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畢竟是男人，女兒又那樣，他還是要過生活的，我們不能讓他守身如玉，他能背著我們就已經算是給我們老兩口麵子了。”，商定偉輕易就想通了，還勸解簡潔。
簡潔暗自歎息，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順心。
監控裏的場景再次變化，這次是急轉直下，本來是爭風吃醋，一下子變成那個叫王芷的漂亮男人拿著女兒的日記本敲詐勒索女婿蘇步騎。
商定偉看到這裏，臉上綻開花朵，大聲說道:“看，這就是女婿，他對女兒多好，別人拿著女兒的日記本敲詐他，他寧願付錢都要拿下來，隻是女兒，哎～，太下賤，配不上他呀～”
簡潔再一次聽到他貶低女兒，終於爆發了，一拍桌子，又站起來，“商定偉，你看不上女兒，說到底是讓你在初戀麵前抬不起頭，說到底還是埋怨我賤，所以才生了個下賤的女兒，既然這樣，那就分了，我簡潔又不是養不起女兒。”
看著發怒的簡潔，商定偉訕訕的笑著，“別這樣，嗬嗬，我說錯了，別這樣。”
簡潔氣呼呼的看著監視器裏警察把王芷押住，蘇步騎滿臉的得瑟，她心裏現在越發的看他不順眼，活脫脫一個小人得誌的形象，她感覺自己當初同意女兒嫁給他真是瞎了眼。
“現在應該算完了吧，範隊長，隻是看我女婿發威，也用不著這麽麻煩，那我們就先離開了？”，商定偉說道。
範小仙微微笑道:“別急嘛，好戲還在後頭。”
“哦！那我可要看看好女婿怎麽發威的。”，商定偉說道。
這時監控屏幕上顯示出的信息讓兩口子都大吃一驚。
王芷居然說他有卷錄音帶，如果寄給商總，蘇步騎有大麻煩，而蘇步騎也妥協了。
這句話讓商定偉有些擔心，女婿到底背後做了什麽事情，居然怕自己知道。
簡潔心裏暗笑，“哈哈，女婿果然道貌岸然，心裏有鬼。”
而後麵的事情發展就更離譜，這卷錄音帶居然是女兒出事那天晚上在這間房裏錄下來的，還有什麽密謀，如果聽了錄音帶，那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簡潔心裏恨不得時間再快點，兩人趕緊把錄音帶的內容放出來，她好一解十多年的疑惑。
商定偉卻感覺有些不妙，難道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什麽隱情，而密謀也讓他心慌，他立刻喊道:“範隊長，既然有錄音帶，我建議立刻把那個王芷抓起來，然後搜出錄音帶，我們不能再受那天晚上事情的打擊，把監視器關掉。”
範小仙雖然年輕，但是卻是經驗豐富的刑警，根據她的經驗，商定偉這個時候絕對是口是心非，他到底在怕什麽？難道他也有份，而且是幕後主腦，這個念頭讓她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在這種情況下，她當然也不可能滿足商定偉的願望，關閉監視器。
如同簡潔的願望，很快王芷就說出來這份錄音帶的來源，伴隨錄音帶的播放，她聽到更大的秘密。
原來女婿蘇步騎早就和那個捉奸的芳芳有一腿，當天還在這間屋子裏亂搞，既然如此，那麽女兒才應該是去抓奸的。
後麵的情節一步步展開，隨著錄音帶的播放，簡潔聽到了真相，她苦等了十多年的真相。
看著監視器裏蘇步騎驚恐害怕，她知道，這就是事實，原來女兒蒙冤十幾年，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蘇步騎，他先是出軌，被女兒捉奸後，策劃實施了對女兒的強奸、汙蔑，還放任那個芳芳把女兒打成植物人。
在這一刻，她恨不得把蘇步騎碎屍萬段，剁成肉泥，她的眼睛已經由於充血而發紅，發出嗜血的寒光。
同樣被震驚的還有商定偉，但是他很快叫起來，“這是汙蔑，錄音帶是假的，把這個男人抓起來，膽子太大了。”
錄音機裏，商酉魚發出微弱的呻吟，求饒，還有鼓掌的聲音，蘇步騎催促聲。
怒火在簡潔心裏燃燒，她的耳朵裏似乎出現了幻聽，女兒在詛咒他們，畜生，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她也聽到了丈夫的咆哮，不過他不是為女兒的清白，不是為女兒的遇難，而是為蘇步騎，為他那個心中的白月光。
啪，她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如同發怒的母獅，“畜生。”
商定偉在這一巴掌下似乎清醒了一些，他連忙解釋道:“他居然在汙蔑女婿，汙蔑蘇步騎，他根本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那天，那天他開始和我在一起。”
簡潔氣急，“你，真的無可救藥。”
“不許鬧，安靜的看。”，範小仙叫道，然後把兩人分開，吩咐手下，“如果他們再鬧，就貼封口膠。”
監控裏，錄音帶已經放完，蘇步騎早已經被震驚的麻木，隻知道不斷的在嘴裏自語，“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媽教的，是芳芳，是那個賤人教我的。”
王芷輕蔑的看著他，“你就是一個人渣。”
蘇步騎祈求他，“你把錄音帶還給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錢？一百萬，兩百萬，要不一千萬？對了，婉玉，我把她還給你，你不是說了嗎，我們要和平相處。”
“你覺得呢？”，王芷淡淡的說道。
“你不會把它交給警方的。”，蘇步騎終於恢複了一些精明，“我完全可以說這錄音帶是假的，憑我的社會地位，你也無法對我造成傷害。”
“但是錄音帶裏麵的都是事實，你不會否認吧。”，王芷有些猶豫。
哈哈，蘇步騎笑了，“對，錄音帶裏說得都是事實，但是誰能證明呢？嗯？我現在告訴你，這裏麵的都是事實，商酉魚那個女人太沒趣，雖然戀愛，她其實心底應該是看不起我的，我和芳芳在一起有什麽錯？把她換給李鍇有什麽錯？她居然想不通，……”
聽著他的話，王芷恨不得在他得意的臉上砸下去，這個畜生根本不配當人。
“你不知道，商酉魚那個女人在床上有多麽無趣，但是自從看到她被李鍇強奸的時候開始，我每次都會十分興奮，哈哈～，富家千金也就是一個破鞋。”
王芷看著蘇步騎有些癲狂，他忍不住嗬斥道:“你這樣對得起你的嶽父嶽母嗎？對得起商酉魚嗎？”
“嶽父？商定偉他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當初要不是他拋棄我媽，我媽怎麽可能在回家路上被強奸，怎麽會嫁給那個人，在我成長的過程中，那個人對我不是打就是罵，直到他走了不再回來，我和我媽才好點。哦～，對了，他現在還對我媽有意思，哈哈，你說諷刺不諷刺。”
“至於嶽母，那就是商定偉的一條舔狗，他叫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處處都看他的臉色。你以為商定偉平時罵商酉魚下賤是怎麽回事？那都是罵她，隻有下賤的媽才能生出下賤的女兒，但是她反嘴了嗎？哈哈，她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商酉魚不過是我玩過的一個高級貨而已，想不到她比那些小姐還不如，真是一個無趣的人。”
雖然他的這些話有王芷引導的原因，但是卻真的就是他的心裏話，王芷現在明白什麽叫做白眼狼，沒有商家，按照他所說的，估計也就是一個底層打工仔。
這些話不僅給王芷造成震動，更多的給簡潔和商定偉造成震動。
“哈哈，商定偉，原來他就是個白眼狼，是農夫救的蛇，原來我就是你的舔狗，真諷刺啊，老公原來一直喜歡的就是女婿的媽，難怪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天天罵女兒下賤，原來是我下賤，我明白了，全部明白了，這就是真相，女兒遇難背後的真相，商定偉，好，你和女婿真的好。”，簡潔狂笑著，笑得眼淚也流了下來。
商定偉也被蘇步騎的話震驚了，原來自己在他眼裏是這樣的，但是他是她的兒子，就如同自己的兒子一樣，他覺得自己得原諒他。
“夠了。”，他吼道:“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女婿雖然這麽說，但他未必是這麽想的，你要知道那個男人才是壞人，他在挑撥我們翁婿間的關係，你不明白嗎？”
“哈。”，簡潔看著他，就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是那麽的陌生，那麽的可笑。
“老婆，我們要一致對外，不要和女婿吵，他以後要給我們送終的，再不是，隻要以後改了就行。”，商定偉放低姿態說道。
簡潔嗬嗬兩聲，“狗改得了吃屎嗎？送終，他送你歸西還差不多。”
“放肆，你是怎麽和我說話的。”，商定偉再次提高音量。
“放肆，我看你才放肆。”，簡潔也提高音量，“你忘了是誰把你那個爛廠扶持起來的，忘了誰指點你建房，誰幫你聯係廠商，不然就憑你，商定偉，你沒這個能耐。蘇步騎有一點說得很對，我是你的舔狗，你讓我往東我不會往西，讓我攆狗，我不會抓雞，但是你不要往了，我舔你才是舔狗，不舔你，你什麽都不是。”
商定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對了，以後別對我呼來喝去的，蘇步騎唯一做對的就是把我喊醒了，以後你和我無關。”，簡潔說著，決絕的撕去一塊裙角，“古人割袍斷義，我今天和你分了。”
商定偉知道簡潔是一個有主見的人，這麽多年來，她才是商家發達的真正原因，以前，除了自己的話，她也是說一不二的人，就像當初嫁給自己，她是直接反出家族，和父母斷絕關係，但是現在她這話說出口，那麽必然不會吞回去。
“老婆，你說得對，我放肆了，這樣，我們消消氣，等下教訓女婿幾下。”，他的語氣軟了下來。
簡潔嗬嗬幾聲，她知道這個人沒救了，也許在很早以前他就不屬於自己，自己也該做出決斷。
監視屏幕裏，蘇步騎終於說累了，看著平淡的王芷，心裏有一絲不安浮上來，他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了錯，但是這種直覺讓他感到不舒服。
“我說了這麽多，你如果乖點，把錄音帶乖乖送上，那麽我們以後和平相處，決不食言。但是如果不乖，那麽就是時候叫他們進來了，我大不了多付出一點錢而已。”，蘇步騎終於圖窮匕見，原來那幾個警察早已經被他收買。
王芷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
蘇步騎心裏的不安達到極點，他立刻高聲喊道:“你們快進來，把他控製起來。”
就這樣，他喊了幾次，但是那幾個警察再也沒有進來。
蘇步騎看著王芷，顫聲說道:“是你，是你，你用錄音帶讓我讓他們出去，然後安排人把他們殺了，我，我要報警，讓他們把你抓起來。”
王芷輕輕拍手，“進來吧。”
門打開的一瞬間，蘇步騎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出現在門口的是剛才那幾個警察，他很熟悉的人，李胖子等。
“你們終於來了，快把他抓起來，然後把錄音帶拿給我。”，蘇步騎鬆了口氣。
“其實把錄音帶砸爛，然後燒掉更好。”，警察背後一個聲音說道。
蘇步騎也分不清到底誰說的，他連聲說道:“對，對，就這樣辦。”
這時一股大力把那幾個警察推倒在地上，背後露出另外一批警察。
在蘇步騎不解的目光中，一個警察說道:“現抓獲李胖等五人收受賄賂，人證物證俱在，把他們押下去。”
幾個人出來把李胖幾人押了下去，他們完全失去反抗的勇氣。
“你們是什麽人？”，蘇步騎終於問道。
“我們是省刑偵隊的，這次就是來辦你的這樁案子。”，倉鼠笑著看向王芷。
這次雖然有些微的違規，但是能辦這麽一件有意思的案子，絕對能在蜀州的警察界出一次風頭。
誰知道一件十幾年前的抓奸意外案件的背後，居然隱藏著這麽離奇的一件倫理劇。
蘇步騎略一思索，就搶先說道:“這，這個案件沒有苦主，誰讓你們立案的？”
王芷嘻嘻笑道:“是我報的案。”
“你，你無憑無據怎麽報案，況且你和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簡潔暗自歎息，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順心。
監控裏的場景再次變化，這次是急轉直下，本來是爭風吃醋，一下子變成那個叫王芷的漂亮男人拿著女兒的日記本敲詐勒索女婿蘇步騎。
商定偉看到這裏，臉上綻開花朵，大聲說道:“看，這就是女婿，他對女兒多好，別人拿著女兒的日記本敲詐他，他寧願付錢都要拿下來，隻是女兒，哎～，太下賤，配不上他呀～”
簡潔再一次聽到他貶低女兒，終於爆發了，一拍桌子，又站起來，“商定偉，你看不上女兒，說到底是讓你在初戀麵前抬不起頭，說到底還是埋怨我賤，所以才生了個下賤的女兒，既然這樣，那就分了，我簡潔又不是養不起女兒。”
看著發怒的簡潔，商定偉訕訕的笑著，“別這樣，嗬嗬，我說錯了，別這樣。”
簡潔氣呼呼的看著監視器裏警察把王芷押住，蘇步騎滿臉的得瑟，她心裏現在越發的看他不順眼，活脫脫一個小人得誌的形象，她感覺自己當初同意女兒嫁給他真是瞎了眼。
“現在應該算完了吧，範隊長，隻是看我女婿發威，也用不著這麽麻煩，那我們就先離開了？”，商定偉說道。
範小仙微微笑道:“別急嘛，好戲還在後頭。”
“哦！那我可要看看好女婿怎麽發威的。”，商定偉說道。
這時監控屏幕上顯示出的信息讓兩口子都大吃一驚。
王芷居然說他有卷錄音帶，如果寄給商總，蘇步騎有大麻煩，而蘇步騎也妥協了。
這句話讓商定偉有些擔心，女婿到底背後做了什麽事情，居然怕自己知道。
簡潔心裏暗笑，“哈哈，女婿果然道貌岸然，心裏有鬼。”
而後麵的事情發展就更離譜，這卷錄音帶居然是女兒出事那天晚上在這間房裏錄下來的，還有什麽密謀，如果聽了錄音帶，那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簡潔心裏恨不得時間再快點，兩人趕緊把錄音帶的內容放出來，她好一解十多年的疑惑。
商定偉卻感覺有些不妙，難道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什麽隱情，而密謀也讓他心慌，他立刻喊道:“範隊長，既然有錄音帶，我建議立刻把那個王芷抓起來，然後搜出錄音帶，我們不能再受那天晚上事情的打擊，把監視器關掉。”
範小仙雖然年輕，但是卻是經驗豐富的刑警，根據她的經驗，商定偉這個時候絕對是口是心非，他到底在怕什麽？難道他也有份，而且是幕後主腦，這個念頭讓她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在這種情況下，她當然也不可能滿足商定偉的願望，關閉監視器。
如同簡潔的願望，很快王芷就說出來這份錄音帶的來源，伴隨錄音帶的播放，她聽到更大的秘密。
原來女婿蘇步騎早就和那個捉奸的芳芳有一腿，當天還在這間屋子裏亂搞，既然如此，那麽女兒才應該是去抓奸的。
後麵的情節一步步展開，隨著錄音帶的播放，簡潔聽到了真相，她苦等了十多年的真相。
看著監視器裏蘇步騎驚恐害怕，她知道，這就是事實，原來女兒蒙冤十幾年，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蘇步騎，他先是出軌，被女兒捉奸後，策劃實施了對女兒的強奸、汙蔑，還放任那個芳芳把女兒打成植物人。
在這一刻，她恨不得把蘇步騎碎屍萬段，剁成肉泥，她的眼睛已經由於充血而發紅，發出嗜血的寒光。
同樣被震驚的還有商定偉，但是他很快叫起來，“這是汙蔑，錄音帶是假的，把這個男人抓起來，膽子太大了。”
錄音機裏，商酉魚發出微弱的呻吟，求饒，還有鼓掌的聲音，蘇步騎催促聲。
怒火在簡潔心裏燃燒，她的耳朵裏似乎出現了幻聽，女兒在詛咒他們，畜生，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她也聽到了丈夫的咆哮，不過他不是為女兒的清白，不是為女兒的遇難，而是為蘇步騎，為他那個心中的白月光。
啪，她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如同發怒的母獅，“畜生。”
商定偉在這一巴掌下似乎清醒了一些，他連忙解釋道:“他居然在汙蔑女婿，汙蔑蘇步騎，他根本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那天，那天他開始和我在一起。”
簡潔氣急，“你，真的無可救藥。”
“不許鬧，安靜的看。”，範小仙叫道，然後把兩人分開，吩咐手下，“如果他們再鬧，就貼封口膠。”
監控裏，錄音帶已經放完，蘇步騎早已經被震驚的麻木，隻知道不斷的在嘴裏自語，“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媽教的，是芳芳，是那個賤人教我的。”
王芷輕蔑的看著他，“你就是一個人渣。”
蘇步騎祈求他，“你把錄音帶還給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錢？一百萬，兩百萬，要不一千萬？對了，婉玉，我把她還給你，你不是說了嗎，我們要和平相處。”
“你覺得呢？”，王芷淡淡的說道。
“你不會把它交給警方的。”，蘇步騎終於恢複了一些精明，“我完全可以說這錄音帶是假的，憑我的社會地位，你也無法對我造成傷害。”
“但是錄音帶裏麵的都是事實，你不會否認吧。”，王芷有些猶豫。
哈哈，蘇步騎笑了，“對，錄音帶裏說得都是事實，但是誰能證明呢？嗯？我現在告訴你，這裏麵的都是事實，商酉魚那個女人太沒趣，雖然戀愛，她其實心底應該是看不起我的，我和芳芳在一起有什麽錯？把她換給李鍇有什麽錯？她居然想不通，……”
聽著他的話，王芷恨不得在他得意的臉上砸下去，這個畜生根本不配當人。
“你不知道，商酉魚那個女人在床上有多麽無趣，但是自從看到她被李鍇強奸的時候開始，我每次都會十分興奮，哈哈～，富家千金也就是一個破鞋。”
王芷看著蘇步騎有些癲狂，他忍不住嗬斥道:“你這樣對得起你的嶽父嶽母嗎？對得起商酉魚嗎？”
“嶽父？商定偉他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當初要不是他拋棄我媽，我媽怎麽可能在回家路上被強奸，怎麽會嫁給那個人，在我成長的過程中，那個人對我不是打就是罵，直到他走了不再回來，我和我媽才好點。哦～，對了，他現在還對我媽有意思，哈哈，你說諷刺不諷刺。”
“至於嶽母，那就是商定偉的一條舔狗，他叫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處處都看他的臉色。你以為商定偉平時罵商酉魚下賤是怎麽回事？那都是罵她，隻有下賤的媽才能生出下賤的女兒，但是她反嘴了嗎？哈哈，她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商酉魚不過是我玩過的一個高級貨而已，想不到她比那些小姐還不如，真是一個無趣的人。”
雖然他的這些話有王芷引導的原因，但是卻真的就是他的心裏話，王芷現在明白什麽叫做白眼狼，沒有商家，按照他所說的，估計也就是一個底層打工仔。
這些話不僅給王芷造成震動，更多的給簡潔和商定偉造成震動。
“哈哈，商定偉，原來他就是個白眼狼，是農夫救的蛇，原來我就是你的舔狗，真諷刺啊，老公原來一直喜歡的就是女婿的媽，難怪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天天罵女兒下賤，原來是我下賤，我明白了，全部明白了，這就是真相，女兒遇難背後的真相，商定偉，好，你和女婿真的好。”，簡潔狂笑著，笑得眼淚也流了下來。
商定偉也被蘇步騎的話震驚了，原來自己在他眼裏是這樣的，但是他是她的兒子，就如同自己的兒子一樣，他覺得自己得原諒他。
“夠了。”，他吼道:“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女婿雖然這麽說，但他未必是這麽想的，你要知道那個男人才是壞人，他在挑撥我們翁婿間的關係，你不明白嗎？”
“哈。”，簡潔看著他，就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是那麽的陌生，那麽的可笑。
“老婆，我們要一致對外，不要和女婿吵，他以後要給我們送終的，再不是，隻要以後改了就行。”，商定偉放低姿態說道。
簡潔嗬嗬兩聲，“狗改得了吃屎嗎？送終，他送你歸西還差不多。”
“放肆，你是怎麽和我說話的。”，商定偉再次提高音量。
“放肆，我看你才放肆。”，簡潔也提高音量，“你忘了是誰把你那個爛廠扶持起來的，忘了誰指點你建房，誰幫你聯係廠商，不然就憑你，商定偉，你沒這個能耐。蘇步騎有一點說得很對，我是你的舔狗，你讓我往東我不會往西，讓我攆狗，我不會抓雞，但是你不要往了，我舔你才是舔狗，不舔你，你什麽都不是。”
商定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對了，以後別對我呼來喝去的，蘇步騎唯一做對的就是把我喊醒了，以後你和我無關。”，簡潔說著，決絕的撕去一塊裙角，“古人割袍斷義，我今天和你分了。”
商定偉知道簡潔是一個有主見的人，這麽多年來，她才是商家發達的真正原因，以前，除了自己的話，她也是說一不二的人，就像當初嫁給自己，她是直接反出家族，和父母斷絕關係，但是現在她這話說出口，那麽必然不會吞回去。
“老婆，你說得對，我放肆了，這樣，我們消消氣，等下教訓女婿幾下。”，他的語氣軟了下來。
簡潔嗬嗬幾聲，她知道這個人沒救了，也許在很早以前他就不屬於自己，自己也該做出決斷。
監視屏幕裏，蘇步騎終於說累了，看著平淡的王芷，心裏有一絲不安浮上來，他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了錯，但是這種直覺讓他感到不舒服。
“我說了這麽多，你如果乖點，把錄音帶乖乖送上，那麽我們以後和平相處，決不食言。但是如果不乖，那麽就是時候叫他們進來了，我大不了多付出一點錢而已。”，蘇步騎終於圖窮匕見，原來那幾個警察早已經被他收買。
王芷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
蘇步騎心裏的不安達到極點，他立刻高聲喊道:“你們快進來，把他控製起來。”
就這樣，他喊了幾次，但是那幾個警察再也沒有進來。
蘇步騎看著王芷，顫聲說道:“是你，是你，你用錄音帶讓我讓他們出去，然後安排人把他們殺了，我，我要報警，讓他們把你抓起來。”
王芷輕輕拍手，“進來吧。”
門打開的一瞬間，蘇步騎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出現在門口的是剛才那幾個警察，他很熟悉的人，李胖子等。
“你們終於來了，快把他抓起來，然後把錄音帶拿給我。”，蘇步騎鬆了口氣。
“其實把錄音帶砸爛，然後燒掉更好。”，警察背後一個聲音說道。
蘇步騎也分不清到底誰說的，他連聲說道:“對，對，就這樣辦。”
這時一股大力把那幾個警察推倒在地上，背後露出另外一批警察。
在蘇步騎不解的目光中，一個警察說道:“現抓獲李胖等五人收受賄賂，人證物證俱在，把他們押下去。”
幾個人出來把李胖幾人押了下去，他們完全失去反抗的勇氣。
“你們是什麽人？”，蘇步騎終於問道。
“我們是省刑偵隊的，這次就是來辦你的這樁案子。”，倉鼠笑著看向王芷。
這次雖然有些微的違規，但是能辦這麽一件有意思的案子，絕對能在蜀州的警察界出一次風頭。
誰知道一件十幾年前的抓奸意外案件的背後，居然隱藏著這麽離奇的一件倫理劇。
蘇步騎略一思索，就搶先說道:“這，這個案件沒有苦主，誰讓你們立案的？”
王芷嘻嘻笑道:“是我報的案。”
“你，你無憑無據怎麽報案，況且你和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