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二梅哭了,我才發覺自己的話有些過火,顧不上皮鼓痛,慢慢移到周二梅的身邊。“二梅,不生氣了,我錯了,確實錯了,剛才不是一時痛糊塗了嘛,不準生氣!”我一邊哄著女人,大手一邊在周二梅的皮鼓上撫摸著。


    “不理你!”


    周二梅打開了我的壞手,把頭轉向另一邊。


    “乖,不要哭了,你看,我的皮鼓都被狗咬爛了,二梅就可憐可憐我吧!”


    “撲哧,”


    周二梅笑了起來,看到我的樣子,她是又氣又好笑。


    “來,女人,給老子擦擦皮鼓,教教你是怎麽給男人擦皮鼓的!”


    聽到周二梅笑了,我又故意擺出一副大老爺們的姿態,想繼續逗逗周二梅這個可愛又豐満的女人。


    “啊,”我話剛說完,大腿上就被周二梅扭了一下。


    “還壞不?”周二梅扭完男人的大腿,又舉起了手,作勢又要拍我的皮鼓。


    “饒命,饒命,姑奶奶饒命啊,”我一半是真的怕了,一半是故意裝可憐。


    “誰是你姑奶奶啊!”


    這次周二梅沒有真的打下去,她也舍不得打,而是溫柔的伸出小手,幫著我解開了褲帶,慢慢的往下推去。


    “哎呦,二梅,慢點,慢點,連著肉呢,痛,”褲子的碎布料被咬進了傷口裏麵,我皺著眉頭直喊。


    “大男人,這點痛就哭爹喊娘,像什麽話?”周二梅嬌嗔了一句,一把就將我的褲子扯了下去。


    “趙叔,你,你,你怎麽也不穿條褲衩,”


    拉下褲子,周二梅才發現情況不對,滿臉通紅的說了一句。


    “呃,這個,這個不是來找你,為了方便嘛!”


    “死流氓!”


    周二梅罵了一句,用搓好的濕毛巾蓋了上去,一股溫熱的感覺瞬間傳遍了我的皮鼓,傷口也感覺到痛癢痛癢的。


    周二梅小心翼翼的幫我擦拭傷口,我趴在床上,享受的直“哼哼”。


    “我,好些了嗎?”


    “好些了,但還不夠,二梅,你再繼續,”我感覺還不錯,溫熱的毛巾,加上周二梅的小手,讓我有些迷醉。


    但是周二梅卻不再繼續了,傷口已經被她擦的幹幹淨淨,恐怕我的皮鼓從來就沒有這麽幹淨過,居然還不滿意。


    周二梅轉身去拿了一瓶東西,然後又轉了回來。


    “二梅,怎麽了?”


    “沒怎麽?”


    周二梅一邊答話,一邊用棉球沾了一些碘酒,朝我皮鼓上的狗牙印按了上去。


    “啊,哦,”


    “趙叔,忍忍,這是碘酒,一定要消毒,不然得了‘狗咬瘋’那就麻煩了!”


    狂犬病,在杏花村叫做“狗咬瘋”。山村人可沒那個閑錢去打什麽預防針,有碘酒擦擦已經算是非常講究的了。


    我一聽,緊緊的咬住了嘴邊的被子,差點把周二梅的嫁妝給咬出破來。


    兩邊的皮鼓總算都擦上了碘酒,我本來就不白的皮鼓都被染成了深紫色,在昏暗的燈光下,變成了兩半黑皮鼓。


    擦完,看著我的皮鼓,周二梅捂著嘴巴“哧哧”的笑了起來。


    痛到極點就不感覺痛了,現在我的情形就是那個樣子。擦完碘酒,我滿頭大汗的趴在床上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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