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不下來,一個男人比女的還磨嘰!”酒店大堂沙發上,一個女人拿著手機大發牢騷。


    隨後她撥出一個電話:“劉建義,你還在磨蹭什麽!再不下來,老娘不陪你去了!”


    “馬上就來,在穿褲子了……”


    “出門就是屎尿屁。”女人氣呼呼地把手機甩到一邊,翹著二郎腿,一臉的不高興。


    沒錯,這個打電話的女人正是齊菲菲,估計是兩人約著晚上去哪吃喝玩樂,結果劉建義三急,遲遲沒有下來,把她給惹惱了。


    而在另一頭的沙發上,一個男人正在打電話,被齊菲菲的高亢激動聲音弄得不清淨,瞪了幾眼齊菲菲還是不管不顧,沒辦法隻好盡量提高音量。


    “鍾小豔剛剛進林方政房間了。”酒店大堂,男人對著電話那頭說。


    “哎……”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長歎。


    “要不要采取措施?”


    “再看看吧,要真像我們想的,那誰也救不了他。”


    “好。”


    “何天縱什麽動靜?”


    “沒什麽動靜,回房間後就沒出來。”


    “嗯,盯緊點。有情況隨時溝通。”


    掛斷電話後,男人便起身離開,他要去繼續盯著了。


    男人走得瀟灑,可齊菲菲如同遭遇雷擊一般,望著他的背影失了神!


    天下事,向來是無巧不成書。


    遊覽景點是很耗時間的,特別是像故宮、頤和園、長城這樣的大型景點,不花上大半天根本不可能,所以劉建義和齊菲菲這幾日基本上是早出晚歸。正因如此,他們與林方政入住的同一家酒店,居然從未碰上過。


    此時突然聽到林方政的名字,她應激反應般瞬間激動起來。難道是認識的林方政?不會吧,中國十幾億人,這又是在京城,同名同姓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但有些事是經不起推敲的,齊菲菲也是個聰明女人。這個酒店離商務部很近,而林方政又正好來部裏開會,可再怎麽巧合,也不會巧合到這個份上吧。


    剛剛從那個男人嘴裏聽到了兩個名字,要確認是不是林方政,隻要確認另一個人是誰就知道了。


    她立即給一個商務廳的朋友打去了電話……


    片刻後,她放下手機,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林方政啊林方政,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把正人君子裝得這麽像,嗬嗬……


    另一邊,林方政被鍾小豔的突然的襲擊搞蒙了。


    此刻的他,正壓在鍾小豔的身上,兩張臉相距不足五公分,他能感受到身下女人那急促的呼吸氣息。


    鍾小豔雙目含春的看著身上這個男人,一雙手不自覺勾住了他的後頸,眼睛閉上,紅唇微張……一切的動作都在表達著願意承接男人一切原始獸性的急切心情。


    林方政怎會感受不到,那緊貼自己胸膛的兩塊軟肉,在這盛夏時分的單薄衣衫下觸感異常清晰。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時候還不起反應,就不正常了。林方政明顯感覺自己快壓不住槍了。鍾小豔也感受到了身下那昂然之物,一隻手鬆開男人的後頸,直接向身下探去……


    就在鍾小豔準備解開他的皮帶時,林方政忽然猛地一醒,雙手用力將自己撐起,躍身下床,整理了一番衣衫,在椅子上坐正。


    如果說林方政從未知曉鍾小豔與何天縱的關係,也沒有後麵幾人關係的微妙,在這樣的意亂情迷下,犯下一個男人難以避免的激情錯誤,是意料之中。


    但現在林方政已經對她產生了防備,理智抵禦住了欲望的侵蝕。


    鍾小豔詫異地看著他,坐起身來:“怎麽了?你不喜歡嗎?”


    林方政點燃一根煙,也顧不得女士麵前不抽煙的習慣了。


    “太快了。”


    “我覺得挺好的呀。”鍾小豔狐媚地笑了笑,翻身下床,就要騎坐上來。


    “等下!”林方政製止了她,“你先坐那別動。”


    見林方政態度堅決,鍾小豔收回腳步,重新在床邊坐下。


    “你是……嫌棄我?”


    林方政很想點頭同意,恢複了冷靜的他,對於這樣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他怎能不嫌棄呢?說得直白一點,她這樣的行為,與小姐何異?不過是一個為了金錢,一個為了利益罷了。


    但林方政還是為她保留了一絲尊嚴:“你別多想。我隻是覺得有點快,先聊會天吧。”


    “好啊,反正有一晚上時間。聊什麽?”


    林方政撣了撣煙灰:“你跟何天縱、何廳長什麽關係?”


    說這話的時候,林方政垂眼看了看兜裏的手機。


    鍾小豔一愣,說:“你不都已經聽到了嗎?”


    “你們知道那晚我在偷聽?”


    “哈哈,弟弟,偷聽姐姐做那種事,是不是很刺激?”鍾小豔簡直是個勾死人的狐狸,絲毫沒有因此而感到羞恥,壓根就沒把這當回事。


    “我……”林方政停下了回答她的話語,轉而問,“既然你跟何廳發生了關係,那就是他的女人了。為什麽還要跟其他男人……”


    “弟弟,你這是在做訪談嗎?”鍾小豔笑道,“這麽喜歡窺探女人的心理啊。”


    “隻是好奇,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林方政撣了撣煙灰,並不緊逼,免得引起懷疑。


    鍾小豔伸出手來:“給我一根。”


    林方政拿出煙盒和打火機丟給她,又把垃圾桶移到她麵前。


    鍾小豔點燃香煙,優雅地抽了一口。沒有任何咳嗽和不適,看來也是個會抽煙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麽,林方政對女人會抽煙沒有任何反感,甚至覺得有一絲異樣美感在裏麵。或許這就是反差的魅力所在。


    不過他是絕對不允許孫勤勤抽煙的,即使再美,在健康麵前,也不該如此。


    鍾小豔沉默了一下,說:“既然你認我一聲姐姐,那我就對你保持信任。我毫不掩飾,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她語出驚人,哪有這麽評價自己的。


    林方政搖了搖頭:“你怎麽會這麽看待自己呢。”


    “怎麽看待又有什麽關係呢,我向來敢愛敢恨,敢作敢當。”鍾小豔說,“我跟他們發生關係,有利益交換在裏麵,可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個人欲望,至少,我覺得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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