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菲兒的四肢被殘忍地砍斷,斷口處的骨頭參差不齊地裸露在外,鮮血已經凝固成黑褐色的塊狀,散發著刺鼻的腥味。


    她的下半身被胡亂地塞入了大量稻草,那些稻草粗糙而尖銳,紮破了她的肌膚,讓她的身體布滿了無數細小的傷口。


    她的身體不停地痙攣著,每一次抽搐都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她的頭發被剃了一半,剩下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上和身上。


    她的頭皮上布滿了傷痕,有的地方還在滲著血,仿佛被人用鈍器狠狠地擊打過。


    她身無寸縷,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一道道被刀割的傷口,那些傷口深淺不一,有的傷口甚至可以看到裏麵的骨頭。


    她的身體上還有被火燒過的痕跡,皮膚被燒焦,發出難聞的氣味。


    她的渾身沾滿了屎尿,那些汙穢之物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她的嘴裏也塞滿了屎,那些肮髒的東西堵住了她的呼吸道,讓她呼吸困難。


    她的眼睛半睜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在訴說著她所經曆的無盡痛苦。


    楊修等人看到司馬菲兒的慘狀,不禁驚呼一聲。


    楊修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


    他立刻大喊道:“所有人轉身!不得窺視!”


    士兵們聽到命令,紛紛轉過身去,不敢再看一眼。


    楊修看到司馬菲兒的那一刻,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艱難地脫下自己的衣服,粗略地把衣服丟在司馬菲兒身上,卻不敢去抱她。


    司馬菲兒在痛苦中嗚咽喊叫,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絕望之聲。


    突然,她吐出一堆屎,那刺鼻的惡臭瞬間彌漫開來。


    楊修被熏得倒退幾步,衛朗和陳葭也厭惡地後退。陳玨則是幹嘔了幾次,他努力克製著自己的不適。


    司馬菲兒絕望地看著楊修,她從楊修的反應中感受到了嫌棄。


    這讓她瞬間發狂,她已經被折磨得精神崩潰,對著空氣歇斯底裏地叫罵起來。


    “高演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魔!你不是男人,你就是個畜生!你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別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折磨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我告訴你,我司馬菲兒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屈服!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你不得好死!”


    司馬菲兒的聲音尖銳而淒厲,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當年我用金水折磨你又怎樣?那是你罪有應得!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為了報複攻擊下邳,殺了我所有的兄弟!你讓我受盡屈辱,生不如死!你把我弄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以為我會放過你?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高演,你給我等著,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會把你千刀萬剮!我詛咒你,詛咒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安寧,永遠活在痛苦和折磨之中!”


    司馬菲兒的叫罵聲在祭祀場中回蕩,久久不能散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仿佛要將高演碎屍萬段。


    此時,眾人的目光被不遠處的景象吸引。


    司馬菲兒的兄弟們的屍體被擺成花瓣狀圍繞在她周圍,那些屍體殘缺不全,有的肢體被殘忍地砍斷,有的頭顱滾落在一旁。


    更可怕的是,他們的身體還被燒成了焦炭,散發著刺鼻的焦糊味。


    司馬菲兒看到兄弟們的慘狀,更加瘋狂地叫罵起來。


    “高演,你這個惡魔!你殺了他們,還把他們弄成這樣,你不得好死!”


    周圍的其他人,也沒有一個可憐司馬菲兒。


    他們看著這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子,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在那陰森恐怖的祭祀場中,司馬菲兒的叫罵聲逐漸變得沙啞而無力。


    楊修被她那歇斯底裏的狀態弄得心煩意亂,終於忍不住怒喝一聲。


    然而,司馬菲兒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咒罵著高演。


    楊修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看著司馬菲兒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又聞到那令人作嘔的臭味,心中突然湧起一個極端的想法。


    他環顧四周,咬了咬牙,一把抱起司馬菲兒,朝著旁邊的河裏走去。


    他想讓司馬菲兒身上的臭味盡快消失,同時也希望冰冷的河水能讓她稍微冷靜下來。


    當司馬菲兒被丟進河裏的那一刻,她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河水瞬間浸濕了她的身體,那股刺鼻的臭味也被河水衝淡了一些。


    楊修站在河邊,看著在水中掙紮的司馬菲兒,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盡的煩躁。


    趁著司馬菲兒在水中掙紮的時候,楊修毫不猶豫地出手,將她打暈。


    他不想再聽到她的叫罵聲,也不想再麵對她那充滿仇恨的眼神。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高演的聲音。


    高演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與滿足,仿佛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讓這些人帶司馬菲兒出去,我不下手。”


    接著,祭祀場的大門緩緩打開,一道明亮的光線射了進來。


    楊修叫來了兩個倒黴的士兵,讓他們抬著司馬菲兒出去。


    兩個士兵滿臉不情願,但在楊修的命令下,也隻能硬著頭皮去做。


    他們小心翼翼地抬起司馬菲兒,盡量不去看她那慘狀。


    當他們走出祭祀場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


    外麵,馳援楊修的幾個將軍和幾萬大軍正嚴陣以待。


    他們看到司馬菲兒的慘狀,臉上都露出了震驚和憤怒的表情。


    而在大軍的旁邊,還有幾萬的流民。


    這些流民們看到司馬菲兒的模樣,也都紛紛發出驚呼。


    楊修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這下丟臉丟大了。


    楊修看著昏迷的司馬菲兒,心中的煩躁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難以遏製。那股刺鼻的臭味似乎還縈繞在他身邊,讓他恨不得立刻遠離這個地方。


    “快點,趕緊把她抬走!”


    楊修不耐煩地對抬著司馬菲兒的士兵吼道。


    士兵們戰戰兢兢地加快了腳步,生怕惹惱了這位將軍。


    路過衛朗和陳葭身邊時,楊修的腳步微微一頓。他懊悔地看了一眼陳葭,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楊修的臉漲得通紅,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他曾經的驕傲和自信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原壽春的將軍們圍了上來,他們看著周圍的流民,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流民該怎麽處置?”一個將軍問道。


    陳葭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早點收編乞活軍吧。這些流民如果不加以安置,很可能會引發更大的混亂。”


    就在這時,桓乂到來。


    他的出現仿佛給眾人帶來了一絲希望。隨著桓乂的到來,北府軍建立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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