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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章誘導


    黑霧裏的人說的話擺明了是在威脅陳明。


    但陳明不吃這一套,一句話不說,在狹小的房間裏使用著以自身不對環境造成破壞為前提下的最大力量,嚐試抓住這個在使用黑霧的靈能者。


    然而,黑霧在包廂裏靈巧地移動著,不斷地幻化成幻影,不斷地潛入房間內的陰影之中。


    給陳明的感覺,這個靈能者使用黑霧靈能的效果,比之前那個黑霧靈能者還要更強。


    這個靈能,在他的手裏要被玩出花來了。


    陳明根本抓不住他,至少得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才能應對。


    現在這種被限製的環境,還真不好動手。


    而且雖然陳明的行動上不吃這套威脅,但鬧市區還是一定程度上限製了他的動作。


    至少在這個明顯左徑的人率先暴起前,陳明不可能爆發出能對周邊環境都造成威脅的力量。


    因為一旦他率先這麽做的話,左徑絕對會想方設法地往他身上潑髒水,把他摁頭摁到左徑的陣營裏。


    黑霧之中的靈能者也清楚陳明現在為什麽在限製著自身的力量。


    陳明一時間也沒理解,但他立刻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好機會。


    不過他那帶著血絲的猩紅的眼睛,還是在玻璃珠靈能者的身上不斷掃視,充斥著殺意:“你想幹什麽?”


    “唯獨隻有殺左徑和犯罪者,你才能在發泄欲望的同時,不會被帝國追捕。”


    玻璃珠靈能者見陳明沒回應,有些嘲諷地問道:“還想試試嗎?”


    除非是左徑先動的手,陳明後反擊。


    一句帶有誘導性質的話從他的口中講出:“你實際上並不在意空間站上那些普通人的死活,你隻是想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已。”


    “?”


    玻璃珠靈能者看到這一幕並沒有生氣,反而心中還有些暗喜。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凶殘,低聲吼道:“你什麽意思?”


    這家夥就是當初在黑霧靈能者被他抓住的時候,跑到星球上被他監控記錄下來的那個玻璃珠靈能者,他又換了一張臉。


    “嗬,想不到居然有一天,作為帝國頭號邪教的左徑的人,居然還能教育到我的頭上來。”


    玻璃珠靈能者搖頭搖頭說道:“我可不是在教育你,我隻是想說……”


    在陳明停下了動作之後,剛剛還在包廂內四處亂竄的黑霧突然翻卷著穿過了陳明的身體,在陳明的身後,凝聚出了一個人形。


    陳明沉默,沒有回應,身上狂暴的氣息和殺意反而開始愈發明顯。


    但左徑也不是傻子。


    “你應該直接承認,沒必要拿左徑當做借口,屠殺就是屠殺,你就是在遵循著自己的殺戮欲望。”


    “狂暴症會給患病者帶來破壞的欲望和殺戮的欲望,這兩種欲望纏身所帶來的痛苦,你應該很清楚吧?”


    所以他也幹脆放棄了在環境的限製下和玻璃珠靈能者繼續交手的打算,坐回了椅子上,打算看看左徑比政府還要更早找上門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你想把它釋放出來,但又被帝國的規則限製著,所以你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殺左徑。”


    “我在這一點上同意你的想法,你確實不應該在意普通人,他們不過是弱小的群體,靈能者才是未來。”


    玻璃珠靈能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微笑,悄無聲息地捏碎了口袋裏的一顆,內部有著讓人心神不穩,仿佛直視太久就會徹底沉入其中的旋渦狀實體的玻璃珠。


    “左徑本來就該死。”


    雖然陳明沒見過這張臉,但是這個人的動作習慣還有他剛剛說話的聲音,已經告訴了陳明。


    漸漸地,陳明動作停了下來,這麽做就是純粹的浪費時間。


    在包廂這種狹小,並且外麵還真的就是鬧市區的環境下,不發揮全部的能力陳明確實沒什麽好辦法拿下這個家夥。


    所以黑霧也隻是一味地躲閃,根本不發起任何的攻擊。


    陳明的語氣愈發凶狠,就好像被戳到了痛處一般


    一個長得很帥氣的人轉過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整齊的西裝,對陳明問道:“玩夠了嗎?”


    玻璃珠靈能者沒有回答陳明的問題,而是盯著陳明的眼睛說道:“你現在應該在被狂暴症折磨吧?這是很多靈能者都會患上的一種疾病,而肉體靈能者更容易患上。”


    “你既然在追求這種與世俗完全不符的殺戮快感,遊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帶的邊緣,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黑色區域,那為什麽不加入我們呢?”


    陳明凶狠地盯著話語間暴露了自己身份的玻璃珠靈能者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在讓你們左徑的人也體會一下那些被你們充當試驗品的普通人最後的絕望?”


    但玻璃珠靈能者不吃這套:“蒼白的借口也美化不了你暴力的行為,你在享受殺戮的感覺,你是個打心底的惡人。”


    陳明的話讓玻璃珠靈能者好像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一樣:“左徑就算該死也是讓帝國的法律來審判,而不是某些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來泄憤。”


    但他這樣的做法怎麽被左徑理解成這個意思了?還邀請他加入?


    “如果伱真的隻是為了殺左徑,那你這樣一個靈能者完全可以用高效的手段,最快地殺死那些人,而不是想什麽野獸一樣殘殺。”


    而且從這個黑霧的表現來看,左徑不是來和他打架的,而是有什麽話想對他說。


    但他隻是為了維持一下人設,順便發泄一下對於左徑分子的不滿


    所以進入蟲化狀態動手的時候確實稍微粗暴了一點,確實也沒留一具全屍,陳明也認暴力這個名頭了。


    陳明之前空間站上,殺左徑確實是他的想法。


    “……”


    “你直接給人打電話,完全不管後續,那些普通人在你心裏的地位,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


    陳明沉默了一下。


    因為說實話,前兩句話對他而言確實沒錯。


    但這不是隻限製於靈能者的想法,而是任何正常人都可能會有的想法。


    明哲保身,不應該由自己來做的事情不要主動湊上去做。


    在這樣的前提下,陳明同時也相信確實有一些人願意為其他人付出,他也尊重這些人,但是他自己並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他之前也確實隻是順手把那些信息傳給了反邪教局,並做了一些簡單的,他能力之內的保護工作。


    唯獨毛大叔是因為幫過了他,他才親自過去救了下來。


    至於這第三句話陳明是徹底不同意的。


    靈能者是基於帝國龐大的人數而誕生的一個稀少群體,如果沒有普通人,也就沒有那麽多靈能者。


    並且帝國也還有很多在靈能方麵的研究比靈能者更加深入的普通人學者。


    說靈能者不需要在意普通人,絕對是錯誤的。


    這是陳明一直堅定的想法。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左徑好像對他的誤解有那麽點深。


    明明陳明就是借著安無平的皮套在那發泄對於左徑的不滿,但左徑好像對他的行為有著全新的理解,把他的行為解讀到了完全不同的方向上。


    不過這樣變相說明了,左徑在奧丹星域的反邪教局那邊沒有太多線人,不然應該能知道他留下來的那段救援毛大叔的錄像,就不會對他有這樣的誤解了。


    但敵人的誤解,或許還是件好事。


    這個玻璃珠靈能者絕對是抱著某些惡劣的想法過來的,因為陳明注意到了他放在衣服口袋裏的手的小動作。


    玻璃珠靈能者倒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經被陳明看穿了,還是繼續一副他很懂是個過來人的樣子對陳明說道:“你的這些問題對我們而言都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幫你,幫你隨意殺人。”


    玻璃珠靈能者話語很有誘導性,在誘導陳明往狂暴症犯病的時候隨意發泄的方向引導。


    陳明幹脆也就順著這個誘導性發散了一下,整個人都表現出了些許的暴躁。


    “左徑?”


    “憑什麽?”


    “你們也配?”


    他語氣急促地連續說了三句話,一副思考的時候氣血上頭的模樣。


    玻璃珠靈能者很是自信地說道:“憑我們這麽多年還沒有被徹底幹掉。”


    “左徑可是邪教,每一個邪教裏的人都是犯罪分子,我一個靈能者對這些人隨便殺了也無所謂,普通人做了什麽?我為什麽要去殺普通人?這對我有好處嗎?”


    “我問你個問題。”玻璃珠靈能者說道:“如果有一天,你的狂暴症嚴重,附近又沒有左徑,沒有違法的人,你能怎麽辦?”


    “等死嗎?等到狂暴症徹底蔓延到你的大腦?讓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還是去殺死一些平民,平息自己的怒火?”


    “你殺左徑無非是因為左徑剛好在你可以前往的範圍之內,並且左徑的身份給了一點心理上的安慰罷了。”


    “如果真的沒辦法了,你真的會不去殺死那些普通人嗎?”


    “……”


    陳明實際上沒有狂暴症,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他還真不好確定他到底會怎麽做。


    而這個反應剛好也很適合安無平現在的情況,所以陳明也就順勢沉默了下來,什麽也沒說。


    “看樣子你也清楚一個患病的人到底會怎麽做。”


    玻璃珠靈能者又在口袋裏捏碎了一顆和剛才一樣的玻璃珠,說道:“這不是你自己的想法的問題,而是一個生理層麵的問題,你永遠也沒辦法克製。”


    “你就算還能找到一些左徑去殺,那將來呢?你隻能在狂暴症發作的時候,把你的利爪和獠牙朝向你之前偽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不殺的普通人,然後被帝國盯上。”


    <divss="contentadv">“你與其在將來不得不麵對兩個敵人,為什麽不趁著現在把一個敵人變成自己的朋友呢?”


    陳明看到了玻璃珠靈能者的又一個小動作,還有他身上纏繞著的,不費盡心思根本察覺不到的極其微弱的有點熟悉的靈能波動,他已經知道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麽了。


    玻璃珠靈能者顯然是想要趁著他現在身患狂暴症,精神力比較脆弱的時候,利用這靈能波動對他進行誘導,也就是洗腦。


    知道了這一點,陳明接下來的表演就簡單了:“我殺你們這麽多人,你們還可能讓我加入?”


    玻璃珠靈能者立刻說道:“你應該查到過空間站數據庫裏的內容吧?”


    陳明嗤笑了一聲說道:“背刺自己人,殺自己人,確實也不介意我一個外人殺一點,那我又怎麽能放心地認為你們不會背刺我呢?”


    玻璃珠靈能者聽到這話非但沒有被戳穿的懊惱,反而還認為他剛剛的引導是有效的。


    因為安無平的言語裏已經表現出來了些許的心動。


    雖然話裏話外都是抗拒,但是這也都考慮到了加入左徑之後才會發生的事情。


    所以他繼續勸誘道:“比起弱小的人,我們顯然更加喜歡有能力的人,有能力的人在我們這裏永遠是座上賓,而你這樣的靈能者就是有能力的人。”


    “你的意思是空間站上死的四個靈能者全部都是沒能力的人嗎?真是好笑。”


    陳明這話一出,輪到玻璃珠靈能者沒聽懂了。


    安無平的意思,是空間站上的靈能者都是被他們自己人坑死的?


    但……這些人不都是安無平自己殺的嗎?


    狂暴症已經狂暴的腦子不清醒了?


    不對。


    玻璃珠靈能者可不覺得現在的安無平是真的被狂暴症弄傻了,最多就是因為狂暴症有些暴躁而已。


    是活著回來的那個靈能者隱瞞了一些消息。


    他大概也能猜出是什麽個情況。


    畢竟不加入帝國官方和一些屬於帝國的勢力,反而加入他們左徑的靈能者,很多都是犯了什麽沒辦法用靈能者的身份擋住的罪行才過來的。


    這樣的人聚集到一起私下裏的鬥爭根本禁止不了。


    所以後來他們的政策就是直接對這些後麵加入的零散靈能者實行更加殘忍一些的培育方案。


    就讓他們內鬥,爭鬥出來活到最後的人,才能得到來自於他們的支持。


    除非是那些真的對左徑投入了信仰的靈能者。


    所以在那個空間站上,恐怕在這個安無平暴起之前,就有人因為自己人的背刺倒下了。


    不然空間站和地麵一共五個靈能者聯手,也不至於在安無平麵前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玻璃珠靈能者的話剛說出口就被打臉,不過他也沒什麽表示,繼續厚著臉皮說道:“我們內部強者為尊,競爭激烈,確實會偶爾有一些人做出一些不合時宜的行為。”


    “但在規則上我們向來都是很公平的,誰是強者,誰就能獲得支持。”


    陳明質疑道:“靠著外敵幹掉自己人的陰謀詭計也算強者?”


    玻璃珠靈能者果斷回答道:“有人活著,有人死了,活著的人才是強者。”


    “但那個空間站和實驗室對你們來說應該很重要吧?維度感染我也是有些了解的。在這種地方都有人背刺自己人,你們左徑是不是在帝國的圍剿下隻能招收到這些廢物了?”


    “你能相信一個勢力內部完全沒有蛀蟲嗎?”


    “我隻相信我看到的,一個個的全是廢物,連靈能都開發不出來的廢物。”


    陳明連續不斷地辱罵讓玻璃珠靈能者內心也有些不爽,但他也確實沒什麽可反駁的。


    現在這個時期,附近星域能跑出來執行其他任務的等級高一些的靈能者也就隻有他了。


    絕大部分重要的靈能者都聚集在彩墨星域,那其他地方的靈能者也確實都有些費拉不堪。


    但這也不是安無平這個至少4級的靈能者欺負那些2、3級靈能者的理由。


    玻璃珠靈能者剛想說些什麽,陳明就突然抬手說道:“退一萬步講,我加入你們有什麽好處?隨意殺人?”


    “我真想要解決狂暴症的話我直接去跟帝國說一聲,讓他們給我提供死刑犯,提供左徑給我殺,他們會拒絕嗎?”


    “我殺左徑合理合法,也不會有人追殺我,甚至知道我所作所為的人還會為我拍手叫好。”


    “左徑有能力的人多還是帝國有能力的人多?”


    “我可不傻。”


    玻璃珠靈能者第三次捏碎了玻璃珠,說道:“我們能提供你需要的東西,不管是靈能材料、靈能資源還是靈能藥物,隻要你能加入,這些我們都能給你,不需要你在帝國辛辛苦苦做出貢獻,才能分到那麽一點蠅頭小利。”


    “你的能力很適合我們去培養,隻要你能加入,一切都是你的。”


    這一次,玻璃珠的效果似乎並不理想,玻璃珠靈能者隻看到麵前的安無平反而直接伸出了手說道:“給我東西可不是說句話就能行的,有沒有更實質一點的?”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想要實質性的東西,那就得有實質性的投名狀拿出來。”


    陳明一副徹底失去耐心,不想再多說的樣子:“空口白話想要投名狀?什麽好事都給你占了?”


    玻璃珠靈能者的表情隨之也冷淡了下來。


    很顯然他麵前的這個安無平剛剛被他調動起來的情緒已經冷靜了下來,一個能達到4級的靈能者冷靜了下來之後可不是好騙的和好誘導的。


    而且他剛剛捏碎的三顆玻璃珠的靈能效果也是一個比一個差,繼續下去也隻是平白無故給予安無平更多不必要的壓力和對左徑的厭惡。


    再加上他也是不可能真的拿出什麽東西來給安無平的。


    那麽也是時候離開了。


    反正該做的他已經做了,接下來就看事態的發展如不如他們的心意了。


    “那就這樣吧,看樣子我們今天也討論不出一個結果來了。”


    “告辭。”


    玻璃珠靈能者果斷地轉身,推開了包廂的門。


    對剛好過來送菜的服務員微笑了一下,徑直走了出去。


    隻留下陳明半靠在桌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臉色陰沉地盯著離開的方向。


    玻璃珠靈能者離開後不久,就在一個陰暗的小巷裏再次化身成為了黑霧,瞬息便來到了距離他消失的位置有一段距離的當地據點。


    他拿起了終端,撥通了一個視頻電話。


    終端上不久後就出現了一張溫和老實,看起來還有些憨厚的臉,並傳來了詢問的聲音:“千麵,怎麽樣了?”


    被稱為千麵的玻璃珠靈能者回應道:“進度不理想,他扛了很久的狂暴症,對於一些精神方麵的攻擊雖然感知不明顯,但是抗性實打實存在,不太好直接誘騙。”


    “不過種子已經種下,一個肉體類型的靈能者大腦幾乎不設防,隻要暫緩一下節奏,還是可以影響他的。”


    “之後我打算找機會刺激他的狂暴症,讓他在某個關鍵時候陷入狂暴,隻要在類似的環境狂暴的話,他能造成的破壞,有可能比我們精心策劃的襲擊還要誇張。”


    “隻要他控製不住狂暴症,那他就會被逼迫著走上我們的路。”


    電話另一頭對千麵的做法還算滿意,不過也有問題:“你確定種子能影響他嗎?”


    “能,他隻是一個肉體類型的靈能者而已。”


    “但我還是懷疑,因為奧丹星域那邊對我們清剿的太快了,根本來不及調查到空間站和實驗室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本身空間站就是地下實驗室的壁壘,壁壘倒塌,實驗室失聯,所有消息走漏不是很正常嗎?地下實驗室那邊發生的事情肯定與他無關。”


    “你怎麽確定的?”


    “靠著這個確定的。”


    千麵說著,手掌一翻,一顆灰綠色的充斥著力量感的生命氣息的玻璃珠凝聚在了他的掌心。


    在千麵和左徑其他的高層匯報消息的時候。


    陳明這邊也是終於確認了周圍沒有人在繼續監視他。


    他裝出來的暴躁和陰沉的表情突然一鬆,繼續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享受起了後麵送過來的當地美食。


    一個小時後。


    陳明回到飛船上,第一時間湊到了飛船衛生間的鏡子前。


    左徑的那個靈能者好像真的拿他當做傻子。


    那夾雜著靈能波動的話語就算有心掩蓋,在他充滿了警惕的防備下根本無所遁形。


    更別說這玩意還直接入侵到了安無平的腦子裏。


    然而安無平的腦子沒用,這個靈能波動作用錯了位置。


    也就隻有這些靈能波動在入侵的時候剛好作用在體表的那一刻,真的稍微影響了一下他,但也就稍微影響了一下而已了。


    陳明馬上就反應過來,並且抗拒了這種影響,還順著這種影響的影響方向,調整了回話的方式,沒有讓玻璃珠靈能者察覺出異樣。


    不過這種靈能波動還是在安無平的腦子裏留下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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