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等人落在了許氏家的門口。


    小焉寶為了不招搖,用騰雲的時候都貼了一張隱身符,所以小焉寶她們落下來,也沒有人發現。


    小焉寶散掉了隱身符,離淺和歸雀分開人群,“讓讓,都圍在這裏做什麽呢?”


    桃源村的村民回頭看見是小焉寶她們,呼啦一下閃開了一條道。


    一個個臉上的神色複雜。


    小焉寶還沒等剛邁進大門,就看見幾個官差從屋裏麵押著幾個人出來。


    許氏母子幾人都被捆上了。


    就連葉子都未能幸免,那麽小的一個小娃娃也給捆上了。


    離淺和歸雀快步走上去,“你們幹什麽?為什麽抓許氏母子?”


    官差打量了一下離淺和歸雀,“大膽,什麽人敢阻攔官差辦案,不要命了嗎?”


    離淺哼了一聲,“有眼無珠的東西,不知道是誰不要命呢,趕緊把人放了。”


    許氏隻看到了離淺和歸雀,沒看到小焉寶。


    小焉寶和哥哥躲在了大門後,並沒有進門。


    許婆子和許春花也從屋裏走了出來,一看到離淺和歸雀,不由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怎麽來了?


    是誰給他們送的信兒?


    不過那個小娃娃沒有來,不用怕。


    “差爺,就是他們幫助許氏搶走了我們家的房子,還有一個小娃娃和一個年輕人,他們還使用妖術,冒充當朝的皇子和公主。”許婆子眼神陰狠地說道。


    “既然你們自己來了,就抓起來一起去衙門吧。”


    幾個衙役過來就要抓離淺和歸雀。


    離淺和歸雀冷哼了一聲,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連手都沒用。


    隻是原地轉了個圈,幾個衙役就被踹翻在地了。


    許婆子和許春花嚇得尖叫一聲就向屋裏跑去。


    “趕緊把人放了,否則就不是踹你們幾腳了。”離淺厲聲道。


    “你們敢毆打官差,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一個官差從地上爬起來就向大門處跑去。


    離淺和歸雀倒是攔都沒攔。


    隨便你們去搬救兵,你把整個衙門的人都帶來,他們也不懼。


    主要是有小公主撐腰呢。


    就算他們打不過,小公主一張符籙就能讓他們人仰馬翻。


    歸雀過去就把許氏母子幾人的繩索給解開了。


    幾個衙役還想過來攔著,離淺一瞪眼,他們就沒敢上前。


    “二位義士,你們怎麽來了?”許氏問道。


    “不止我們來了,小公主和我們主子也來了。”離淺說道。


    許氏聽到小焉寶也來了,激動得兩眼含淚,“小公主在哪呢?”


    離淺往大門口處一指,沒看到小公主和主子,卻看到剛剛跑出去的那個衙役帶著很多人過來了。


    還有一個身穿官服的矮胖子。


    “什麽人敢阻攔本縣令緝拿犯人?”矮胖子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肉還一顫一顫的。


    “你是縣令?”離淺蹙眉道。


    “對,這就是我們榆縣縣令牛樂遊,牛大老爺,還不趕快跪下。”旁邊的衙役凶神惡煞般道。


    榆縣是永清府下的一個縣,桃源村在榆縣的管轄範圍內。


    歸雀嗤了一聲,“就憑你?”


    “大膽!”牛樂遊斷喝一聲。


    後邊的衙役蜂擁而上,就要抓離淺和歸雀。


    “到底是誰大膽?”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大門口處傳來。


    牛樂遊猛地一回頭,就對上了葉澤琰那雙寒眸。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這年輕人身上的威壓感好強啊。


    但是他也隻是走神了那麽一瞬,就又豪橫了起來。


    “本縣令在此辦案,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否則格殺無論。”


    葉澤琰理都沒理牛樂遊,牽著妹妹的手徑直往裏走。


    本來是去抓離淺和歸雀的衙役又轉過身去阻攔葉澤琰和小焉寶去了。


    “站住,再往前走一步,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衙役抽出腰間的大刀橫在身前。


    小焉寶笑眼彎彎,“好啊,我看看你們是怎麽不客氣的。”


    衙役眉毛一立,把大刀對著葉澤琰就砍了下去。


    可是他手裏的大刀,也就是剛剛抬起來,就嗖的一下從手裏飛了出去,在衙役的頭頂上飛了一圈,又直直地對著衙役的腦袋落了下去。


    “噗嗤!”


    衙役嚇得魂兒都飛了,努力一躲,腦袋是躲過去了,但是腳卻沒有躲過去。


    刀尖直接穿透了衙役的腳背,把衙役的左腳釘在了地麵上。


    “啊!”


    衙役發出一聲慘叫。


    牛樂遊和其他的衙役早就嚇得躲出去了好遠。


    這會飛的刀誰能不怕。


    再沒有人敢攔葉澤琰和小焉寶了。


    小焉寶走到許氏跟前,“姨姨,你沒事吧?”


    許氏眼裏的熱淚嘩啦一下就流了下來,拉住小焉寶的手,“我沒事,孩子們也沒事,多虧了小公主來的及時。”


    “姨姨,我都說了你管我叫焉寶就好,叫我小公主顯得生分。”


    許氏連連點頭,“好,好。”


    “姨姨,我不是給你留了傳音符嗎?遇到事就給我傳音,你怎麽沒給我傳音呢?還有你沒把那文書拿出來給他們看嗎?”小焉寶問道。


    那文書上可有哥哥的印章,做為一個縣令,不可能認不出來哥哥的印章。


    “許春花和她娘突然帶人就闖進來了,焉寶你給的符籙我沒有帶在身上,那個文書被許春花翻出來給撕了。”許氏說道。


    “那族長和村裏的村民沒有給你作證嗎?”葉澤琰蹙眉道。


    “他們先抓的族長,其他人看到族長被抓,都不敢作證了。”許辰生說道。


    小焉寶聽完,氣的小腮幫鼓鼓的。


    葉澤琰的眉頭都擰成了疙瘩。


    他們嵐國還有這樣為非作歹的官員?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抓人。


    嵐國的官場從上到下簡直是爛透了,這官場急需一場大換血。


    隻是真是缺人啊!


    他回去得建議父皇提前大考,廣納英才。


    反正有妹妹呢,量這些蛀蟲也翻不出什麽浪來。


    “作為一個縣令,問都不問,就直接抓人,那跟土匪惡霸有什麽區別?許婆子一家還有銀錢去打點貪官?”小焉寶氣呼呼道。


    看來是自己心慈手軟了。


    “小公主有所不知,那許春花的三舅奶奶的姑婆的表侄女的外孫女前幾日給這狗縣令當了小妾。”許辰生說道。


    小焉寶被許辰生的話直接就給繞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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