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般回到莊園,給了黃蓉和小龍女晚安吻,把日常做了,上床,結果還睡不了覺,黎慕魚還真是風雨無阻啊!


    再說傻柱,今天特意去搓了個澡,把臭襪子,臭鞋子,髒衣服都讓何雨水給洗了洗。看來,他是真想找媳婦了,不過消息怎麽就傳出去了了呢,這也是傻柱自己嘴快,或者說炫耀他也是馬上有媳婦的人了。


    第二天早上,劉般起床、吃飯、吻別兩女、送飯、上班,開始收獲的一天。


    “你說傻柱,要談對象了,還是一大爺給他介紹的?”賈張氏問道。


    “對啊,傻柱也是馬上有媳婦的人了。”秦淮茹興致不高的說道。


    “傻柱,怎麽能結婚呢,他結婚了,他以後得飯盒不就沒了嗎,他的錢不就借不出來了嗎?不行,不行,他不能結婚,秦淮茹,你今天去給他破壞了。”賈張氏說道。


    “媽,我怎麽給破壞啊,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咱怎麽也不能幹這種事兒啊,讓人知道了不被戳脊梁骨啊?”秦淮茹對於傻柱相親的感覺,就是自己的狗突然不舔自己了,跑去舔別人了。


    易忠海來到廠裏給傻柱請了假,然後同車間的六級鉗工崔大壯說起了中午相親的事兒。


    “易師傅,你放心,我女兒已經做好準備了,中午我就讓你帶她回去跟何雨柱相親。”


    傻柱一大早就去了菜市場,買了一隻雞和一斤五花肉,到供銷社買了兩瓶蓮花白,滿臉高興的回到了四合院。


    “喲,傻柱今天相親,準備的不錯啊,又是雞又是肉的!”三大媽看見了眼饞的說。


    “咱不能磕磣了不是,怎麽也不能丟了咱們院的麵兒,是吧?回見了你,我先把這雞給宰了燉上!”傻柱興衝衝的走到了中院。


    秦淮茹今天又在水池邊洗衣服,臉上還擦了粉,身上還穿著平時不舍得穿的新衣服,肚子有點鼓,看起來嬌豔嫵媚。


    “秦姐,洗衣服呢?”傻柱招呼道。


    秦淮茹轉過身,“柱子,聽說你今天相親,姐提前恭喜你了!”


    “秦姐今天可真漂亮啊,不知道我媳婦有沒有她好看?”傻柱一愣。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反應,暗暗一笑,自己還是挺有魅力的嗎。


    “殺雞是吧,柱子你忙其他的去,我幫你殺。今天,你相親,可不能讓血沾染了。”秦淮茹伸手奪過雞,就回屋拿刀去了。


    傻柱嘿嘿一笑,摸著頭,“還是秦姐你好!”


    傻柱轉身回去燒水去了,等一會兒燙雞,把水燒上,便開始洗肉擇菜。


    秦淮茹殺完雞,便蹲一起擇菜,傻柱聞著秦淮茹身上的香味,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一大媽看見這一幕直搖頭,怎麽感覺他們兩個更像一對兒呢!


    賈張氏隔著窗戶玻璃,看著這一幕,罵了一聲,“呸,賤貨!”隻是今天她忍了。


    傻柱和秦淮茹擇菜,燙雞,拔毛,然後開始剁雞燉雞,洗菜,切菜,兩人配合默契,把傻柱對媳婦的期盼提到了頂點。


    時間一晃而過,傻柱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量不多,但樣式不少。中午,易忠海下工,領著一個姑娘就回了四合院,來到了傻柱屋裏,讓他們自己聊,轉身走了。


    “你好同誌,我叫何雨柱,你怎麽稱呼?”傻柱倒了杯水給這位姑娘。


    “你好,我叫崔桂蘭,今年十九歲,在紡織廠上班,我爸和易師傅是在同一車間的,是六級工。”


    傻柱看著崔桂蘭,暗暗跟秦淮茹做比較,臉蛋不如,身材差不多,但是年輕啊,被秦淮茹誘惑了一上午的傻柱此時荷爾蒙旺盛,看崔桂蘭眉清目秀,還是挺滿意的。


    “我家裏情況是這樣子的,家裏兩間大房,還有一妹妹,在讀書。我本來八級廚師,工資三十七塊五,由於誤傷了人,現在降為了學徒工,但很快就會恢複,廠裏的小灶離不開我。今年二十八歲,別看我年齡大,我會心疼人,加上我會做飯,家裏生活差不了。”


    “你打人?”崔桂蘭一怵道。


    “沒打人,就是和我們院子裏的人鬧著玩,不小心搞的!再說,我打人也不會打女人不是,咱大老爺們兒也要麵子的不是。”


    “如果,你的工級恢複的話,還是不錯的,你雖然長的老了點,我也不是看重相貌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處處?”


    “好,處處,我對你很滿意,你叫我柱子就行,我叫你桂蘭吧?”


    崔桂蘭有點害羞,低聲嗯了下。


    此時門外偷聽的秦淮茹,不知道怎麽地就是心火直冒,一把推開門,“柱子,你昨天換的衣服呢,我幫你洗洗!”秦淮茹拉開櫃子就找髒衣服,找了半天就找到了條髒內褲,昨天換的髒衣服就剩這條內褲沒洗了。


    崔桂蘭一臉懵的看著秦淮茹,看著她輕車熟路的拿衣服,看著她拿著一條內褲出門去了。


    崔桂蘭扭過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傻柱,明顯想讓傻柱解釋。


    “這是我隔壁的鄰居秦姐,平時鄰裏鄰居的互相幫忙,我一大老爺們兒,秦姐看我一個人,就順手幫我洗了洗。”


    崔桂蘭還是疑惑,一個女人跑到一個單身男人家裏給洗衣服,真沒啥事兒?


    “哦,這樣啊!”


    “飯,已經做好了,我叫一大爺去,咱們邊吃邊聊?”


    “我去下廁所。”


    “出門外走,西南角。”


    許大茂昨天聽說傻柱今天相親,今天特意請了個假,在附近埋伏好久了。


    此時看見崔桂蘭要去廁所,許大茂閃身出來攔住了她,“同誌,等等!”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崔桂蘭質問道。


    許大茂看著和婁曉娥身材樣貌差不多的崔桂蘭,心想我非給你攪和黃了不可。


    “同誌,別怕,我也是院子裏的住戶,我叫許大茂,軋鋼廠放映員,我之所以攔著你,是不想看見你跳入火坑啊!”


    “傻柱,在院子裏人憎狗嫌,還和別人家媳婦不清不楚,身體還有問題,很可能不育。這麽大的坑,你可不能踩!”


    “傻柱?不是叫何雨柱嗎?”


    “就是叫傻柱,你出去問問院內的人他是不是叫傻柱,院子裏的一大爺知道吧,他說一句,傻柱就執行一句,完全就是一大爺的打手,院子裏的人都被打過。”


    “最主要的是和秦淮茹不清不楚,天天秦姐秦姐的叫著,而秦淮茹還給他洗內褲呢,你說不是你媽,誰會幫洗內褲?”


    “你看傻柱多大了,二十八了吧,這麽大年齡都沒娶到媳婦,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這不就是這個人有問題,沒人給他介紹對象唄。”


    “我啊,就是心善,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你這麽好的姑娘掉入火坑。以你的條件,什麽樣的找不到啊!你好好考慮。”


    許大茂說完,拍拍屁股跑了,留下崔桂蘭在這糾結。


    崔桂蘭上完廁所,問了下三大媽,“你說傻柱啊,就是混不吝了些,挺好的啊!”


    崔桂蘭轉身走了,飯也沒吃,就要回去找他爸,問他給她找的什麽人啊!


    傻柱去叫了易忠海吃飯,已經在幻想著明天的洞房花燭呢,結果左等不見人,右等還是不見人,這下傻柱急了。這是沒找到廁所,還是迷路了?


    傻柱連忙出去尋找,別相個親把別人家姑娘搞丟了,詢問了三大媽,“那姑娘出門去了,那就是你相親對象啊,相好了沒?”


    “正相著呢,她怎麽出門了?”


    “不對啊,走錯方向,出門也發現了啊!”


    “三大媽,她跟你說了什麽沒?”


    “她就問我你是傻柱嗎,我正奇怪她咋這麽問呢?”


    “你還見她跟誰說話嗎?”


    “沒啊,就是我看見許大茂了,他今天也沒上班嗎?”


    “壞了,定是許大茂這癟犢子壞我好事兒,我趕緊找一大爺說說去,看看怎麽辦!”


    “一大爺,壞了,人跑了!”


    “什麽人跑了,柱子,好好說,人沒找到就沒找到,啥叫人跑了?”


    “崔桂蘭人走了,相親黃了,都是許大茂,他絕對說我壞話了,我找他去!”


    “這是什麽事兒啊,好好的一場相親搞成這樣,這許大茂缺大德了,哪有毀人婚的事兒!柱子別急,晚上開會批他,這樣的害群之馬,我們院容不下他!”


    易忠海他們還是把東西吃了,多少有點安慰,易忠海吃完飯,又去車間了,要問下崔大壯啥情況。


    中午回去吃飯的催大壯,飯還沒吃完呢,自己女兒就回來了,對著自己一陣埋怨。崔桂蘭把許大茂說的都給她爸說了,還說她爸差點害苦了她,搞的他媳婦也一起埋怨他,讓他窩火的很。他也沒想到,易忠海這人會坑他,平時多好的人,怎麽辦這樣的事兒呢。


    反正易忠海在廠裏和崔大壯因為此事鬧的不是很愉快,兩人都很鬱悶。


    時間匆匆而過,眨眼到了下班時間,劉般拿起飯盒收拾了下,就騎車朝黎慕魚家去,途中飯盒換食盒,日常投喂正式開始。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眾人已經都得到通知,吃完飯開會。


    當劉般在釣魚的時候,院子裏的大會正式開始,黃蓉和小龍女呼喚劉般看戲,她們也沒想到小小的院子,有這麽多戲看。


    三位大爺分列桌子一邊,各自麵前一缸子茶,眾人或者坐長條凳,或者獨凳,手插在襖袖子裏,等待大會開始。


    “許大茂,你坐中間來,今天這大會就是為了你開的!”二大爺說道。


    “接下來,讓一大爺說說具體情況!”二大爺每次都要顯一下自己。


    “咱們院兒,有壞分子,今天柱子相親,有人故意破壞。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但這種缺德的事兒,咱院裏有人還就幹了。大家說,這種人要不要批評,要不要懲戒,以後誰家有孩子相親也被破壞了,那不是禍大了!”


    “許大茂,我問你,你今天為啥沒上班,是不是為了 破壞柱子相親?”易忠海問道。


    “我說,一大爺,你能不能不要冤枉人,我哪知道今天傻柱相親,我今天肚子疼,不舒服,所以就請假休息了一天,怎麽?我還不能肚子疼了。”許大茂正色說道。


    “許大茂,你不要狡辯,有人看見你和崔桂蘭前後腳從廁所那裏出來了。你不要說你沒看見崔桂蘭,三大媽都看見你們聊天了。”易忠海喝道。


    “一大爺,你說話不要這麽大聲,搞的我犯錯了一樣,我又沒聾,我聽的見,聊天怎麽了,如何證明我搞破壞了?”許大茂理直氣壯。


    “崔桂蘭和你聊天後就直接走了,還說你沒搞破壞,不是你搞的,誰搞的?”易忠海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我又不是公安,怎麽知道查案。”許大茂不屑地反問。


    “許大茂,你不要胡攪蠻纏,老實交代,說不定等下處罰輕點。”易忠海氣急。


    “真是,我交代什麽,我都不知道我要交代什麽,你光讓我交代交代,你給我說說,我要交代什麽?”許大茂有氣無力的說道。


    “許大茂,你態度端正點,好好交代破壞柱子相親的事兒!”易忠海拍案而起。


    “哎呦,沒有的事兒,我咋交代啊,這不是叫那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三大爺知道嗎,我知道你是文化人!”許大茂功力見長啊。


    “許大茂,你不說是吧,你這樣的頑固壞分子,我會通知街道把你請出去!”易忠海氣的哆嗦,沒想到這許大茂頭頭是道的。


    “一大爺,我還說你汙蔑我呢,我還要到街道說你這一大爺屁股歪了,不適合做了呢!”許大茂一點不虛。


    “好,好,好,許大茂你行啊,治不了你了是吧!”易忠海就想使眼色。


    “怎麽,文的不行來武的是嗎,又想讓傻柱打我,他敢打我,我就敢報公安,他這樣有案底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加重判決!”許大茂好整以暇的說。


    整個大院裏的人都好奇地看著許大茂,這貨絕戶了後,功力大進啊!好像,幾位大爺治不住他了。


    “嗬哈!”許大茂打了嗬欠,“還有沒有事兒了,沒了就各回各家睡覺得了,抱著媳婦兒睡覺,你們說是不是很暖和?”許大茂瞥了一眼傻柱。


    “許大茂,事情不說清楚,你不許走!”幾位大爺感覺權威受到嚴重挑戰。


    “哎,我真懷疑你們的腦子,適不適合當我們院裏的大爺。我說假如,假如哈,聽清楚了,假如是我說的,我說的別人就信了?別人就不會調查,我說誰吃屎了,誰就真吃屎了,我的嘴還沒這麽厲害。我說一大爺和賈東旭他媽有一腿,你們信嗎?不信吧,沒根據啊,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自己身上沒啥事,怎麽都不會粘上屎的。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兒?”許大茂簡直像修煉了絕世武功。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侃侃而談,突然覺得他變帥了好多,如果他沒有不育就好了。


    眾人感覺是那個理哈,但也不想想謠言這一說法,三人成虎自古有之。


    “許大茂,你知不知道尊重長輩,你怎麽說話呢,從這點就看出你品行不行!”易忠海大喝道。


    “我說幾位大爺,你們都冤枉我家大茂了,怎麽滴,還不讓人反抗是吧,咱大院可不能搞一言堂啊!”婁曉娥站起來說道。


    “婁曉娥,這裏怎麽顯著你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一路貨色。”二大爺說道,有官癮的劉海忠今天可不能讓大爺們的權威沒了。


    “哎,我說二大爺,你怎麽進行人身攻擊呢,像個大爺的樣子嗎?”許大茂不服了。


    “你,你,許大茂,你大膽!”二大爺氣的不行。


    “哎,沒話說了吧,這就叫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這是要講理的地方,玩無賴那一套是混子的本事。”許大茂挑釁的說。


    秦淮茹和賈張氏倒是很高興,沒想到許大茂的作用這麽大,以後傻柱再相親還找他。


    幾位大爺沒想到這個攪屎棍還挺能攪和,一時也沒了主意,文武都沒法搞。


    傻柱的拳頭都捏疼了,但他還真怕許大茂去報公安,隻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一大爺。


    一時間冷場了,這多少有點尷尬。


    “許大茂,我知道你今天和崔桂蘭說了傻柱的壞話。你不承認沒關係,我可以問崔桂蘭。我知道你和傻柱之間糾葛很深,但大家鄰裏鄰居的,有什麽深仇大恨不能放下呢。今天你搞我,明天我搞你,咱大院還能不能好了。拿得起,放得下,方為大丈夫,不要老糾結著那點事兒,畢竟傻柱賠償你了不是!”易忠海突然講感情了。


    “以後,咱們院子還是和以往一樣,要鄰裏和諧,都像扳子那樣,做對院子有貢獻的人!好了,散會!”易忠海宣布解散。


    這次會多少開的有點虎頭蛇尾,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有了許大茂這個出頭鳥,以後的鳥說不定更多。


    劉般邊釣魚,邊看戲,沒想到結束的這麽快,他所期待的武鬥沒上場。傻柱被鉗製,是劉般沒想到的事兒。


    傻柱氣呼呼的回到家裏,琢磨該怎麽收拾許大茂這個孫子。


    劉般回來的時候,院子裏的人除了傻柱翻來覆去的在想點子,其他人都睡著了。


    “般哥哥,你辛苦了,我幫你按按!”小龍女很親昵的說道。


    “般哥哥,再吃點宵夜!”黃蓉端來了一碗羹湯。


    “蓉兒,龍兒不用刻意伺候我,你們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奴仆,做你們喜歡的事兒,該睡覺睡覺,該玩就玩!”劉般捏了捏她們的臉頰說道。


    “般哥哥,我們才沒刻意,我們每天相處的時間就這麽點,我們好想般哥哥,我們能伺候般哥哥,好開心的。”黃蓉說道。


    “那就隨你們吧,陪伴你們的時間少,這裏還像個監獄,我應該說對不起的!”劉般有點愧疚。


    “都是居家過日子,這裏千畝大小,很大了,我們還可以觀看方圓幾百裏的任何景色和事情,不比外麵的人好?外麵的人每天也就那麽點活動範圍吧!所以般哥哥,不用愧疚,我們很滿意的!”黃蓉把臉貼在劉般臉上說道。


    劉般用手捧起黃蓉精致的小臉,在其嘴巴上啄了一下,又拉過小龍女,用額頭蹭了蹭她的臉頰,然後各自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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