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飛行了三個峽穀,人員也損失了大半,隻剩下六七個人向終點迸發。


    這時的唐軒處於墊底的位置,但飛行高度卻遠遠在他們之上。這樣做的目的則是防止對方忽然發動攻擊。


    西門任依舊穩如老狗,遙遙領先。位於第二名身穿鑽石甲的玩家想要超越,但被西門任用煙花加速給其嚴嚴實實的擋在了身後,這氣的鑽石甲玩家咬牙切齒。


    最後一個峽穀也到了盡頭,這盡頭則是一條垂直的山峰,這山峰上建設了一座垂直於上空的了望台,這了望台在雲層之上,甚至雲隻能達到其中層的位置。


    了望台不能再繼續向上建設,這個方塊大陸建設高度是有限製的,而最高的了望台正是建設在最高極限的位置。


    剩下的人如果手裏煙花的數量不夠,很有可能瞬間失去動力,直至跌落下去。


    西門任見時機成熟,立刻一拍潛影貝盒,立馬甩出七八張蛛網和十餘顆粘液球。


    緊跟其後的鑽石甲玩家中了招,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張黏糊糊的蛛網將其纏繞打結,身後的三名玩家也遭了殃,有的被纏繞在此處無法脫困,有的則被粘液球糊住了臉,徹底失去了方向,一頭栽入下方的人工河。


    鑽石甲玩家並沒有亂了手腳,而是拿出利劍將蛛網斬斷,身體忽然向下方猛紮,再次展開翅膀,並使用煙花加速猛追。


    當中被蛛網黏住的金帽少年,則上了脾氣,他決定就算終生禁賽,也要讓暗算他的西門任付出代價。


    飛行比賽中不能使用殺傷武器,比如劍tnt等,如果使用傷人了,則會被終生禁賽,再也不能參加曆屆飛行大賽。


    金帽少年掙開束縛,使用煙花迅速加速,並且從物品欄中拿出一把鋒利的三叉戟,和數顆粘液球。


    隻見金帽少年暴喝一聲,手中的三叉戟脫手而出,直挺挺的奔向名列前茅的西門任。


    西門任臉色刷的一變,身形在空中翻滾了一圈後,竟然躲過了這一擊,這讓他略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另一幕,直壓的西門任喘不過氣來。


    三叉戟紫氣頓時散發開來,一條絲線緊連著金帽少年,金帽少年歪嘴一笑,手指一勾,那根黑線就將三叉戟給拉扯了回來,並在空中打了個彎,狠狠地向西門任落下。


    其餘人臉色皆為詫異,但略懂附魔的人則看出了這其中端倪,這把三叉戟附了一種叫做忠誠的魔。


    忠誠附魔可隻能夠給三叉戟附魔,非常的雞肋,但對於某些玩家來說,這簡直就是用來輔助作戰的利器,比如拋出時,可以自動返回到手中,這省下了來回撿的繁瑣,也極大的提高了遠程與近戰的合二為一。


    作戰時,完全可以將其拋出,使用雙劍攻擊對方,這把三叉戟也會自動歸位,這間接彌補了切換武器間的空隙。


    “嘿嘿,今日你西門任不死也得傷,因為這把三叉戟是附了穿刺效果的,就憑你身上的金甲,做夢!”


    “不好!”反應過來的西門任煞白了臉,但很快鎮定了下來,右手一拍物品欄,一麵盾牌出現在手中。


    三叉戟碰撞在盾牌上,頓時火花四射,盾牌頗有破碎之意,金帽少年有些不耐煩了,他的右手猛的一勾,臉上突然的變得陰沉狡詐,銀牙一咬,這把三叉戟忽然猛增了力度,隻聽啪的一聲,木盾時間四分五裂。


    就在西門任被驚嚇之時,一根利箭飛奪而出,將那險些刺中西門任的三叉戟給硬生生撞飛了出去。


    這讓詫異的兩人同時望向了發射箭的中年男子,這名中年男子正是比賽的裁判。裁判長相凶神惡煞,其身上的附魔鑽石甲在陽光的照射中散發隱隱魔氣,腰上左右兩邊各別著一把鑽石斧。


    “比賽不得傷人性命,你終生禁賽!”裁判話還未說出口,西門任就離開煙花加速,向上空飛奪而去,而金帽少年想要追上,卻被裁判用魚鉤勾住衣領,一把將其扯了回來。


    “嗬嗬,可是他用蛛網纏繞我,真他麽奸詐!”金帽少年右手青筋暴起,他恨不得一拳打在西門任的臉上。


    “比賽規則隻有不得殺人這一說,其他的行為不會被列為犯規!”


    為了提升比賽的觀賞性,以及用來吸引觀眾來觀看,所以索性取消了搞偷襲小動作這一行為,不尋常的比賽一下引來了不少好奇之人的觀看。


    金帽少年沒多說什麽,隻是回頭留意了一下西門任,接著走出了場地。


    因為西門任被耽擱了一段時間,目前處於最末尾,而唐軒則趁他們減速觀看時,用手中的羽毛扇以及煙花的相互配合使用,速度提升了不止一等,很快,就超越了第一名,遙遙領先。


    等到第一名緊追猛趕時,唐軒早已突破雲端,將其遠遠的甩掉。


    鑽石甲玩家位列第三,而西門任無論如何加速,也隻能追在鑽石甲玩家的身後,不能將其反超。


    這時的西門任愈發的煩躁,他拋出粘液彈和蛛網再一次將眾人擊落下去。


    等到西門任等人趕到時,唐軒早已站在台上,捧著那一本經驗修補附魔書了。


    這一下將西門任氣的咬牙切齒,指著唐軒的鼻子大罵道:“若不是我今日被那廝襲擊,怎會輸給你這個老賊!”


    “嗬,人不行別怪路不平!”唐軒並沒有露出一絲怒意,反而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唐軒之所以不生氣,那是因為他看到被西門任偷襲的成員臉上的殺意了,尤其是鑽甲玩家和金帽玩家那殺氣騰騰的眼神。


    以唐軒來看,這西門任是活不了幾天了,但凡西門任踏進野外一步,必定會被金帽玩家給誅殺在此地。


    這城內有守衛,金帽玩家是不可能在此城作案的。


    果不其然,過了五六天有餘,西門任因為某些原因,需要趕往下一座城鎮,但這兩城的距離屬實有點遠。


    由於事情緊張,抱著僥幸心理,但又怕被襲擊,於是選擇放棄走路,轉而帶上翅膀進行飛行。


    西門任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發現沒有鬼鬼祟祟之人,於是就帶上翅膀,一躍而起。


    殊不知,飛行在空中的他早已被金帽玩家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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