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結束後,炭治郎便順著來的方向再次回到了峽霧山。


    炭治郎剛抵達峽霧山就因為體力不支在木屋前倒了下去。


    “好累呀,渾身都沒有力氣了,身上也好疼啊!”


    就在這時,一道“砰”的聲音響起,木屋的門突然飛了出去,而門中也探出了一隻白皙可愛的腳丫子。


    緊接著吊著竹筒的禰豆子便從木屋中走了出來。


    炭治郎看見禰豆子醒來後,眼中也是流下了淚水,畢竟禰豆子已經沉睡了一年多了。


    而禰豆子也是看向了炭治郎的方向,隨後禰豆子便跑向了炭治郎身邊並鑽入了炭治郎的懷抱當中。


    “禰豆子,哥哥還以為你再也醒不來了,嗚嗚。”炭治郎抱著禰豆子嚎啕大哭,絲毫沒有了以前堅強的樣子。


    而禰豆子則是在不停地用手撫摸炭治郎的後背,仿佛在安慰他一樣。


    而在這時,鱗瀧左近次的身影也從林子中出現,他的懷裏抱著一捆木柴。


    當見到炭治郎和禰豆子的身影時,他直接扔下了懷中的木柴,隨即跑向了炭治郎他們的方向。


    鱗隴左近次的麵具之下流下眼淚,三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炭治郎的哭聲也傳遍了整個峽霧山。


    接下來的幾天裏,炭治郎都在休養,鱗隴左近次也擔當起了保姆的位置。


    而在這一天,一位身影的到訪終於打破了這平靜的生活。


    炭治郎光著纏著繃帶的身子端起碗將碗中的魚湯一口喝完。


    “鱗隴老師,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了,我感覺我已經好多了。”


    “沒什麽謝我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不管怎麽說我都要感謝。”炭治郎又看向了禰豆子的方向。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禰豆子又陷入了昏睡。”他心裏開始為禰豆子擔心起來。


    “禰豆子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我想她是以睡覺的方式補充體力,禰豆子不能吃人,所以他便用睡覺代替了吃飯。”


    “哦,原來是這樣啊!禰豆子應該很痛苦吧!”


    “炭治郎,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給禰豆子灌輸了一些指令,就是人類是你的家人,你要盡全力去保護他們。”


    “這樣也好,這樣禰豆子就能幫助更多的人了。”


    鱗隴左近次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屋外。


    “算算時間,也該來了吧!”


    炭治郎疑惑的看向鱗瀧左近次道。


    “誰要來,鱗瀧老師?”


    而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隨後炭治郎便起身前去開門,緊接著一個頭戴風鈴草帽,身穿布衣,麵戴火男麵具的怪人便出現在了炭治郎眼中。


    顯眼的是他的身後有一個用黑布包起來的東西。


    “你是?”炭治郎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是負責鍛刀的刀匠鋼鐵塚,灶門炭治郎的刀鍛好了,我負責送來。”


    “那真是太感謝了,你進來坐……”沒等炭治郎說完,鋼鐵塚便說道。


    “這是用距離太陽最近的山上采集的猩猩緋砂鐵和猩猩緋礦石打造而成的刀,能夠使用太陽的力量。”


    “而日輪刀又稱變色的刀,能夠根據主人自身改變顏色。”


    說完,鋼鐵塚猛的抬頭,臉上的火男麵具給炭治郎嚇了一個激靈。


    “火男麵具!”


    “哦,你是傳說中的赫灼之子嗎?”


    “不,我是灶門炭治郎和葵支的兒子!”


    鋼鐵塚擺了擺手隨即指向他的頭發道。


    “不,不,我說的是你紅色的頭發和眼睛,這些都是代表吉祥的象征啊!”


    鱗瀧左近次在屋裏搖了搖頭說道。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聽人說話啊!”


    屋外,鋼鐵塚激動的說道。


    “一般經營火事的家庭都會有這種吉祥的象征,你說是吧!鱗隴!”


    “啊,對!”


    過後三人便坐在了一起,鋼鐵塚在一旁興奮的不停擺動著手臂。


    “快把刀拔出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赤紅色的刀刃了,自從三年前鐵川山見到那赤紅之刃後,我心裏就暗暗發誓我一定要看到赤紅色的刀刃。”


    聽著鋼鐵塚的話語,炭治郎隨即便將手放在了刀柄之上,隨著刀柄拔出,一把通體光亮的刀身便出現在炭治郎眼前。


    片刻後,炭治郎手中的日輪刀開始被一層層黑色覆蓋,漸漸的變成了通體漆黑的顏色。


    見到變成黑色的日輪刀後,鱗瀧左近次和鋼鐵塚都是一臉震驚。


    “黑……黑色!”


    聽見他們震驚,炭治郎的表情有點慌了。


    “黑色是不吉利的象征嗎?”


    “不是,黑色的日輪刀過於稀有,老夫這還是第一次見黑色的刀,每一種顏色的刀都有自己的特性,隻是黑色沒有了解過。”


    聽見鱗瀧左近次的解釋,炭治郎才放心下來,而一旁的鋼鐵塚此時就有些不淡定了。


    “黑色,為什麽不是赤紅色,啊!我要殺了你。”


    鋼鐵塚一個跳撲直接用四肢緊緊的鎖住了炭治郎的脖子和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鋼鐵塚先生快鬆手,我要喘不過氣了。”被勒著的炭治郎此時都開始翻白眼了。


    而在這時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隻餸鴉,下一秒他便口吐人言道。


    “灶門炭治郎,西北城鎮正有少女正在消失,請趕快前往,嘎嘎!”


    “他在說話誒!”


    “這是你作為獵鬼人最初的任務,炭治郎,嘎嘎……”


    “最初的……任務!”


    晚上,西北城鎮中一男子和一女子正在小道上有說有笑的散步,他們在經過一處圍牆之時,女子卻突然不見了,隻留下了慌張的男子。


    “裏子,你在哪裏?”男子跑遍了每一條街道,但始終沒有找到裏子的身影,他氣喘籲籲的跪倒在地不知所措。


    而在他不遠處的地上有一灘黑色的水在不斷蠕動,而在那黑水裏麵,三隻沼鬼正圍在一個女孩身前流著口水。


    那女孩便是剛才和男子一起散步的女孩,此時的女孩早已陷入昏迷狀態。


    “不錯,看上去很美味呀!我都迫不及待要享用了。”


    “說那麽多幹什麽,等她超過16歲就不好吃了,趕緊開吃吧!”


    而第三隻鬼沒有說話,他隻是不斷的發出磨牙的聲音,那聲音極其刺耳,聽了後仿佛數隻螞蟻在身上爬行一般。


    而城鎮的一處黑暗的巷子中此時卻傳來了一陣腳步,伴隨而出的還有一道披著曜蝶羽織的熟悉身影。


    “西北城鎮,這裏便是炭治郎第一個任務所在地點了,既然我來了,那你們就別吃了。”


    林川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原本的小巷之中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畫麵來到那灘黑水裏,三隻沼鬼正準備享用晚餐,可突然出現的龐大威壓直接將他們壓在了地上。


    三鬼感受壓在身上的威壓,緊接著便恐懼的說道。


    “大人,我們不知道您在此處,饒了我們吧!”那三個沼鬼隨即便融為了一體。


    片刻過後,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沼鬼上空,那身影全身上下充斥著龐大的鬼氣,周身彌漫的氣勢令人感到窒息。


    “那個女孩,我要了!”見沼鬼態度誠懇,林川便撤去了那道威壓。


    見身體能動,那沼鬼急忙將身後昏迷的女孩給林川送了過去。


    沼鬼剛抬頭看了林川眼,隻見林川身後出現一雙恐怖的巨大血眼虛影,那沼鬼的眼睛直接破碎並流出了血液。


    “大人,我下次不敢了,求大人饒了我。”那沼鬼立刻跪地不斷向著林川磕頭道。


    “下不為例,下次再敢直視我,碎的不隻是你的眼睛了。”


    說完林川的身影便在沼鬼的眼前消失不見,等沒了動靜後,那沼鬼才站起身來。


    他的眼睛恢複,腦海中回憶著剛才他看到的畫麵,整幅畫麵讓他的身體不由的顫抖。


    “那位大人真是太恐怖了。”


    剛才他看到的那位大人頭戴白色禮帽,身穿黑色紳士服,白黑色條紋的長褲,玫紅色的瞳孔仿佛地獄的惡魔一般。


    來到外麵的一處空地之上,林川將那女子靠在了一棵大樹旁邊,隨著手臂揮動,鬼王鬼舞辻無慘的化身緩緩褪去,原本俊俏而又白淨的臉龐顯現了出來。


    看著處於昏迷中的裏子,林川突然發聲道。


    “得留你在這待一天了,等炭治郎斬殺那沼鬼之後,我便會送你回去。”


    說完,裏子便被一道黑色的屏障給包裹了起來,做完一切後,林川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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