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也想隔岸觀火,但這又怎麽可能呢?


    斯摩格這家夥,煙癮大,酒癮也不小,二話不說,直接拎起一瓶白酒就往嘴裏灌。


    坎瑟一看,哪能落下,緊跟著也抄起一瓶酒,仰頭就喝。


    秦洛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想著借此機會拉近關係,於是他也放下紅酒,拎起一瓶烈酒開始灌。


    三個大老爺們兒,一人一瓶酒,就這麽默默地較上了勁。


    誰先趴下誰是孫子!


    基賓在一旁看著,不知為何,腦海裏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他心頭一熱,眼神一凜,也加入了拚酒的行列。


    五個人裏,四個已經開喝,尤奇穆拉站在一旁,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加入了他們。


    於是,五個人開始了一場拚酒大戰。


    其他人見老大們都這樣,也不再拘謹,紛紛開始豪飲。


    在這混社會,沒點酒量可是會被人笑話的。


    當然,除非你實力超群,就不可能有人因為這點小事就瞧不起你。


    緹娜一看這陣勢,臉色微變,但環顧四周,到處都是拚酒的人,她一咬牙,也加入了戰局。


    這下好了,整桌的人都在拚酒,上校中校們全都卷入了這場“戰鬥”。


    有些人本不想拚酒,比如達斯琪,但在這種氣氛下,也不得不喝。


    不過秦洛選人最看重人品,他的隊伍裏基本不會有那種好色之徒,更不會有人趁機灌醉女人圖謀不軌。


    “咕咚”一聲,秦洛手裏的酒瓶見底了。


    他挑了挑眉,麵不改色地又開了一瓶。


    “媽的!”斯摩格大吼一聲,麵露凶相,仿佛要給自己壯聲勢,又拎起一瓶酒繼續灌。


    坎瑟喝完一瓶,默默地又開了一瓶,麵色如常,墨鏡下的眼睛依然清澈明亮,沒有絲毫畏懼。


    基賓也不服輸,眼中閃爍著鬥誌,喝完立刻又拿了一瓶。


    尤奇穆拉喝完一瓶後,眼神有些恍惚,臉色也不太好看,但看到其他人都這樣,他也隻能跟上節奏,繼續喝。


    緹娜酒量不錯,麵不改色地喝完一瓶後,又打開了下一瓶。


    萊妮遠遠站著,眼神中帶著迷茫,她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秦洛竟也會與人鬥酒。


    “但這樣看,秦洛似乎更有魅力了,多了一份粗獷的帥氣。”萊妮心中暗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癡迷地望著那個如英雄般的身影。


    然而,秦洛正與手下們喝得熱火朝天,完全沒注意到她。


    “幹!”秦洛咧嘴一笑,麵色如常,這隻是他的第四瓶酒,遠未達到他的極限。


    他索性將酒瓶遞到斯摩格麵前,準備來場真正的較量。


    斯摩格見狀,也咧嘴一笑,拿起一瓶酒與秦洛的酒瓶相碰。


    “砰!”


    酒瓶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刺激到了其他人。


    坎瑟一甩酒瓶,懟了上去。


    基賓那本就紅潤的臉龐上閃過一絲亢奮,也舉起了酒瓶。


    尤奇穆拉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但仍不甘示弱的湊了上去。


    緹娜這位女中豪傑也不甘示弱,秀眉一挑,麵不改色地加入進來。


    “幹!”隨著秦洛的一聲大喝,六個人同時開始暢飲。


    在酒精的刺激下,六個人都不甘人後。


    很快,六個人幾乎同時喝完了整瓶酒。


    然後,他們並沒有停下的打算,迅速打開了下一瓶。


    “砰!”酒瓶再次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再次展開較量。


    第五瓶、第六瓶……


    終於,有人開始支撐不住了。


    第一個倒下的是尤奇穆拉,他喝完第六瓶後,臉色通紅,眼睛都開始腫脹,腦袋裏一片恍惚。


    盡管心裏很不甘,但他還是無力地倒下了。


    他是六個人中第一個倒下的,比緹娜這個女性還先撐不住,這讓他感到無比恥辱。


    然而,秦洛等人並沒有因此停下,繼續豪飲。


    其他人隻是隨意地看了尤奇穆拉一眼,也繼續他們的較量,誓要戰鬥到最後一個人才肯罷休。


    第七瓶、第八瓶、第九瓶……


    基賓一臉不甘地倒下,倒下前還在自我催眠:“我沒醉……”


    但話還沒說完,他就轟然倒下了。


    另一桌的海軍看到這一幕,都驚訝得不敢再喝酒了,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一桌上,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大佬能喝得最多。


    哪怕已經有兩個人倒下,剩下的人仿佛不知道什麽是醉,依然不停地喝著。


    倒下的兩人自然不必多說,在另一桌海軍心中已經被貼上了不行的標簽。


    相比之下,緹娜這位女上司更讓他們吃驚。


    她竟然喝了9瓶烈酒都不倒,讓他們佩服不已。


    當酒局進行到第十一瓶時,緹娜的臉龐尚未飲盡便已泛起紅暈,一杯下肚,她整個人都開始搖搖晃晃,不得不以右手撐頭,表示她已經快不行了。


    斯摩格的臉色也逐漸變得紅潤,身體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他看向秦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忌憚。


    然而,作為一方之霸的狂人,他絕不會輕易認輸。


    坎瑟則依然麵不改色,臉上沒有絲毫波動,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秦洛麵帶微笑,雖然臉色也略顯紅潤,但若不仔細觀察,很難察覺。


    此時,坎瑟似乎即將成為勝者。


    “看來斯摩格長官快要堅持不住了。”達斯琪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顯然在為自己的老上司擔心。


    站在她旁邊的是一個留著淡粉色短發的年輕人,他正用手肘頂了頂達斯琪。


    達斯琪一愣,疑惑地轉過頭來,問道:“赫波迪,有什麽事嗎?”


    “達斯琪,你覺得誰會贏?”赫波迪咧嘴一笑,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


    達斯琪皺起眉頭,用手撫摸著下巴,不確定地說:“我想是坎瑟上校,他現在看起來好像沒什麽事。”


    “不不不,你想得太簡單了。我覺得坎瑟上校會是最先倒下的,我們打個賭吧?”赫波迪嘴角上揚,眼睛眯成一條縫,臉上露出狡黠的表情。


    但達斯琪似乎並不在意,她歪著頭隨意地說:“賭什麽?”


    “如果我贏了,明天你幫我打聽緹娜中校的資料;如果我輸了,我幫你打聽秦洛少將的資料,怎麽樣?”赫波迪笑得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這也難怪,如果說女帝是那種能勾引男人犯罪、禍國殃民的女人,那秦洛就是那種能勾引女人犯罪、讓女人為之傾倒的男人。


    很少有女人能拒絕赫波迪用秦洛的信息作為誘惑。


    但達斯琪這個孩子,大家都懂的。


    達斯琪一愣,隨後尷尬地笑了笑:“雖然我比較喜歡秦洛少將,但我覺得他不太可能贏,所以很抱歉,我不打算接受你的賭約了。”


    然而,話音剛落,赫波迪的臉色就突然僵住; 。


    十二瓶、十三瓶、十四瓶……


    斯摩格終於堅持不住了,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但最終還是無力地倒下了。


    事實並不像赫波迪之前所說的那樣,坎瑟並沒有先倒下。


    赫波迪看到這一幕,一臉茫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達斯琪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仍在拚酒的兩個男人身上,對赫波迪並沒有多加留意,這讓赫波迪暗自鬆了口氣。


    他拍了拍胸脯,低下頭,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剛才差點就丟臉了,幸好沒跟達斯琪打賭,否則現在就尷尬了。


    不過話說回來,坎瑟還真是個厲害角色,連秦洛少將都被他喝得臉色微紅,這難道不是他贏到最後的預兆嗎?


    但這些人怎麽能喝這麽多,酒鬼難道都是怪物嗎?


    秦洛的臉頰微微泛紅,但雙眼依然清澈。


    他看了一眼對麵那個大嘴微張的男人,饒有興趣地問道:“你為什麽能喝這麽多?”


    坎瑟一愣,似乎對秦洛的突然發問感到意外。


    但他很快調整了狀態,不慌不忙地回應道:“過獎了,比不得您,我已經要醉了。”


    秦洛眯著眼睛,心中有些不定。


    他想了想,幹脆直接問道:“你已經醉了嗎?你的臉色一點都沒變。”


    坎瑟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端起一瓶酒,再次與秦洛碰杯。


    秦洛也沒再多說什麽,既然對方已經主動挑釁,他還能說什麽呢?自然是要接受挑戰。


    即使知道可能贏不了,他也不會使用小手段。


    如果輸了,那他也要輸得光明正大。


    十五瓶、十六瓶、十七瓶……


    “撲通!”


    坎瑟的突然倒下讓秦洛嚇了一跳,也讓另一桌的海軍們嚇了一跳。


    他倒下得毫無征兆,沒有任何預警,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就是突然倒了。


    “這……”


    秦洛見聞色看了一下,確認坎瑟確實是昏迷不醒,而不是裝醉。


    也就是說,他之前麵不改色是裝的?


    但這種事,似乎也也沒法裝吧?


    秦洛動了動已經有些飄的大腦,好像確實有這樣的人。


    他們喝酒時麵不改色,看起來一點醉意都沒有,但一旦達到臨界點,就會突然倒下。


    不管怎麽說,秦洛這次算是贏了。


    他也挺佩服自己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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