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義點頭讚許,同時想到,即便如此,何雨柱在晚輩心中的地位還是相當高的,可能這些小家夥與他不一定玩得很好,所以自己還需要時不時找機會讓他們親近一下。恰在此時,李知文跑了進來,大聲喊道:“爸爸,啥時候開飯?”


    聽到兒子的話,李存義問道:“能吃了嗎?飯都準備好了?”李知文點頭確認。


    “已經準備妥當,可以開飯啦!”何雨柱宣布道。


    “大家都肚子餓了,先吃飯吧,等吃完飯再說。”大家一致同意後便紛紛圍坐在餐桌前。


    桌麵上,每人都抓緊時間,雖然吃得很快,但仍不失規矩,可見李府中的孩子依然受到了良好的禮儀教育。


    用餐曆時約一個小時,大人與孩童皆已滿足地停下了碗筷。望著餐盤中剩餘的菜肴,所有人都感慨今天的飯食特別美味。他們知道,在1958年前,這樣的豐盛餐食還屬日常,可隨後這些年,即便家人的工資並不低,想吃到像樣的食物已是件難事。尤其是在現今,全國普遍麵臨糧食短缺的問題,就算有錢也不容易購買到糧食。唯獨東北地區尚可依賴一些野味勉強應對,但其它地區的情況要嚴峻得多。幾乎整個國家都在為尋找食材而掙紮,這不僅是某個地區的難題,而是波及全土。


    用餐結束後,李存義說道:“文、武,這位是你們大伯的徒弟何雨柱,往後可以直接稱呼他柱子哥。”眾人聽罷,紛紛上前自我介紹:“柱子哥,你好,我是李知文。”“柱子哥,你好,我是李知武。”接著是一係列的介紹:“我是李知秦。”“我是李知漢。”……包括李知琴、李知棋、李知書、李知畫等李府中其他的孩子們,何雨柱都一一回以問候,畢竟這個家庭的孩子數目相當可觀。


    待相互熟悉一番後,李知文提出了一個疑問:“柱子哥,聽說您在大伯那學習了中國武術,這是真的嗎?”何雨柱肯定地點了點頭:“是的,主要學習的是太極、八極、詠春和八卦掌這幾路武功,至於形意拳我沒學過,因為師父也不擅長,倒是師叔練的就是形意拳。”聽了這話,李知武追問道:“柱子哥,那我們可以和您學嗎?”何雨柱回答:“當然可以,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得知這個消息,大家都顯得異常激動。特別是李知畫,她追問:“那姐姐們也可以學嗎?”何雨柱笑著答道:“當然可以,無論是我的妹妹還是我的妻子都在跟我學習中國武術,女性也能練得一手好拳術呢。”


    見此情形,李存義關切地問:“柱子,這些都是你師門的技藝,外傳是不是不太合適?”何雨柱回應說:“沒這個問題。而且從前國家曾開放武術館傳授國人中華武技,那時候並不限製門派,所有習武者都能共同交流學習。後來國家進入戰爭狀態,幾乎所有武術家都被動員上戰場,因此武術館逐漸停止運作。現今之所以無人繼續教授,主要是由於國家經曆了長期戰亂,資源極為匱乏;其次是不少武術家對當前形勢持觀望態度,畢竟掌握了武功後確實能在體能上勝人一籌,若不慎與普通民眾發生衝突,很容易釀成悲劇。如今我們國家還有法律體係在維護社會秩序。”


    因此沒有人公開招收徒弟,大多數人都私下裏找幾個優秀的 ** ,以確保自家傳承不至於斷絕。


    要知道,自從戰爭爆發以來,許多家族的傳承都中斷了,而在我們的文化中,最看重的就是傳承,其次是血脈的延續。


    聽完何雨柱的話,李存義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因為每個人都在藏私呢?”


    何雨柱回應道:


    “這其實和藏著掖著沒多大關係。俗話說‘窮文富武’,習武之人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源支持,就難以取得進展。


    正因為如此,人們往往會選擇家境較好的人作為徒弟。而我帶幾個弟弟妹妹,是因為我有能力為他們提供所需的資源和支持!”


    李存義點頭說道:


    “如果耗費太多,就適可而止吧,畢竟咱們也沒到富裕的地步。”何雨柱笑答:


    “二叔,您說的那是您的情況,對我來說就不同了。我有不少發明創造,具體的項目就不說了,但每個項目都能帶來幾萬元的獎勵。


    所以我並不擔心這個問題,隻要他們有誌於學就好。”李存義附和:


    “這我信!”


    此時,大堂姐李茗華詢問:


    “柱子,我的孩子們有沒有機會跟著你學習啊?”


    座中的不論男女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如果換做一般家庭可能就不會考慮讓孩子接觸這類傳統技藝。


    因為在他們看來,武術是充滿暴力風險的藝術,通常不願讓孩子涉入。


    但在場的人清楚,生活中的風險並不僅僅局限於是否修煉國術,不會武術也可能遭遇危險;而且修煉了一門武藝也不必然導致使用它進行爭鬥。因此他們都渴望能將自己的後代送到何雨柱的教導下。


    何雨柱對李茗華回應道:


    “大姨媽,沒問題,歡迎您的孩子們一同學習。”


    在一旁的兩位小阿姨李茗霜、李茗雪明白何雨柱此言亦包含了她們在內,兩女感激地向何雨柱表示:


    “柱子,真是感謝你了,改天我們會把各自的弟弟妹妹介紹給你認識。”


    何雨柱點頭同意:“可以,此外我還有座洋樓已經裝飾完畢,平時若無事可一起去那裏住上幾天。我妹妹和妻子都不大喜歡洋樓,以後想要學習的孩子們可以通過洋樓來與我聯係。


    如果覺得經常往返不便,也可以讓孩子們在那邊長住,畢竟那棟洋樓房間很多。”


    眾人正準備婉拒他的提議,何雨柱卻伸手阻止他們說:


    “各位伯父伯母,你們也清楚,我在的單位是涉密性質的,具體從事的工作我也不能明說,但我確實比較忙碌。


    孩子們可以聚在一起生活和學習,彼此間也有個照應。”聽了這話後,李存義說道:


    “這樣也好,那這幾個孩子的安排以後就全靠你了。”


    何雨柱笑著說:


    “二叔,如果是國術的話,我完全沒問題,就算是難題我也能跟你解析。但是我真的時間有限,無法保證每天都陪在你們身邊指導。


    我隻要有空就會來看你們。我過不來時,你們就要自行鞏固基礎。


    等我空了,我再幫你們答疑解惑。


    如果大家沒有意見的話,就這樣吧;如果有不願意的,可以選擇不參加!”


    聽了何雨柱的話,沒有人太過介意,畢竟他知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忙。見到大家都點頭答應,何雨柱說: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麽這件事就這樣定了。知文,待會你跟我回我家,先看看地方。


    沒事的時候,你可以帶著兄弟姐妹,有興趣學的,就來我家安頓。


    每個人都有單間,如果不夠的話,那就幾人一間。


    具體的安排你們自己來解決吧,我就不插手了!”


    李存義意識到,如果在家裏教孩子們,未免太高調,到時其他人家的孩子也要學,何雨柱該不該教?


    這些孩子的夥食誰負擔?這些問題需要考慮。


    所以在何雨柱家的別墅裏教是最合適的選擇。李存義點點頭:


    “那就好!那就麻煩你了,柱子!”何雨柱揮揮手:


    “不要這麽見外,我們是一家人,而且家裏有足夠的空間供他們住。


    其實這別墅,一年到頭也就逢年過節和寒冬臘月的時候,才偶爾過去住兩天,平時都閑置在那裏。


    等孩子們適應了新環境,學習走上正軌,還要回城裏的學校繼續讀書和生活的。


    練武也隻是一種興趣的一部分,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速成的,是需要時間和日積月累來提升的。


    ‘功夫’二字,就是要通過時間慢慢積累出來的。”


    大人們對這一點心知肚明,但是孩子們卻不這樣想,他們幻想中的武學世界充滿了騰雲駕霧、飛簷走壁的畫麵...


    但那畢竟是小說裏的東西。唯一拿得出手的是,何雨柱會一點輕功,再厲害的絕技他是不會有也不肯展示的。


    吃完飯聊了一會兒之後,何雨柱便開車送李知文去看他家的別墅,那裏其實也是他平時的住所之一。


    得知何雨柱家裏住在三樓後,李知文就決定將自己的弟妹們安排住在二樓。


    畢竟學習武術多數是在家裏練習。


    看完房子後,何雨柱給李知文留下了一把備用鑰匙,將其送回之後,就直接返回家中。


    到家後,妻子陳雪茹見何雨柱回來了,問他:“柱子,今天跟那邊的人見麵怎麽樣?”


    何雨柱詳細地描述了今天發生的種種,並表示:


    “原以為這次僅僅是初識而已,但我想應該和李家保持更多的往來。李家兄弟姐妹共有八人,師傅是我大師兄,現有七人在世。”


    每個人都很有能力,老二是教官,老三則是副教官,老四屬於特務單位,老五是警察局長,三個女兒也分別在不同部門擔任領導角色,連她們的伴侶也是如此。


    因此,這份人情主要是為了咱們孩子的將來鋪路,對我而言已沒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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