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


    炭治郎皺起了眉,伊之助看著也陷入了沉思,宇髓天元有些懊惱,他有些著急了。


    “抱歉,是我害了你們,我因為想救老婆已經誤判了好幾次,昨天有一郎來聯絡我時,我就去查看了,沒有任何蹤跡。”


    宇髓天元長舒了口氣,定了定神


    “你和伊之助離開花街吧,我已經可以判斷出來了,這次的鬼是上弦,你們太弱了,待下來也無法應對”


    他說完,轉頭看向有一郎,對方點點頭,在昨天他們就商量好了,有一郎會留下來。


    “就這樣吧,失蹤的人有一郎會去找,鬼由我和緣一先生對付,你們兩回去吧”


    宇髓天元原本是想自己一個人就好,但如果是上弦鬼,他的確沒辦法對付,與有一郎聯絡之後,他就決定讓能力看起來比較強的兩人留下。


    “等一下!宇髓先生”


    炭治郎還想說些什麽,對方卻已經離開,這讓他感到難受。空氣中充斥著凝重,炭治郎低下頭。


    “是我們太弱了,所以宇髓先生不願意相信我們嗎?”


    繼國緣一搖了搖頭,他熾紅色的眼睛看著他們,走過去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他是擔心你們,你們可以盡自己所能幫助他。”


    繼國緣一說完,才想起來自己似乎要和宇髓天元說明昨天發生的事,轉身快速追了過去。


    有一郎站在那,看著兩人苦惱的模樣,無奈的摸了摸後脖頸,太陽曬得他有點不舒服。


    “你們是笨蛋嗎?他說離開又沒說什麽時候離開,大家努力探查一下。我發現了我們這的花魁是鬼,但對方每天晚上都需要接客。”


    時透有一郎扒拉一下衣領,他真的不太喜歡穿厚重的和服,看著兩人傻傻的模樣有些心累。


    “晚上外麵有宇髓先生和緣一先生,作為客人犯案的話很容易被發現吧。”


    “善逸失蹤了,之前失蹤的人也是突然消失,殺掉的話也會有血跡之類的吧”


    這樣想著,炭治郎拍了拍腦袋,如果說是花魁需要接客,那善逸他們一定還活著,隻是失蹤的話,可能是屋子裏有密道。


    炭治郎將這個想法和伊之助,有一郎說了,得到了兩人讚賞的目光。


    “我會繼續盯著那個花魁的,你們兩個辛苦一下。”


    時透有一郎說完,準備離開時被兩人拉住了衣袖,他轉過頭,看見兩人擔心的目光。


    “廚子,你要小心啊!”


    “我會的”


    說著,有一郎就離開了,留下兩人麵對麵坐著,商討著晚上的行動。


    時透有一郎在京極屋看著太陽落山,這種時候所有遊女都會忙碌起來,準備晚些時候的接客。


    有一郎起身,他小心的繞到了樓主的房間,看著周圍沒人,閃身進到屋內,將虛哭神去抵在對方脖頸。


    “老板,我想了解關於墮姬小姐的事,我想您應該清楚,長話短說。”


    男子被突然的威脅嚇了一跳,他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抵在他脖頸的刀轉動著眼睛,看得他毛骨悚然。


    “她……她、”


    樓主的汗水不斷滑落,有一郎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我想你也清楚她不是人吧,放心,我們會殺掉她的。”


    “墮姬她……三津和我說過,對方在她奶奶年輕時就在了,是個脾氣不太好的花魁,雖然相貌不太一樣,但那些習慣和小動作的既視感太強了。”


    樓主說完,身體有些發軟,在他反應過來時,脖子上的威脅消失不見,房間內隻剩下他一個人。


    “三津啊……”


    他緊緊攥著手中的和服,淚水忍不住掉落。


    時透有一郎臉色不太好看,他與宇髓先生判斷這裏有上弦,但他不認為墮姬是,感覺不太一樣。


    可是按照樓主的說法,對方也活了那麽多年,這樣的話就不好說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接觸的上弦都太強了嗎?


    他搖了搖頭,轉身去北邊的房屋找去,他要看著墮姬的行動才行。


    —另一邊—


    炭治郎被從屋內甩飛出去,巨大的衝擊讓他喘不過氣,他大口的呼吸著。


    好快,根本看不清,一瞬間就。


    他吐了口鮮血冷靜了下來,撐起身子站在窗台的墮姬,對方黑色的頭發散開,臉上帶著漂亮的梅花圖案,腰間的緞帶隨意晃動著。


    “還活著,比我想的有出息。”


    說著,墮姬伸手,粉色的緞帶隨著她的動作衝向炭治郎,讓他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咬著牙打算硬撐著時,青色的身影旋轉著砍斷衝來的緞帶,站立在炭治郎麵前。


    “有一郎?”


    “還活著嗎?嘖,看來沒事”


    有一郎瞟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看著前麵的墮姬緊緊握著刀,剛剛到攻擊比他想的難,看來的確是日輪刀更好使。


    “你是透子,竟然是鬼殺隊的,我原本看你和那位大人長得有幾分相似,打算留下你的。”


    墮姬看著有一郎,腳猛的一蹬衝向對方,目光帶上來殺意:“還是直接吃掉吧。”


    時透有一郎擋住了攻擊,手被這衝擊震得發軟,刀麵也發出了絲絲聲響。


    炭治郎將背著的木箱放下,叮囑著彌豆子不要出來,舉起日輪刀衝了上去。水浪順著他揮舞的動作旋轉,擋住了對方攻向有一郎的緞帶。


    “水之呼吸·肆之型·擊打潮·亂”


    隨著他的揮刀,粉色的緞帶也被砍斷幾節,一人一鬼落到了地上。墮姬挑挑眉抬手,背後的緞帶已經快速生長,擋下了後麵攻擊的有一郎。


    “動作不錯嘛,可惜對我來說毫無作用。”


    墮姬看向落下的有一郎,對方的刀已經有了裂痕,微微驚訝了一下。那不是日輪刀,她沒有想到對方用這種刀砍斷了她的緞帶,感到十分的不滿。


    她聽見了,有人發現了她的糧庫,還有緋鶴那邊,吵鬧的聲音讓她感到煩躁。


    “你們來了幾個人?五個?六個?真是吵死了!”


    “管你這個流氓女什麽事”


    時透有一郎看著有了裂痕的刀身,不滿的喊道。炭治郎喘著氣,看著自己有了豁口的日輪刀。


    怎麽會,有一郎的刀不是日輪刀都可以抵擋,自己的刀卻有了豁口,是自己沒使用好。


    時透有一郎看著圍向他的緞帶,皺著眉,他能感覺手裏的刀支撐不住了,有些懊惱自己應該接受新的日輪刀。


    “月之呼吸·叁之型·厭忌月·銷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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