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再次進入時間長河
一把萬魂幡，從末世殺到修仙界！ 作者：桃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冰棺直接合上了。
這可把一旁的張凡給驚到了。
“嗯？？”
他看著被關在冰棺裏的火源，又敲了敲冰棺。
“砰！砰！砰！”
“嘩！”
火源開始釋放火焰。
張凡剛想拿劍劈冰棺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
“疼疼疼！好疼啊！”
冰棺自動打開，將火源給吐了出來。
“太疼了。”
冰棺一張一合的說著話。
“嗯？”
張凡看著這個冰棺。
“會說話，你不會是冰之大道的化身吧？”
張凡有些狐疑的看著冰棺。
火源重新飄到冰棺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冰棺。
“你想幹嘛，不會還要燒我吧？”
冰棺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生怕火源要繼續燒它似得。
火源觀察了一下後，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個冰棺上那麽多冰之大道的氣息，原來你就是冰之大道的化身啊！”
“怕了吧！”
冰棺冷哼一聲。
“現在齊了。”
火源轉身看向張凡。
意思很明顯，道主印記有了，冰之大道又有了。
火源再次轉過身看向冰棺，還咳了兩聲。
“我們這裏有個規矩，新來的都要凝聚出一條相對應的法則給那小子掌握。”
“你不會不守規矩吧？”
說完，火源不經意的落了一小團火。
那團火剛好落在了冰棺上。
冰棺被燙了一下，連忙回應。
“嘶！守！我守規矩！”
“守規矩就好，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家人了。”
火源變化出兩隻手臂拍了拍冰棺。
“嘶！你不是說守規矩就不會燒我嗎？”
“不好意思，忘記這回事了。”
火源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臂。
……
看著冰棺在凝聚冰之法則後，他張凡拿出了最後一張羊皮紙。
“過來一下。”
張凡朝遠處的青淵劍招了招手。
青淵劍飛了過來。
“將你的劍道之力注入裏麵。”
……
十多秒後，羊皮紙跟之前一樣，浮現出了一半的內容。
張凡也將自己的精血滴了下去。
“火源，你來幫我看看，這是哪裏？”
張凡朝火源喊道。
……
“這裏……按照上麵的來看，好像不在這個紀元。”
“又要走時間長河嗎？”
張凡問道。
“好像，應該，要吧……”
火源閃了閃，好像是在點頭。
……
在藍星又待了半年後。
張凡再次踏入了時間長河。
“這次是在哪個紀元？”
“根據上麵的記載應該是在上上個紀元。”
張凡點點頭。
“那應該用不了多久。”
……
但很快張凡就被打臉了。
這次他們走了四五年都還沒有去到上個紀元，更不別說上上個紀元了。
“不是，這個紀元怎麽還沒有走完？”
“快了快了，再走十年就可以了。”
時間白魚從空間戒指裏飛了出來說道。
張凡：“？？？”
……
時間長河的邊上，萬寶根往常一樣，拿著一根魚竿在釣魚。
“嗯？”
他眼角好像掃到了什麽，朝著上遊看去。
他看到了一人一火和一魚在時間長河裏遊走著。
“這是張凡吧？？”
“不對，應該是辰凡。”
“你果然成功了嗎？”
萬寶道人怔怔的看著張凡。
“希望這一世的你，能夠打破牢籠吧。”
他收回了目光，耳邊隱隱約約響起了當初一個朋友跟他說的話。
“萬寶，你猜我在時間長河裏發現了什麽？”
“我逆遊時間長河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我們所在的整個混沌紀元都是突然出現了，我懷疑我們在一個牢籠裏！”
“我要去打破那個牢籠！”
……
“嗯？”
時間白魚朝著時間長河的邊上看了看。
張凡發現了這一狀況，開口問道。
“怎麽了？”
“沒什麽。”
時間白魚搖搖頭，將空間黑魚喊了出來。
“你用空間之力包裹住我們。”
“好。”
空間黑魚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時間白魚為什麽要這樣，但它還是照做了。
……
半分鍾後，萬寶道人再次朝著時間長河看去，發現張凡等人的蹤跡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輕笑了一聲。
“倒是警惕。”
將手中的魚竿一拋，一個仙帝被他的釣了上來。
……
十年後，張凡他們停了下來。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冰棺的冰之法則已經凝聚好了。
掌控一條法則可以提升修為，張凡決定還是先弄法則吧。
“喏，這就是我凝聚出來的法則了。”
冰棺小心翼翼的將一塊正方形的冰塊遞送到了張凡的手上。
“幹得不錯。”
張凡拍了拍冰棺。
……
法則到手的第一時間，張凡便開始了修煉。
……
半個小時後張凡睜開了雙眼，眼中帶著些許驚訝。
因為他的修為突破到仙尊七品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麽。
看向了空間戒指的南邊。
那裏有好幾個分身被無數的仙石包裹著。
這些分身則是在瘋狂的吸收這些仙石裏的仙靈氣。
“差點把這個給忘記了。”
因為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張凡倒是把這些分身給忘記了。
……
體內的仙靈力慢慢的進入手中的冰塊。
……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兩天，也可能是一年，兩年。
在完全掌控冰之法則的那一刻，張凡的修為迎來了暴漲。
仙尊八品！
仙尊九品！
仙尊十品！
正好卡在仙尊圓滿。
感知著自己的修為，張凡歎了口氣。
“居然沒突破到仙帝，真是可惜了！”
……
出了空間戒指後，張凡繼續帶著幾個大道化身在時間長河裏遊走。
幾天後，張凡他們感覺穿過了一層薄膜。
“我們到上個紀元了。”
“這個紀元叫近古紀元，走過這個紀元，我們就到開靈紀元了。”
“那要走多久？”
目前張凡隻關注這個。
“額……”
“一百年應該就能走出這個紀元了。”
“一百年！”
……
時間緩緩流逝，張凡他們也一直在時間長河上遊走著。
期間還遇到過幾個大道之主。
隻不過那些大道之主都沒有發現張凡他們。
無聊的時候張凡偶爾也會掃一眼時間長河。
有出生即金仙，兩歲大羅，三歲仙王，四歲就隕落的天驕。
也有出生廢材，依靠自己一步一步努力踏入大乘期的修士。
也有家門被滅，被逼的跳山崖，獲得無上機緣的小子。
然後修煉到一定程度回去報仇，結果送了人頭。
仇沒有報，人也死了，機緣還便宜了仇家。
這就是典型送人頭。
當然，也可能他不是小說中主角的原因。
……
五十年時間一閃而逝。
“轟！”
前方的時間長河突然開始翻滾。
張凡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還是快速的將在外麵的火源和兩魚收進了空間戒指裏。
做完這一切後，他也麻溜的也鑽進了空間戒指裏。
兩道偉岸的身影出現在時間長河的邊上。
“木奉天，你確定要與本座戰嗎？”
左邊身上帶著淡淡水汽的身影開口道。
右邊那個身影周圍帶著些許綠葉，臉上有些不屑。
“哼，水天然，將你身上的雷之大道化身交出來，看在同為五行道主的份上，本座可以放過你！”
“休想！”
水天然一揮手，時間長河翻滾起來，無數帶著時間之力的水朝著沐奉天打去。
“哼！”沐奉天見狀冷哼一聲，身後出現一棵榕樹虛影。
兩人就這樣大戰起來。
……
兩人每一次出手，都導致了時間長河的翻滾。
這可把躲在空間戒指裏的張凡給驚訝到了。
“這就是道主級修士的大戰嗎？”
“沒錯，這兩個道主跟當初的辰凡一樣，是五行道主之一，分別掌握了水之大道和木之大道。”
“你說，他們哪個會贏？”
張凡有些好奇的開口。
“你猜。”
火源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讓張凡猜測起來。
張凡想了想脫口而出：“木奉天吧，畢竟木克製水。”
然後又話鋒一轉：“隻不過也有裏麵是那個水天然。”
“為什麽你會認為水天然會贏？”
張凡：“個人感覺罷了。”
“你的感覺是對的，這場戰鬥，水天然會贏。”
“還真是水天然會贏。”
還沒等張凡問為什麽，火源就開始了自顧自的解釋。
“這個水天然我見過，當初跟辰凡交好，而且還是第一任水之道主。”
“而那個木奉天我之前沒見過，他不是第一任木之道主。”
“水天然則是一直從混沌紀元活到了現在，肯定在道主之路上走完了大部分的路程，這不是單單屬性克製可以彌補的。”
“原來如此。”
張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
幾分鍾後，火源再次開口。
“又有人來了。”
話音剛落，在外麵的木奉天兩人停了下來，一同望向時間長河的某一處地方。
“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兩位在下隻是路過，你們繼續。”
一個青年出現在了兩人的不遠處。
說完，青年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
不過在張凡看來，那個青年看起來不像是路過那麽簡單，倒是有點像漁翁一樣。
張凡：“那這個又是什麽道主？”
“大道三千，這個應該是速度道主，不過他想當漁翁的想法可能要落空了。”
“五行大道乃是最早現世的幾個大道之一，所以五行道主的實力，不是其他道主能與之相比的。”
……
木奉天和水天然互相看了一眼，一同朝著那個青年攻擊。
僅僅不到十分鍾，那個青年就被迫退回到了時間長河裏。
“相當漁翁，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木奉天有些不屑的看著青年消失的地方。
……
“可惡，沒想到他們兩人的實力如此強悍。”
青年退回到開靈紀元，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時間長河的上遊。
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敢貿然進入時間長河了。
倒不是怕在時間長河裏迷路，而是怕時間長河裏存在的某一隻妖獸。
似狗非狗，身體通黑，隻有一隻耳。
傳說那隻妖獸自混沌紀元的時候便已經存在，實力通天，專門偷襲那些狀態不佳的大道之主。
剛一轉身，他就看到了令他恐懼的一幕。
一隻通體黝黑，半人高，長著一隻耳朵的狗站在了他麵前。
“你……！你就是！”
剛說完，黑狗大嘴一張，數百條大道之力將其包裹住。
看著包裹住自己的大道之力，青年臉上充滿了恐懼。
“數百條大道之力，你就是……啊！”
……
“咚！咚！咚！”
時間長河上突然響起幾聲鍾聲。
原本在釣魚的萬寶道人見狀連忙收起了手中的魚竿，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
“見鬼，這玩意怎麽又出現了！”
看到出來他很怕這玩意兒。
……
原本又打起來的木奉天和水天然聽到了這幾聲鍾聲後，很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又出現了，我先走了！”
木奉天這時也顧不上什麽雷之大道的化身了。
還是保命要緊。
水天然點了點頭，也消失在了原地。
在空間戒指裏的張凡有些不明所以。
“他們這是怎麽了？怎麽都跑了？”
“還有，剛才那道鍾聲是怎麽回事？”
火源神色有些凝重的開口。
“剛才那道鍾聲響起，就代表有一個大道之主隕落了。”
“估計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們先在這裏待一陣子吧。”
“好！”
張凡讚同的點了點頭。
畢竟大道之主都隕落了，他一個仙帝都沒到的小卡拉米出去豈不是找死嗎？
萬一人家吐個口水，把自己給幹掉了怎麽辦？
……
張凡就這樣在空間戒指裏開始了休閑的生活。
雖然他們人不在外麵，但空間戒指卻是遁入虛空裏，緩緩的移動著。
不過速度確實很慢，非常的慢。
……
三年後，張凡依舊躲在空間戒指裏。
……
某一天，張凡和兩魚玩起了鬥地主。
時間白魚：“對三。”
空間黑魚：“對五！”
張凡：“對四！”
看到張凡用對四打對五，兩魚看向了張凡。
眼神好像在說，你當我是傻子嗎？
張凡：“嗯？”
然後給了個眼神給兩魚。
空間黑魚首先認慫：“要不起。”
時間白魚也搖搖頭：“過。”
張凡這才換上了笑容。
“這就對了嘛！”
“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看來你們兩魚已經完全領悟到了這句話的精髓了。”
這可把一旁的張凡給驚到了。
“嗯？？”
他看著被關在冰棺裏的火源，又敲了敲冰棺。
“砰！砰！砰！”
“嘩！”
火源開始釋放火焰。
張凡剛想拿劍劈冰棺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
“疼疼疼！好疼啊！”
冰棺自動打開，將火源給吐了出來。
“太疼了。”
冰棺一張一合的說著話。
“嗯？”
張凡看著這個冰棺。
“會說話，你不會是冰之大道的化身吧？”
張凡有些狐疑的看著冰棺。
火源重新飄到冰棺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冰棺。
“你想幹嘛，不會還要燒我吧？”
冰棺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生怕火源要繼續燒它似得。
火源觀察了一下後，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個冰棺上那麽多冰之大道的氣息，原來你就是冰之大道的化身啊！”
“怕了吧！”
冰棺冷哼一聲。
“現在齊了。”
火源轉身看向張凡。
意思很明顯，道主印記有了，冰之大道又有了。
火源再次轉過身看向冰棺，還咳了兩聲。
“我們這裏有個規矩，新來的都要凝聚出一條相對應的法則給那小子掌握。”
“你不會不守規矩吧？”
說完，火源不經意的落了一小團火。
那團火剛好落在了冰棺上。
冰棺被燙了一下，連忙回應。
“嘶！守！我守規矩！”
“守規矩就好，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家人了。”
火源變化出兩隻手臂拍了拍冰棺。
“嘶！你不是說守規矩就不會燒我嗎？”
“不好意思，忘記這回事了。”
火源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臂。
……
看著冰棺在凝聚冰之法則後，他張凡拿出了最後一張羊皮紙。
“過來一下。”
張凡朝遠處的青淵劍招了招手。
青淵劍飛了過來。
“將你的劍道之力注入裏麵。”
……
十多秒後，羊皮紙跟之前一樣，浮現出了一半的內容。
張凡也將自己的精血滴了下去。
“火源，你來幫我看看，這是哪裏？”
張凡朝火源喊道。
……
“這裏……按照上麵的來看，好像不在這個紀元。”
“又要走時間長河嗎？”
張凡問道。
“好像，應該，要吧……”
火源閃了閃，好像是在點頭。
……
在藍星又待了半年後。
張凡再次踏入了時間長河。
“這次是在哪個紀元？”
“根據上麵的記載應該是在上上個紀元。”
張凡點點頭。
“那應該用不了多久。”
……
但很快張凡就被打臉了。
這次他們走了四五年都還沒有去到上個紀元，更不別說上上個紀元了。
“不是，這個紀元怎麽還沒有走完？”
“快了快了，再走十年就可以了。”
時間白魚從空間戒指裏飛了出來說道。
張凡：“？？？”
……
時間長河的邊上，萬寶根往常一樣，拿著一根魚竿在釣魚。
“嗯？”
他眼角好像掃到了什麽，朝著上遊看去。
他看到了一人一火和一魚在時間長河裏遊走著。
“這是張凡吧？？”
“不對，應該是辰凡。”
“你果然成功了嗎？”
萬寶道人怔怔的看著張凡。
“希望這一世的你，能夠打破牢籠吧。”
他收回了目光，耳邊隱隱約約響起了當初一個朋友跟他說的話。
“萬寶，你猜我在時間長河裏發現了什麽？”
“我逆遊時間長河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我們所在的整個混沌紀元都是突然出現了，我懷疑我們在一個牢籠裏！”
“我要去打破那個牢籠！”
……
“嗯？”
時間白魚朝著時間長河的邊上看了看。
張凡發現了這一狀況，開口問道。
“怎麽了？”
“沒什麽。”
時間白魚搖搖頭，將空間黑魚喊了出來。
“你用空間之力包裹住我們。”
“好。”
空間黑魚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時間白魚為什麽要這樣，但它還是照做了。
……
半分鍾後，萬寶道人再次朝著時間長河看去，發現張凡等人的蹤跡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輕笑了一聲。
“倒是警惕。”
將手中的魚竿一拋，一個仙帝被他的釣了上來。
……
十年後，張凡他們停了下來。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冰棺的冰之法則已經凝聚好了。
掌控一條法則可以提升修為，張凡決定還是先弄法則吧。
“喏，這就是我凝聚出來的法則了。”
冰棺小心翼翼的將一塊正方形的冰塊遞送到了張凡的手上。
“幹得不錯。”
張凡拍了拍冰棺。
……
法則到手的第一時間，張凡便開始了修煉。
……
半個小時後張凡睜開了雙眼，眼中帶著些許驚訝。
因為他的修為突破到仙尊七品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麽。
看向了空間戒指的南邊。
那裏有好幾個分身被無數的仙石包裹著。
這些分身則是在瘋狂的吸收這些仙石裏的仙靈氣。
“差點把這個給忘記了。”
因為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張凡倒是把這些分身給忘記了。
……
體內的仙靈力慢慢的進入手中的冰塊。
……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兩天，也可能是一年，兩年。
在完全掌控冰之法則的那一刻，張凡的修為迎來了暴漲。
仙尊八品！
仙尊九品！
仙尊十品！
正好卡在仙尊圓滿。
感知著自己的修為，張凡歎了口氣。
“居然沒突破到仙帝，真是可惜了！”
……
出了空間戒指後，張凡繼續帶著幾個大道化身在時間長河裏遊走。
幾天後，張凡他們感覺穿過了一層薄膜。
“我們到上個紀元了。”
“這個紀元叫近古紀元，走過這個紀元，我們就到開靈紀元了。”
“那要走多久？”
目前張凡隻關注這個。
“額……”
“一百年應該就能走出這個紀元了。”
“一百年！”
……
時間緩緩流逝，張凡他們也一直在時間長河上遊走著。
期間還遇到過幾個大道之主。
隻不過那些大道之主都沒有發現張凡他們。
無聊的時候張凡偶爾也會掃一眼時間長河。
有出生即金仙，兩歲大羅，三歲仙王，四歲就隕落的天驕。
也有出生廢材，依靠自己一步一步努力踏入大乘期的修士。
也有家門被滅，被逼的跳山崖，獲得無上機緣的小子。
然後修煉到一定程度回去報仇，結果送了人頭。
仇沒有報，人也死了，機緣還便宜了仇家。
這就是典型送人頭。
當然，也可能他不是小說中主角的原因。
……
五十年時間一閃而逝。
“轟！”
前方的時間長河突然開始翻滾。
張凡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還是快速的將在外麵的火源和兩魚收進了空間戒指裏。
做完這一切後，他也麻溜的也鑽進了空間戒指裏。
兩道偉岸的身影出現在時間長河的邊上。
“木奉天，你確定要與本座戰嗎？”
左邊身上帶著淡淡水汽的身影開口道。
右邊那個身影周圍帶著些許綠葉，臉上有些不屑。
“哼，水天然，將你身上的雷之大道化身交出來，看在同為五行道主的份上，本座可以放過你！”
“休想！”
水天然一揮手，時間長河翻滾起來，無數帶著時間之力的水朝著沐奉天打去。
“哼！”沐奉天見狀冷哼一聲，身後出現一棵榕樹虛影。
兩人就這樣大戰起來。
……
兩人每一次出手，都導致了時間長河的翻滾。
這可把躲在空間戒指裏的張凡給驚訝到了。
“這就是道主級修士的大戰嗎？”
“沒錯，這兩個道主跟當初的辰凡一樣，是五行道主之一，分別掌握了水之大道和木之大道。”
“你說，他們哪個會贏？”
張凡有些好奇的開口。
“你猜。”
火源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讓張凡猜測起來。
張凡想了想脫口而出：“木奉天吧，畢竟木克製水。”
然後又話鋒一轉：“隻不過也有裏麵是那個水天然。”
“為什麽你會認為水天然會贏？”
張凡：“個人感覺罷了。”
“你的感覺是對的，這場戰鬥，水天然會贏。”
“還真是水天然會贏。”
還沒等張凡問為什麽，火源就開始了自顧自的解釋。
“這個水天然我見過，當初跟辰凡交好，而且還是第一任水之道主。”
“而那個木奉天我之前沒見過，他不是第一任木之道主。”
“水天然則是一直從混沌紀元活到了現在，肯定在道主之路上走完了大部分的路程，這不是單單屬性克製可以彌補的。”
“原來如此。”
張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
幾分鍾後，火源再次開口。
“又有人來了。”
話音剛落，在外麵的木奉天兩人停了下來，一同望向時間長河的某一處地方。
“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兩位在下隻是路過，你們繼續。”
一個青年出現在了兩人的不遠處。
說完，青年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
不過在張凡看來，那個青年看起來不像是路過那麽簡單，倒是有點像漁翁一樣。
張凡：“那這個又是什麽道主？”
“大道三千，這個應該是速度道主，不過他想當漁翁的想法可能要落空了。”
“五行大道乃是最早現世的幾個大道之一，所以五行道主的實力，不是其他道主能與之相比的。”
……
木奉天和水天然互相看了一眼，一同朝著那個青年攻擊。
僅僅不到十分鍾，那個青年就被迫退回到了時間長河裏。
“相當漁翁，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木奉天有些不屑的看著青年消失的地方。
……
“可惡，沒想到他們兩人的實力如此強悍。”
青年退回到開靈紀元，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時間長河的上遊。
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敢貿然進入時間長河了。
倒不是怕在時間長河裏迷路，而是怕時間長河裏存在的某一隻妖獸。
似狗非狗，身體通黑，隻有一隻耳。
傳說那隻妖獸自混沌紀元的時候便已經存在，實力通天，專門偷襲那些狀態不佳的大道之主。
剛一轉身，他就看到了令他恐懼的一幕。
一隻通體黝黑，半人高，長著一隻耳朵的狗站在了他麵前。
“你……！你就是！”
剛說完，黑狗大嘴一張，數百條大道之力將其包裹住。
看著包裹住自己的大道之力，青年臉上充滿了恐懼。
“數百條大道之力，你就是……啊！”
……
“咚！咚！咚！”
時間長河上突然響起幾聲鍾聲。
原本在釣魚的萬寶道人見狀連忙收起了手中的魚竿，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
“見鬼，這玩意怎麽又出現了！”
看到出來他很怕這玩意兒。
……
原本又打起來的木奉天和水天然聽到了這幾聲鍾聲後，很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又出現了，我先走了！”
木奉天這時也顧不上什麽雷之大道的化身了。
還是保命要緊。
水天然點了點頭，也消失在了原地。
在空間戒指裏的張凡有些不明所以。
“他們這是怎麽了？怎麽都跑了？”
“還有，剛才那道鍾聲是怎麽回事？”
火源神色有些凝重的開口。
“剛才那道鍾聲響起，就代表有一個大道之主隕落了。”
“估計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們先在這裏待一陣子吧。”
“好！”
張凡讚同的點了點頭。
畢竟大道之主都隕落了，他一個仙帝都沒到的小卡拉米出去豈不是找死嗎？
萬一人家吐個口水，把自己給幹掉了怎麽辦？
……
張凡就這樣在空間戒指裏開始了休閑的生活。
雖然他們人不在外麵，但空間戒指卻是遁入虛空裏，緩緩的移動著。
不過速度確實很慢，非常的慢。
……
三年後，張凡依舊躲在空間戒指裏。
……
某一天，張凡和兩魚玩起了鬥地主。
時間白魚：“對三。”
空間黑魚：“對五！”
張凡：“對四！”
看到張凡用對四打對五，兩魚看向了張凡。
眼神好像在說，你當我是傻子嗎？
張凡：“嗯？”
然後給了個眼神給兩魚。
空間黑魚首先認慫：“要不起。”
時間白魚也搖搖頭：“過。”
張凡這才換上了笑容。
“這就對了嘛！”
“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看來你們兩魚已經完全領悟到了這句話的精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