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二元年 具體日期已不知 係統時22:14


    地點:逐火之蛾實驗室,具體地標不能透露。


    筆記人:安吉拉。


    記筆記,紀念現在前文明的人們。


    我,安吉拉,屬於這個時代的產物,卻是屬於未來的,現在留下來最後一筆。


    屏障已經消失,說明父親已經失敗了,或者說早已失敗,隻不過結束了而已。


    大家現在已經坐上飛船了,我批準的科斯魔與華提交的冷凍倉申請,帕朵是此方案的簽約,意外的是她沒有來,明明實力非常弱,嗯,按照記憶裏的話,現在既不能去開門,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是去打掃戰場。


    現在,我背負起的計劃是,觀察者其二。


    我和mei所記錄的計劃有兩個,一個是針對凱文的,具體執行者不知,另一個就是針對父親的,由我親自執行。


    mei擔心凱文會因為朋友的離世而變得極端,但父親,他本就是極端的,所以我特地提了出來,他的力量變化我是最清楚的,我現在的力量可以比肩格蕾修了。


    (沒有詳細數據,因為與格蕾修姐姐長期相處,所以按照格蕾修來比例,但實際力量仍不知)


    終焉之律者他的能力是時間,具體怎麽控製暫不知,但父親的目的肯定如此,我想不到什麽其他辦法。(或許真的不一定,但我和他一樣,都不敢賭)


    如何打敗他的方式已經確定了。


    量子之海。


    在那裏可以壓製住他的力量,雖然仍然有複活的能力,理論上來講,不可以使用其他的力量,不過往來檢測下來仍然有崩壞能,估計可以保證最基本的能力。


    還有識之律者,但估計不會安排這麽好,有機會還是完成上調案例。


    如果我失敗了,希望後麵看的朋友可以替我執行,終焉之律者一旦出來,就已經宣告了文明的毀滅,我們雖然是虛數之樹的雇傭者,但仍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請務必阻止他。


    他的過程會引導很多人的死亡,或許未來本該如此,不過我們的任務就是保存到最小量,改變未來,不能讓罪惡再次循環了。


    一些沒有意義的事,就沒必要再做了。


    戰爭開始,我們什麽都做不了。


    關於安排一切,我們沒法有定義,失敗卻已經是在所難免的了,我要和剩下的人留到下一個時代,這樣才能繼續改變。


    留下的並不多,目標已經確定。


    我和帕朵一樣,不理解他們為什麽要去,現在我更不能理解帕朵菲莉絲,明知道不理解,為什麽還要去?


    父親說的是,關於人性,我還是不知曉很多。


    他們這些隻是以錯誤的方式將語詞拚湊,使我們震撼於前所未見的感覺,信仰是什麽,隻不過是留存下來的一件物品罷了,他們的宗教不就是留下來控製的嗎?


    父親有點糊塗,卻還是精明的,現在所做的事還是好的,留下了眾多關於他的科技與猜想。


    肯定的是,在我們冬眠的時候,父親一定會來摧毀這些文件,不用擔心,留下的文件是錯誤的,他不會這麽做的。


    在記憶中,前文明到現文明是有一定的過渡時間,過程中我們並不知曉太多,所以我們更加要注意,此文章直接載入樂土,不被發現。


    我的父親很關愛我,他知道我會背叛他,我也希望我能改變他。


    不再為過去斟酌,不再為未來擔憂。


    他過來的時候就是因為擔憂,或者後悔,他紀念過一切,他現在隻記得前文明的人們,和下個文明的幾個熟悉的人。


    其他的人,經過這幾次事件之後,他已經不再在乎。


    我要保護他不在乎的人。


    他拯救他想要的世界,我拯救世界以下的人。


    這也許就是我出生的目的,可惜了,不是他的目的。


    預測以後的計劃,他要獲得更多的力量,失去無數的人,在空白中代替,我們不知道能不能剩下多少人,單單從這一點上來說,和聖痕計劃沒有區別。


    計劃念完,留下我最後的悼念。


    無數的戰士們在這場戰爭中逝去,無數個無助的靈魂在這場戰鬥中飄散。


    這場戰爭中沒有勝利者,自己是發起者,對方卻也是自己。


    最高的領導下,我們無從去知,最上麵的永遠是不知道的。


    思想不怕崩壞,偉大不怕解構,是這個人這個時代的變化。


    過去的文明徒留下駭人的屍骨。


    我將留存下來,繼續走下去。


    毀滅該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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