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文和何雨柱二人同時李衛國騎著車子回四合院的時候,頓時院子就轟動了,畢竟昨天有很多人還是隻聽說沒親眼看見。這可是院中第一次有個人購買自行車,還一下買了兩輛。


    在聽說李文和何雨柱騎車回來了,前中後三個院子的人都出來看熱鬧,全院近百號人,都跑到了中院,圍著自行車指指點點,膽子大的還上手摸幾把,那發光的眼神真是羨慕不已,李文今天獲得獎金的事情,在廠裏已經廣播了好幾輪,院子裏在軋鋼廠上班的老少爺們都知道了,一下班回來就傳得整個院子沸沸揚揚。


    誰也沒想到這個小年輕的李文竟然這樣的厲害,昨天才買了自行車,還沒有給他道喜呢,今天又獲得獎金,真是個能人。


    現在買一輛自行車需要近兩百,就是黑市買張票也得一百多,可不便宜,這不人家今天就有掙回來一輛自行車錢,這人啊就是見不得別人的好,尤其是易中海、劉海忠等三位大爺,以及賈東旭、劉光天、閻解成等人。


    易中海、劉海忠、閻埠貴三人一直期盼著李文能出點差錯,那樣他們就可以有機會抓住李文的小辮子對他進行整治,但是沒想到昨天剛買了新車出了風頭,今天又被表揚還有獎金,這都是超出他們預料的,怎麽能不鬱悶。


    至於小年輕的如閆解成、劉光齊等幾個,那是真的羨慕嫉妒恨,五味俱全,差不多的年齡,你憑什麽就這麽優秀,還讓人活嗎。


    尤其是賈東旭,在聽了院中人的議論,更是滿腔的怒火。一直以來,在易中海的偏袒下,他一直認為他就是四合院最有出息的年輕人的代表,自己長得還可以,找的媳婦雖然是農村的,但是很漂亮啊。


    易中海一直灌輸他是四合院最孝順的一個,將來也肯定是最有出息的那一個,所以他一直是感覺良好,現在李文回來了,接二連三大出風頭,自己心裏就十分的不得勁,認為是李文奪了他的風頭。


    在廠裏聽到李文獲得獎金200元,回家後又聽到眾人的議論,心中更是不忿。在家中一言不發地坐在那兒發呆,看著在一邊忙著做飯的秦淮茹不由得生氣,看她是哪兒都不順,也顧不得她兩手都是棒子麵,伸手抓住頭發,照著臉就是幾個巴掌,嘴裏還罵道:


    “你個不要臉,以後我再看到你去那個小流氓家裏,看我不打死你。”


    莫名其妙挨打的秦淮茹,挨了幾巴掌,臉上印滿通紅的巴掌印,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她知道說得多就挨打得多,這是她積累的經驗,坐在床上的孩子,看著媽媽挨打,也不由得掉下了眼淚,但是卻沒有哭出聲來,也許是怕要是哭出聲會挨打吧。


    在院子裏,三大爺一改前幾日和易中海他們竊竊私語的狀態,也開始在李文及何雨柱麵前有說有笑了,心中不知是打的什麽主意。


    果然見他來到最前麵,上前摸了摸自行車,笑嗬嗬地恭維道:“李文可真厲害,昨天才騎了自行車回來,今天又得了獎金,我看啊咱院子裏就您最出息了。”


    “嗬嗬,過獎了,過獎了。”李文可不上這個當,這個院子裏雖說好人不少,可是這人啊心眼子太多了,有些話聽聽罷了,可別當真,誰知道又有幾分真心呢。


    正當李文應付大家恭維的時候,圍在車子旁的一個青年,突然開口問道:“李文啊,你這自行車棚票是哪弄的啊?”此話一出,現場為之一靜,李文麵不改色地,循聲望去,說話的正是劉海忠的二兒子劉光天


    看著這個年齡要比自己的小一些的小夥子,李文的記憶中,兩人好像沒什麽交集,回來後甚至連點頭之交都沒有,那麽大庭廣眾的他這是什麽意思?


    李文笑了笑,麵向中院全體人說道:“這是啊廠裏的領導歡迎我入廠給的,說來也巧了,前後兩個楊廠長一人給了一張,今天李廠長又要給我,我就沒再要,畢竟多了也沒用不是嗎。”


    “還有一件事順便和大夥說一聲,麵對到時候還有人不知道,那就是我這裏還有一張自行車票,是留給雨水的,他過年後不就上初中了嗎,到時給她也買一輛,省得天天去接她,怪麻煩的。”


    本來這票的來源,大夥就沒法去核實,誰敢去找廠長問這個事情,不過也敢肯定,李文既然這樣說那就是沒有問題。又聽見還有一張票,頓時大家都驚呆了,但是此時眾人的表現出乎李文的意料,竟然沒有一個人再問起票的事情,那個發問劉光天也不知到哪去了,反正中院不見了他的人影。


    此時,後院二大爺劉海忠的家裏,劉海忠睜著一雙小眼,正大馬金刀地坐在自己的爐子前麵的椅子上,端著沒有幾點高碎的茶水大口地喝著。


    “爸,爸,不好了”,從門外傳來的一個聲音把劉海忠嚇了一大跳,手中的茶缸差一點摔了出去,抬頭一看是他兒子劉光天在喊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站起身來,等劉光天來到跟前,照著臉就是一巴掌,頓時把劉光天的臉上扇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媽個巴子,你要嚇死老子。說,怎麽了,中院是怎麽回事?”


    “爸,我剛才問了李文那自行車票是拿來了的,他說是前後兩個楊廠長給的,你說我們是不是舉報錯了。”


    “舉報,什麽舉報,你他媽的胡扯什麽,咱們什麽時候舉報了,一點思路都沒有,你這樣能幹成什麽大事。記住,咱們什麽都沒幹”。


    “哦,知道了,怎麽沒有去舉報李文。不過爸,李文是他還有一張自行車票,是留給何雨水的”。


    “什麽,還有一張,這都三張了,憑什麽啊,這都是為什麽啊,還有天理嗎,我一定要去告他,這裏麵肯定是有鬼。”


    “有鬼啊,現在弄一張票有多難啊,我們車間主任好幾年了都沒弄到一張,他怎麽可能有三張,要是沒有鬼那才怪呢。”


    “肯定是這個小王八蛋用他爹媽的撫恤金在黑市買的,不行,這事不能算完。”


    劉海忠來到易中海門前,使勁地敲敲門,一大媽開了房門,見是劉海忠:


    “二大爺,你有什麽事情啊?老易睡覺了。”


    “這才幾點就睡覺了,老易、老易,一大爺”


    “老劉啊,我今天有點頭暈,身體不大舒服,我就不招待你了,有什麽事情咱們明天再說吧。”


    聽到易中海都這樣說了,劉海忠沒有辦法,隻好慢慢地回到後院,想想自己心中也是憋得難受,於是就在後院四處溜達,就像一頭拉磨的老驢在那兒轉圈。隻是苦了他的兩個兒子,看自己的父親在院中發瘋的模樣,一個個是嚇得是大氣也不敢喘,老實地坐在家中不敢動不敢挪,唯恐又要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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