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嶼哥,你怎麽來了,該不會是走錯房間了吧?”


    周明嶼推門而入的時候,蘇蔓已經被用各色刑具折磨了一輪,傷痕累累的身子被兩個黑人夾在中間蓄勢待發,她在藥物作用下,清晰地看到沈薇分明不悅有人打擾,卻還是堆起笑容迎上前。


    “那倒不是,隻是送個東西。”


    周明嶼淡笑,瀲灩的桃花眼落在蘇蔓慘白的臉上掃了一眼,伸手在她滿是傷痕的身上不輕不重捏了一把,從西服口袋裏摸出個普通的發卡扔給她。


    “喏,你剛才落我車上的,下次來的時候,別戴這麽醜的玩意兒。”


    他這舉動,分明就是要告訴沈薇,自己和他的關係不一般,一句“下次來”,更是斷絕了沈薇弄死她的心思。


    多虧了那支藥劑,讓蘇蔓在隻剩半口氣的時候還能思考,果然,沈薇一聽頓時沉了臉。


    “明嶼哥,你什麽意思?”


    “別生氣啊妹妹,想做新娘子的人,這麽暴躁可不好,你要不喜歡,我走還不成麽?”


    周明嶼玩世不恭地拍拍沈薇的肩膀,看都沒看蘇蔓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沈薇的臉上滿是怨毒,還是不甘地讓黑人退下,重新把蘇蔓綁在電椅上,將電流調到最高。


    這場持續了一整夜的酷刑,讓蘇蔓在重症病房躺了半個多月才慢慢恢複過來,就連見慣大風大浪的薔薇姐來探病時,都紅了眼眶。


    “那死丫頭可真夠狠的,你好歹也出過她哥的台,到底怎麽得罪她了?”


    蘇蔓聞言苦笑。


    她知道沈薇根本沒認出自己就是那天在別墅時,跪在沈柏知腳邊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陸寒川,隻怕高高在上的沈大小姐這輩子都不會多給自己一個眼神。


    說起來她真要感謝周明嶼,因為那天晚上她清楚地看到,包房裏除了各色折磨人的工具外,還有一大瓶硫酸。


    如果不是他來了,隻怕早就被燒成個骷髏了。


    而且,他那句“新娘子”倒是提醒了自己,隻怕是和陸寒川的婚事不順,沈薇才對著自己撒氣。


    凡事有一就有二,為了以後能好好活下去,她不得不主動去找一次陸寒川。


    懷著這樣的念頭,蘇蔓在出院的當天晚上給自己灌了瓶酒,就去找了陸寒川。


    他上位以後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直接住進了蘇家原本的別墅,蘇蔓本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周折才能進門,可沒等幾分鍾,管家就打開大門,將她帶了進去。


    陸寒川就住在從前爸爸的房間,裝潢擺設都和從前完全不一樣,蘇蔓進門時男人正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聽到動靜後也不轉身,語氣微冷。


    “你來幹什麽?”


    蘇蔓不說話,徑直繞到他麵前跪了下去,雪白的手去拉他的褲鏈。


    男人的氣息猛地打在蘇蔓臉上,她吞了口口水,正要動作,卻被男人用力捏住了下巴。


    “蘇蔓,你發什麽瘋?!”


    她卑微地跪在地上,被陸寒川強製性地抬起臉和他對視,清晰地看到男人滿是戾氣的臉。


    “怎麽,沈柏知嫌你活不好,想來找我練習?蘇蔓,你真是......賤!”


    “寒川哥哥。”


    她驀地出聲,叫得陸寒川一愣,這才注意到蘇蔓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氣。


    見蘇蔓的臉頰微紅地抓著自己的手,將滾燙的臉貼上去,似有無限依戀,陸寒川隻覺得喉頭發幹。


    “你醉了?”


    蘇蔓浸淫風月場兩年,哪裏還是從前哪個喝杯紅酒都會醉的嬌小姐。


    此時她的腦子無比清醒,卻仍裝出一副醉態,不由分說地重新用雙手捧起男人,虔誠而迷離的醉眼緊盯著陸寒川。


    她手也不閑著,聽到陸寒川急促隱忍的悶哼,眼中滿是自嘲的笑意。


    或許,她應該感謝沈柏知幫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反正伺候一個男人和伺候一群男人沒區別,看陸寒川這反應,她今後靠著嘴上的功夫,或許還能賺更多錢。


    “寒川哥哥,我......唔......我喘不過氣來......”


    蘇蔓雙手撐在他的大腿上,被嗆得連聲咳嗽,將東西盡數咽下去,明明站都站不穩了,卻支撐著身子撲進陸寒川懷裏。


    “寒川哥哥,我想要你......”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陸寒川把著腰抱起來,驟然失重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將腿緊緊盤在了陸寒川腰上,男人將她抵在落地窗上,掀開裙擺,不再猶豫片刻。


    “寒川哥哥......嗯啊......”


    她今天的打扮從裏到外都像從前一般清純保守,甚至連情趣內衣都沒穿,可陸寒川仍被她勾得快發瘋,一隻手撕開她的領口。


    昏黃的燈光下,蘇蔓的身上遍布著還沒養好的疤痕,看著竟有一絲觸目驚心的美,陸寒川愣了愣,啞聲問。


    “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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