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s.m附近的那一家烤肉店，依舊是哪個熟悉的角落。
但今天的顧客，卻隻有牛宇一和牛靜一。
“哎，哥，我們出道舞台的日期就在一個月以後~”
“是麽，我們靜一可真厲害啊。”
“哼哼，知恩都出道了，我也不能差啊~”
“你們這次是幾個人啊？”
“本來是五個人，但兩個月前突然加入了一個大姐姐，才練習了沒多久就要和我們一起出道，這位大姐姐是我們的同胞呢。”
“是麽，那這位的實力一定很厲害吧。”
“是呢，這位姐姐跳舞可好了。”
“對了，你們的組合有名字了麽？”
“沒呢，不過定妝照已經拍好了，出道曲也錄完了，我們現在天天在練習舞台。組合名字應該快了吧。”
“話說，你怎麽一次都沒有給我聽過你們的出道曲啊？”
“哎~哥，驚喜啊驚喜，如果你提前聽過了，到時候的驚喜不就沒有了。”
“好吧，怎麽說都是你有理。來，牛肉好了。”
“嗯嗯，哥，我還要吃五花肉。”
“知道了。”
……
“哎，哥，你知道麽，我們公司東方神起的前輩起訴公司了。”
“哦？為什麽啊？”
“說是奴隸合約，公司壓榨他們。好多我們公司的前輩都在網上罵他們呢。像boa前輩啊，kangta前輩啊之類的。”
“哦，倒也不奇怪。但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了以後，估計你們這些新人的處境會好很多吧。”
“啊？哥，什麽意思。”
“唉，你啊，叫你多看點書，不要老是看那些漫畫。你看，一說點什麽你就不知道了吧。”
“嘿嘿，這不是有哥你在麽。有什麽不會的哥你告訴我就好啊~”
“那萬一以後我不在呢？你不得老是被人騙啊。”
“哼哼，我愚蠢的哥哥喲，你這輩子是逃離不了你這貌比潘安的妹妹的糾纏的，你就認命吧~~噢哈哈哈~~~”
“貌比潘安是說男生的，你嘛，就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吧。”
“哎呦~哥，雖然你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不要這麽張揚的說出來嘛。嗯，哥，再說一遍，我長得怎麽樣來著。”
“你這厚臉皮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我們靜一最好看了。”
“哼，我就知道我最好看了，嘿嘿嘿~”
……
“哎，哥。”
“怎麽了？”
“嗯，你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啊。嗯，嗯，最好別太貴。”
“……你想幹嘛？缺錢了？不對啊，你每個月攢的小金庫不是挺充裕的麽。”
“哎~哥，我不是快要出道了麽，嗯，雖然不知道多久會有結算，但肯定會有的。到時候我牛靜一拿到了人生的第一份收入，嗯，媽媽一份禮物，老爹一份，還有哥你的啊。我這不是要提前做好準備工作嘛。萬一我買了什麽東西哥你不喜歡不就慘了。”
“嘿，就憑你這小胳臂小腿的能掙多少錢。給爸媽買就行了，到時候錢不夠跟哥說，哥給你報銷。”
“哼，哥你可別看不起idol，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我給你零花錢呢~~~”
“好好，我等著那一天。嗯，我想想，嗯，我沒什麽想要的啊。要不然，到時候再說？”
“嗯……行吧。那，嗯，哥，你想好了一定要和我說啊。還有，最近有什麽想買的一定不要買，等我給你買哈。”
“等你給我買？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哥~~~”
“好好，到時候一定告訴你。”
“嗯，哥最好了。”
“來，五花肉好了。”
……
“哥，我的胸罩又小了……那些大碼的胸罩都好醜啊。哥，我以後都隻能穿那麽醜的麽？為什麽那些大碼的都那麽醜啊。”
“……”
“哥？”
“這個，我也沒經驗啊。嗯，要不，明天哥帶你去明洞？”
“唉，我愚蠢的哥哥喲，你這個大男人在某些關鍵時刻出奇的沒用呢。”
“我是個哥哥而不是姐姐還真是對不起您老人家呢。”
“嗯……還好還好，我可以包容，哈哈。”
“真是的，請你吃肉還堵不上你的嘴。”
……
“哎，哥，你說我的個子最後會有多高啊，我這都一米七了。”
“不知道，看老媽的樣子，一米七四？”
“哇，那也很高了，不過看哥你，我超過一米八也是有可能的吧。”
“……………………”
“哥？”
“不用擔心，不會的。”
“哥，你是不知道啊，秀晶已經和我抱怨好多次了，就是因為我，她們才必須天天穿著很高的高跟鞋跳舞，連amber都要穿。”
“額，秀晶和amber是誰？”
“哎，哥，你最近也太不關心你的妹妹了，我和你說過啊，她們都是我的成員！！！amber，美國來的。鄭秀晶，就是那個jessica的妹妹。”
“額，你這麽說我還是不認識啊。”
“行吧，反正到時候出道舞台哥你也會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嗯。”
“對了哥，我必須和你約法三章。”
“喲，還會約法三章這個成語呢，不錯啊。”
“不要岔開話題，哥，你必須保證！”
“額，都不知道要保證什麽我怎麽保證？”
“哼，一，不準勾搭宋茜姐姐，哪怕她長的很符合哥你的審美；二，不準勾搭秀晶，盡管她確實很漂亮；三，不準勾搭真理，盡管她也很漂亮。”
“額，這都是你的成員們吧，還有兩個呢？”
“其他兩個我完全不擔心，哥你對長得不好看的小姑娘吸引力為零啊零。”
“牛靜一，你把你哥我看成什麽了！！！”
“嗯……把泰妍歐尼和知恩迷得五迷三道的渣男？嘖嘖，哥，知恩可還沒成年，你這可是違法的。看來s.m練習生圈子裏廣傳你是變態，也不是空穴來風嘛。”
“牛靜一！”
“咦，這麽想一想，泰妍歐尼和知恩可都是童顏短身蘿莉可愛型的啊，哥你的口味前後很一致嘛。那這樣我的成員們都不是你的菜，約法三章作廢。”
“牛……靜……一！！”
“哼，那哥你要怎麽解釋你們這個三角關係？”
“我隻是把她們當妹妹，就和你一樣。”
“嘖嘖嘖，哥你自己都知道，對我們這樣的練習生小姑娘，你這樣的暖男哥哥有多大的殺傷力。就這樣了你還對她們這麽好，你還說你不是渣男。”
“我……”
“你把她們當妹妹，你有問過她們的感受麽？她們願意隻當你妹妹？”
“她們……”
“哼哼，哥，你這樣可不行。要知道，當年你那個樣子，連帕尼都差點陷進來了。要不是泰妍歐尼先坦白讓她熄了心思，你今天要麵對的可就不是兩個人了。其實想一想，少女時代兩女共爭一夫的場麵應該也很精彩吧……”
“我……”
“不過我不介意哥你全都要哦~”
“說什麽呢……”
“哼哼，哥，你可是承擔著為我們老牛家開枝散葉的使命啊，你這麽保守可不行。”
“臭丫頭，你把你哥想成什麽了！”
“渣男+玩弄純情少女心思的花花公子+老牛家唯一的男丁+我愚蠢的哥哥~”
“……那泰妍和知恩呢？”
“兩個滿腦子想著給你這個渣男生好多孩子的蠢女人。”
“我真是，你這麽想，她們知道麽？”
“嘛，大家都是聊齋裏的狐狸，誰都別騙誰。心思露的這麽明顯，誰不知道啊。”
“我真是，牛靜一，你這些話都是從哪學來的！”
“小說啊，霸道總裁愛上我，富婆我不想努力了，如何從宮女變成皇後，宮鬥紀要，孝莊本紀，心機女的必修課程，如何玩弄男人的心……”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哼哼，我愚蠢的哥哥呦，在這複雜的娛樂圈裏，你妹妹我的光芒是沒有人能夠抗拒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有很多追求者。我必須要好好學習，才能從那些想占有我的人手裏保護自己呀。”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這話怎麽怎麽聽起來怪怪的，還有你看的書怎麽感覺著，嗯……”
“渣女是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哼，這不是要統一咱們牛家兄妹二人的渣男渣女人設麽。再說了，我隻是不想變成渣男的後宮罷了，隻有渣女才能抵抗渣男，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那你還說什麽泰妍和知恩全都要。”
“哼，那兩個蠢女人，與其自己在那吃虧，被別的臭男人騙財騙色，還不如落到哥你手裏呢。韓國的男人，嗬嗬。”
“你真是，牛靜一，你真是可以的……”
“哎咦，來，哥，五花肉好了，我給你喂。啊……張嘴。”
……
“哎，哥，你知道麽，我又被別人表白了。”
“喲，我們牛大渣女可以啊，答應了？”
“哎咦，哥，我都要出道了，怎麽可能。再說，對這些練習生我一點點感覺都沒有。”
“是麽，這是多少個了？”
“第十四個，哥，我可是達成女練習生被表白次數最多的成就了。七個前輩七個後輩，嘖嘖，我真厲害啊。哥，我這湊了兩個七了，你說我能召喚神龍許個願麽？”
“……我就說你少看點漫畫，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哼，反正那些人也就是看我長得漂亮才和我表白的。哥你是不知道啊，今天這個表白的時候眼睛就沒有從我胸上挪開過。”
“……你怎麽不揍他？”
“哼哼，我可是渣女啊渣女，怎麽能不玩弄男人呢。給他一個小眼神，不就又多了一個人幫我跑腿。再說了，之前和我表白的他的那些前輩可都還在呢，會教他懂規矩的。”
“什麽規矩？”
“隻能遠觀，不要靠近，我需要時，為我去死。”
“靜一啊。”
“嗯，怎麽了哥？”
“嗯，你還是別把泰妍和知恩帶壞了……”
“嗬，哥，都說了是狐狸啊，雖然是純的，但又不是傻的……”
“什麽意思？”
“沒。哎，哥，少女時代可是大發啊，《說出你的願望》泰妍歐尼那造型，嘖嘖，製服誘惑啊，還是軍裝！！我看了都心動，哥你就沒點想法？”
“嗬，你覺得我對你會有想法麽？”
“唉，哥你這就沒意思了。”
“那什麽有意思？”
“那，哥，泰妍歐尼最近沒有見你？”
“藝人你知道嘛，少女時代正當紅，肯定忙的厲害啊。也就發發短信，聊聊近況。泰妍真的不容易啊，擔心了這麽久終於有了好的結果。那孩子真的要改改性子了，不能什麽話都憋在心裏。萬一我不在，那孩子該怎麽辦啊。”
“歐尼真厲害啊。”
“你說什麽？”
“啊？沒，啊，哥，知恩最近怎麽樣？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還不錯，她那個公司原來就是做音樂製作發行的，她又是唯一的藝人，很受重視，資源都很不錯。”
“啊啊，真好啊，我也想這麽被捧啊。”
“知恩很努力的，哪像你。”
“好好知道了，我最懶了，就在大公司裏混一混就好。”
……
“哥。”
“怎麽了？”
“我真的要出道了，嘿嘿。”
“是啊，我們靜一終於要出道了。”
“哥，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啊。”
“是啊，一晃眼5年了。”
“哥，謝謝你。”
“傻丫頭，說什麽呢。”
“哥。”
“嗯？”
“對不起。”
“……”
牛宇一沉默了一下，揉了揉牛靜一的小腦袋，說道：
“我們靜一可一定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啊。”
“嗯，哥。最喜歡你了。”
“傻丫頭。”
但今天的顧客，卻隻有牛宇一和牛靜一。
“哎，哥，我們出道舞台的日期就在一個月以後~”
“是麽，我們靜一可真厲害啊。”
“哼哼，知恩都出道了，我也不能差啊~”
“你們這次是幾個人啊？”
“本來是五個人，但兩個月前突然加入了一個大姐姐，才練習了沒多久就要和我們一起出道，這位大姐姐是我們的同胞呢。”
“是麽，那這位的實力一定很厲害吧。”
“是呢，這位姐姐跳舞可好了。”
“對了，你們的組合有名字了麽？”
“沒呢，不過定妝照已經拍好了，出道曲也錄完了，我們現在天天在練習舞台。組合名字應該快了吧。”
“話說，你怎麽一次都沒有給我聽過你們的出道曲啊？”
“哎~哥，驚喜啊驚喜，如果你提前聽過了，到時候的驚喜不就沒有了。”
“好吧，怎麽說都是你有理。來，牛肉好了。”
“嗯嗯，哥，我還要吃五花肉。”
“知道了。”
……
“哎，哥，你知道麽，我們公司東方神起的前輩起訴公司了。”
“哦？為什麽啊？”
“說是奴隸合約，公司壓榨他們。好多我們公司的前輩都在網上罵他們呢。像boa前輩啊，kangta前輩啊之類的。”
“哦，倒也不奇怪。但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了以後，估計你們這些新人的處境會好很多吧。”
“啊？哥，什麽意思。”
“唉，你啊，叫你多看點書，不要老是看那些漫畫。你看，一說點什麽你就不知道了吧。”
“嘿嘿，這不是有哥你在麽。有什麽不會的哥你告訴我就好啊~”
“那萬一以後我不在呢？你不得老是被人騙啊。”
“哼哼，我愚蠢的哥哥喲，你這輩子是逃離不了你這貌比潘安的妹妹的糾纏的，你就認命吧~~噢哈哈哈~~~”
“貌比潘安是說男生的，你嘛，就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吧。”
“哎呦~哥，雖然你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不要這麽張揚的說出來嘛。嗯，哥，再說一遍，我長得怎麽樣來著。”
“你這厚臉皮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我們靜一最好看了。”
“哼，我就知道我最好看了，嘿嘿嘿~”
……
“哎，哥。”
“怎麽了？”
“嗯，你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啊。嗯，嗯，最好別太貴。”
“……你想幹嘛？缺錢了？不對啊，你每個月攢的小金庫不是挺充裕的麽。”
“哎~哥，我不是快要出道了麽，嗯，雖然不知道多久會有結算，但肯定會有的。到時候我牛靜一拿到了人生的第一份收入，嗯，媽媽一份禮物，老爹一份，還有哥你的啊。我這不是要提前做好準備工作嘛。萬一我買了什麽東西哥你不喜歡不就慘了。”
“嘿，就憑你這小胳臂小腿的能掙多少錢。給爸媽買就行了，到時候錢不夠跟哥說，哥給你報銷。”
“哼，哥你可別看不起idol，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我給你零花錢呢~~~”
“好好，我等著那一天。嗯，我想想，嗯，我沒什麽想要的啊。要不然，到時候再說？”
“嗯……行吧。那，嗯，哥，你想好了一定要和我說啊。還有，最近有什麽想買的一定不要買，等我給你買哈。”
“等你給我買？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哥~~~”
“好好，到時候一定告訴你。”
“嗯，哥最好了。”
“來，五花肉好了。”
……
“哥，我的胸罩又小了……那些大碼的胸罩都好醜啊。哥，我以後都隻能穿那麽醜的麽？為什麽那些大碼的都那麽醜啊。”
“……”
“哥？”
“這個，我也沒經驗啊。嗯，要不，明天哥帶你去明洞？”
“唉，我愚蠢的哥哥喲，你這個大男人在某些關鍵時刻出奇的沒用呢。”
“我是個哥哥而不是姐姐還真是對不起您老人家呢。”
“嗯……還好還好，我可以包容，哈哈。”
“真是的，請你吃肉還堵不上你的嘴。”
……
“哎，哥，你說我的個子最後會有多高啊，我這都一米七了。”
“不知道，看老媽的樣子，一米七四？”
“哇，那也很高了，不過看哥你，我超過一米八也是有可能的吧。”
“……………………”
“哥？”
“不用擔心，不會的。”
“哥，你是不知道啊，秀晶已經和我抱怨好多次了，就是因為我，她們才必須天天穿著很高的高跟鞋跳舞，連amber都要穿。”
“額，秀晶和amber是誰？”
“哎，哥，你最近也太不關心你的妹妹了，我和你說過啊，她們都是我的成員！！！amber，美國來的。鄭秀晶，就是那個jessica的妹妹。”
“額，你這麽說我還是不認識啊。”
“行吧，反正到時候出道舞台哥你也會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嗯。”
“對了哥，我必須和你約法三章。”
“喲，還會約法三章這個成語呢，不錯啊。”
“不要岔開話題，哥，你必須保證！”
“額，都不知道要保證什麽我怎麽保證？”
“哼，一，不準勾搭宋茜姐姐，哪怕她長的很符合哥你的審美；二，不準勾搭秀晶，盡管她確實很漂亮；三，不準勾搭真理，盡管她也很漂亮。”
“額，這都是你的成員們吧，還有兩個呢？”
“其他兩個我完全不擔心，哥你對長得不好看的小姑娘吸引力為零啊零。”
“牛靜一，你把你哥我看成什麽了！！！”
“嗯……把泰妍歐尼和知恩迷得五迷三道的渣男？嘖嘖，哥，知恩可還沒成年，你這可是違法的。看來s.m練習生圈子裏廣傳你是變態，也不是空穴來風嘛。”
“牛靜一！”
“咦，這麽想一想，泰妍歐尼和知恩可都是童顏短身蘿莉可愛型的啊，哥你的口味前後很一致嘛。那這樣我的成員們都不是你的菜，約法三章作廢。”
“牛……靜……一！！”
“哼，那哥你要怎麽解釋你們這個三角關係？”
“我隻是把她們當妹妹，就和你一樣。”
“嘖嘖嘖，哥你自己都知道，對我們這樣的練習生小姑娘，你這樣的暖男哥哥有多大的殺傷力。就這樣了你還對她們這麽好，你還說你不是渣男。”
“我……”
“你把她們當妹妹，你有問過她們的感受麽？她們願意隻當你妹妹？”
“她們……”
“哼哼，哥，你這樣可不行。要知道，當年你那個樣子，連帕尼都差點陷進來了。要不是泰妍歐尼先坦白讓她熄了心思，你今天要麵對的可就不是兩個人了。其實想一想，少女時代兩女共爭一夫的場麵應該也很精彩吧……”
“我……”
“不過我不介意哥你全都要哦~”
“說什麽呢……”
“哼哼，哥，你可是承擔著為我們老牛家開枝散葉的使命啊，你這麽保守可不行。”
“臭丫頭，你把你哥想成什麽了！”
“渣男+玩弄純情少女心思的花花公子+老牛家唯一的男丁+我愚蠢的哥哥~”
“……那泰妍和知恩呢？”
“兩個滿腦子想著給你這個渣男生好多孩子的蠢女人。”
“我真是，你這麽想，她們知道麽？”
“嘛，大家都是聊齋裏的狐狸，誰都別騙誰。心思露的這麽明顯，誰不知道啊。”
“我真是，牛靜一，你這些話都是從哪學來的！”
“小說啊，霸道總裁愛上我，富婆我不想努力了，如何從宮女變成皇後，宮鬥紀要，孝莊本紀，心機女的必修課程，如何玩弄男人的心……”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哼哼，我愚蠢的哥哥呦，在這複雜的娛樂圈裏，你妹妹我的光芒是沒有人能夠抗拒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有很多追求者。我必須要好好學習，才能從那些想占有我的人手裏保護自己呀。”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這話怎麽怎麽聽起來怪怪的，還有你看的書怎麽感覺著，嗯……”
“渣女是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哼，這不是要統一咱們牛家兄妹二人的渣男渣女人設麽。再說了，我隻是不想變成渣男的後宮罷了，隻有渣女才能抵抗渣男，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那你還說什麽泰妍和知恩全都要。”
“哼，那兩個蠢女人，與其自己在那吃虧，被別的臭男人騙財騙色，還不如落到哥你手裏呢。韓國的男人，嗬嗬。”
“你真是，牛靜一，你真是可以的……”
“哎咦，來，哥，五花肉好了，我給你喂。啊……張嘴。”
……
“哎，哥，你知道麽，我又被別人表白了。”
“喲，我們牛大渣女可以啊，答應了？”
“哎咦，哥，我都要出道了，怎麽可能。再說，對這些練習生我一點點感覺都沒有。”
“是麽，這是多少個了？”
“第十四個，哥，我可是達成女練習生被表白次數最多的成就了。七個前輩七個後輩，嘖嘖，我真厲害啊。哥，我這湊了兩個七了，你說我能召喚神龍許個願麽？”
“……我就說你少看點漫畫，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哼，反正那些人也就是看我長得漂亮才和我表白的。哥你是不知道啊，今天這個表白的時候眼睛就沒有從我胸上挪開過。”
“……你怎麽不揍他？”
“哼哼，我可是渣女啊渣女，怎麽能不玩弄男人呢。給他一個小眼神，不就又多了一個人幫我跑腿。再說了，之前和我表白的他的那些前輩可都還在呢，會教他懂規矩的。”
“什麽規矩？”
“隻能遠觀，不要靠近，我需要時，為我去死。”
“靜一啊。”
“嗯，怎麽了哥？”
“嗯，你還是別把泰妍和知恩帶壞了……”
“嗬，哥，都說了是狐狸啊，雖然是純的，但又不是傻的……”
“什麽意思？”
“沒。哎，哥，少女時代可是大發啊，《說出你的願望》泰妍歐尼那造型，嘖嘖，製服誘惑啊，還是軍裝！！我看了都心動，哥你就沒點想法？”
“嗬，你覺得我對你會有想法麽？”
“唉，哥你這就沒意思了。”
“那什麽有意思？”
“那，哥，泰妍歐尼最近沒有見你？”
“藝人你知道嘛，少女時代正當紅，肯定忙的厲害啊。也就發發短信，聊聊近況。泰妍真的不容易啊，擔心了這麽久終於有了好的結果。那孩子真的要改改性子了，不能什麽話都憋在心裏。萬一我不在，那孩子該怎麽辦啊。”
“歐尼真厲害啊。”
“你說什麽？”
“啊？沒，啊，哥，知恩最近怎麽樣？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還不錯，她那個公司原來就是做音樂製作發行的，她又是唯一的藝人，很受重視，資源都很不錯。”
“啊啊，真好啊，我也想這麽被捧啊。”
“知恩很努力的，哪像你。”
“好好知道了，我最懶了，就在大公司裏混一混就好。”
……
“哥。”
“怎麽了？”
“我真的要出道了，嘿嘿。”
“是啊，我們靜一終於要出道了。”
“哥，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啊。”
“是啊，一晃眼5年了。”
“哥，謝謝你。”
“傻丫頭，說什麽呢。”
“哥。”
“嗯？”
“對不起。”
“……”
牛宇一沉默了一下，揉了揉牛靜一的小腦袋，說道：
“我們靜一可一定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啊。”
“嗯，哥。最喜歡你了。”
“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