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杏黃牡丹金絲肚兜也是新製,是風屬性法寶,我能力有限,目前也隻能製作單屬性的法寶,按理如果是風雷屬性,效果會更好,參考的是七仙女的內衣,不過你不用在意這些,它的功能也是防護,保護你的神,你的神沒事,那麽就算身體滅亡了,也可以重建,畢竟你的本是你的肉身。”


    雖然這兩件都是女人用的,但是能保命,那麽就算是再不願意,也要收起來,功能怎麽樣不說,這編織手工絕對數一數二,材料也是上層,隻是看上去就閃動著毫光。


    “這件九離蠶絲織成的如意綾屬震火,這是一種陰火也是一種陽火,當如意綾打在身體上,就會焚燒他的身體和神體,水火不息,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戰鬥法寶,不要看它和披帛一樣,但是是我參考哪吒的混天綾所織,火紅的顏色可以讓人看不清上麵的火焰。”


    王芷把它們都收起來,“這些都是女孩子的,我一直穿著不方便啊。”


    “你這小滑頭,不知道放在你的戒指裏嗎?不是我說你,你戒指裏的垃圾都可以丟了,這些垃圾靈物我家看門小妖都不稀罕。”


    伴隨著芊羽的聲音,王芷看著一堆靈植被倒了出來,然後被丫鬟們丟出宮殿。


    他隻能暗自肉疼,這些可都是他花錢買的,就算他很容易打精神力碎片,但也要耗費力氣不是。


    王芷把衣服都丟進戒指,然後就被芊羽批評了,“這些都不是你以前遇到的紅階左右法器可比擬,那些隻是最低級的東西,這些可都是超越了凡品,如果按照神話中的劃分,屬於人階下品法寶,大妖才能用上,你應該先把神力輸入其中,這樣以後隻需要一個想法就穿在身上。”


    他照法施為,然後一試,果然如此,原來真正的法寶就是不一樣,原來的還需要拿出來,然後施用口訣才能操縱自如,現在卻如臂使。


    隻是他剛剛用了兩下,也就取出穿上,自己就感覺一陣體虛。


    “老祖,這是什麽情況?”,他問道。


    芊羽敲了他一下腦門,“笨,它們是要大妖才能應用自如,我給你是讓你那來跑路的,你以為是穿上耍漂亮的?”


    “你是說我遇到危險,然後穿上,使用它們帶著我溜?”


    “對呀,不然你以為呢?”


    王芷已經在腦海裏想象,出一個畫麵,自己穿著衣裙如仙女一般在前麵跑,後麵一個肥頭大耳的醜八怪在追,邊追還邊喊,“等等我~”


    這畫麵不要太美麗,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呦,還嫌棄上了,不要就還給我,你信不信,我把它丟另外一個地方,無數男性小妖都搶著要穿,用你打遊戲的說法,那就是隻要屬性好,其它的都無所謂。”


    王芷尷尬的笑了,“那我連這唯一的攻擊法器都用不了,要不你換成下麵小妖用的。”,他的眼睛在那幾個小妖身上尋找武器。


    “好東西給你你不識貨。” ,芊羽說著傳了一段操作技巧給他,“你練習好了,把它當成普通兵器也厲害。”


    王芷從床上坐起,腦海裏還滿滿的都是夢界的經曆,如果不是他發現神體可以隨意召喚那三件法寶,它們都是真正存在的東西,他都要以為今天晚上他做夢了。


    在腦海裏把夢界的經曆又重新過了一遍,他知道這是這輩子自己最大的奇遇之一,如果自己不是在這裏遇見芊羽老祖,如果是換個深山進入,也許自己會遇上祖上的敵人,那樣自己說不定就死了。


    其實他清楚,按照這芊羽和自己祖上的關係,肯定是關照自己了,但是其中也夾雜著一些捉弄,比如刻意給自己那些女人用的法寶,要說她找不到其它可用的法寶,他是一句話都不信,因為作為一個可以製作法寶的大妖,身邊多幾件法寶是很正常的,不說男性專用,至少男女通用的也應該有。


    不過他覺得男女也無所謂,芊羽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保命的東西在乎性別嗎?


    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都會說不在乎,要知道為了不死,有人真的能躲在茅坑裏,真的能從懸崖上奮力一躍。


    相對於這些,王芷最在意的是芊羽傳給他的東西,比如靈草資料等。


    他以前在夢界收集的靈物都是閃爍白色光芒,屬於紅階以下,當光芒變成紅色,就成為紅階靈物,而真正厲害的天財地寶,那是彩光四射,那才是真正的天地靈物,就像芊羽用來製作衣裙等的物品都是這一類。


    顯然芊羽把它們丟了才是對的,隻是他自己都才剛入紅階,這些東西多少也算他的財物,好在老祖沒有把他的那幾件法器秘籍丟掉。


    在夢界,他無法知道自己的精神力身體到底如何強,但是他知道老祖最後傳送的如意綾操作手法分明就是一套極為高明的武技。


    想到這裏,他不由在腦海裏把如意綾的武技使用了一遍,然後他發現這套武技還可以用於鞭的使用,因此他覺得以後為自己現實中配一條鞭子,這東西又不受管製,又攜帶方便,最關鍵的是還可以當褲帶使用。


    唯一讓自己不舒服的是一個男人玩鞭子似乎有些邪惡,這太損傷自己的形象了,不過平時沒人知道也行。


    想到鞭子,王芷又感覺自己的似乎又有些陽火上升,他立刻下了床,開始例行修煉。


    在修煉之後,他還那浴袍的係帶抽了出來,比劃起來。


    王芷覺得,在修煉界,最神奇的事情就是神念傳遞知識,傳過來的東西就像是銘刻在腦海裏一般,想忘都忘不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自己實踐,然後把技巧熟練起來。


    就像現在,他隻是練了一會兒,就感覺所有的技巧都熟悉了,就像一個已經玩鞭子幾十年的人一樣,但是缺點就是這些都還隻是掌握而已。


    參照如意綾的使用技巧,他覺得對於使用一件兵器,應該分為幾個層次,最低的就是熟練如使臂,其次就是輕重自如,然後就是兵器有勢,最後是兵器不在但勢還在。


    王芷的鞭法或者說綾法現在就屬於熟練如使臂的階段,想打哪裏就可以打哪裏,甚至可以精確的從眼前劃過而隻觸碰睫毛,這是屬於一般人能達到的境界。


    在輕重自如階段,至少要達到用絲帶這麽輕的東西能打出自身最大的力量,而且要集中到一點或者多點上,也要能把重鞭使得如鴻毛般輕,這個時候,既能節省力量消耗,也能最大限度的傷人,變幻莫測。


    至於兵器有勢就有些玄幻的感覺,他自己也隻是從使用技巧中看到的,感覺就是綾未出,卻能讓人感覺綾如同高樓立在麵前,下一刻就要倒下一般,人在其麵前顯得十分渺小。


    最後的層次他完全就不明白,也隻能臆想自己隻要站在那裏,就如同哪吒一般。


    雖然現在掌握程度也隻是熟練,但是他已經很滿足,畢竟能通過神識傳遞基本知識,這已經讓他省掉很長時間的練習,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別人的手感變成自己的,把別人的狀態變成自己的,這些對於一個神道修煉者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也算是神道修煉者的便利。


    當他再一次練習一輪後,身後傳來一陣鼓掌聲,“阿邦你好厲害,一根腰帶都耍得很好看。”


    王芷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道:“那是當然,我精通鞭法,可以軟硬自如。”


    阿梅嬌羞的一跺腳,就想跑掉,隻可惜晚了一步。


    晨練之後,王芷就收到昨天電話的回複,是倉鼠發來的,果然國家力量就是強大,不到一天,就能查到有用資料。


    他從頭看起。


    資料中,武爭起的確曾經是清末民軍統領,也屬於一個有權有勢的人。


    在1911年,上司被擼,他被殃及池魚,為了避免被以前欺壓的人打擊報複,他攜家逃亡,去向不明。


    第二次出現他的身影是在孫中山先生組織北伐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身份是大馬的富商,經營著一個巨大的集團,進行海洋貿易。


    孫中山先生組織了三次北伐,他先後為其提供兩百萬兩銀元作為軍費。


    當日本侵華之後,他又為當時的國共雙方都提供過抗日經費,僅僅是有記載的經費就達到五百萬之巨。


    他援助的最大一筆經費是1941年,在那以後,1942年,日軍占領馬來西亞。


    資料顯示,那一年,武爭起被日本人殺害,武家所有資產被霸占,在那之後就沒有了武家的消息。


    資料不多,但是王芷從中看到的是一個愛國華僑,是苦難年代華僑對國家命運的擔憂和支援,這讓他肅然起敬。


    同時他也有些無力,當一個富豪衰落成普通人後,又有多少人能記得他,記得他的後人,也許他的那些東西就成了垃圾,或許被人搶走,再也找不到去向。


    心情低落之下,他打電話詢問林詩音,得到的答複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下他已經完全丟失了武爭起家的蹤跡,知道自己也許永遠失去了找到烈陽練氣訣的機會,與其失之交臂。


    好在他不是那種執念很重的人,很快把這些拋之腦後。


    午後,他一個人在沙灘的太陽傘下休息,眯縫著眼睛打望四周的美女。


    作為一個著名旅遊勝地,各國遊客來來往往,雖然絕色不多,但是也有亮眼的時候。


    現在他就在看著不遠處的一個美女,她的背十分誘人,讓人有解開她比基尼係帶的欲望。


    不過當她偶然間轉頭,讓他看到她的臉,美女的印象一下子就破碎了,好一個背影殺手,真正的貝多芬。


    他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壓壓驚,然後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但是他的身邊很快坐下一個人,一個美女,鐵菲。


    王芷沒有一點意外,他早就看到她的影子,偷偷的躲在自己的斜後方觀察自己,現在隻不過是走過來而已。


    “你沒有感到意外?”,鐵菲有些奇怪的問道。


    “如果被人注視那麽久都不知道,我早死了幾百次了。”,王芷眼睛都不帶眨的在沙灘美女身上轉動。


    “你就不能看我嗎?好歹人家也是美女一枚,不比那些貝多芬強?”


    說話間,鐵菲的身體就纏了上來,手有意無意間在他的身上摩挲。


    王芷享受的嗯了聲,然後才慢悠悠的冒出一句話,“她們是綿羊,而你是毒蛇,毒蛇越漂亮,毒性越強。”


    鐵菲咬了他的肩膀一口,翻身坐在他跨上,“你這壞蛋,自己天天晚上夜夜笙歌,玩弄人家小姑娘,偏偏有個熟透大美女,你卻說她是毒蛇,有沒有良心。”


    王芷如何不明白她依舊是在挑逗自己,撥開她的手,按住她搖動的腰肢,目光炯炯的看著她,“你有你行事的風格,我也有我行事的風格,有事情就說,不然就滾,因為我不喜歡像詹姆斯一樣吃隊友。”


    鐵菲哈哈笑起來,聲音把附近男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她沒有一點害羞,反而舔舔嘴唇,“你嘴上說的一套,身體可做的是另外一套。”


    “看到你這麽一個漂亮女人,要是沒有一點反應,那就不是男人而是太監或者柳下惠。”


    “好吧,你說得很正確,也很直白。我想我現在可以和你談談合作的事情。”


    王芷看看四周,用目光掃視著四來往的人,“就在這裏?”


    鐵菲伏下身體,長長的頭發掃過王芷的胸膛,嘴湊到王芷耳邊,“當然不在這裏,我們可以找家酒店,來一次深入交流,談談合作的事情。”


    王芷邪笑一聲,突然抓住她的長發,把她的頭狠狠的扭到一邊,“是嘛,所謂的深入交流就是把藏在私處的針來刺我,然後把蠱下到我身上?”


    秘密被揭穿,鐵菲頓時臉色大變,驚慌失措,“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你是蠱師?”


    “知道為什麽你的蠱蟲一直不敢靠近我嗎?”,王芷反問道。


    “你身上有更高階的蠱蟲?但是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見識過蠱繭嗎?”


    “你現在反應這麽快,怎麽你的蠱蟲不敢靠近我的時候,你沒有反應過來?”,王芷說著鬆開她的頭發,畢竟兩人動靜有些大,四周的人都盯著他們看。


    “我的蠱蟲是隻母蟲,它並不長於戰鬥,而是產卵,然後控製在人身上孵化的孩子,從而達到控製別人的目的,膽小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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