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大門外,滴滴有人按喇叭。“老婆,快點!李振剛來接我們了。”趙大貴聽到喇叭響就知道是他來了。


    “我不去。”


    “你不去怎麽行。”他怎麽也得讓艾琳去,李振剛這樣恭敬他是因為艾琳給他辦成了事,要不會這樣高看他啊!


    “趙哥,嫂子,準備好了嗎?”李振剛在門口按了半天喇叭也沒見人出來,就進來了。


    “你嫂子說不去。”


    “嫂子這是看不起兄弟還是怎麽地啊!”李振剛目的是請艾琳。自從第一次接觸艾琳,就給他留下了好的印象,心裏就總想見她。今天借著請趙大貴的機會,是為了見艾琳和他多待一會兒。


    “你們去玩,我一個女人跟你們摻和啥。”


    “嫂子沒這心,今天就接受我的邀請。”李振剛在社會上混了幾年,懂得人的心裏,怎麽把人說活。


    李振剛這樣說,艾琳不好再駁斥,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


    “老婆,這就對了嘛!”趙大貴擁著艾琳上車,三人來到土家菜館。


    “嫂子看看菜單喜歡吃什麽?”李振剛把菜單推到艾琳麵前。


    艾琳掃了一眼菜單,隨便點了三個菜,又把菜單給了李振剛。


    “嫂子多點幾個,怎麽舍不得點,怕我花錢啊!”李振剛開玩笑的說。


    艾琳笑笑,沒接話。


    “你小子,把菜單給我,我點。看我不吃窮你。”趙大貴奪過菜單,毫不客氣的點了八個菜。


    李振剛冷眼旁觀,趙大貴搶菜單,艾琳的眉頭輕蹙,流露出厭惡的表情。趙大貴隻顧低頭點菜,當然沒看到艾琳瞬間的表情。


    席間吃飯,艾琳滿腦子想的都是土地的事。原來真沒把分地放在心上,通過今天她打印的關於土地的文件,還有劉英不惜用身子換塊好地,這些都深深的觸動了她。如果沒有好處人們幹嘛像飛蛾撲火似的。


    “嫂子,上次的事多虧你幫忙,要不到現在我的鋼筋廠也不能動工啊。”李振剛看到艾琳一邊吃飯一邊想事,就想通過說話引起她的注意力。


    “啊?”艾琳應付道。隻顧想地的事,李振剛說的話根本就沒聽見。


    趙大貴用胳膊肘拐艾琳,“想啥呢?兄弟說上次多虧你幫忙。”


    “哦!過去的事了,還常掛在嘴邊幹啥。”


    “有句話說的好,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會記一輩子。”估計李振剛這輩子也無法忘記張艾琳了。


    “你說的有點過了。我沒幫你多大的忙,隻是舉手之勞。”被李振剛說的,艾琳都有點不好意,說心裏話她真沒想幫他的忙,隻是誤打誤撞,試試趙明軍到底能不能給她辦事,結果真給辦了。


    “嫂子舉手之勞,對我可是莫大的幫助啊!沒有你,不知道要跑多少次才能辦成這事,所以我還是要謝謝你。來,嫂子,我敬你一杯。”李振剛虔誠的給艾琳倒滿酒,端起酒杯恭敬的請艾琳喝酒。


    “你小子裝啥。”趙大貴打了李振剛一巴掌。這李振剛今天像變了一個人咋這麽客氣,平時在他們麵前滿嘴粗話,今天這是咋啦。


    “你太客氣了。”艾琳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李振剛的手機彩鈴響了,“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場雪……”


    “誰呀?這麽煩人,早不來電話晚不來電話。”李振剛極其不願意的接電話。


    “振剛,你小子上哪去了?工地上來料了,你看看卸在哪裏。”李振剛的另一個哥們劉海濤來電話。


    “知道了,我馬上回去。”李振剛掛上電話,滿臉賠笑,“嫂子,趙哥,我現在有事先回去,你倆先慢慢吃,我辦完事馬上回來。”


    “你小子,請客哪有這麽幹的。”趙大貴不高興。


    “我們吃的差不多了,和你一起回吧。”艾琳心裏掛著地的事,不願意在這裏呆著。


    “這——隨嫂子。哪天有時間我再請。”


    “不用,你的心意我領了。”艾琳起身,準備走。趙大貴像沒吃飽,沒吃夠,連夾了好幾筷子菜往嘴裏塞。


    趙大貴沒出息的樣,艾琳白了他一眼。李振剛偷笑,又不是幾百輩子沒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幹嘛這副窮酸相。


    李振剛把艾琳和趙大貴先送到家,就急著去自己的鋼筋廠。艾琳剛打開大門,趙大貴的電話就響了,趙大貴看了一眼號碼,王梅打來的。當著艾琳的麵沒敢接,立馬掛斷了。


    艾琳瞅了趙大貴一眼,看到他不接電話接著就掛了,就知道這裏有事。指不定是哪個女人打來。但是,腿長在他身上,每天在外麵跑你又不能跟著。哼!別被我逮到。艾琳這樣想,就裝作沒注意趙大貴直接進屋。


    趙大貴偷瞥了一眼艾琳,看到她進屋沒發現,他就假裝去衛生間趕忙插上門,撥回去電話。


    “梅兒,打電話有事啊?”梅兒和花兒諧音,外人聽一定以為趙大貴叫的是花兒。


    “沒事人家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我想你了。”王梅使出讓男人聽著都渾身酥軟的聲音。


    “還是梅兒好啊!一會兒,我去找你。”


    “那我等你來趙哥。”王梅朝著電話波了一聲。


    趙大貴開心的笑了,這個王梅真是世間尤物。掛了電話,臉上仍殘留著被王梅挑逗的喜悅。


    艾琳看到他那樣子,一猜就猜到是什麽情況。剛才有人給趙大貴打電話,他看了一眼沒接,進屋接著上衛生間,出來臉上就是這副表情,這還用問,一定是哪個狐狸精又來勾他了。


    “老婆,我工地上有點活忘記吩咐手下做了。我去去就回來。”趙大貴裝出著急的樣子,又是忙著脫下神上這身皮,換了一件白淨的襯衫。夾起公文包,拿出車鑰匙。


    “去吧。工地上忙,小心別累壞了身體。”艾琳也不戳破,戳破又能怎麽樣,和他鬧離婚?剛結婚就離婚這說得過去嗎?


    得到艾琳允許,他急忙出來,心裏茲的真像如魚得水,那個自由自在啊!


    艾琳坐在沙發上翻看了一會書,怎麽也看不進去,腦子總是走神想分地的事,“不行,我再去村長家看看。問問。”


    這樣決定,艾琳就再也坐不住,出了家,鎖好門,直奔張大河家。這次大門死死的插著,艾琳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誰呀?”


    艾琳聽到張大河出來了,趕忙答話,“張村長,是我啊!是張艾琳。”


    “張艾琳,艾琳!”張大河聽到外麵敲門的是張艾琳,心情激動,腳下的步子自然就比平時快了幾分,這個張艾琳怎麽上他家來了。打開門,看到漂亮的艾琳,心馳神往。和那天第一眼見她的感覺一樣,還是有抱住她的玉王。


    “張村長,打擾您了。”艾琳的小眼睛瞅了一眼張大河,然後點頭,禮貌的打招呼。


    “客氣啥。快屋裏坐。”張大河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心裏撲騰撲騰跳,比年輕人第一次接觸異性跳的還快。


    艾琳大方的走進屋,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眼睛有意無意的掃向四周,張大河這個村長客廳擺設夠奢侈的。一套紅木家具整齊的擺放在客廳,牆壁上掛著超大的壁式家庭小電影。台式,手提電腦放在兩個大理石的寫字台上。


    張大河忙著在淨水器裏接了一杯子純淨水,放在艾琳麵前。


    “喝杯水,解解渴。”他又把空調打開。


    “張村長,您不用客氣。”


    “艾琳,找我有事?”張大河坐在艾琳旁邊的沙發上,伸長脖子,恨不得夠到艾琳的兄前。


    “嗯。聽說村裏要分地。”艾琳想拐彎抹角的說,又覺得張大河統管一個村子,和他玩心眼沒必要。


    “是啊。”


    艾琳這樣一問,張大河就知道她來家的目的是什麽了。劉英剛走,為了分到好地,上趕著和他套近乎,還拿起他的手伸進她鬆鬆垮垮的乳茹房讓他抹。這樣的好事他才不會拒絕,再說她有求於他,送上門來不抹白不抹,何況她求他,給她辦了就很不錯。很多人賠了夫人又折兵,啥事也沒辦成有的是。


    剛開始以為劉英拿著他的手放在她鬆垮的茹房上讓他抹,占到些便宜就算了。誰知劉英為了弄塊好地真是豁出去了,竟然把她的手伸進他的襠下,揉搓他,他是個男人哪受得了這個啊。這還不算,劉英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掏出來。


    哎喲!這時他萬萬受不了,控製不住,渾身那難受勁。劉英這樣做,還抬頭看他,惹他。這——天下哪個男人受得了!就是古時候的柳下惠坐懷不亂,估計在這種場合他也不會心跳不加快呀。


    “村長,等分地的時候您就分我一塊好地,做一下假行吧。”“嗯,嗯。”酥麻的張大河嘴都懶得張,生怕這種感覺沒了。“來,村長。”劉英覺得到時候了,就解開張大河的褲腰帶。


    艾琳走進,聽到的聲音,知道是兩個人在透情,忘我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張大河回想抹劉英的感覺,雖然茹房有點下垂,但是還是年輕啊!皮膚比她老婆好得多。滑滑的,還有那裏很緊,比他四十多歲的老婆那裏強幾倍,進到她那裏就沒邊沒沿的,一點也沒有感覺。進到劉英的裏麵可不是。就有強烈的玉王。眼前艾琳的身材比劉英好,看皮膚也比她細膩,這要是抹,那感覺一定更好!他幻想著就陶醉的眯起雙眼……


    “張村長——”艾琳不知道為什麽,正和張大河說著話呢,他竟然閉上眼睛,滿臉迷醉。


    “啊!”張大河趕忙睜開眼睛,看到艾琳驚愕地瞅著他,方知道自己才想遠了,就趕緊說:“艾琳,你說。”


    “我說分地能不能分我一塊好地啊?”


    “地啊!好說。不過,這幾天村民聽到要分地都來找我,都想要塊好地,這還真不好辦啊。”張大河有點為難地說。


    張大河是故意拿一把。其實分地村裏除了書記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不過書記年齡小,啥事都征求他的意見,所以按照實權來說,他是老大。分地雖然是拾球,但是造假,他還是能辦到的。


    “哦。”艾琳不知道再說啥好了。忽然怪自己來得太唐突,為了分到好地找張大河是極大的錯誤。上次演講,他有意無意的碰過她的兄,那時沒在意。今天通過張大河的言行和看她的表情,還有聽到劉英和他在臥室裏發出的聲音,種種跡象表明,張大河是一個色鬼。


    “分塊好地也不是不能,隻是——”張大河不往下說。憑艾琳的聰明才智不說她也懂,何況她在外麵做秘書,見多識廣,有些事不必說的那麽透徹。不過,張艾琳是國土局的秘書,自己不能太過火,萬一在趙明軍麵前說自己壞話,村裏賣地都是國土局說的算,必須經過他的同意才行。


    “既然我讓張村長為難,我看還是算了吧。”艾琳聽出張大河話裏的意思,就是打死她也不會和這個半老頭子發生任何關係。雖然想得到一塊好地,但是她不會通過這種方式得到它,也沒有這個必要。身子被鎮長李大軍占有過,那是自己利欲熏心和酒後身不由己。再有在酒店被趙明軍用強,是她舍不得現在的工作回到家渾渾噩噩的生活,他抓住這個缺點才得逞。和省長吳曉峰那是兩人都迷戀對方才顛鸞倒鳳,現在自己說的算,寧願不要地也不會讓你占到任何便宜。


    艾琳已決定,站起來就要走。張大河看到艾琳要走,知道她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但是看她這樣堅決就知道艾琳不會答應他,他又不能得罪她,就趕忙站起來阻攔,“艾琳,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張大河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暗想,這個張艾琳懂他的意思,而是寧願不要地也不那樣做。看她強硬的態度這件事還真不好辦。怎麽才能讓張艾琳心甘情願的被他非禮?占有他是不敢奢望。張艾琳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能用強,隻有讓她上趕著才行。


    一時半會張大河沒想出好辦法。


    “張村長,我先回去了。我就等著分地,希望我的運氣好能分到一塊好地。”艾琳不等張大河表態,走出了屋裏。


    “艾琳,你等等。”張大河急了,不能直接說不讓她走,又沒有辦法留住艾琳。


    “張村長請回吧。”艾琳回過頭,眼睛含笑,朝他擺手。然後,快步走出大門。


    張大河眼瞅著艾琳走出去,卻沒有辦法把她留住。已經聞到噴香的肉味,就是無法吃到嘴裏,這饞的難受啊!他恨這把年紀竟然這樣無能,若在平時他會軟硬兼施,用各種條件引誘艾琳上鉤,可惜這個張艾琳不是簡單的女人。這人就是賤,越不易得到手就越想弄到手,越惦記。


    這個張艾琳每看見她一次,心裏就癢癢的受不了,就好幾天難受。張大河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他這一年多身邊的女人不斷,自打當上村長,官職是不大,隻是村裏的二把手。書記基本上不管事都是他說的算,沒少撈到好處。這次分地也是在黨員大會上,黨員提出來,大家表決,才決定調整十多年沒動過的土地。


    張大河坐在椅子裏想起了一年多以前,爭選村長的情景。他原來有自己的建築公司,手下也有七八十口人,公司的效益不錯,每年有百八十萬進賬。在村裏數一數二,他也沒想當村長,還是他爹說:“兒啊!再過十拉天村裏就重新選村長啥的啦,你去試試。選上就當,選不上拉倒。”


    “爸,我這公司掙錢,那村長幹不幹的吧。”張大河還真沒想過進村裏。他的公司效益又不是不好,進村委會幹啥。


    “你這傻孩子,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你呢,不想當村長的村民,就不是一個好村民。”他爸把這話用這上了。


    “那我聽爸的,我去試試。”張大河認為爸說的有道理,能選上就當選不上對他又沒有什麽損失。


    “不能說試試。想做就一定要做到,聽說現在想上村裏當官也要請客送禮。”


    “我知道爸。”張大河在社會上抹爬滾打了這些年,知道現在的規矩,幹什麽都請客送禮。送少了事還辦不成呢。


    張大河的爸爸一句話,勾起了他競爭村長的野心。男人嘛,對權利和女人都感興趣,何況他認為自己確實有這個能力。


    按照鎮裏規定,五月二十五號進行村民投票選舉村委會成員。凡是年滿十八周歲都有選舉權。溫村一共八百多戶,不到三千口人。


    張大河知道很早村裏選舉想當官的就開始請客送禮,那時候人們對當官的意識還不那麽強烈,何況也沒有多大油水可撈。所以競爭的就少,也不吉列,投資也少。現在不行了,凡是有頭有臉的都想當官,何況隨著經濟的發展,一切都在前進。在村裏弄個官職確實能撈到好處,又風光。


    上一屆選舉,張大河聽說想進村委會的人就開始拿錢買票,一張票三十到五十不等。他大概算計了一下,有選舉權的大約兩千多口,或者不到兩千。每人一百元計算就需要大約二十萬左右,二十萬在他身上不算啥,也就是九牛一毛。他想進村委會,弄個委員當沒啥意思,也辱沒了他老板的身份。要當就當村長,要不就不幹。


    奔著這個想法和目的,張大河是真下功夫和本錢了。他雇傭了村裏有頭有臉,和他年紀相當還有村裏的混混給他跑腿。


    在選舉的前兩天,每家請一個人到飯店就餐,然後把自己的名片發下去,讓選舉的時候填上他的名字,很多人認識他,知道他小名的多,大名根本就不知道叫什麽,選票上可是讓寫大名,寫小名不算數,就連錯字都不行。


    五月二十四號下半夜和二十五號早晨六點之前,張大河撒下給他跑腿的十多個人,挨家送錢,就是每家有幾張選票,一張選票一百元,裝到事先寫好的信封裏,信封上寫上戶主的名字。


    二十五號早晨,六點進行投票選舉。張大河和家裏的親屬,朋友站在投票場地的入口,看到進去投票的人就熱情打招呼,點頭,特熟悉的人就上去拉住他的手小聲叮囑一句:“別忘記投我一票啊。”


    被叮囑的人都笑著說:“不投你投誰啊!”心裏卻說,這個時候看到我了,平時大大咧咧的,真是現用現交。


    也有人想反正選誰都一樣,都一個德行,誰上去不都是往自己的腰包裏劃拉。不過,收了人家的錢,不選人家心裏過意不去,還是選他吧。


    也有人想拿了你的錢怎麽了,你願意給,我又沒和你要。我願意選誰就選誰,再說你又沒盯著我看,你知道我沒選你。


    張大河算了算,這次選舉請客,送現金花了三四十萬,不過也值得,他以投票第一名當上了主任,也就是村長。


    上任沒幾天,凡是在選舉中跑腿,出過力的都給安排了職務,或者村裏有活變相的包給了他們。


    張大河最得意之作就是把離公路很近的一塊地皮以低價賣給了自己的哥哥張誌強,當然是張誌強丁名,實際是他出錢買下來的。這塊地皮以他的眼光,下去兩三年後就會被公路拓寬占用。


    剛上任不到一個月,市裏的領導來找他,想在溫村選一塊地皮作為衛校校址。張大河極力推薦公路邊上的那片果園,那是由一家子哥哥張誌和承包。當初選舉的時候,他幫了不少忙,沒少下力,跑腿,自己上台說啥也不能虧待他。


    張大河推薦的時候存在私心,但是市裏領導看了一下地形及環境確實不錯,就來了個順水推舟,賣給他一個人情。為這,張誌和得到地麵覆蓋物賠償二百多萬,那樂的,見到張大河親熱勁,恨不得管他叫爹。


    張誌和得到好處,一邊偷著樂,過上富人的生活。在離村裏不遠的居民區買了一百三十平的房子,花了接近五十萬。又買了一部價值二十多萬的車子,一家的穿衣打扮徹底變了個模樣。用人們喜歡說的那句話來形容叫“窮人乍富,庭腰凹肚。土不土洋不洋”他一滿家子像中了高額彩票,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


    張大河暗中報答張誌和,殊不知卻捅了馬蜂窩,村民們不幹了。上村裏找他理論,果園曾經是生產隊集體種的,屬於集體財產,憑什麽賠償給他個人。


    張大河耐心解釋,“果園是集體種植不假,現在承包人是張誌和。賠償隻能給他。”


    村民上村裏找了幾次,張大河態度極好的耐心解釋。後來,雷聲大雨點小,不了了之。問題關鍵果園不是屬於自己,自己沒必要強出頭。又不是為了個人的事沒必要得罪村長。所以很多人跟著找了幾次,也就算了。


    張大河抹到村民們的心思,脾氣。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是為了自己的事,幹嘛去得罪人。


    張大河得意之極,這才上任多久啊!自己就搞了一塊地皮,為張誌和謀得了利益,在親戚朋友之中樹立了極高的威信不說,還得到好評。


    “這個誌堅,還真不錯,不是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我們沒有白給他跑啊!”


    張大河不傻,在外當包工頭也四五年了,懂得和人打交道的這門學問。這社會隻有本事不會玩一樣沒有什麽前途,更不會有大的發展。當然會玩沒本事更等於零。


    張大河走在村裏的柏油路上,往村委會走,享受著明媚的陽光。


    “村長上村裏啊!”平時很少說話比他大七八歲的老李巴結說。


    “是啊!”


    兩個人錯過去,又遇到村裏的毛球孩子,“張村長上班啊!”


    “嗯。”


    張大河一邊往村裏走,一邊想這人變化的可真快。沒當村長的時候誰看見你了,現在好無論走在哪裏,村民都會熱情的先和你打招呼。


    自己沒白白掉了三四十萬,單單弄到公路邊上的地皮,一倒手就會翻翻。不怨人人都想當官啊!


    前段時間,李振剛來村裏找他。進辦公室就拿出一盒45元的蘇煙放在他眼前。


    “村長,我想讓您給批塊地皮。”李振剛又從兜裏掏出半盒蘇煙,拿出來一顆遞給他,張大河接過來,李振剛趕緊湊到跟前給點著了。


    “批地?”張大河盯了一眼李振剛,使勁抽了一口,仰起脖子吐出了一個圓圓的o字形的煙圈。


    李振剛看到他的大喉結動了一下,趕緊答道,“嗯。我已經和村民說好了。給他們的青苗補償,就是租用他們的地建鋼筋廠。”


    “行。明天和另外幾個委員開會研究研究,我是村長也不能一手遮天啊!”


    李振剛也是混社會的,張大河這話明擺著是個托詞。他是村長,村裏的事他說的不算誰還能說的算。張大河卻說自己不能決定,李振剛就明白,自己不出點血這地還真不好解決。


    “村長,啥事都是你一句話的事。”李振剛給張大河戴高帽子。


    “話這麽說,我不能太霸道了。”


    “村長,今晚我們出去坐坐,玩玩。”


    李振剛的聲音不大,但是張大河聽的真切。瞄了一眼,這個小子還懂行,現在哪有白辦事的。就是好辦,能辦也不能痛快的給你辦啊。


    “我一天忙的和賊似的,村裏的事都經過我手,必須經我同意。你說我哪有時間出去。你的心意我領了,等明天商議決定我在告訴你結果。”


    李振剛罵這個老狐狸,才還說村裏的事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自己一說出去坐坐,就說村裏的大事小情都得經過他。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裝逼嗎!


    誰讓人家在勢上,有求於他。李振剛陪著笑臉說:“村長,我知道您忙。您就百忙之中抽出那麽一點的時間,給我這個晚輩一點麵子。辦成辦不成的在一起吃頓飯,又沒什麽。”


    不管說什麽,李振剛也得把張大河請去,讓他玩高興了。不然心裏沒譜啊!


    “我想想啊!看晚上有沒有安排。”


    明明沒有安排,張大河故意坐著瞑思苦想,沉陰片刻才緩慢的說:“晚上倒沒啥安排。”


    “那我七點去你家接你。”


    “不用。你告訴我在哪家飯店我自己開車去。”張大河怎麽能讓李振剛開車去接,讓村民們看到會怎麽說。有些事能隱蔽還是要避免的好,不能讓人抓到把柄,小心駛得萬年船。


    “行。陶然餃子城吧。”


    “嗯。”


    “七點,我在那裏等您。”


    張大河點頭,剛好有人敲門。他麻利地拿起桌上的煙揣進兜裏。


    李振剛知道有人來,也不說太多的廢話,就說:“那我回去了,晚上我等您。”


    “嗯。你回去吧。”


    李振剛早就想好了,請張大河到飯店吃一頓,然後找個高檔點的洗浴中心找個小姐,好好的伺候張大河,把他搞茲樂,這事還有辦不成的。


    晚上六點半多,李振剛開車來到陶然餃子城。要了單間,等著張大河。大約七點十分,張大河慢悠悠的推門進來。


    “村長來了,您快請坐。”李振剛趕忙起來,把正座的椅子往後挪了挪讓張大河坐下。


    “路上堵車,來晚了。”張大河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村長看看喜歡吃什麽?”李振剛把桌子上擺著的菜單遞給張大河,服務小姐忙著沏壺茶,給兩人倒了一杯茶,然後站在桌邊等著客人點菜。


    “海參,鮑魚……”張大河毫不客氣的挑貴的點,以前吃的機會也不少,那可是他請人家吃,自己掏腰包。那時候自己花的都心疼,還想什麽時候能輪到別人請請自己,今天就有人請了。要是不當官李振剛能請他?還是當官好啊!


    這個張大河還真不是個東西,竟挑貴的點。李振剛心裏罵臉上掛著笑說:“村長,多點幾個菜,喜歡吃啥就點。我也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麽,要不我就給您點了。”


    “這些就夠了。”張大河合上菜單遞給小姐。


    “兩位稍等,菜馬上就到。”小姐出去了。


    李振剛又掏出一盒蘇煙放在張大河眼皮底下。一會兒,菜就上來了。


    “村長,您吃。”李振剛夾了一個鮑魚放在他的小盤裏。


    “嗯。你也吃。”張大河不用李振剛讓,自顧自的大吃起來。


    “村長,我們喝瓶啤酒,還要開車。”李振剛自己不敢喝酒,也不敢讓張大河喝,萬一因為酒駕出了交通事故怎麽辦。


    “行。”張大河這把年紀當然知道自己開車不能喝酒了。


    “吃完飯,我們再去洗桑拿。舒服舒服身子。”


    洗桑拿,那是張大河幹完工程請經理們常去的地方。為了取悅經理,結賬快,他都叫小姐給他們特殊服務。每次走進那裏,看到那些身材姣好的小姐,心裏就奇癢難耐。今晚李振剛說要去桑拿,這,難道也要給我找小妞?


    張大河惦記著早點去桑拿,吃飯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一倍。


    “村長吃好了。”


    “吃好了。”張大河拿起桌子角上的牙簽筒,倒出一根牙簽,剔了剔牙縫裏塞的菜沫。


    “村長,您的車跟在我車子後麵,我們去在東一方洗浴中心。”李振剛和張大河一起出來,到了外間,他緊走幾步到吧台結了帳,兩個人走出陶然餃子城。


    李振剛開車,張大河緊隨其後,沒有二十分鍾,兩個人開著車,一前一後來到在水一方洗浴中心。


    李振剛下車,鎖好車門等張大河停好車,兩個人一起走進洗浴中心。


    “兩位先生洗浴啊?”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左右長的標致的女孩走過來。


    “嗯。”李振剛應答。


    “想要什麽特殊的服務嗎?”小姐自然又大方的說。


    “給我找一個漂亮的小姐。”李振剛內行。小姐這樣問話,特殊的服務就是要不要小姐,那是全方位服務。


    “好,兩位先生先到樓上208房等。小姐馬上就來。”


    張大河在一邊聽到李振剛要了小姐,心裏高興。這個小子年齡不大,還真會辦事。


    兩個人上樓,到了208房間。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年約二十歲年輕俊俏的女孩走進來。


    “村長,您在這間房,我再找一間。”李振剛趕忙說。他不能和張大河在同一個房間,這樣礙事。


    “一個房間就行。”張大河嘴裏說,眼睛早就瞟到小姐的身上,看得他簡直是心驚肉跳,心跳加速啊!尤其是看到小姐緊身衣緊緊地裹著一對爆乳,這握在手裏是何種感覺啊!一定是爽爽的。他的身體裏血液就開始沸騰。


    “這裏洗不開,我出去。”


    “啊!啊!”張大河滿口答應,眼睛沒舍得離開小姐的爆兄,又往下溜。扁平的小肚子,兩條修長的腿,真招人喜歡。


    李振剛看到張大河色迷迷的看著小姐,就知道有門。他識相地推門出來,又帶上,拽嚴實了,才放心地到樓下洗大眾桑拿。


    李振剛走了,房間裏就剩下張大河和小姐兩個人。張大河沒動輕舉妄動,畢竟是第一次來這裏,不能鬧出笑話。瞅著小姐的身材,漂亮的臉。


    小姐看他仍站著不動,但是雙眼卻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兄,就知道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到這裏來玩。她就抿嘴笑笑,靠近張大河。


    張大河就覺得自己渾身像過了電,麻酥酥,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了。


    “大哥,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張大河不動,小姐以為他第一次來,放不開。很明顯是沒來過這種地方。


    “來過。”張大河來過,不止來過一次,應該說是多次。但是他都是陪著經理來,讓他們玩樂了,才給他簽字,才能提到錢。他不敢玩,不是怕花錢,是他的思想還不那麽開通。


    “那還拘束啥。大哥放鬆點。瞧你額頭都出汗了,來,我幫大哥把衣服脫下來。”


    張大河的額頭真出汗了,不是熱的。是看到小姐緊張加急的。


    小姐大方的解開張大河衣服的扣子,幫他脫下襯衣。張大河就像沒有了思想任由小姐擺布。


    小姐看著張大河不知所措的臉就咯咯地笑了,她才不管這些。她是讓眼前這個男人高興,然後掙到該得的錢。她麻利的脫了衣服,光溜溜的站在張大河麵前。


    看到眼前年輕女孩,張大河哪還按奈得住,一把攬過女孩,身子緊緊貼近。


    騰,一股烈火竄上來。張大河就不再考慮那麽多,神子在她的神子上磨蹭。


    這種感覺真好啊!還是年輕的女孩皮膚細,有彈性啊!瞧這高的豐兄,平坦的小肚子。他的老婆早就皮膚粗糙,兩隻大奶下垂,肚皮鬆懈,腰間厚實的贅肉像個遊泳圈。


    張大河就伸出顫抖的大手在女孩身上輕輕抹,生怕用力過度皮膚被他搓破了。


    女孩被他輕手輕腳的撫抹搞得渾身發癢,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


    “大哥——”她眼睛火辣,一把按住他的手在自己的身子上撫抹,鼓勵他進一步行動。


    張大河陶醉的閉上眼睛,談懶的抓住女孩,圓潤的茹房。不知為啥,他竟然沒出息的哭了,這他媽的有權還真是好啊!


    以往都是自己請那幫當官的吃喝玩樂,今天他當官了,他也在享受這些了。這就是當官的好處有權利的好處啊!


    抹著女孩年輕的神子,張大河血液奔湧,四十多歲的人了,按理說不應該像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夥子那樣充動,可是現在的他比小夥子還要充動的多。心跳的速度,襠間的迅速崛起,身子幾乎不受控製,像著了魔。像沒見過女人,沒有過行為,激動,粗暴的把女孩壓在神下。


    “大哥,你別激動呀!慢慢來。”女孩第一次遇到這種客人,一大把年紀還這樣猴急。


    張大河聽而不聞,壓住女孩手先撫個遍。這感覺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那還是處對象的時候,第一次和現在的老婆辦事。新鮮,渴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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