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


    德安摟著房俊的那雙大手在懷裏,防止他繼續在別處作怪。


    “寧兒聽宮裏的嬤嬤說過,大婚之日,需要紅竹先跟俊哥同房,給寧兒做個示範,之後寧兒才能。。。才能。。。”


    “俊哥,你之前都答應寧兒了,別在捉弄寧兒了。。。”


    德安渾身酥麻,一臉乞求的看著房俊,之前明明都答應她了,這跟剛剛說的不一樣啊!


    “那我要親親。。。”房俊厚著臉皮,用鼻子貼著德安的小臉。


    德安明顯有些發愣,“那不都是小十七那種小孩子才會。。。才會想要的嗎?”


    “我也是個孩子!”房俊一本正經的說道。


    “俊哥,你不知羞~~~!”


    這一整晚,房俊倒是睡的舒服,可憐德安一晚上都在胡思亂想,好不容易睡著了,可天亮了,房俊又醒了,那雙大手又開始作起了怪。


    最要命的是,昨晚房俊學著小孩子那樣親來著,今早,他又開始學起了小孩子。


    大早上,房俊捉弄了她有一炷香的時間,才終於停下。


    兩人又相擁著睡了個回籠覺。


    直到外麵德安的貼身侍女紅竹敲門,倆人才不情不願的起了床。


    房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胡亂的吃了口飯,便上了馬車,在一隊宮中侍衛的護衛下,一路朝著宮中行去。


    進了宮門,房俊便不能繼續待在馬車上了,隻能下車步行。


    結果,下了車,房俊發現程二傻子幾人竟然也在宮門處。


    “俊哥~?”


    “俊哥,你不是在南山嗎?怎麽跑來皇宮了?”


    還沒等房俊開口,幾個人全都圍了上來。


    房俊一詢問才知道,這幾個騷包聽說幾個公主也要去南山的園子上住幾天,一大早就跑進宮裏來獻殷勤,都在這等著各自的公主一同去南山呢。


    李世民雖然對兒子很嚴厲,但對閨女卻相當的溺愛,加上唐朝風行豪邁,不像宋朝,大家小姐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所以幾個公主一同去南山玩幾天,也不是什麽打不了的事。


    畢竟還有皇家的侍衛隨行在側,安全上也不用擔心。


    “你們幾個從家裏帶幾個人一起去南山,有事要吩咐你們去做,別到時候連個跑腿的人都沒有!”


    幾個人倒是沒排斥房俊的話,畢竟禦珍坊開業前,房俊也讓他們做了不少事。


    “俊哥,我們家裏可是把宅院,田產,都抵押出去了,錢我們都湊齊了,啥時候給你送去啊?”


    “是啊俊哥,前幾天就打算把錢給你送過去了,府裏人說你去了南山,你要不叫我們去南山,我們還琢磨著這幾天去南山找你呢!”


    “就是就是,咱們可都說好了,酒樓的生意你必須帶著我們,宅院田產都抵押出去了,你要是不帶我們做酒樓,那我們可不答應!”


    他們去府上沒找到房俊,就想著把錢交給房玄齡,老房多精明個人,他能同意這事?這錢他要是代收了,後麵的事,這幾家的老貨還不得天天煩他?


    “行了,我進宮還有事,蜀王跟德安都在南山,待會你們先過去,酒樓的事,等我回了南山咱們再說。”跟幾人打了個招呼,房俊便朝著太安宮的方向走去。


    過了宮門沒走多遠,房俊就見到了等候已久的長樂。


    “房俊~!”


    長樂揮著手,跑了過來。


    玉蝶一早就去了東市禦珍坊,打從禦珍坊可以預定貨物的消息散出去,禦珍坊外等著訂貨的人便是絡繹不絕。


    訂貨是需要交付訂金的,接觸到錢的事,長樂隻放心派玉蝶去打理。


    這些天,一車車的錢被拉回到宮裏,不隻是長樂高興,就連李世民見了那些拉著錢的馬車,都笑眯眯的,心情說不出的好,要是沒朝堂上那些糟心事,李世民估計早在宮裏設宴,叫一些知近的人坐在一起,聯絡一下君臣之誼了。


    沒了玉蝶在身邊,長樂又擔心鳳陽閣的其他宮人認不出房俊。


    所以,長樂在這裏都等房俊老半天了。


    “咦?”房俊驚訝的看著李麗質,“幾日不見,你怎麽清瘦了許多?在宮裏吃的不好?”


    房俊這一開口,李麗質也愣住了,“我瘦了嗎?”


    “瘦了啊!”房俊一邊說著,大手已經伸向了李麗質的腰間,“你看這瘦的。。。”


    “你少來!”這下李麗質可反應過來了,連忙打開了房俊的手,警惕的跟房俊保持著距離,“就沒見過你這般壞的人!”


    房俊訕訕的收回了手,嘿嘿的笑著,“真瘦了!”


    “快走吧,皇爺爺還等著我們呢!”李麗質輕啐了一口,手指著太安宮的方向,示意房俊趕緊走,她怕自己走在前麵,房俊又在後麵使壞,所以停在原地,就等著房俊先行。


    房俊無奈的聳了聳肩,長樂這丫頭學精了,不好騙了。


    進了太安宮,李麗質終於放心的跑了進去。


    太安宮大殿門口擺著一張小榻,老李淵正斜倚在小榻之上,老神哉哉在那曬太陽呢。


    後人時常評價李淵,說他在太安宮中荒淫無度,每日隻知飲酒取樂,再不就是找人陪他造娃。


    可一個正常人,天天重複著那種日子,一年又一年的就隻幹這些,那現實嗎?


    像此刻,老李淵在大殿門口曬太陽,這反而讓房俊覺得,李淵這個人更貼近於生活和現實。


    “皇爺爺~!”


    李麗質一邊跑著,一邊脆聲喊道。


    “嗯。。。”李淵慵懶的睜開了眼,正瞧見李麗質跑進了太安宮。


    “房俊拜見太上皇。”房俊也跟著上前,躬身行禮。


    李淵見了房俊,突然挑了挑眉尖,“怎麽,朕隻配做太上皇,不配做你皇爺爺?”


    “還是說,你覺得裘皮大衣的賞賜有些輕了,故意如此,想要奚落朕?”


    這自尊心得讓人打擊成啥樣,才能從一個稱謂,直接聯想到奚落啊?


    李淵看了眼房俊,哼哼唧唧的說道,“要不是長樂告訴朕,朕尚不知,那秋露白竟然是你小子弄出來的。”


    “虧的朕還當寶貝一樣留著,每次都隻是淺嚐即止,哼!”


    李淵手裏那壇秋露白,是李世民派人送過來的,當時李世民隻派人送來了一壇,李淵還以為是哪國進貢的禦酒,珍視的緊。


    壽宴那天,李淵賜給長孫無忌那一壺便是秋露白。


    可前幾日,李淵從長樂口中得知,這秋露白,是房俊釀製的,酒的名字是李世民給取的。


    既然不是他國進貢的禦酒,竟然隻送來太安宮了一壇,這讓李淵在太安宮中惱火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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