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瀾的父親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天水帝國的布衣候。


    作為一個侯爺,在天水帝國的地位,權勢,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而且,他這個侯爺之位,可不是世襲,而是依靠軍功,一步步殺上來的。


    隻是,他一向忙於軍務,沒有時間教導王瀾,就將王瀾送到了靈獸宗,成為了靈獸宗的親傳弟子。


    前不久,他突然收到了自己兒子的死訊,這讓他怒發衝冠。


    他前往靈獸宗要個交代,結果發現,靈獸宗的人,連殺死自己兒子的凶手是誰都不知道。


    於是,他發動了自己所有的關係,查詢自己兒子的死亡原因,以及凶手。


    動用了一些手段之後,還真讓他查到了白水城。


    白水城的黃家和天水帝國的皇族有一點關係,而布衣候是天水帝國的侯爺,黃家自然願意討好。


    況且,淩家這一段時間的實力暴漲,早已經成為了白水城的第一大家族。


    現在有機會將淩家除掉,黃家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因此將淩天擊殺王瀾的事情告知了布衣候。


    終於查到了凶手,布衣候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帶人來了淩家。


    來到淩家之後,知道了淩萬裏是淩家的家主,根本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淩萬裏。


    淩萬裏雖然實力不弱,但是根本不是布衣候的對手,一招被秒。


    “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交出殺害我兒子的凶手。”


    “要不然,今日就是你們淩家覆滅之日。”布衣候看著淩家的眾人說道。


    其實,在他的心裏,對於淩家的所有人,都已經判了死刑。


    無論淩家的人交不交出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淩家的這些人都會死。


    隻是,他不想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死的太便宜了,他要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泄他心頭之恨。


    “我們淩家可沒有殺你兒子,你們有什麽證據?”淩家老祖這時候看著布衣候說道。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承認。


    布衣候可是從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再加上他還攜帶了大量的軍隊,想要滅掉淩家是分分鍾的事情。


    “我親眼所見,這便是證據!”黃無暮這時候站出來說道。


    “你說親眼所見,便是親眼所見嗎?”


    “那我若是說,我親眼所見,你殺了他的兒子。”淩家老祖說道。


    “我自有手段分辨他所說的是真是假,你們淩家以為本侯是那種隨意糊弄的人嗎?”布衣候說道。


    他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不會別人說自己親眼所見,有人殺了自己的兒子,他就會相信。


    他也生怕自己被人利用,成為了別人手裏的刀。


    所以,當黃無暮說出自己親眼所見之後,他使用了一些手段,分辨了黃無暮是否說的是謊言。


    經過分辨,黃無暮句句屬實,沒有一句謊言,因此,他來到了淩家。


    聽到這話,淩家老祖瞬間陷入了沉默。


    對此,他也無奈。


    黃無暮說淩天殺了王瀾,以他對淩天的了解,還真有這種可能。


    淩家這臭小子無法無天,還真有可能這樣做。


    “他所說的淩天,已經離開了淩家,離開了白水城。”


    “這一點,黃家的人應該也知道。”淩家老祖這時候說道。


    不是他將淩天推出去了,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淩天現在不在淩家,他這樣說,至少能給淩家一點希望。


    布衣候將目光看向了黃無暮,想要確認一下,淩家老祖說的是不是真的。


    “確實,這一段時間,淩天不在白水城之中。”黃無暮說道。


    “他去了哪裏?”布衣候問道。


    “不知道,離開的時候,他說他要前往天香城,至於現在還在不在天香城,我們也不清楚。”淩家老祖說道。


    淩天去的是天財城,他故意說成了天香城。


    “既然他不在,那你們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給我殺,整個淩家,雞犬不留!”布衣候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他本來還打算利用淩家的人,讓其交出凶手。


    沒想到,凶手不在,那麽他先收取一點利息。


    “是,侯爺!”當即,布衣候率領的大軍回應了一聲,就向著淩家四散開,準備對淩家的人動手。


    淩家的眾人也是一臉戒備,大驚失色。


    “刷!”就在這個時候,一把普普通通的掃帚從天而降,落在了布衣候的前麵。


    瞬間,一道狂暴的能量以掃帚為中心,向著周圍呼嘯而去。


    布衣候距離最近,所以首當其衝。


    他急忙調動體內的諸多靈氣,想要將狂暴的能量擋下來。


    結果,擋是擋下來了,但是後退了數十米。


    “是何方高人,出來一見!”布衣候穩住身體之後,看著周圍大聲的喊道。


    僅僅這一招,他就判斷出了,對方的實力不在他之下。


    這讓他一臉驚訝,在這小小的淩家,竟然還有這樣的強者。


    不僅僅是布衣候驚訝,就連淩家的人也震驚不已,全都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想要看看,剛才究竟是誰出手了。


    “年輕人,冤有頭,債有主,何必趕盡殺絕。”並沒有人出現,隻是一個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他們殺了我兒子,難道我兒子就白死了?”


    “既然他們是凶手的家人,那麽他們就必須死。”


    “淩家的所有人,都得為我兒子陪葬。”布衣候大聲的說道。


    “淩家的眾人我保了,你若現在就此退去,那便算了。”


    “你若是執意對淩家的眾人動手,那麽,死!”那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哈哈哈……我王布衣從微末之中崛起,一路走來,靠的是自己的雙手殺出來的,何懼別人的威脅。”


    “今日,這淩家眾人,我是殺定了,誰也保不了,我說的。”


    “反倒是你,藏頭露尾,不敢以身示人,猶如黑暗中的老鼠。”


    “有種滾出來!”布衣候再次大聲的說道。


    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個身體有點佝僂,身形有點消瘦的老者,慢慢悠悠的從淩家眾人的旁邊走出來,來到了之前從天而降的掃帚麵前。


    他伸出手,將掃帚拿在了手裏,抬頭看向了布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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