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
男人見古燼疑惑的模樣不似作假,輕歎一口氣,娓娓道來:“雙纏毒蛇,這是瘟疫魔神艾普斯達克的圖騰,它的教會在二十多年前被聖光教會剿滅,所有的教徒都被處決。按理來說,現在世界上已經不會有任何與其相關的物品才對。”
看來古燼得好好考慮一下那個布萊斯-艾爾傑是邪教徒的可能性了......要是運氣再差點,或許整個新鐵商會都是當年那個瘟疫魔神教派的殘黨,隻是做些生意掩人耳目?
雖然內心驚濤駭浪,但表麵上,古燼還是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隻是微微眯起了眼睛:“這麽說來,這卷軸可以算是文物了吧?”
“的確......”男人點點頭,但很快就意識到了古燼的話中話:“你難道想賣了它?”
“有何不可?”
“不行!絕不能讓這種肮髒神明的衍生物汙染這個世界,它需要被淨化。”
“淨化......”古燼默默的重複了一個關鍵詞,男人的表情頓時凝固了。
“聽起來像是聖光教會的說辭,兄弟,你不會是聖光教會的人吧?”
雖然隻是想詐一下這個男子,但古燼還是將手放在了劍柄上,以備不時之需。
“不,我不是聖光教會的人,至少現在不是。”男人憂鬱的歎了口氣:“總是經常忘記這一點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托爾諾,曾經是一個聖光騎士。在那場魔物潮爆發後,聖光教會土崩瓦解,整個帝國都陷入了混亂,我才在機緣巧合下混進了艾爾斯城,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古燼再次上下掃視了一番托爾諾,試探道:“你是個...侍衛嗎?”
“算是吧,如果你是學生,我就要負責保護你的安全。”托爾諾聳聳肩:“我是個b級傭兵,所屬的傭兵團在傭兵工會接了你們學院的單子,作為護衛加入這個...什麽幻境調查團。等等,為什麽你會對教會這麽了解?”
輕歎一口氣,古燼悶悶的回答:“我做過你們的俘虜。”
托爾諾的臉色僵住了,手撫上了劍柄,卻又放下:“你能活到現在,還能當上帝國學院的學生,足以證明你的清白了。再說了,經過這麽長的時間,聖光教會曾經信仰的一切,也早就失去了說服力,不是嗎?”
男人苦笑著擺了擺手,似乎想驅散自己曾經狂熱的一麵。
“我們至高無上的主,聖光的起源者,燃燒一切不潔之神,怎麽可能看著這些混沌的產物彌漫在世間?”
“的確。據我所知,你們的教會當時被滲透的程度難以想象。”
“......怎麽說?”
“至高無上的主教大人,溝通聖光之神的使者。”古燼頓了頓,吊足了托爾諾的胃口。
“什麽啊?說完啊!”
“他是巴格拉莫的七個直係眷屬之一,懶惰魔神。”
“放屁!你......”
伸手打斷托爾諾的怒斥,古燼淡淡的解釋道:“他親口和我說的,就在一年前的刑場上。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就是事實。”
表情苦苦掙紮了許久,托爾諾的臉色從紅變青,又變得微微發紫,最後從緊咬的牙關裏蹦出幾個字:“為什麽你會知道!”
“我就是受刑人。”
“放屁!”男人突然爆發,腰間的單手劍猛然出鞘,直逼古燼的喉嚨。
不過古燼早有預料,在托爾諾情緒不穩定的開始,左手就伸進儲物空間,握住了自己的盾牌。
一聲輕響,盾牌的邊緣與單手劍的劍刃相撞,將其偏斜到無害的角度後,古燼順勢抬起盾牌,重重的敲在了托爾諾的下巴上。
動靜不小,附近為數不多的到場者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精神力反饋到古燼腦中,他搖搖頭,反身避過托爾諾的刺擊,掐住了他的喉嚨。
“你是被雇傭者,我算是雇主,要是被發現你對我刀劍相向,後果...我想我不必多說。”
“怎麽了?你們在幹什麽!”一個生化院的導師腳程很快,幾乎在古燼放下托爾諾的瞬間就來到了他們身邊。
“沒事,導師,我剛才不小心把椅子坐斷了,這位傭兵先生很好心的扶了我一把。”
那男導師狐疑的看了看兩人,卻也沒發現什麽端倪,便搖搖頭回去了:“沒事!都散了吧!”
“哦......”漸漸聚集的人群發出一陣掃興的歎聲,又漸漸的散去了。
等周圍沒有人對這裏表現出興趣後,古燼拍拍托爾諾,把他拉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你們聖光教會真的要學習一下相信他人了。我當時被丟進大牢,也是因為一場漏洞百出的誤會。”
雖然心裏還是十分憤怒,但經過剛才古燼的舉動,托爾諾也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再說,就算他不信,他打得過古燼嗎?
見對方老實不少,古燼欣慰的笑了笑。看來他以德服人的手段越發嫻熟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當時那個受刑人串通一個聖光騎士,掙脫了鐐銬,然後在上百個教士和騎士的圍攻下支撐了幾個小時,幾乎殺光了一半的聖光教會成員和信徒。”
“是我,當初你們把我弄得很生氣。那個跟我串通的聖光騎士是我的妹妹,撿了一套盔甲想來救我......傻姑娘。”
“但是以你的實力,怎麽可能會被抓住?我的身手在聖光騎士團裏都能算是上流,卻被你這麽...輕而易舉的製服!”
“想著平冤昭雪唄,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成了通緝犯。”古燼的語氣像是在講笑話一樣輕鬆。
“所以當初你的罪名到底是什麽?”
“串通邪教徒,謀殺聖光騎士,還有一堆我都不知道怎麽攤上的事。然而事實是我的小隊在安特莫斯尋找邪教徒的蹤跡,已經在下水道裏摸到了他們的老巢,卻被一個聖光騎士錯認為是邪教徒。他不聽我們的解釋,開始攻擊我們。
後麵他打不過我們,很不負責任的使用了禁術,以生命力為代價召喚了聖光使徒。我想救他,但最後沒能成功。剛打算離開,其他的騎士就到場了,他們都把我們當成了邪教徒,一路追殺我們。最後為了保護隊友,我被騎士長擊敗並逮捕。”
“嗬,真荒誕。”
“然而這就是事實。全程下來,你們那所謂的聖光之神都沒有瞥我一眼,任由我被冤枉,押上刑場。”
“那個使用禁術的聖騎士,名字是什麽?”
“好像是芬特,還是芬泰,我記不太清了。”
“聖光啊......”托爾諾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變得有些哽咽了:“原來芬特是這麽死的!”
“戲劇化的過程,戲劇化的結局。”古燼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托爾諾沒有抵觸,隻是無言的捂著自己的臉。
......
時間流逝,天漸漸亮起,操場上聚集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也不斷的有人從宿舍區或院係區走出,進入操場。有些人是探索團的一員,不過更多的,是來送別的人。學院緊閉的大門外也聚集了一小撥居民,穿著樣式各異的服裝,有貧有富,但年紀都不小,多半是學生的家長。
“感人的場景,要是我的父親在這裏,我會很感動的。”
“是啊,但其他人不會喜歡你父親的。”古燼輕輕推了一把在旁邊抒情的艾希亞:“去看看其他人到了沒有,我們最好爭取一下乘坐同一台馬車。”
。
艾希亞罵罵咧咧的照做了,鑽到人群裏沒了蹤影。古燼四處觀望一陣,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正在維持秩序的托爾諾。
前聖光騎士的眼圈還有點發紅,似乎還沒緩過來。
“托爾諾老哥。”
“巴特,準備出發了嗎?”托爾諾勉強扯出一個微笑。雖然兩人已經和解,但是看著這個“前邪教徒”,他還是有些膈應。
“嗯,在等幾個朋友。你的傭兵團呢?”
“他們還在路上,都是些糙漢子,不過實力都不錯。團長說他們會在城門外集合,等你們出發,我們幾個隻是來帶路的。”說著,托爾諾指了指另外幾個戰士,他們的衣物上都畫著一樣的圖章。
“傭兵團的名字是?”
“黑風傭兵團,要是你在城外生活,應該經常能聽見我們的消息。”
“好吧,我回去了,希望這一路上不會有太多麻煩。”
回到臨時休息處,古燼之前坐的位置被幾個不認識的學生占了,看樣子都是些貴族少爺小姐,他也不想和這些人理論,便扭頭尋找起自己的隊友們。
“巴特!這邊!”
扭過頭,古燼發現伊利亞正踮著腳,奮力搖晃著手臂。
“來了來了!”回應一聲,古燼便擠開人群,來到了她身邊:“大家都來了?”
“除了埃德娜大姐,她好像去商店了,估計想買些補給品。對了,大小姐也在。”
“艾莉?”古燼眉頭一皺:“她居然能通過學院的測試?”
“大小姐的實力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得多。”伊利亞聳聳肩。
“我去找她一下吧,領主大人叮囑過我,要保護好她。”
誰知伊利亞語氣酸酸的回答:“大家都收到通知了,放心吧,大小姐應該是最不容易出事的探索團成員了。”
“誰知道呢,性命攸關的事,還是不要鬆懈為好。對了,你一會見到004,能不能也讓她去一趟商店,買些幹糧之類的。”
“呃,要多少?”
古燼掏出一把錢,數出大約1000納爾塞給了伊利亞:“所有錢都用來買補給品,不用在乎數量。”
“emmm......大手筆。”
男人見古燼疑惑的模樣不似作假,輕歎一口氣,娓娓道來:“雙纏毒蛇,這是瘟疫魔神艾普斯達克的圖騰,它的教會在二十多年前被聖光教會剿滅,所有的教徒都被處決。按理來說,現在世界上已經不會有任何與其相關的物品才對。”
看來古燼得好好考慮一下那個布萊斯-艾爾傑是邪教徒的可能性了......要是運氣再差點,或許整個新鐵商會都是當年那個瘟疫魔神教派的殘黨,隻是做些生意掩人耳目?
雖然內心驚濤駭浪,但表麵上,古燼還是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隻是微微眯起了眼睛:“這麽說來,這卷軸可以算是文物了吧?”
“的確......”男人點點頭,但很快就意識到了古燼的話中話:“你難道想賣了它?”
“有何不可?”
“不行!絕不能讓這種肮髒神明的衍生物汙染這個世界,它需要被淨化。”
“淨化......”古燼默默的重複了一個關鍵詞,男人的表情頓時凝固了。
“聽起來像是聖光教會的說辭,兄弟,你不會是聖光教會的人吧?”
雖然隻是想詐一下這個男子,但古燼還是將手放在了劍柄上,以備不時之需。
“不,我不是聖光教會的人,至少現在不是。”男人憂鬱的歎了口氣:“總是經常忘記這一點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托爾諾,曾經是一個聖光騎士。在那場魔物潮爆發後,聖光教會土崩瓦解,整個帝國都陷入了混亂,我才在機緣巧合下混進了艾爾斯城,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古燼再次上下掃視了一番托爾諾,試探道:“你是個...侍衛嗎?”
“算是吧,如果你是學生,我就要負責保護你的安全。”托爾諾聳聳肩:“我是個b級傭兵,所屬的傭兵團在傭兵工會接了你們學院的單子,作為護衛加入這個...什麽幻境調查團。等等,為什麽你會對教會這麽了解?”
輕歎一口氣,古燼悶悶的回答:“我做過你們的俘虜。”
托爾諾的臉色僵住了,手撫上了劍柄,卻又放下:“你能活到現在,還能當上帝國學院的學生,足以證明你的清白了。再說了,經過這麽長的時間,聖光教會曾經信仰的一切,也早就失去了說服力,不是嗎?”
男人苦笑著擺了擺手,似乎想驅散自己曾經狂熱的一麵。
“我們至高無上的主,聖光的起源者,燃燒一切不潔之神,怎麽可能看著這些混沌的產物彌漫在世間?”
“的確。據我所知,你們的教會當時被滲透的程度難以想象。”
“......怎麽說?”
“至高無上的主教大人,溝通聖光之神的使者。”古燼頓了頓,吊足了托爾諾的胃口。
“什麽啊?說完啊!”
“他是巴格拉莫的七個直係眷屬之一,懶惰魔神。”
“放屁!你......”
伸手打斷托爾諾的怒斥,古燼淡淡的解釋道:“他親口和我說的,就在一年前的刑場上。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就是事實。”
表情苦苦掙紮了許久,托爾諾的臉色從紅變青,又變得微微發紫,最後從緊咬的牙關裏蹦出幾個字:“為什麽你會知道!”
“我就是受刑人。”
“放屁!”男人突然爆發,腰間的單手劍猛然出鞘,直逼古燼的喉嚨。
不過古燼早有預料,在托爾諾情緒不穩定的開始,左手就伸進儲物空間,握住了自己的盾牌。
一聲輕響,盾牌的邊緣與單手劍的劍刃相撞,將其偏斜到無害的角度後,古燼順勢抬起盾牌,重重的敲在了托爾諾的下巴上。
動靜不小,附近為數不多的到場者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精神力反饋到古燼腦中,他搖搖頭,反身避過托爾諾的刺擊,掐住了他的喉嚨。
“你是被雇傭者,我算是雇主,要是被發現你對我刀劍相向,後果...我想我不必多說。”
“怎麽了?你們在幹什麽!”一個生化院的導師腳程很快,幾乎在古燼放下托爾諾的瞬間就來到了他們身邊。
“沒事,導師,我剛才不小心把椅子坐斷了,這位傭兵先生很好心的扶了我一把。”
那男導師狐疑的看了看兩人,卻也沒發現什麽端倪,便搖搖頭回去了:“沒事!都散了吧!”
“哦......”漸漸聚集的人群發出一陣掃興的歎聲,又漸漸的散去了。
等周圍沒有人對這裏表現出興趣後,古燼拍拍托爾諾,把他拉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你們聖光教會真的要學習一下相信他人了。我當時被丟進大牢,也是因為一場漏洞百出的誤會。”
雖然心裏還是十分憤怒,但經過剛才古燼的舉動,托爾諾也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再說,就算他不信,他打得過古燼嗎?
見對方老實不少,古燼欣慰的笑了笑。看來他以德服人的手段越發嫻熟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當時那個受刑人串通一個聖光騎士,掙脫了鐐銬,然後在上百個教士和騎士的圍攻下支撐了幾個小時,幾乎殺光了一半的聖光教會成員和信徒。”
“是我,當初你們把我弄得很生氣。那個跟我串通的聖光騎士是我的妹妹,撿了一套盔甲想來救我......傻姑娘。”
“但是以你的實力,怎麽可能會被抓住?我的身手在聖光騎士團裏都能算是上流,卻被你這麽...輕而易舉的製服!”
“想著平冤昭雪唄,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成了通緝犯。”古燼的語氣像是在講笑話一樣輕鬆。
“所以當初你的罪名到底是什麽?”
“串通邪教徒,謀殺聖光騎士,還有一堆我都不知道怎麽攤上的事。然而事實是我的小隊在安特莫斯尋找邪教徒的蹤跡,已經在下水道裏摸到了他們的老巢,卻被一個聖光騎士錯認為是邪教徒。他不聽我們的解釋,開始攻擊我們。
後麵他打不過我們,很不負責任的使用了禁術,以生命力為代價召喚了聖光使徒。我想救他,但最後沒能成功。剛打算離開,其他的騎士就到場了,他們都把我們當成了邪教徒,一路追殺我們。最後為了保護隊友,我被騎士長擊敗並逮捕。”
“嗬,真荒誕。”
“然而這就是事實。全程下來,你們那所謂的聖光之神都沒有瞥我一眼,任由我被冤枉,押上刑場。”
“那個使用禁術的聖騎士,名字是什麽?”
“好像是芬特,還是芬泰,我記不太清了。”
“聖光啊......”托爾諾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變得有些哽咽了:“原來芬特是這麽死的!”
“戲劇化的過程,戲劇化的結局。”古燼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托爾諾沒有抵觸,隻是無言的捂著自己的臉。
......
時間流逝,天漸漸亮起,操場上聚集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也不斷的有人從宿舍區或院係區走出,進入操場。有些人是探索團的一員,不過更多的,是來送別的人。學院緊閉的大門外也聚集了一小撥居民,穿著樣式各異的服裝,有貧有富,但年紀都不小,多半是學生的家長。
“感人的場景,要是我的父親在這裏,我會很感動的。”
“是啊,但其他人不會喜歡你父親的。”古燼輕輕推了一把在旁邊抒情的艾希亞:“去看看其他人到了沒有,我們最好爭取一下乘坐同一台馬車。”
。
艾希亞罵罵咧咧的照做了,鑽到人群裏沒了蹤影。古燼四處觀望一陣,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正在維持秩序的托爾諾。
前聖光騎士的眼圈還有點發紅,似乎還沒緩過來。
“托爾諾老哥。”
“巴特,準備出發了嗎?”托爾諾勉強扯出一個微笑。雖然兩人已經和解,但是看著這個“前邪教徒”,他還是有些膈應。
“嗯,在等幾個朋友。你的傭兵團呢?”
“他們還在路上,都是些糙漢子,不過實力都不錯。團長說他們會在城門外集合,等你們出發,我們幾個隻是來帶路的。”說著,托爾諾指了指另外幾個戰士,他們的衣物上都畫著一樣的圖章。
“傭兵團的名字是?”
“黑風傭兵團,要是你在城外生活,應該經常能聽見我們的消息。”
“好吧,我回去了,希望這一路上不會有太多麻煩。”
回到臨時休息處,古燼之前坐的位置被幾個不認識的學生占了,看樣子都是些貴族少爺小姐,他也不想和這些人理論,便扭頭尋找起自己的隊友們。
“巴特!這邊!”
扭過頭,古燼發現伊利亞正踮著腳,奮力搖晃著手臂。
“來了來了!”回應一聲,古燼便擠開人群,來到了她身邊:“大家都來了?”
“除了埃德娜大姐,她好像去商店了,估計想買些補給品。對了,大小姐也在。”
“艾莉?”古燼眉頭一皺:“她居然能通過學院的測試?”
“大小姐的實力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得多。”伊利亞聳聳肩。
“我去找她一下吧,領主大人叮囑過我,要保護好她。”
誰知伊利亞語氣酸酸的回答:“大家都收到通知了,放心吧,大小姐應該是最不容易出事的探索團成員了。”
“誰知道呢,性命攸關的事,還是不要鬆懈為好。對了,你一會見到004,能不能也讓她去一趟商店,買些幹糧之類的。”
“呃,要多少?”
古燼掏出一把錢,數出大約1000納爾塞給了伊利亞:“所有錢都用來買補給品,不用在乎數量。”
“emmm......大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