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要我幫你
從主婦到地產商人：最美主婦 作者：佚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連喝了七八杯，趙明軍沒有多大的醉意。倒是東方一劍顯出醉態，艾琳暗暗著急，這可怎麽辦？她沒想灌倒東方一劍，想灌倒的是趙明軍啊！
“東方局長，您喝茶。”艾琳真怕東方一劍醉了，趕忙倒杯茶給他喝，讓他解酒。
“嗯。”東方一劍喝了幾杯茶，好像緩解了酒勁。
“我去趟洗手間。”趙明軍喝的比東方一劍多，但是沒有他醉得厲害。
艾琳看著趙明軍去衛生間，趕忙說：“謝謝東方局長能來。”
“不客氣。這是舉手之勞。”
“您多喝點茶，醉了又沒有人照顧您。”艾琳真的擔心東方一劍。喝多了不但幫不了忙，還得照顧他。
“沒事。這點酒還不至於醉倒我。你放心。你要好好幹，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不要放棄自己的理想。人能夠堅持實現理想很難啊！這才能體現出理想的意義及價值啊！”東方一劍喜歡艾琳才這樣說。一個村婦能夠有理想就已經很不錯，如果能堅持下去就更好了。
“我會的。”艾琳狠勁點頭，東方一劍能夠和她說這些，又鼓勵她。這就像一個人在迷惘的時候無意中給她指出一條出路或者肯定她的價值。
“東方局長和艾琳嘮什麽這樣投機。”趙明軍從衛生間回來，看到兩個人談的那樣親密投機有幾分嫉妒。
“閑聊，張秘書說多虧遇到趙局長，賞識她，給她機會工作。”東方一劍替艾琳說好話。
“這個艾琳，背後還誇我啊！是她自己有能力，沒有這能力我也幫不了她。”聽到東方一劍這樣說，趙明軍心裏得意。暗自說這個張艾琳還識抬舉，當著東方一劍的麵誇他。
嗬嗬！東方一劍長笑一聲，似乎對自己謊話的諷刺又似乎對趙明軍的讚揚。
“來，我們再喝。”趙明軍端起酒杯。
東方一劍剛端起酒杯，電話響了，“東方局長，市長找您，說有事和您談。”他的秘書來電話。
“市長找我，什麽事？”東方一劍不想現在離開，如果離開了，他所作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不知道。市長沒說，就說有事和您麵談。”
“好吧，我馬上回去。你先返回去，我明天再走。”東方一劍讓秘書先回去。市長找他，他不能推脫，再說市長沒事不會輕易找他。東方一劍不敢耽擱，連忙放下杯子起身說：“張秘書，趙局長，我得馬上趕回去，市長找我。”
“東方局長——”艾琳差點急得哭出來，這算什麽嘛！這樣走了和不來有什麽區別，隻是阻止了事情晚點發生而已。
“張秘書，保重。”東方一劍寓意深重的拍著艾琳的肩膀說。
“東方局長有事，我就不挽留了，耽誤您的正事我可擔待不起啊！”東方一劍突然有事要走，樂得趙明軍腦袋差點開花。這啥事還真是老天爺安排好了。以為今晚沒指望，誰曾想，張艾琳，我看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東方一劍走了。艾琳坐在座位上呆愣地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心裏怕的要死。
東方一劍一走，趙明軍立刻說：“艾琳，我們回房間。”
“這——”艾琳想說不回去，可是她去哪呀。自己在他的手底下，能去哪去，除非自己不幹。可是，這工作對她太有吸引力。
艾琳還猶豫，趙明軍結完帳，推了，艾琳一把，“走吧，艾琳。”說完先離開座位，坐上電梯，直奔508房。這回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了。
艾琳坐了一會兒，覺得這樣做下去不是辦法，就硬著頭皮，懷著複雜的心情上了五樓，508，他在裏麵等她了嗎？如果他在裏麵等我怎麽辦？我能拒絕嗎？好像不能，此刻艾琳的心情真是矛盾極了，她想走，又怕因此丟掉了喜歡的工作，她在門外站著不敢進去。
趙明軍對於艾琳能不能上樓，他很自信。憑借這段時間的觀察，艾琳對工作喜歡極了，她不會放棄她的工作。
他先到了房間，還沒見艾琳進來，就覺得她應該在外麵，不敢進。他就站來打開門，艾琳果然站在門外，滿臉猶豫，驚慌之色，他就很自然地說：“上來了怎麽還在外麵站著，快進來。”他就適時的拉進艾琳，關上門。
關門聲不大，但艾琳聽到砰的一聲，心房緊縮，感到現在的自己似乎被關了禁閉，任由人家宰割。但是，她不甘心，試圖衝出去，“趙局，我困了，您回您的房間休息吧。”艾琳掙脫他的手，緊張的坐在沙發上。
“你害怕我？”趙明軍跟到沙發跟前，看到艾琳坐在沙發裏，雙手夾在腿間，兩隻手慌亂的搓著。
“不是。您——您回自己的房間，我真的困了，我想睡覺。”艾琳知道這理由幼稚得可笑，趙明軍怎麽會聽她的回自己的房間呢。可是，她還是希望趙明軍能尊重自己，離開她的房間。
趙明軍笑了，這個張艾琳真天真幼稚的可愛，“艾琳，我們一起睡。”趙明軍說著擠到艾琳坐的沙發裏，一把抱住她。
“趙局長，請您鬆手。”艾琳義正言辭的說。
趙明軍又笑了，這時候艾琳說什麽他也不會聽，一心想的事馬上就實現了。他站起來，當著艾琳的麵麻利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艾琳羞愧的把頭扭到一邊。看到艾琳羞澀得都不敢看他的身子，這個艾琳還是結婚的人呢，怎麽就這麽不開放。他趁著艾琳扭頭，過來扒艾琳的裙子。
“不，不要。”艾琳狠命的拽住裙子上的拉鏈。
“艾琳，你是過來人了怎麽還這樣忸怩，你看現在的年輕人哪還在乎這些。你說這種事明明是好事，幹嘛這樣排斥啊！”
“我不管別人，我就管我自己。她們怎麽想是她們的事，反正我不會那樣想，更不會那樣做。”艾琳死死地拽住裙子，說什麽也不讓他脫。
艾琳傻傻的樣子惹得趙明軍笑了，這個張艾琳還真是，不過二十出頭，還這樣保守。現在年輕人哪有看重性的，隻要需要管他（她）認識不認識，隨時可以享受性趣。別說年輕人，就是中年人也是一樣啊！得道哪有不使的。
他本想把艾琳脫光，好好的做一把。兩次強脫她的衣服，都沒得逞，艾琳拽住就是不撒手。他也不再強硬，他有他的招數，你不讓我脫你的裙子，我掀起來總行了吧。
趙明軍突然掀起艾琳的裙子。
“啊！你——”艾琳被嚇到了，驚恐的盯著趙明軍。
趙明軍興奮地抱住艾琳滾倒在上，兩人的身體如此緊緊地相貼。
“乖，我想要你。”趙明軍急促地吻到艾琳的細細脖子，一隻手已經探進她的衣服。
立刻艾琳的身子僵硬，自然而然地緊緊並攏，害怕趙明軍的手伸到她下麵。
趙明軍感到到艾琳僵直的身子，就慢聲細語，極力開導地說：“別怕，放鬆，我慢慢地，輕點。”他一改急於得到艾琳，手真的輕柔起來。艾琳的平坦，光滑細膩，沒有一點贅肉。手指經過，那平滑溫熱和的感覺使他為之心神一蕩。
“不——”艾琳推掉他的手。滿臉羞紅，極力排斥的心在他輕撫過後竟然有了感覺。就在她意亂情迷，趙明軍的手已經一點點地向下滑去。
“不要這樣，趙局長，我求求你。不要。”艾琳哭聲哀求。
趙明軍看到帶著淚珠的艾琳，陽陽可憐，更加美麗動人。愛意更濃，帶著雨露的花朵往往最美，這時的艾琳像雨露中清新的花朵好美，他要及時踩摘。
“艾琳，不要哭嘛。我喜歡你才這樣做啊！”
趙明軍的嘴移向艾琳的耳根，啊！好癢，不要這樣，不要碰這裏，我真的受不了。
趙明軍的手伸向艾琳的。
“啊！不要。”艾琳掙紮。
趙明軍正抑製不住強占的，被艾琳兩腿突然用力夾住了手，讓他動彈不得。
“不，不要這樣——”艾琳心神激蕩，渾身顫抖，一陣酥麻如電流般通過周身。一種無以名狀的被勾起來。身體不知不覺有了反應，雖然心裏強烈排斥，身體卻出賣了她。艾琳嘴喊不要，聲音小的竟然如此可憐，連她自己都聽出來喊的是那樣牽強。
聽到艾琳極小的聲音排斥，就勾起了趙明軍的強烈占有。你聲音這樣小分明是也想要，隻是有道心裏防線在阻止，那道防線就是深紮根在女人的意識中的所謂忠貞，婦道。他今天就要把它打破，把張艾琳解救出來。
趙明軍不顧艾琳的反對和掙紮，嘴手並用，他的目的就要挑起艾琳的本能生理，她在堅持，身體接受他就好辦。
“不——”艾琳還在掙紮，身體發生巨變使自己都害怕，她感到自己已經在慢慢的放開，那種感覺，那種酥麻是每個人都向往，都願意享受的啊！
“呸！張艾琳你真不要臉，你是個下賤的女人。”艾琳剛剛意識鬆動，就被內心深處的自己罵個狗血噴頭。
趙明軍的手指越動越厲害，攪得艾琳酥麻感越來越烈，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夾住趙明軍的手指。
“這就對了。艾琳，男人和女人隻有這個時候是最享受，幹什麽要排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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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軍勸說艾琳讓她徹底丟掉那些所謂的婦道，打開她心底最後一道防線。他感到艾琳的身體在逐漸放開，不像開始緊繃。
“好，艾琳。男人與女人之間沒有什麽可恥的，你情我願，都是為了享受。”趙明軍趁著艾琳放鬆敞開了身體，就迫不及待的。
“啊！”他立刻感到好熱。但是這種熱又使他極其的舒服。尤其，裏麵好緊，好像要把他直接吸進去。
“不！”艾琳說著不，又覺得身子特別需要。要知道，她和趙大貴做了幾次，都是半路上停下。那種滋味真是不好受。
“寶貝，你裏麵好緊啊！”趙明軍到裏麵，好像有股魔力把他的靈魂全部吸走了。他害怕一瀉千裏，立刻撤了出來。
“哦！”艾琳剛剛有點舒服，趙明軍突然出來，裏麵忽然空了，很不舒服。
趙明軍，又舍不得放棄這麽好的機會。他努力地穩了穩神，調好心理，把注意力集中在別處。不去想漂亮的艾琳，隻想是和自己的老婆應付公事。
艾琳再次掙紮，雙手猛推他，嘴裏喊：“不要這樣，我求你。”
“好艾琳，別動。已經進去了，很快就好。保管你舒服。”一種被緊緊包住的感覺爽的他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艾琳扭捏，掙紮，排斥，但是身體卻享受到了無法說出來，簡直是舒服極了。
艾琳為有這種感覺羞愧，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不敢抬頭見人。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幹這種事會產生舒服的感覺，真是羞死人了。自己竟然恬不知恥地放鬆了身子來迎合他，真是不要臉。
她越掙紮身體擦出的越強烈，她再想推開，哪還舍得啊！逐漸的，迷失，迷失了身體，迷失了本性……
趙明軍早就想射，還硬硬的，怕過後在艾琳麵前落下話柄。雙手緊緊抱住艾琳，速度減慢，還是無法壓住要射的感覺，強忍了一分鍾，一不留神倏地射了！
“啊！好舒服！艾琳，你這裏真緊，像個大閨女。洗洗澡，好好睡一覺，明早我們返回去。”趙明軍提上褲子，滿意的出去了。
艾琳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淌下來，打濕了單。我這是在幹什麽啊？自從走出家門，找到工作開始，一次又一次被人欺負，被人。
難道我找到了工作，好好幹，施展自己的才能也不行嗎？為什麽這麽多男人都垂涎自己的美貌？為什麽有權利的男人就可以輕易地占有她？為什麽？難道我就不能放棄這份工作，回到起點嗎？艾琳輕輕搖頭，她知道她已經不能放棄，也回不去了。即使回到起點自己也不是原來的自己了。現在的身子已經被人玷汙，不再是原來那個幹幹淨淨的我了。
艾琳的手在自己光滑，細膩的皮膚......
不，我沒，我不是自願的，是被強迫的！艾琳替自己狡辯。看到自己還裸著的身體立刻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以為這樣可以掩蓋住一切。
現在，她已經不能放棄工作了，已經被趙明軍占有，提出辭職未免太便宜了他！她要在他身上撈回來。艾琳不想回到從前的日子，每天呆在家裏等待趙大貴回來，以他為中心，供他吃喝玩樂。過那種，終日渾渾噩噩的日子，我已經走出來就不可能再回去了。我要活出自己來。何況我已經踏出了第一步，回頭的路被堵死了。人本身的被喚醒，就不可能再罷手。
是前進的動力，也是罪惡的根源。
好不容易壓下去，在這一刻，也就是被趙明軍的再次侵犯，艾琳內心深處強烈的又複活了。她不再甘心過那種以伺候男人為中心的生活，她要男人圍著她來生活。她沒想過這樣做，但是他們仗著手裏有權，就輕易地占有她，她竟然不敢吭聲，更不敢站起來指責他們。她要報複。她知道自己有點像飛蛾撲火，明知道是這樣，還要走下去。
艾琳爬起來跌跌撞撞走進衛生間，鏡中的自己頭發淩亂，眼淚含在眼圈裏，沒有再流出來。我這是咋啦，怎麽變成這個樣子。艾琳掀開遮擋在額前的長發，眉頭湊到一起。
趙大貴，你們，是你們把我逼到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放棄，也不會放棄，我要闖出去，一定闖出去給你們瞧瞧。艾琳猛的甩開額前的長發，眼神淩厲嚇人。
艾琳打開浴霸，拿起噴頭朝著狠命的衝洗，又朝著私衝洗了一遍又一遍，凡是被趙明軍侵犯過的地方，她都狠狠的搓了一遍又一遍，凡是被她手狠搓過的地方，皮膚立刻起來一道道紅印，直到她擦幹，才感到整個身子火辣辣地疼痛。
一眼掃到衛生間裏免費的香水，一把抓住拿過來擰開蓋，順著脖頸整瓶倒在身上，直到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香水味才作罷。艾琳披起浴巾，極其疲倦地回到上蜷縮在被子裏，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好歹睡了，又做起了噩夢……
當當的敲門聲，把她從噩夢中叫醒。艾琳起來，打著哈欠，毫無精神地打開門。
“艾琳，準備一下，到樓下餐廳吃份自助餐，然後我們開車回去。”趙明軍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艾琳麵前。
艾琳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趙明軍，昨天發生的事又浮現在眼前，她趕忙關上門跑進臥室。
趙明軍笑了，這個張艾琳還真是保守的要命。那種事做就做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真是沒有見識又保守的村婦。他就推開艾琳沒來得及插的門，跟到臥室前，又敲了三下門說：“艾琳，快點，我在門外等你。”他說完果真聽到趙明軍出去的腳步聲。
關門聲音不大，卻嚇得艾琳的心房猛縮，當她踮著腳尖輕輕走到門前，聽外麵確實一點聲音沒有，才確定趙明軍確實是走了。她的心才多少平靜下來。艾琳趕緊到衛生間裏洗了一把臉，隨便抹了防曬霜，本想就這樣出去，但看到自己的嘴唇竟然幹的起了皮，就塗了粉紅色的口紅，遮掩住。再看自己的臉，多了些水分和嫵媚，把昨天的狼狽完全遮蓋住了。事已至此，悔也沒用，唯有努力，不是嗎？艾琳對著鏡中的自己說。
事情有好就有壞，自古以來都是前後矛盾。艾琳屢次被騙被人欺負，倒學會了勸自己，不要輕易放棄。
趙明軍怕艾琳多心，就在樓梯口等。剛剛艾琳的表情真是拒他於千裏，難道她還在為昨晚的事不高興？昨天自己是喝多了點，但自己幹了些什麽都清清陽陽，何況他從李大軍那見到艾琳就想到會有今天，設想昨天的那種場景無數遍，昨晚總算心意達成付諸於行動了。那感覺真是好啊！昨晚趙明軍一直沉浸在艾琳那裏帶給他爽意漣漣的感覺，直到下半夜才睡著。再說了，老板和秘書之間發生關係從古到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發生關係才是不正常。
艾琳看到自己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她努力使自己打起精神。在推開衛生間的門準備出來的時候，又回過頭，朝鏡子笑了笑，“對就是這樣，張艾琳你要做到。你付出了，不能白白付出，你要笑，你要迷惑住趙明軍。不要擺出這副不死不活的麵孔，這樣什麽問題也解決不了，還讓人生厭。”艾琳朝鏡子咧了咧嘴，怎麽也笑不出來。我要想高興的事，高興的事——昨天被東方一劍表揚，高興。艾琳真的笑了。
艾琳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背起小兜，打開門走出來。
趙明軍聽到開門聲，看到艾琳笑意盈盈，小眼睛好像會說話，朝他走過來，用歡快，輕鬆的語氣說：“趙局長，我收拾好了。走，我們下樓吃飯去。”
“好，好！”艾琳高興樣感染了趙明軍。這個張艾琳真識大體，沒有像那幫不識趣的女人，哭哭鬧鬧，那樣他還真麻煩了。不過，剛才看她那架勢以為會和他鬧起來沒完呢，轉臉就變了，這女人的心真像多變的天氣，一會好一會壞，無處猜去。
艾琳裝出毫無芥蒂，天真無邪的樣子說：“趙局，我都餓壞了，我要多吃。”
“好，可不能把我的寶貝餓壞了，走，我們快去吃飯。”
兩個人到樓下吃了份自助餐，到停車場裏發動著車，剛開出去幾步，艾琳的電話就響了。
艾琳瞅了一眼來電顯示，號碼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她接了電話，“你好。你是張艾琳小姐嗎？”
傳來說話急促的女人的聲音。
艾琳疑惑，這個女人的聲音她一點也不熟悉。她還是立刻回答，“是。你是？”
“你好，我是省立醫院的護士。我們這裏剛剛有一個叫東方一劍的病人被送到這裏，他需要手術，身邊沒有親人，我們在他的通訊錄找到了你的電話。”
“哦。他得了什麽病？”艾琳著急地問。
“也不是什麽大病，但是這種病拖久了就會危害到生命。是急性闌尾炎。”
“哦。”
“啥事？”趙明軍在一邊聽到艾琳好像和一個女人在說一個人有病了。
“是東方局長得了急性闌尾炎，需要有人簽字才能做手術。護士在他的通訊錄裏找到了我的電話。”
“哦。那我們快去看看。”
趙明軍立刻打開導航儀往省立醫院趕，他暫時沒事不急著回去。趕巧遇到東方一劍有病，機會難得，正好表現一番，說不定以後有什麽好事想著他。懷揣著這個想法他就把車速比平時提快了幾分。
到省立醫院門前也就用了十分鍾的時間，趙明軍和艾琳下車，就催促道，“快走。”說著就加快腳步，艾琳在後麵緊跟著，兩人剛進走廊，趙明軍公文包裏的電話就響了。
“誰這個時候來電話？”他拉開公文包，接電話，“趙局，中午市長來視察，你能趕回來吧？”張昊打電話問。
“啥，市長要來視察。他咋不早說，搞突然襲擊。”趙明軍現在往回趕當然還能趕回去。
“我也是剛接到信，這才立刻給你打電話。”
“知道了。”趙明軍掛了電話。嘴裏依然不滿地嘟囔，“沒事來轉悠啥。無非是走走形式，吃頓飯走人。”
“趙局，那東方局長怎麽辦？”
趙明軍瞅了一眼艾琳，不想把她留這，但是護士已經打電話給艾琳。艾琳和他一起回去，沒見到東方一劍，事後護士告訴東方一劍張艾琳沒來。東方一劍就會把所有怨恨都記在他頭上，因為他是艾琳的老板，是他說的算。
衡量利弊，趙明軍極不情願地說：“你先留下照顧東方局長，等他好了你自己在回來。”趙明軍舍不得留下艾琳，但是又不得不把她留下。
“哦。”艾琳心裏矛盾，不願意和趙明軍一起回去，怕張昊看到她後審視她的眼神。不和他回去，留在這裏人生不熟的地方照顧一個大男人多不方便。
“你自己進去吧。代我向東方局長問好。我先回去了。”趙明軍急著往外麵走。
艾琳找到東方一劍的病房，看到東方一劍躺在病上手捂著肚子，疼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下來。
“東方局長！”艾琳叫了一聲趕緊走進來。
“哎！霍——秘書，你——怎麽來了？”東方一劍有氣無力地說。他沒想到自己病在異地，身邊一個近人也沒有。心裏感到特別不是滋味，看到艾琳像見到了親人，一股暖流湧進眼裏，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有哭的想法。
“是醫院的護士給我打的電話，你沒事吧？”艾琳心急地上前抓住東方一劍的手。他的手冰涼，手心裏有冷汗。
“沒大事，等著家屬簽字才能做手術。”東方一劍感激地死死攥住她的手。
“可是，我不是你的家屬啊！這可怎麽好？”艾琳急了。
“病人家屬到了沒？”一個女護士進病房喊。
艾琳隻好硬著頭皮說：“到了。”
“來，跟我簽字，然後立刻進行手術。”
艾琳瞅了一眼東方一劍，似乎在詢問我簽字合不合適。東方一劍信任地點了點頭，手依然緊按著肚子。
“我去簽字，你就安心做手術，這是個小手術沒事的。”艾琳伏在東方一劍身邊輕聲安慰。
“嗯。”東方一劍感激的想摟過艾琳。
艾琳去簽了字，東方一劍推進了手術室，不大一會就出來了。闌尾炎是一個小的手術，東方一劍是局部麻，所以神智很清醒。看到艾琳，他有點虛弱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艾琳，微笑著點了一下頭，似乎是在讚許她，謝謝她。
艾琳立刻幫助護士把東方一劍移到病上，給他蓋好被子，關心地問，“感到好點了嗎？”
“好多了。”東方一劍的聲音很小，顯得有氣無力。他的手從被子裏好不容易抽出來抓住艾琳的手。
“這是小病，做完手術養幾天就好了。”艾琳安慰他，手任由東方一劍握著。她知道這個時候病人心理特別脆弱，需要人照顧。
“嗯。謝謝你能來，耽誤你回去了。趙局長沒為難你吧？”東方一劍說了一語雙關的話，既詢問昨晚有沒有為難她，又包含了她在這裏照顧他，趙明軍有沒有不允許。至於指的哪一種，就看艾琳自己怎麽理解了。
艾琳當然知道東方一劍說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的話，她猶豫了一會兒，說：“沒有。趙局長把我送到醫院走廊，他本來是同來的，沒想到來電話讓他中午趕回去，說市長來視察。”
東方一劍問艾琳，艾琳沉了一會才回答，他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麽。但是艾琳不說，他也不能追問，就說了句，“那就好。”
“東方局長，你想吃點什麽？我給你去買。”
東方一劍說：“從昨天下半夜我肚子就有點疼，以為吃壞了肚子，過一會就好了呢。誰知道是闌尾炎。到現在我還沒吃東西，有點餓了。”
“好。我到醫院外麵給你買點容易消化的食物。我看看有沒有稀飯什麽的。”
“嗯。麻煩你了。”
艾琳立刻走出醫院，到醫院外麵的胡同裏找快餐店，看到有一家的牌子上寫著小米粥，茶雞蛋，包子。她趕緊走過去，對裏麵的老板說：“給我兩份小米粥，五個雞蛋，十個包子。”其實她也不知道東方一劍的飯量大小，她就多買。萬一買少了不夠吃，好像她小氣舍不得花錢似的。
老板盛了兩份小米粥裝在方便袋裏，又按照艾琳說的裝了五個茶雞蛋，十個包子，分別裝在方便袋裏。
“謝謝。”艾琳客氣地說，付了錢。拎著回到病房，“我不知道你的飯量多少，所以多少就買了這些。”
東方一劍掃了一眼艾琳手裏的食物，他笑了，“你當我飯桶啊！”
艾琳也笑了，就是好人也吃不了這麽多啊！何況他是病人。
東方一劍從病上掙紮著坐起來，身子靠在頭，把手從被子裏拿出來。
“我先喝點小米粥。”
艾琳立刻把小米粥拿給他，東方一劍接過去。
“哎呀，我忘記買個快餐杯了。”艾琳這才想起來，這小米粥往哪裏倒啊！
“我還是先吃包子吧。”
“哎！好人做到底，得了，我就暫時當你的奴仆吧，不過你好後要給我高額的回報喲！”艾琳頑皮地和東方一劍開玩笑。她拿過東方一劍手裏提著小米粥的方便袋，兩手掙著袋子，“喝吧。”
“你——”東方一劍對艾琳腦袋轉動這樣快，佩服不已。這個女人真是一個人才，不能埋沒了啊！
“吃吧，還客氣啥。不是說了，你要給我高額回報，我可不能白伺候了。”
“行。我這輩子回報不了你，我把我送給你。”東方一劍開玩笑說。
“我才不要呢。要你這個大活人有什麽。”
“陪吃，陪喝，陪睡。”東方一劍一改會議上的深沉，嚴肅。
“哈哈！”艾琳笑了，這個東方局長也會開這樣的玩笑。
“快喝吧，一會涼了。”
東方一劍拿著調羹一調羹一調羹地舀著吃。
慢慢的大半小米粥進肚了。
“不吃了，有點撐的慌。”東方一劍把調羹給艾琳。
“撐的慌就別吃了，一會兒餓了再吃。”艾琳把小米粥的袋口係緊，放在桌子上。她瞅著自己買了三樣東西，使了五個白色的塑料袋，忍不住說：“我是在製造白色垃圾啊！”
艾琳說出這話，東方一劍就多看了她幾眼，這個女人意識如此之高。是啊！國家禁用塑料袋，防止製造白色垃圾，可是人們的環境保護意識太差，好像事不關己，環境汙染又不是一下汙染的，是慢慢積累，那個時候他（她）早就不在這世界了，管那麽多幹什麽。
“吃飽了，就再躺下休息。這樣好的快。”艾琳扶著東方一劍躺下。反正伺候病人又沒有什麽竅門，就是細心，態度好，最多累點。
命運無意中把艾琳和東方一劍湊到了一起。東方一劍的輸液馬上就打完了，他閉著眼睛休息，艾琳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看到輸液就剩輸管裏還有一點，就趕緊把東方一劍的手放平，揭下來沾著的膠布，按住針頭，往上一拔，血就滲出來了。
艾琳看到血，心裏極不舒服，就覺得惡心，心慌，不知怎麽她忽然就倒在了上。
嚇得東方一劍趕緊搖晃，“張秘書，張秘書！”看到艾琳睜開眼，著急地問，“你怎麽了？”
“沒事，我躺躺就好。我暈血。”艾琳隻覺得睜開眼眼前還天旋地轉，就趕緊閉上。
東方一劍勉強把艾琳的弄上，把枕頭墊在她的頭上，給她蓋上被子。醫院的被子不像家裏寬，窄的就夠一個人蓋。
東方一劍就挨近艾琳，才勉強蓋住兩個人。
艾琳暈過去，就像時間停止了。
東方一劍看著躺在他身邊的艾琳，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她像某這個人，特別有親切感。這個女人在會議上出現，她就覺得像，但是又想不起來她到底像誰。這次又是在他身邊無人的時候照顧他，難道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嗎？難道自己要和這個女人有什麽糾纏？
艾琳動了動小嘴，東方一劍忍不住撫了撫。好潤滑，感覺真好。突然，心中有一種吻她的衝動，他克製，卻被艾琳好看的小嘴吸引。他俯身，想碰碰艾琳的嘴就立刻起來。
誰知，碰觸到艾琳的嘴，他再也舍不得離開了。
艾琳昏迷，當然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等她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上，驚訝地問，“我怎麽躺在上了？”
“你暈了。”東方一劍早就坐好了。
“哦。我都不記得了。”
“你說你暈血。”
“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暈血。”艾琳奇怪她看著流血，時間長，就感到惡心，頭暈。但是月經也是血，她看也不暈，這是為什麽？她想不明白。
躺了一會兒，艾琳感到好多了，趕緊下，她怎麽能和東方一劍並排躺在病上，這多不好。
東方一劍打完點滴，又喝了小米粥，就想去廁所。他不好意思和艾琳說，忍了一會，實在忍不了，就說：“我想去衛生間。”
“哦。”艾琳趕緊到地下拿便盆，“給。”
東方一劍接過去，艾琳立刻扭過頭。心裏慌亂地跳，不知為什麽她自然聯想到男人那個根，他的是什麽樣？當然這隻是她一時的內心活動，仿佛一道閃電轉瞬即逝的事。
東方一劍手拿著便盆，接了半天也尿不出來。想他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女人麵前撒尿，當然是背對著他，但是他還是尿不出來。
艾琳扭身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尿聲。有點擔心出問題，所才尿不出來，她又不敢回頭，就問，“怎麽了？”
“我——我還是去衛生間尿吧。”東方一劍用了幾次力也無法尿出來。
艾琳扭著身子，拿到便盆。
“你可以轉過來了。”東方一劍知道艾琳怕看到她不該看的，所以才說。
艾琳這才敢轉過身，但是隻瞟了東方一劍，雖然沒看到男人那個根，但是想想，臉還是紅了。
東方一劍看到艾琳窘態像個小女孩心裏竟然狂跳不止，“我，我去衛生間。”他捂著刀口，下地，感到刀口絲絲脹痛。
艾琳趕緊伸過手，恰到好處地挎在他的腋下。東方一劍就半個身子的力量壓在艾琳的身上，不敢太用力。腳步緩慢挪著往衛生間蹭。
艾琳攙扶著他，隨著他緩慢的步子一起往衛生間走。到了門口，才鬆開他說：“你自己進去，我在門口等你。”
“我不自己進去，你還跟我進去？”東方一劍調侃地說。
“你——局長也沒個正形！”艾琳假裝生氣地轉過身子，不理東方一劍。
東方一劍高興地笑了。難得有這樣放鬆地機會和艾琳開玩笑。自從當上了這個省國土局局長，他不得不在別人麵前收起笑容，擺出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他累，但是又沒有辦法。當官和當官之間皮笑肉不笑，暗中爭鬥，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為了升職，不得不時刻提防，怕遭到暗算。甚至不惜為了自己的利益幹損人利己的事。
艾琳等了一會兒，東方一劍出來了。她又趕緊扶住他，一起往病房走。
東方一劍被艾琳攙扶著，心裏特別幸福。他這麽大，但是還沒有女朋友，更談不上成家。
回到病房，艾琳幫著東方一劍給他蓋好被子。
“你也歇歇，進了病房就一直忙活，一定累了。”東方一劍疼惜地說。
“沒事。我從小生活在農村潑辣。”艾琳沒感到累，和東方一劍在一起也很高興，總覺得有很多話想和他說，也能聊到一起。
她不喜歡和村裏的女人聊天，湊到一起就沒什麽正事。不是問買衣服沒，哪家衣服好看，你老公能不能掙錢，或者說些過分的話，她不喜歡。就覺得那樣生活像個寄生蟲，雖然是女人也不能完全靠著男人來生活啊！
東方一劍忽然感到刀口處特別癢，他就想撓。
艾琳趕緊製止，“你的手上有細菌，千萬不能撓，萬一發炎怎麽辦？”
“可是，太癢了。”東方一劍實在是受不了.
“要不我幫你？”艾琳突然覺得自己太唐突，在那裏接近根部怎麽幫？
“東方局長，您喝茶。”艾琳真怕東方一劍醉了，趕忙倒杯茶給他喝，讓他解酒。
“嗯。”東方一劍喝了幾杯茶，好像緩解了酒勁。
“我去趟洗手間。”趙明軍喝的比東方一劍多，但是沒有他醉得厲害。
艾琳看著趙明軍去衛生間，趕忙說：“謝謝東方局長能來。”
“不客氣。這是舉手之勞。”
“您多喝點茶，醉了又沒有人照顧您。”艾琳真的擔心東方一劍。喝多了不但幫不了忙，還得照顧他。
“沒事。這點酒還不至於醉倒我。你放心。你要好好幹，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不要放棄自己的理想。人能夠堅持實現理想很難啊！這才能體現出理想的意義及價值啊！”東方一劍喜歡艾琳才這樣說。一個村婦能夠有理想就已經很不錯，如果能堅持下去就更好了。
“我會的。”艾琳狠勁點頭，東方一劍能夠和她說這些，又鼓勵她。這就像一個人在迷惘的時候無意中給她指出一條出路或者肯定她的價值。
“東方局長和艾琳嘮什麽這樣投機。”趙明軍從衛生間回來，看到兩個人談的那樣親密投機有幾分嫉妒。
“閑聊，張秘書說多虧遇到趙局長，賞識她，給她機會工作。”東方一劍替艾琳說好話。
“這個艾琳，背後還誇我啊！是她自己有能力，沒有這能力我也幫不了她。”聽到東方一劍這樣說，趙明軍心裏得意。暗自說這個張艾琳還識抬舉，當著東方一劍的麵誇他。
嗬嗬！東方一劍長笑一聲，似乎對自己謊話的諷刺又似乎對趙明軍的讚揚。
“來，我們再喝。”趙明軍端起酒杯。
東方一劍剛端起酒杯，電話響了，“東方局長，市長找您，說有事和您談。”他的秘書來電話。
“市長找我，什麽事？”東方一劍不想現在離開，如果離開了，他所作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不知道。市長沒說，就說有事和您麵談。”
“好吧，我馬上回去。你先返回去，我明天再走。”東方一劍讓秘書先回去。市長找他，他不能推脫，再說市長沒事不會輕易找他。東方一劍不敢耽擱，連忙放下杯子起身說：“張秘書，趙局長，我得馬上趕回去，市長找我。”
“東方局長——”艾琳差點急得哭出來，這算什麽嘛！這樣走了和不來有什麽區別，隻是阻止了事情晚點發生而已。
“張秘書，保重。”東方一劍寓意深重的拍著艾琳的肩膀說。
“東方局長有事，我就不挽留了，耽誤您的正事我可擔待不起啊！”東方一劍突然有事要走，樂得趙明軍腦袋差點開花。這啥事還真是老天爺安排好了。以為今晚沒指望，誰曾想，張艾琳，我看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東方一劍走了。艾琳坐在座位上呆愣地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心裏怕的要死。
東方一劍一走，趙明軍立刻說：“艾琳，我們回房間。”
“這——”艾琳想說不回去，可是她去哪呀。自己在他的手底下，能去哪去，除非自己不幹。可是，這工作對她太有吸引力。
艾琳還猶豫，趙明軍結完帳，推了，艾琳一把，“走吧，艾琳。”說完先離開座位，坐上電梯，直奔508房。這回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了。
艾琳坐了一會兒，覺得這樣做下去不是辦法，就硬著頭皮，懷著複雜的心情上了五樓，508，他在裏麵等她了嗎？如果他在裏麵等我怎麽辦？我能拒絕嗎？好像不能，此刻艾琳的心情真是矛盾極了，她想走，又怕因此丟掉了喜歡的工作，她在門外站著不敢進去。
趙明軍對於艾琳能不能上樓，他很自信。憑借這段時間的觀察，艾琳對工作喜歡極了，她不會放棄她的工作。
他先到了房間，還沒見艾琳進來，就覺得她應該在外麵，不敢進。他就站來打開門，艾琳果然站在門外，滿臉猶豫，驚慌之色，他就很自然地說：“上來了怎麽還在外麵站著，快進來。”他就適時的拉進艾琳，關上門。
關門聲不大，但艾琳聽到砰的一聲，心房緊縮，感到現在的自己似乎被關了禁閉，任由人家宰割。但是，她不甘心，試圖衝出去，“趙局，我困了，您回您的房間休息吧。”艾琳掙脫他的手，緊張的坐在沙發上。
“你害怕我？”趙明軍跟到沙發跟前，看到艾琳坐在沙發裏，雙手夾在腿間，兩隻手慌亂的搓著。
“不是。您——您回自己的房間，我真的困了，我想睡覺。”艾琳知道這理由幼稚得可笑，趙明軍怎麽會聽她的回自己的房間呢。可是，她還是希望趙明軍能尊重自己，離開她的房間。
趙明軍笑了，這個張艾琳真天真幼稚的可愛，“艾琳，我們一起睡。”趙明軍說著擠到艾琳坐的沙發裏，一把抱住她。
“趙局長，請您鬆手。”艾琳義正言辭的說。
趙明軍又笑了，這時候艾琳說什麽他也不會聽，一心想的事馬上就實現了。他站起來，當著艾琳的麵麻利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艾琳羞愧的把頭扭到一邊。看到艾琳羞澀得都不敢看他的身子，這個艾琳還是結婚的人呢，怎麽就這麽不開放。他趁著艾琳扭頭，過來扒艾琳的裙子。
“不，不要。”艾琳狠命的拽住裙子上的拉鏈。
“艾琳，你是過來人了怎麽還這樣忸怩，你看現在的年輕人哪還在乎這些。你說這種事明明是好事，幹嘛這樣排斥啊！”
“我不管別人，我就管我自己。她們怎麽想是她們的事，反正我不會那樣想，更不會那樣做。”艾琳死死地拽住裙子，說什麽也不讓他脫。
艾琳傻傻的樣子惹得趙明軍笑了，這個張艾琳還真是，不過二十出頭，還這樣保守。現在年輕人哪有看重性的，隻要需要管他（她）認識不認識，隨時可以享受性趣。別說年輕人，就是中年人也是一樣啊！得道哪有不使的。
他本想把艾琳脫光，好好的做一把。兩次強脫她的衣服，都沒得逞，艾琳拽住就是不撒手。他也不再強硬，他有他的招數，你不讓我脫你的裙子，我掀起來總行了吧。
趙明軍突然掀起艾琳的裙子。
“啊！你——”艾琳被嚇到了，驚恐的盯著趙明軍。
趙明軍興奮地抱住艾琳滾倒在上，兩人的身體如此緊緊地相貼。
“乖，我想要你。”趙明軍急促地吻到艾琳的細細脖子，一隻手已經探進她的衣服。
立刻艾琳的身子僵硬，自然而然地緊緊並攏，害怕趙明軍的手伸到她下麵。
趙明軍感到到艾琳僵直的身子，就慢聲細語，極力開導地說：“別怕，放鬆，我慢慢地，輕點。”他一改急於得到艾琳，手真的輕柔起來。艾琳的平坦，光滑細膩，沒有一點贅肉。手指經過，那平滑溫熱和的感覺使他為之心神一蕩。
“不——”艾琳推掉他的手。滿臉羞紅，極力排斥的心在他輕撫過後竟然有了感覺。就在她意亂情迷，趙明軍的手已經一點點地向下滑去。
“不要這樣，趙局長，我求求你。不要。”艾琳哭聲哀求。
趙明軍看到帶著淚珠的艾琳，陽陽可憐，更加美麗動人。愛意更濃，帶著雨露的花朵往往最美，這時的艾琳像雨露中清新的花朵好美，他要及時踩摘。
“艾琳，不要哭嘛。我喜歡你才這樣做啊！”
趙明軍的嘴移向艾琳的耳根，啊！好癢，不要這樣，不要碰這裏，我真的受不了。
趙明軍的手伸向艾琳的。
“啊！不要。”艾琳掙紮。
趙明軍正抑製不住強占的，被艾琳兩腿突然用力夾住了手，讓他動彈不得。
“不，不要這樣——”艾琳心神激蕩，渾身顫抖，一陣酥麻如電流般通過周身。一種無以名狀的被勾起來。身體不知不覺有了反應，雖然心裏強烈排斥，身體卻出賣了她。艾琳嘴喊不要，聲音小的竟然如此可憐，連她自己都聽出來喊的是那樣牽強。
聽到艾琳極小的聲音排斥，就勾起了趙明軍的強烈占有。你聲音這樣小分明是也想要，隻是有道心裏防線在阻止，那道防線就是深紮根在女人的意識中的所謂忠貞，婦道。他今天就要把它打破，把張艾琳解救出來。
趙明軍不顧艾琳的反對和掙紮，嘴手並用，他的目的就要挑起艾琳的本能生理，她在堅持，身體接受他就好辦。
“不——”艾琳還在掙紮，身體發生巨變使自己都害怕，她感到自己已經在慢慢的放開，那種感覺，那種酥麻是每個人都向往，都願意享受的啊！
“呸！張艾琳你真不要臉，你是個下賤的女人。”艾琳剛剛意識鬆動，就被內心深處的自己罵個狗血噴頭。
趙明軍的手指越動越厲害，攪得艾琳酥麻感越來越烈，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夾住趙明軍的手指。
“這就對了。艾琳，男人和女人隻有這個時候是最享受，幹什麽要排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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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軍勸說艾琳讓她徹底丟掉那些所謂的婦道，打開她心底最後一道防線。他感到艾琳的身體在逐漸放開，不像開始緊繃。
“好，艾琳。男人與女人之間沒有什麽可恥的，你情我願，都是為了享受。”趙明軍趁著艾琳放鬆敞開了身體，就迫不及待的。
“啊！”他立刻感到好熱。但是這種熱又使他極其的舒服。尤其，裏麵好緊，好像要把他直接吸進去。
“不！”艾琳說著不，又覺得身子特別需要。要知道，她和趙大貴做了幾次，都是半路上停下。那種滋味真是不好受。
“寶貝，你裏麵好緊啊！”趙明軍到裏麵，好像有股魔力把他的靈魂全部吸走了。他害怕一瀉千裏，立刻撤了出來。
“哦！”艾琳剛剛有點舒服，趙明軍突然出來，裏麵忽然空了，很不舒服。
趙明軍，又舍不得放棄這麽好的機會。他努力地穩了穩神，調好心理，把注意力集中在別處。不去想漂亮的艾琳，隻想是和自己的老婆應付公事。
艾琳再次掙紮，雙手猛推他，嘴裏喊：“不要這樣，我求你。”
“好艾琳，別動。已經進去了，很快就好。保管你舒服。”一種被緊緊包住的感覺爽的他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艾琳扭捏，掙紮，排斥，但是身體卻享受到了無法說出來，簡直是舒服極了。
艾琳為有這種感覺羞愧，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不敢抬頭見人。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幹這種事會產生舒服的感覺，真是羞死人了。自己竟然恬不知恥地放鬆了身子來迎合他，真是不要臉。
她越掙紮身體擦出的越強烈，她再想推開，哪還舍得啊！逐漸的，迷失，迷失了身體，迷失了本性……
趙明軍早就想射，還硬硬的，怕過後在艾琳麵前落下話柄。雙手緊緊抱住艾琳，速度減慢，還是無法壓住要射的感覺，強忍了一分鍾，一不留神倏地射了！
“啊！好舒服！艾琳，你這裏真緊，像個大閨女。洗洗澡，好好睡一覺，明早我們返回去。”趙明軍提上褲子，滿意的出去了。
艾琳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淌下來，打濕了單。我這是在幹什麽啊？自從走出家門，找到工作開始，一次又一次被人欺負，被人。
難道我找到了工作，好好幹，施展自己的才能也不行嗎？為什麽這麽多男人都垂涎自己的美貌？為什麽有權利的男人就可以輕易地占有她？為什麽？難道我就不能放棄這份工作，回到起點嗎？艾琳輕輕搖頭，她知道她已經不能放棄，也回不去了。即使回到起點自己也不是原來的自己了。現在的身子已經被人玷汙，不再是原來那個幹幹淨淨的我了。
艾琳的手在自己光滑，細膩的皮膚......
不，我沒，我不是自願的，是被強迫的！艾琳替自己狡辯。看到自己還裸著的身體立刻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以為這樣可以掩蓋住一切。
現在，她已經不能放棄工作了，已經被趙明軍占有，提出辭職未免太便宜了他！她要在他身上撈回來。艾琳不想回到從前的日子，每天呆在家裏等待趙大貴回來，以他為中心，供他吃喝玩樂。過那種，終日渾渾噩噩的日子，我已經走出來就不可能再回去了。我要活出自己來。何況我已經踏出了第一步，回頭的路被堵死了。人本身的被喚醒，就不可能再罷手。
是前進的動力，也是罪惡的根源。
好不容易壓下去，在這一刻，也就是被趙明軍的再次侵犯，艾琳內心深處強烈的又複活了。她不再甘心過那種以伺候男人為中心的生活，她要男人圍著她來生活。她沒想過這樣做，但是他們仗著手裏有權，就輕易地占有她，她竟然不敢吭聲，更不敢站起來指責他們。她要報複。她知道自己有點像飛蛾撲火，明知道是這樣，還要走下去。
艾琳爬起來跌跌撞撞走進衛生間，鏡中的自己頭發淩亂，眼淚含在眼圈裏，沒有再流出來。我這是咋啦，怎麽變成這個樣子。艾琳掀開遮擋在額前的長發，眉頭湊到一起。
趙大貴，你們，是你們把我逼到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放棄，也不會放棄，我要闖出去，一定闖出去給你們瞧瞧。艾琳猛的甩開額前的長發，眼神淩厲嚇人。
艾琳打開浴霸，拿起噴頭朝著狠命的衝洗，又朝著私衝洗了一遍又一遍，凡是被趙明軍侵犯過的地方，她都狠狠的搓了一遍又一遍，凡是被她手狠搓過的地方，皮膚立刻起來一道道紅印，直到她擦幹，才感到整個身子火辣辣地疼痛。
一眼掃到衛生間裏免費的香水，一把抓住拿過來擰開蓋，順著脖頸整瓶倒在身上，直到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香水味才作罷。艾琳披起浴巾，極其疲倦地回到上蜷縮在被子裏，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好歹睡了，又做起了噩夢……
當當的敲門聲，把她從噩夢中叫醒。艾琳起來，打著哈欠，毫無精神地打開門。
“艾琳，準備一下，到樓下餐廳吃份自助餐，然後我們開車回去。”趙明軍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艾琳麵前。
艾琳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趙明軍，昨天發生的事又浮現在眼前，她趕忙關上門跑進臥室。
趙明軍笑了，這個張艾琳還真是保守的要命。那種事做就做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真是沒有見識又保守的村婦。他就推開艾琳沒來得及插的門，跟到臥室前，又敲了三下門說：“艾琳，快點，我在門外等你。”他說完果真聽到趙明軍出去的腳步聲。
關門聲音不大，卻嚇得艾琳的心房猛縮，當她踮著腳尖輕輕走到門前，聽外麵確實一點聲音沒有，才確定趙明軍確實是走了。她的心才多少平靜下來。艾琳趕緊到衛生間裏洗了一把臉，隨便抹了防曬霜，本想就這樣出去，但看到自己的嘴唇竟然幹的起了皮，就塗了粉紅色的口紅，遮掩住。再看自己的臉，多了些水分和嫵媚，把昨天的狼狽完全遮蓋住了。事已至此，悔也沒用，唯有努力，不是嗎？艾琳對著鏡中的自己說。
事情有好就有壞，自古以來都是前後矛盾。艾琳屢次被騙被人欺負，倒學會了勸自己，不要輕易放棄。
趙明軍怕艾琳多心，就在樓梯口等。剛剛艾琳的表情真是拒他於千裏，難道她還在為昨晚的事不高興？昨天自己是喝多了點，但自己幹了些什麽都清清陽陽，何況他從李大軍那見到艾琳就想到會有今天，設想昨天的那種場景無數遍，昨晚總算心意達成付諸於行動了。那感覺真是好啊！昨晚趙明軍一直沉浸在艾琳那裏帶給他爽意漣漣的感覺，直到下半夜才睡著。再說了，老板和秘書之間發生關係從古到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發生關係才是不正常。
艾琳看到自己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她努力使自己打起精神。在推開衛生間的門準備出來的時候，又回過頭，朝鏡子笑了笑，“對就是這樣，張艾琳你要做到。你付出了，不能白白付出，你要笑，你要迷惑住趙明軍。不要擺出這副不死不活的麵孔，這樣什麽問題也解決不了，還讓人生厭。”艾琳朝鏡子咧了咧嘴，怎麽也笑不出來。我要想高興的事，高興的事——昨天被東方一劍表揚，高興。艾琳真的笑了。
艾琳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背起小兜，打開門走出來。
趙明軍聽到開門聲，看到艾琳笑意盈盈，小眼睛好像會說話，朝他走過來，用歡快，輕鬆的語氣說：“趙局長，我收拾好了。走，我們下樓吃飯去。”
“好，好！”艾琳高興樣感染了趙明軍。這個張艾琳真識大體，沒有像那幫不識趣的女人，哭哭鬧鬧，那樣他還真麻煩了。不過，剛才看她那架勢以為會和他鬧起來沒完呢，轉臉就變了，這女人的心真像多變的天氣，一會好一會壞，無處猜去。
艾琳裝出毫無芥蒂，天真無邪的樣子說：“趙局，我都餓壞了，我要多吃。”
“好，可不能把我的寶貝餓壞了，走，我們快去吃飯。”
兩個人到樓下吃了份自助餐，到停車場裏發動著車，剛開出去幾步，艾琳的電話就響了。
艾琳瞅了一眼來電顯示，號碼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她接了電話，“你好。你是張艾琳小姐嗎？”
傳來說話急促的女人的聲音。
艾琳疑惑，這個女人的聲音她一點也不熟悉。她還是立刻回答，“是。你是？”
“你好，我是省立醫院的護士。我們這裏剛剛有一個叫東方一劍的病人被送到這裏，他需要手術，身邊沒有親人，我們在他的通訊錄找到了你的電話。”
“哦。他得了什麽病？”艾琳著急地問。
“也不是什麽大病，但是這種病拖久了就會危害到生命。是急性闌尾炎。”
“哦。”
“啥事？”趙明軍在一邊聽到艾琳好像和一個女人在說一個人有病了。
“是東方局長得了急性闌尾炎，需要有人簽字才能做手術。護士在他的通訊錄裏找到了我的電話。”
“哦。那我們快去看看。”
趙明軍立刻打開導航儀往省立醫院趕，他暫時沒事不急著回去。趕巧遇到東方一劍有病，機會難得，正好表現一番，說不定以後有什麽好事想著他。懷揣著這個想法他就把車速比平時提快了幾分。
到省立醫院門前也就用了十分鍾的時間，趙明軍和艾琳下車，就催促道，“快走。”說著就加快腳步，艾琳在後麵緊跟著，兩人剛進走廊，趙明軍公文包裏的電話就響了。
“誰這個時候來電話？”他拉開公文包，接電話，“趙局，中午市長來視察，你能趕回來吧？”張昊打電話問。
“啥，市長要來視察。他咋不早說，搞突然襲擊。”趙明軍現在往回趕當然還能趕回去。
“我也是剛接到信，這才立刻給你打電話。”
“知道了。”趙明軍掛了電話。嘴裏依然不滿地嘟囔，“沒事來轉悠啥。無非是走走形式，吃頓飯走人。”
“趙局，那東方局長怎麽辦？”
趙明軍瞅了一眼艾琳，不想把她留這，但是護士已經打電話給艾琳。艾琳和他一起回去，沒見到東方一劍，事後護士告訴東方一劍張艾琳沒來。東方一劍就會把所有怨恨都記在他頭上，因為他是艾琳的老板，是他說的算。
衡量利弊，趙明軍極不情願地說：“你先留下照顧東方局長，等他好了你自己在回來。”趙明軍舍不得留下艾琳，但是又不得不把她留下。
“哦。”艾琳心裏矛盾，不願意和趙明軍一起回去，怕張昊看到她後審視她的眼神。不和他回去，留在這裏人生不熟的地方照顧一個大男人多不方便。
“你自己進去吧。代我向東方局長問好。我先回去了。”趙明軍急著往外麵走。
艾琳找到東方一劍的病房，看到東方一劍躺在病上手捂著肚子，疼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下來。
“東方局長！”艾琳叫了一聲趕緊走進來。
“哎！霍——秘書，你——怎麽來了？”東方一劍有氣無力地說。他沒想到自己病在異地，身邊一個近人也沒有。心裏感到特別不是滋味，看到艾琳像見到了親人，一股暖流湧進眼裏，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有哭的想法。
“是醫院的護士給我打的電話，你沒事吧？”艾琳心急地上前抓住東方一劍的手。他的手冰涼，手心裏有冷汗。
“沒大事，等著家屬簽字才能做手術。”東方一劍感激地死死攥住她的手。
“可是，我不是你的家屬啊！這可怎麽好？”艾琳急了。
“病人家屬到了沒？”一個女護士進病房喊。
艾琳隻好硬著頭皮說：“到了。”
“來，跟我簽字，然後立刻進行手術。”
艾琳瞅了一眼東方一劍，似乎在詢問我簽字合不合適。東方一劍信任地點了點頭，手依然緊按著肚子。
“我去簽字，你就安心做手術，這是個小手術沒事的。”艾琳伏在東方一劍身邊輕聲安慰。
“嗯。”東方一劍感激的想摟過艾琳。
艾琳去簽了字，東方一劍推進了手術室，不大一會就出來了。闌尾炎是一個小的手術，東方一劍是局部麻，所以神智很清醒。看到艾琳，他有點虛弱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艾琳，微笑著點了一下頭，似乎是在讚許她，謝謝她。
艾琳立刻幫助護士把東方一劍移到病上，給他蓋好被子，關心地問，“感到好點了嗎？”
“好多了。”東方一劍的聲音很小，顯得有氣無力。他的手從被子裏好不容易抽出來抓住艾琳的手。
“這是小病，做完手術養幾天就好了。”艾琳安慰他，手任由東方一劍握著。她知道這個時候病人心理特別脆弱，需要人照顧。
“嗯。謝謝你能來，耽誤你回去了。趙局長沒為難你吧？”東方一劍說了一語雙關的話，既詢問昨晚有沒有為難她，又包含了她在這裏照顧他，趙明軍有沒有不允許。至於指的哪一種，就看艾琳自己怎麽理解了。
艾琳當然知道東方一劍說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的話，她猶豫了一會兒，說：“沒有。趙局長把我送到醫院走廊，他本來是同來的，沒想到來電話讓他中午趕回去，說市長來視察。”
東方一劍問艾琳，艾琳沉了一會才回答，他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麽。但是艾琳不說，他也不能追問，就說了句，“那就好。”
“東方局長，你想吃點什麽？我給你去買。”
東方一劍說：“從昨天下半夜我肚子就有點疼，以為吃壞了肚子，過一會就好了呢。誰知道是闌尾炎。到現在我還沒吃東西，有點餓了。”
“好。我到醫院外麵給你買點容易消化的食物。我看看有沒有稀飯什麽的。”
“嗯。麻煩你了。”
艾琳立刻走出醫院，到醫院外麵的胡同裏找快餐店，看到有一家的牌子上寫著小米粥，茶雞蛋，包子。她趕緊走過去，對裏麵的老板說：“給我兩份小米粥，五個雞蛋，十個包子。”其實她也不知道東方一劍的飯量大小，她就多買。萬一買少了不夠吃，好像她小氣舍不得花錢似的。
老板盛了兩份小米粥裝在方便袋裏，又按照艾琳說的裝了五個茶雞蛋，十個包子，分別裝在方便袋裏。
“謝謝。”艾琳客氣地說，付了錢。拎著回到病房，“我不知道你的飯量多少，所以多少就買了這些。”
東方一劍掃了一眼艾琳手裏的食物，他笑了，“你當我飯桶啊！”
艾琳也笑了，就是好人也吃不了這麽多啊！何況他是病人。
東方一劍從病上掙紮著坐起來，身子靠在頭，把手從被子裏拿出來。
“我先喝點小米粥。”
艾琳立刻把小米粥拿給他，東方一劍接過去。
“哎呀，我忘記買個快餐杯了。”艾琳這才想起來，這小米粥往哪裏倒啊！
“我還是先吃包子吧。”
“哎！好人做到底，得了，我就暫時當你的奴仆吧，不過你好後要給我高額的回報喲！”艾琳頑皮地和東方一劍開玩笑。她拿過東方一劍手裏提著小米粥的方便袋，兩手掙著袋子，“喝吧。”
“你——”東方一劍對艾琳腦袋轉動這樣快，佩服不已。這個女人真是一個人才，不能埋沒了啊！
“吃吧，還客氣啥。不是說了，你要給我高額回報，我可不能白伺候了。”
“行。我這輩子回報不了你，我把我送給你。”東方一劍開玩笑說。
“我才不要呢。要你這個大活人有什麽。”
“陪吃，陪喝，陪睡。”東方一劍一改會議上的深沉，嚴肅。
“哈哈！”艾琳笑了，這個東方局長也會開這樣的玩笑。
“快喝吧，一會涼了。”
東方一劍拿著調羹一調羹一調羹地舀著吃。
慢慢的大半小米粥進肚了。
“不吃了，有點撐的慌。”東方一劍把調羹給艾琳。
“撐的慌就別吃了，一會兒餓了再吃。”艾琳把小米粥的袋口係緊，放在桌子上。她瞅著自己買了三樣東西，使了五個白色的塑料袋，忍不住說：“我是在製造白色垃圾啊！”
艾琳說出這話，東方一劍就多看了她幾眼，這個女人意識如此之高。是啊！國家禁用塑料袋，防止製造白色垃圾，可是人們的環境保護意識太差，好像事不關己，環境汙染又不是一下汙染的，是慢慢積累，那個時候他（她）早就不在這世界了，管那麽多幹什麽。
“吃飽了，就再躺下休息。這樣好的快。”艾琳扶著東方一劍躺下。反正伺候病人又沒有什麽竅門，就是細心，態度好，最多累點。
命運無意中把艾琳和東方一劍湊到了一起。東方一劍的輸液馬上就打完了，他閉著眼睛休息，艾琳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看到輸液就剩輸管裏還有一點，就趕緊把東方一劍的手放平，揭下來沾著的膠布，按住針頭，往上一拔，血就滲出來了。
艾琳看到血，心裏極不舒服，就覺得惡心，心慌，不知怎麽她忽然就倒在了上。
嚇得東方一劍趕緊搖晃，“張秘書，張秘書！”看到艾琳睜開眼，著急地問，“你怎麽了？”
“沒事，我躺躺就好。我暈血。”艾琳隻覺得睜開眼眼前還天旋地轉，就趕緊閉上。
東方一劍勉強把艾琳的弄上，把枕頭墊在她的頭上，給她蓋上被子。醫院的被子不像家裏寬，窄的就夠一個人蓋。
東方一劍就挨近艾琳，才勉強蓋住兩個人。
艾琳暈過去，就像時間停止了。
東方一劍看著躺在他身邊的艾琳，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她像某這個人，特別有親切感。這個女人在會議上出現，她就覺得像，但是又想不起來她到底像誰。這次又是在他身邊無人的時候照顧他，難道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嗎？難道自己要和這個女人有什麽糾纏？
艾琳動了動小嘴，東方一劍忍不住撫了撫。好潤滑，感覺真好。突然，心中有一種吻她的衝動，他克製，卻被艾琳好看的小嘴吸引。他俯身，想碰碰艾琳的嘴就立刻起來。
誰知，碰觸到艾琳的嘴，他再也舍不得離開了。
艾琳昏迷，當然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等她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上，驚訝地問，“我怎麽躺在上了？”
“你暈了。”東方一劍早就坐好了。
“哦。我都不記得了。”
“你說你暈血。”
“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暈血。”艾琳奇怪她看著流血，時間長，就感到惡心，頭暈。但是月經也是血，她看也不暈，這是為什麽？她想不明白。
躺了一會兒，艾琳感到好多了，趕緊下，她怎麽能和東方一劍並排躺在病上，這多不好。
東方一劍打完點滴，又喝了小米粥，就想去廁所。他不好意思和艾琳說，忍了一會，實在忍不了，就說：“我想去衛生間。”
“哦。”艾琳趕緊到地下拿便盆，“給。”
東方一劍接過去，艾琳立刻扭過頭。心裏慌亂地跳，不知為什麽她自然聯想到男人那個根，他的是什麽樣？當然這隻是她一時的內心活動，仿佛一道閃電轉瞬即逝的事。
東方一劍手拿著便盆，接了半天也尿不出來。想他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女人麵前撒尿，當然是背對著他，但是他還是尿不出來。
艾琳扭身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尿聲。有點擔心出問題，所才尿不出來，她又不敢回頭，就問，“怎麽了？”
“我——我還是去衛生間尿吧。”東方一劍用了幾次力也無法尿出來。
艾琳扭著身子，拿到便盆。
“你可以轉過來了。”東方一劍知道艾琳怕看到她不該看的，所以才說。
艾琳這才敢轉過身，但是隻瞟了東方一劍，雖然沒看到男人那個根，但是想想，臉還是紅了。
東方一劍看到艾琳窘態像個小女孩心裏竟然狂跳不止，“我，我去衛生間。”他捂著刀口，下地，感到刀口絲絲脹痛。
艾琳趕緊伸過手，恰到好處地挎在他的腋下。東方一劍就半個身子的力量壓在艾琳的身上，不敢太用力。腳步緩慢挪著往衛生間蹭。
艾琳攙扶著他，隨著他緩慢的步子一起往衛生間走。到了門口，才鬆開他說：“你自己進去，我在門口等你。”
“我不自己進去，你還跟我進去？”東方一劍調侃地說。
“你——局長也沒個正形！”艾琳假裝生氣地轉過身子，不理東方一劍。
東方一劍高興地笑了。難得有這樣放鬆地機會和艾琳開玩笑。自從當上了這個省國土局局長，他不得不在別人麵前收起笑容，擺出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他累，但是又沒有辦法。當官和當官之間皮笑肉不笑，暗中爭鬥，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為了升職，不得不時刻提防，怕遭到暗算。甚至不惜為了自己的利益幹損人利己的事。
艾琳等了一會兒，東方一劍出來了。她又趕緊扶住他，一起往病房走。
東方一劍被艾琳攙扶著，心裏特別幸福。他這麽大，但是還沒有女朋友，更談不上成家。
回到病房，艾琳幫著東方一劍給他蓋好被子。
“你也歇歇，進了病房就一直忙活，一定累了。”東方一劍疼惜地說。
“沒事。我從小生活在農村潑辣。”艾琳沒感到累，和東方一劍在一起也很高興，總覺得有很多話想和他說，也能聊到一起。
她不喜歡和村裏的女人聊天，湊到一起就沒什麽正事。不是問買衣服沒，哪家衣服好看，你老公能不能掙錢，或者說些過分的話，她不喜歡。就覺得那樣生活像個寄生蟲，雖然是女人也不能完全靠著男人來生活啊！
東方一劍忽然感到刀口處特別癢，他就想撓。
艾琳趕緊製止，“你的手上有細菌，千萬不能撓，萬一發炎怎麽辦？”
“可是，太癢了。”東方一劍實在是受不了.
“要不我幫你？”艾琳突然覺得自己太唐突，在那裏接近根部怎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