的一條消息是五分鍾前。
他連忙撥打電話過去。
但是電話遲遲沒有人接，這讓王芷更加擔憂。
想起尚蓉蓉在消息裏說的和妹妹在家，於是他隻能期待她們現在還在，匆匆出門。
剛到地下車庫，就在電梯間出口和一個人差點撞上。
“對不起。”，他說著就側身讓開對方。
但是對方卻抬起一條腿正好把路擋住。
王芷立刻反應過來，對方來意不善，雙目直視對方，“兄弟，你什麽意思？”
那人一邊眉頭輕挑，“沒什麽意思，如果你從下麵鑽過去，今天這事就了了。”
這麽牛叉的話，讓王芷不由多看了幾眼。
他記得宋睿熙曾經提到過，年輕一輩裏蘇梓欣的暗勁初期算是很高的水準，幾乎等同於年輕一代的前幾名，如果現代武林有小說裏的榜單的話，他應該算是英才榜前列。
而麵前這人與自己一般大，應該不會超過蘇梓欣，再加上他的太陽穴很平，這更能判斷他連暗勁都沒有達到。
這樣的人，他一手可以拿捏幾個。
“哼～，你膽子不小，跪下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王芷的回複毫不遜色，一副高手的架子。
“好，好，一個已經半廢的人，居然還敢大放厥詞。”，那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動手。
王芷現在可沒有時間慢慢和他磨嘰，手指勾勾，示意讓他先手。
那人怒了，“既然你敢小視我唐破天，等下殘廢的時候要記住我的名字。”
說完他搶先進攻。
王芷並不熟悉武林各家招式，既無法知道對方派別，也無從知道對方師承，隻知道對方類似於彈腿向著自己攻擊。
在武術上，一般都認為腿比拳的攻擊力強，同等情況下，都喜歡拳對拳，腿對腿，這一點在港片中都是有所體現。
但是現在，王芷直接一拳橫掃，與他的腿來了個硬碰硬。
一擊之下，王芷就探明他的力量也就在三百多公斤，剛剛進入明勁巔峰。
而由於自己的力量比他強，這一記硬碰直接把他的腿骨砸裂。
唐破天悶哼一聲，打算退走。
王芷哪裏給他這個機會，拳頭順勢擊出，打在他的胸前。
唐破天其實已經看到拳勢，而且已經努力用手阻擋，但是依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拳頭落在胸前。
瞬間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從紅紅留下的信看，這件梳妝盒明顯有著不一樣的秘密，極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他不敢向讓任何見過的人存在，特別是老齊是一個沒有原則和底線的人，在他的眼裏隻有利益，萬一他走漏一點點口風，也許無數的敵人就找上門來。
老齊還想說些什麽求饒，但是王芷的拳頭已經擊碎他的頭顱，讓他化為泡影。
而老齊的儲物箱也被他弄開，掉落一地的垃圾和零星的幾個碎片。
王芷對著他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影子吐了口唾沫，“老齊，你也就混成這樣，記住，下輩子做個好人。”
然後他撇嘴自嘲的笑笑，“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等到現場恢複後，他離開了這裏，然後向著交易區走去。
他走了以後，另外一棵樹上慢慢滑下一個人，雖然他沒有看到那個人是誰，但是能夠舉手投足間殺死一個人，完全不是他所能抗衡的，他隻能記下他的名字，悄悄離開，當沒有這件事情發生。
在小學操場上，王芷到了雁城中學的匯集地。
前次他來的時候還是一個萌新，完全是一個小白，現在他多少算是一個熟手。
操場上稀稀拉拉坐了好些人，在雨裏，他們就像沒有察覺到什麽一樣。
王芷轉了過去，在他們對陌生人警惕的目光裏，他拿出一塊木板，寫上購買消息的消息，然後展示給大家看。
價格還是二十碎片一條，不在本地使用，重複的不要，和以前收購要求一樣。
四周的人一下子就喧鬧起來。
“外來人，是外來人。”
“好久都沒見過外來人了。”
“不過太便宜。”
“又不在本地用，不算便宜了，別人賺的也是辛苦錢。”
……
在議論聲中，有人向著王芷走過來。
隨著一個人交易成功，拿到酬勞，其餘的人也坐不住了，陸陸續續的加入出售行列，甚至有人還因為爭位置而爭吵。
很明顯，大家都知道先賣的占優勢。
但是幾十個人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拿出新的信息。
有了利益的吸引，很快就有人詢問是否需要靈物，王芷當然是多多益善，把價格壓得很低，因為他們出售的靈物在本地都沒有什麽用處。
與前次交易不同，這次的人要理智得多，至少沒有人看到他的美色而起異心。
交易過程進行得很快，也很順利，暴雨剛停，交易就已經結束。
在這些交易者裏，他找了一個借口，叫上一個看上去比較圓滑的人，在交易過程中，他知道了他的名字，張雙木。
兩人躲到操場邊上，剛坐下來，張雙林就迫不及待的詢問有什麽事情。
王芷說道:“我來到你們這裏感覺有些奇怪，我聽到有人問別人剛來的時候有什麽特殊之處，但是我在其它地方就沒有聽到過這個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很久，他剛在夢界醒來後，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何碼，這個人想謀奪他的一些特殊之處，在沒有得到好處後，還找人戲耍他。
為此他到了蓉城後處處盡量表現得和別人一樣，不想讓別人看出他是剛剛進入夢界的人。
當他混得久了，也向別人旁敲側擊過，但是這些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還反問他從哪裏聽來的，他隻好說是聽別人說故事說的，他還當真了。
現在回到雁城，他當然要問清楚。
張雙木聽完，人愣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您和何碼有什麽關係？”
王芷也愣住了，他真還不好說與何碼有什麽關係，而且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張雙林一聽就知道與何碼有關係，但是他的反應還是很快，立刻說道:“我上次路過你們這裏時，偶然間在醫院裏休息，哪裏知道看了一場好戲，一個人在問另外一個新進夢界的人身上有什麽特殊之處。當時我就很奇怪，但是看了一會兒沒有結果，正好我朋友催促我快點趕路，於是當時我就走了，至於你說的人我倒是不認識。”
這個故事編得合情合理，王芷自己都信了。
張雙林果然是滑頭，他也沒有提信與不信，而是講了個小故事，主角就是何碼。
據說何碼這個人在雁城算是低調，不過他沒有實力，這樣苟著也不錯。
偶然有一次，大家坐下來談夢界的傳說奇聞，有人提到過一句，夢界的人幾乎都是源於現實中的人接觸到機緣，然後在特定的時候可以進入夢界，大家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個機緣不僅僅是進入夢界，而且還可能讓夢界的身體帶著某些特性呢？
這句話引起大家的討論，最後得出幾個證明性觀點。
一是初入夢界的人身上的輝光比較亮些。
第二是有些人進來夢界沒多久就可以獨自進入郊區獲取更多資源，如果說自身沒有特殊，才是奇怪的事情。
第三是有些人進入夢界就可以修煉，雖然這點可能和現實學的東西有關，但是現實中有幾個人會武功，而且那些東西還被證明沒有什麽用，比跆拳道什麽的都不如。
這些觀點讓幾個開玩笑的人都不由認真起來。
在那之後，幾人真去找了新人論證，但是幾年後，證明他們想的東西是無稽之談，當初那些新人都沒有成就高手的，於是這件事情又淡了下去。
不過這件事情也傳開了，成為大家的笑柄，號稱新版異想天開。
不過何碼這人卻不肯放棄，不時弄出一些笑話來。
前不久，他又找了一個叫萌新的，還帶到操場上，帶他加入舞女的隊伍打碎片，這讓大家又笑他做白日夢，據說事後他找人戲弄了那個萌新一番，後來萌新也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幹掉。
在大家眼裏，他就是比較軸的那種，別人是不碰南牆不回頭，他是碰了也不回頭。
說完，張雙林看著王芷，也沒有問她信不信。
王芷卻覺得這事其實是可以解釋的，既然大家都是機緣進來，那麽有些人特殊也很正常。
比如自己就帶入了祖傳的戒指，蓉城的很多賣秘籍的就是記住了現實中修煉的東西，如果在現實中就是武林高手，那麽進入夢界後自然可以有一身好武功，如果在現實中是修神的人，那麽進入夢界說不定都不用重新開始，繼續修煉就是。
這些其實都可以算是特例，所以他們這種想法可以說是對的，隻是估計雁城沒有什麽修煉的人，所有沒有遇到過。
不過就算是遇到了，這些人在他麵前也不過土雞瓦狗吧，就像黃老一樣，如果他進入夢界，估計依舊是大佬。
王芷隻是略微這麽一想，就把前因後果都想明白了。
然後他又問了一下雁城的現狀，詢問有沒有什麽厲害大佬從雁城走出去，雁城有沒有什麽比較厲害的修煉法訣什麽的。
張雙林也隻是對雁城的傳聞什麽的畢竟熟悉，至於高手，他也隻知道舞女等幾個人，那些都是和舞女一樣厲害的雁城高手，每次都組上幾十個人，帶著大家殺夢境主人，更多的東西他就一概不知。
王芷心知他有些話不實，但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帶著他找了一個夢境鑽進去。
這次的夢境是一個青年男子，染著屁黃的頭發，連做夢都是和朋友們打麻將。
王芷直接帶著張雙林來到夢境主人麵前，他不知道王芷想幹什麽，隻能茫然的看著。
王芷伸手把青年夢主從牌桌上提起來，然後一耳光抽在他臉上。
“你幹什麽？不要命了嗎？”，張雙林嚇得連忙縮到一邊，如果不是攻擊夢主後整個夢境會被封閉，他說不定第一時間就溜了。
但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長大的嘴巴都不記得合上。
在他的眼裏，這個不知名的美女在開啟和青年夢主的戰鬥後，直接硬碰硬的把他幹掉，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鍾。
對他來說需要一個團隊慢慢收割的夢主就這樣消失了。
然後他看著這女人收走陣點，取走一塊十分完整的大塊精神力。
當他落在夢界地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一分鍾，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鍾。
他像看鬼怪一樣看著王芷，從震驚中醒轉後，他就明白了，這是殺虎嚇雞，用夢主來宣揚她的實力。
在這一刻，他覺得她眉心的花鈿都在發光，有些觀音的聖潔。
“我一定會守口如瓶，我發誓。”，他連忙說道。
王芷微微一笑，捏了一半精神力給他，大棒之後還是需要給個甜棗。
張雙林還是第一次拿到這麽大塊的精神力，以前他所見到的都是別人扳碎的精神力碎片。
他用力扳了一下，卻怎麽也扳不動，這時他才想起，不是誰都能從精神力上扳下精神力碎片的，於是他小心的陪笑著，“女俠，這個，我扳不動，您看～”
“廢物。”，王芷輕蔑的接過來，一手就把半塊精神力捏成了碎片，從他的指縫裏嘩嘩掉落。
張雙林看著一地的精神力碎片，連忙趴下把它們往自己的箱子裏塞。
他這輩子不是沒有見過這麽多，但是都是在大佬發報酬的時候才能見到，自己從來沒有擁有過。
等他收拾完碎片抬頭要致謝的時候，才發現王芷已經不知道去向。
王芷隨意找了個地方就離開了夢界，他沒有想到何碼當初那麽執著居然是因為幾人的玩笑，他當成了真正有用的東西。
細細想來，也不怪他，每個人都有想不勞而獲的欲望，隻是有些人把它實現了，有些人藏在心裏而已。
況且這件事情也的確是真實的，至少自己就代入了家傳的戒指。
在臥室胡思亂想一會兒後，他才拿起手機。
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幾十條信息。
他看了一下，未接電話都是尚蓉蓉打來的，而新的信息基本上都是她的。
“呆子，你回來了？”
……
“呆子，怎麽不接電話？”
……
“你準備好怎麽死沒有？”
……
“人家和妹妹都在家哦。”
……
“快點來吧，我妹妹惹上麻煩了。”（語音）
“這次是真的。”（語音）
王芷看了一下，最近的一條消息是五分鍾前。
他連忙撥打電話過去。
但是電話遲遲沒有人接，這讓王芷更加擔憂。
想起尚蓉蓉在消息裏說的和妹妹在家，於是他隻能期待她們現在還在，匆匆出門。
剛到地下車庫，就在電梯間出口和一個人差點撞上。
“對不起。”，他說著就側身讓開對方。
但是對方卻抬起一條腿正好把路擋住。
王芷立刻反應過來，對方來意不善，雙目直視對方，“兄弟，你什麽意思？”
那人一邊眉頭輕挑，“沒什麽意思，如果你從下麵鑽過去，今天這事就了了。”
這麽牛叉的話，讓王芷不由多看了幾眼。
他記得宋睿熙曾經提到過，年輕一輩裏蘇梓欣的暗勁初期算是很高的水準，幾乎等同於年輕一代的前幾名，如果現代武林有小說裏的榜單的話，他應該算是英才榜前列。
而麵前這人與自己一般大，應該不會超過蘇梓欣，再加上他的太陽穴很平，這更能判斷他連暗勁都沒有達到。
這樣的人，他一手可以拿捏幾個。
“哼～，你膽子不小，跪下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王芷的回複毫不遜色，一副高手的架子。
“好，好，一個已經半廢的人，居然還敢大放厥詞。”，那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動手。
王芷現在可沒有時間慢慢和他磨嘰，手指勾勾，示意讓他先手。
那人怒了，“既然你敢小視我唐破天，等下殘廢的時候要記住我的名字。”
說完他搶先進攻。
王芷並不熟悉武林各家招式，既無法知道對方派別，也無從知道對方師承，隻知道對方類似於彈腿向著自己攻擊。
在武術上，一般都認為腿比拳的攻擊力強，同等情況下，都喜歡拳對拳，腿對腿，這一點在港片中都是有所體現。
但是現在，王芷直接一拳橫掃，與他的腿來了個硬碰硬。
一擊之下，王芷就探明他的力量也就在三百多公斤，剛剛進入明勁巔峰。
而由於自己的力量比他強，這一記硬碰直接把他的腿骨砸裂。
唐破天悶哼一聲，打算退走。
王芷哪裏給他這個機會，拳頭順勢擊出，打在他的胸前。
唐破天其實已經看到拳勢，而且已經努力用手阻擋，但是依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拳頭落在胸前。
瞬間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