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當一聲尖叫從蔚朝霞的別院中傳來時,她就知道,他們成功了!


    於是乎她和闌紫不約而同的從房中走了出來,走近了下人身邊,開始了這一場早就謀劃好了的戲!


    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他蔚成籌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眼神凜了凜,眼中一片暗沉。雖然她蔚藍汐不會去主動攻擊別人,但這並不代表當危害來臨時,她會束手待斃,不懂反擊!


    低低的沉思,慢慢的走著,蔚藍汐一個人腳步淺緩。


    而這時候,耳旁傳來了一記低沉,緩緩的,很熟悉,“想不到我們配合得還不錯。”


    嗯?闌紫?他怎麽會在這兒?


    似有些詫異,轉頭一看,在看到那果不其然的麵容後,蔚藍汐輕皺起眉:“你跟蹤我?”


    “哼,本皇子有必要跟蹤你嗎?是你自己的警覺性太差。這裏回王府的路隻要一條,本皇子不走這兒你說走哪?”


    冷冷一白眼,似是遇上了白癡,闌紫毫不客氣的對蔚藍汐加以挖苦,真不枉費其為之取得“死變態”一稱,果然夠傲嬌,夠自戀!


    “你可以坐馬車,為什麽要學我?”不服氣的挑眉,總之對上闌紫,她永遠都不會有好態度!


    “步行是你發明的麽?什麽叫學你?麻煩你回去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皮是不是有夠厚?”


    不甘示弱,闌紫反唇相譏。


    可蔚藍汐也寸步不讓,冷哼一聲,直言不諱:“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救你了,讓你去被蔚朝霞蹂躪,從此都失身於她!”


    “蔚藍汐!”


    一見人兒提起這個,闌紫的臉色頓時沉下,烏雲密布。


    他不近女色,這一次,那蔚成籌差點犯了他的大忌!就這樣懲治了他,還真是有點便宜了!


    “蔚藍汐,你倒好啊,背著我偷偷派人去稟報蔚成風,怎麽事先不通知我?”


    派人通知蔚成風,其實做的很好。但闌紫私心覺得蔚藍汐之前沒知會他,是對他的極不尊重!


    “喂喂,什麽叫我偷偷派人去稟報?你哪隻眼睛看見的?我那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好!”


    才不甩闌紫爽不爽,總之報了仇了就行!


    擺了擺手,轉眼就到家門口,蔚藍汐心情暢快,便是飛一般的雀躍而入,將之身後之人拋的遠遠,理都不理!


    每一招,每一步都走的心思縝密,小心謹慎。並且在最後之時還能靈活應變,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蔚藍汐她……其實真的很聰明!


    就一如她早就知道蔚成風心裏對蔚成籌的忌憚,所以此番一舉,蔚成籌他不被削了封號才怪呢!


    能清楚知道每個人的心思與軟肋,她蔚藍汐——真的是當初世間傳聞的那荒誕郡主嗎?


    世人不識金鑲玉,誤把珍珠作塵埃。


    會不會在那虛無不堪的外表下,其實藏著的是一顆……七竅玲瓏心?


    靜默中闌紫靜立,專注的眼神若有所思。


    “見過郡主。”


    “見過郡主。”


    “嗯,免禮了。”


    蔚藍汐從門口進來,一路上有不少下人請安。


    而聞之,還不待對方進門,玉芷便飛快的從其房中跑了出來,邊跑好似還邊氣呼呼的,頗有種興師問罪之感!


    “喂,你怎麽才回來!不是說去獻親王府赴宴麽?怎麽赴著赴著連人都赴沒了!”


    “哦,昨天晚上喝多了,所以就在獻親王府住下的。”


    當頭便迎來質問,蔚藍汐確實有些一愣。但不過她今天心情好,所以才沒想著要計較,隻抬了抬手笑笑道。


    “喝多了?那、那喝多了也可以回來啊。你一個女孩子家,隨隨便便在外留宿,這若是傳了出去,該多有損聲譽啊!”


    聽見蔚藍汐的這般解釋,玉芷好似不接受。


    而且非但不接受,其心裏似還有點酸酸的,不禁開始像個老媽子般嘮嘮叨叨,像在抱怨!


    “喝多了?你喝多你可以派人回來知會一聲啊,本小爺可以去接你。幹什麽要宿在別人府上?難道你不會覺得別扭麽?畢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喂,你什麽意思?什麽狗窩?我王府算是狗窩麽?玉芷,這大清早的你找打是什麽?”


    才消停了一段時間,如今剛說原諒他,他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蔚藍汐並不懂玉芷此刻的心情,還以為對方這是在有意找茬?於是不禁冷下了臉,不爽的回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比喻!比喻你懂不懂!”見人兒誤解自己的意思,玉芷連即澄清解釋。


    而見之,蔚藍汐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在直接警告:大清早的,不許亂比喻!


    “其實我隻是想說,天晚了你可以讓人去接你啊,不用在別人家留宿。”


    “這一次你是陪闌紫一起去,結果卻弄的徹夜不歸?這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你是對闌紫他——有意思,故意製造機會呢……”


    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小,玉芷撇著嘴,似乎心緒滿是不高的樣子。


    其實,這不是別人的看法,而是他自己心裏頭的亂想。


    昨天晚上,他本是想找蔚藍汐一起逗那小賤賤,可是左等右等卻都等不來她的身影。


    後來眼見著夜深了,他心裏著急,便去找人打聽,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她竟是陪同闌紫一起去獻親王府上赴宴了,並且隨性就隻有他們兩個!


    不高興,不開心,生氣,嫉妒,滿滿的縈繞在心頭。甚至他還有在猜想是不是因為那闌紫長的好看,所以她故意——鑒於她的前科……所以他控製不住自己會去這麽想。


    可是同時,他心裏又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告訴他——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現在的蔚藍汐,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韶茗郡主了!她不花癡,一點兒都不花癡!


    不知道怎樣?總是在不斷猜測。於是就這麽一個晚上,他坐在蔚藍汐的房中徹夜未眠,一直等到現在。


    在他認為,就算蔚藍汐昨晚是喝醉了,也照樣是可以回來的。


    畢竟獻親王府和王府離的又不算太遠,還有馬車可坐,有什麽理由要非留下不可呢?


    而且,從一進門開始,蔚藍汐她的心情就非常的好!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壞女人!壞女人!都有了他們五個了,還想著整天拈花惹草,招蜂引蝶!


    見著那個闌紫俊,就巴不得的糾纏著?生氣,他太生氣了!


    悶悶不樂,嘴揪的跟什麽似得。總之感覺自己一腔的熱情是白費了,他就是犯賤,總管不住自己的要往這兒跑!


    “你是不是喜歡闌紫?想把他收為第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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