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什麽?有病啊你,梁秉坤。”


    鄧芳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這可是在小區裏麵,雖說這會兒沒什麽人,但被人看見了總歸不好。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寡婦。


    她可不想有什麽關於她的流言蜚語傳出去。


    梁秉坤是同住在一個小區的小混混,今年31歲,長的還算是人模狗樣。


    家裏有個長的還算可以的老婆。


    因為仗著有幫會的背景,梁秉坤在小區也算是沒幾個人敢招惹的人物,同樣,他老婆蔣小漁也仗著這層背景,在小區驕橫霸道,弄的居民們是敢怒不敢言。


    梁秉坤喜歡美女,尤其喜歡鄧芳這種少婦。


    他垂涎鄧芳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鄧芳一直有意避開他,弄得他想要又摸不到,連說幾句話都夠嗆,別提多難受了,好在,今天終於逮住了機會。


    “嗬嗬,小芳,我就是看你太熱了,幫你整理整理襯衣,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提著這麽多東西,累壞了吧?來,我幫你送上樓。”梁秉坤說著,又要去觸摸鄧芳的手。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就行,還有,離我遠點。”


    鄧芳怎麽說都是大家族的人,當然不喜歡被這種小流氓騷擾,因此,態度很強硬。


    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那就是她非常討厭梁秉坤這種男人。


    “喲,還挺凶。”


    梁秉坤被鄧芳這樣直接拒絕,搞的很沒麵子,頓時有些不耐煩了。


    “如果我今天非要離你近點呢。”


    他說完,直接用手摟抱鄧芳。


    小區的保安們遠遠看到這一幕,雖然很想幫忙,但卻不敢得罪梁秉坤,於是,他們隻能為鄧芳歎息。


    “梁秉坤這混球,真不是人,寡婦都不放過。”


    “說那些有什麽用,現在她家裏就一個殘廢弟弟,哪怕今天不被梁秉坤得手,早晚也會背其他男人弄到手,唉,真是可惜了這麽好的女人。”


    竊竊私語間,梁秉坤已經將鄧芳一把摟在懷裏。


    鄧芳再怎麽不願意,也隻是一個女人,天生力氣不如男人,被梁秉坤抱住,根本就掙脫不了。


    她的後背緊緊貼在梁秉坤有些灼熱的胸膛上,這可是梁秉坤一直夢寐以求的畫麵,他直接沒忍住身軀有了反應,薄薄的短褲裏麵瞬間隆起,死死頂在鄧芳黑色休閑薄褲包裹著的豐臀上。


    “媽的,真香,這麽好的女人,怎麽就便宜了林澤這個王八蛋。”梁秉坤呼吸急促。


    鄧芳劇烈掙紮:“梁秉坤,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叫人了。”


    “叫人?好啊,隨便你叫,看看有誰敢管我。”


    梁秉坤一臉得意,突然,他又拍了拍腦門兒,譏諷道:


    “哎呀,差點忘了,你家裏還有一個殘廢,你是準備讓他來幫忙嗎?就他那廢物樣子,我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吧。”


    梁秉坤此時正在興頭上,他摟住鄧芳的手,正朝鄧芳襯衣裏麵探去,另一隻手更加不安分,直接朝鄧芳褲子裏麵伸了進去。


    “平常你那麽裝,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看看,你跟別的女人到底有什麽不一樣。”


    梁秉坤一邊說,一邊將鄧芳往車裏麵按去。


    他的五根手指,已經伸到了鄧芳的內褲裏麵,甚至已經能摸到那片茂密的森林。


    “叫啊,你不是要叫人嗎?趕緊叫那個死殘廢下來,正好,我也好讓他親眼看看,我是怎麽弄他嫂子的。”梁秉坤進一步語言刺激。


    絕望和屈辱彌漫上心頭,鄧芳到底是沒有叫林譯的名字。


    她知道梁秉坤是什麽人,幫會成員,比賴利成都隻強不弱,叫林譯下來,非但不能改變現實,說不定梁秉坤一怒之下,還會將林譯牽扯進去。


    但,就在此時。


    “嘭……”


    一聲巨響,帕薩特的擋風玻璃被人用鋼管狠狠地砸碎。


    輪椅上,林譯冰冷的聲音傳來:“梁秉坤,你再敢動我嫂子一下,老子就宰了你全家。”


    “嗯?”


    梁秉坤猛然回頭,這才發現林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推著輪椅下樓,正在他身後,陰冷的看著他。


    “次奧,老子才買的新車,你個死殘廢,竟敢砸老子的車玻璃,我看你他媽是活膩歪了。”


    梁秉坤哪裏能想到一個死殘廢居然敢壞他的好事,而且居然敢跟他叫板?


    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他頓時怒火中燒,破口大罵。


    “一輛破車很了不起嗎?”


    林譯說著,又是一鋼管猛的抽在車窗玻璃上,頓時,駕駛台玻璃也碎了一地。


    梁秉坤的心在滴血。


    “啊啊啊,老子的新車,你個狗雜種,你他媽知不知道這車是我花二十多萬買的,就這兩扇玻璃就得一兩萬,狗東西,你賠得起嗎?”


    此時,鄧芳也迅速整理好衣裳從車裏出來。


    “林譯,你別衝動啊。”


    雖然昨天林譯掙了幾萬塊錢,可畢竟不可能每天都那麽好運氣,鄧芳很怕林譯一時衝動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


    誰知林譯冷笑著說:“一兩萬是嗎?”


    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一摞百元大鈔出來,從裏麵抽出來兩萬,狠狠地砸在梁秉坤的臉上,


    “這兩萬,是賠玻璃的。”


    然後,又將剩下的差不多八萬塊錢再度砸在梁秉坤身上。


    “這八萬,是賠你的。”


    “賠我?”


    梁秉坤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林譯猛地揮動鋼管狠狠地砸在他頭上。


    嘭。


    梁秉坤當場撞在車門上,血流如注。


    “草泥馬……你敢打我……”


    鮮血順著梁秉坤臉頰流下,頓時他整個人都成了一個血人。


    梁秉坤顧不得頭上疼痛,迅速從後備箱抽出一根棒球棍朝林譯輪過來。


    但,下一刻,林譯再度一鋼管掄在了他的手臂上。


    嘭。


    梁秉坤當場摔倒在地捂住膀子,痛苦哀嚎。


    “啊啊啊……我的手。”


    鄧芳被嚇的捂住了嘴。


    林譯再度冷笑道:“今天隻是開胃小菜,梁秉坤,你聽著,如果還有下一次,老子弄死你全家,連你爸媽一起。”


    “怎麽了怎麽了老公,啊……你怎麽成了這副樣子。”


    突然,小區樓棟快步奔跑過來一個穿著居家睡裙的女人,正是梁秉坤的老婆蔣小漁。


    “是這個死殘廢……快,快送我去醫院包紮啊。”


    梁秉坤麵容扭曲。


    蔣小漁先是一愣,隨機震怒。


    “鄧芳,原來是你們幹的,還有,林譯,你這個死殘廢,敢打我老公,你死定了。”


    林譯扯了扯嘴角,揚了揚手裏鋼管。


    “怎麽?你也想跟你男人一起進醫院?”


    蔣小漁被嚇的花容失色。


    她一邊打電話叫救護車,一邊對林譯放下狠話。


    “你……你走著瞧。”


    “好啊,我等著。”


    ……


    ……


    塵埃落定。


    客廳裏,雖然已經過去幾個小時,鄧芳的嬌軀還在因為過度緊張而顫抖著。


    先前林譯說會搞定賴利成,賴利成果然沒再來找麻煩,雖然不知道林譯到底用了什麽辦法,不過,肯定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途徑。


    一直到今天,梁秉坤這裏,她才真正見識到了林譯的狠辣。


    桌上,還放著一百多萬。


    “林譯,能不能告訴嫂子,這兩天你到底在幹什麽?還有……知不知道你今天你又闖下彌天大禍了。”


    林譯不以為意道:“嫂子,我說過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我說到做到,至於錢,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什麽問題。”


    見從林譯嘴裏,多半是問不出來什麽,鄧芳歎了一口氣。


    “林譯,我真怕你一時走上歪路,不過,今天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我,你放心吧,梁秉坤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擺平,絕對不會讓他傷害到你。”


    鄧芳心裏已經做出決定。


    雖然姐姐鄧思已經離開,但她的好閨蜜趙淑婷暫時還沒回去。


    這件事情,趙淑婷應該能幫上忙。


    “嫂子,你……”


    林譯想說你能有什麽辦法擺平?


    就算是有,多半也是求人幫忙。


    求人不如求己,區區梁秉坤,他還沒放在眼裏。


    “林譯,你不用說了,嫂子這點辦法還是能想到的,今天晚上你哪兒也別去,就老老實實在家裏。”


    “一切,交給嫂子。”


    說完,鄧芳重新換了一身衣裳出門。


    這會兒已經快晚上十點。


    林譯麵色瞬間冰冷下來。


    因為,他看見對麵樓上梁秉坤的家裏突然亮起了燈,並且,陸陸續續有好幾個人影上樓。


    梁秉坤從醫院回來了,並且叫了好幾個幫會裏的打手。


    今天晚上,他不論如何都要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老公,不管你打算怎麽收拾他們我都支持你,尤其鄧芳那個小賤人,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蔣小漁咬牙切齒。


    同是女人,她最是嫉妒鄧芳的美貌和氣質。


    尤其每次梁秉坤看鄧芳的眼神,非常讓她不爽。


    梁秉坤頭上纏著繃帶,手臂同樣如此,要不是他身體還算強壯,就林譯那一鋼管,他手指定得斷了。


    “怎麽收拾?那還用說,先搞掉那死殘廢一雙手,再在他的麵前狠狠地幹他嫂子,等我幹完了,再讓我的弟兄們上。”


    “老子今天晚上要輪死她,現在,你們幾個先去對麵樓上把人給我抓來。”


    幾個打手咧嘴冷笑,不過他們剛打開房門,其中一個就被人一腳踹飛,重重摔在地上。


    在幾個打手的瞠目結舌中,林譯笑著走進了門。


    “不用你們來抓,瞧,我自己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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