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淳等溫熵走了以後,立刻就坐了起來。


    喜兒剛好進來送藥,看到坐起來的王淳說道:“主兒,怎麽坐起來了,快休息一下吧。您看您的臉色都這麽蒼白了。


    太醫說您需要坐著靜養靜養呢,有什麽事,小主吩咐喜兒不就好了。不用自己起來做的。”


    王淳擺了擺手,對著喜兒說道:“剛剛都是我裝的罷了。我現在沒有什麽大礙。”


    喜兒疑惑地開口道:“主兒,您夢裏夢著的都是皇上。這皇上來看您來了。您怎麽又想法子讓他走了呢?”


    王淳歎了口氣,對著喜兒說道:“喜兒,如果花都枯萎,你才想起來給它澆水,給它施肥。你覺得它會活過來嗎?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罷了。當初我是盼著他來。可是他到最後也沒有來。


    若不是我命大,活下來了,那麽他現在又會看得見我嗎?


    假如我死了,皇上會覺得是因為他沒有請人給我診治我才死的。還是會覺得是因為我自己,病不夠硬,自己抗不過,所以才死的呢?”


    喜兒立刻恍然大悟地說道:“皇上自然是恒源鑫相信是小主您的問題了。可是小主,這以後你都要將皇上攆走了嗎?


    對了,那日小主讓奴婢查的事,奴婢查到了。是李妃,讓人在禦花園裏放了貓。


    隨後又拿吃的引誘貓去了冷宮,這才讓小主您去了冷宮的。”


    王淳聽後,整個人的臉都變地陰狠地說道:“這李景,一個宮女上位。還真是將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不過沒有答應去她宮裏,就如此陷害我。看來她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皇上我自然也會歡迎的,不然怎麽利用他報仇呢?”


    喜兒氣憤地說道:“小主,她不過是有了一個皇子,您都還沒有孩子。就擔心您擋著了她孩子的路。


    若是您要是有個孩子,那又該如何是好呢?難不成讓你一屍兩命啊?


    小主,恐怕我們也要好好懲罰一下才是了。”


    王淳點了點頭,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她自然也會付出她應該付出的代價。不過不是現在。


    等著吧,我會讓她知道什麽才叫手段的。


    以後在這宮裏,你誰也不要怕。


    本宮再低調,依舊是有人要害我。不如就直接開始表現出我受寵的樣子。


    看一下她們想弄死我,卻弄不死的樣子。看她們跳腳不就行了嗎?”


    喜兒沒想到小主病了一回,沒想到什麽事都想通了。不過喜兒倒是挺高興的。


    自從上次喜兒去求人,就知道了。若是這宮裏一直低調不願意和他們鬥一鬥。


    恐怕這最後真要求人的時候都沒有人願意來幫忙了!


    喜兒高興地說道:“小主終於想通了。剛剛得到消息,老爺聽到小姐已經醒過來了。鬆了一口氣,老爺的病情也在好轉呢!”


    王淳點點頭,讓喜兒退下去了。王淳覺得自己愧對於王葦。


    自己犯了錯,父親卻拉著臉求情,最後還被溫熵給羞辱了一番。


    父親竟然還因為沒有給她求情,自己病了下去了。


    王淳自己偷偷抹起了眼淚,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王淳哭了很久,也在哭那個過去的自己,和那個逝去的愛情。


    王淳對溫熵,在冷宮事前,自然也是有愛情的。可是王淳發現,皇上對於這種愛他的人,傷的更深。


    倒不如直接就裝作愛他,在一個男人身上去賭那份愛情,不如賭事業來的實在。


    王淳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另一邊,溫熵回到了勤政殿,整個人嘴角都是帶著笑的。陳德開口說道:“萬歲爺,今日是遇到什麽高興的事了,奴才看萬歲爺今日如此高興!”


    溫熵笑著說道:“這王淳還真是福大命大。沒想到還真扛過去了。朕今日去,發現她沒有因為那件事對朕生了嫌隙!


    對了,以後有空就直接去攬月閣去吧。朕覺得在哪裏,朕挺開心的!”


    陳德立刻行禮道:“奴才遵命!奴才好久沒看萬歲爺如此開心地笑了!


    看來萬歲爺這次對王貴妃真的動真感情了。


    王貴妃對萬歲爺也是有情有義的。這也算是萬歲爺苦盡甘來了!”


    溫熵輕輕哼著小曲,沒有再說話。認認真真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奏折。


    又轉身對著陳德說道:“陳德,你現在去庫房給朕找找,有什麽好玩的或者值錢的東西。都往王淳宮裏送過去。


    隻要王淳能夠開心就好了!”


    陳德領旨退下了。陳德在這裏也在感歎道:“還好奴才留了一手。當初給喜兒姑娘說了去哪裏求救。


    這王貴妃命大,福氣更大。這王貴妃恐怕也是萬歲爺最受寵的人了。看來也得好生對待了!”


    陳德立刻去內務府中挑了好幾箱的東西,親自給送過去。


    一路上,自然也是有很多宮裏人駐足觀望了。


    她們大多數都是新人,自從進宮以來自然都有見過皇上如此賞賜過誰這麽多的東西。


    有些人還在交頭接耳地說道:“這麽多東西,看起來收的人,自然也是備受皇上重視的啊!不知道是誰這麽有福氣呢!”


    有些人甚至在後麵偷偷跟著,發現東西都送來了攬月閣中。


    攬月閣的門口自然也站著了很多的人,大家都在看這送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攬月閣一直因為王淳不願意在這宮裏不願意拉幫結派,比較低調。


    很多人都在說王淳不過是吸引皇帝的方式罷了,有些人也會罵她清高,自然而然地不願意和王淳來往。


    當初的王淳,不過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覺得隻要有愛情,剩下的東西都是沒有什麽用的。


    對於那些奢侈生活,她從小就過。她自己也知道,哪怕自己不受寵,自己在這宮裏也不會過的太差的。


    可是這次冷宮一事後,王淳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樣。


    皇帝若是有一天厭倦了她,自然而然地她們整個家族也會被厭倦。如此下去,她們一家人就很可能流離失所,甚至家破人亡。


    陳德送來的時候,王淳還在睡覺。王淳聽到了門口迷迷糊糊地吵鬧聲,立刻拉著宮女問道:“外麵為何如此吵?是發生了什麽了嗎?”


    宮女們喜笑顏開地說道:“是陳公公,奉皇上之命。給小主送東西來了。剛剛看了一下好幾箱呢!”


    王淳立刻讓下人給她更衣,立刻穿著出去了。


    王淳看見陳德,立刻開口說道:“陳公公怎麽來了。是皇上有什麽事找本宮嗎?”


    陳德搖了搖頭說道:“皇上讓奴才給娘娘找了一些稀奇玩意給娘娘送過來。


    奴才就選了這些,皇上說,娘娘您想要什麽直接說就是了。到時候直接送過來!”


    我點了點頭說道:“有勞陳公公了!”


    陳德立刻對著我開口說道:“娘娘說的嚴重了,這些都是奴才應該做的。


    娘娘,您才大病初愈,先回去吧。去休息。若是娘娘出了什麽問題就不好了。”


    王淳點了點頭說道:“辛苦陳公公了。”


    示意給下人,下人立刻懂,立刻遞給了陳德一袋金瓜子。


    陳德推拒著,眼神卻一直盯著那袋金瓜子說道:“貴妃娘娘,奴才隻是奉皇上之命辦事情。給這麽多,這可是不得啊!”


    王淳自然也是看到陳德的眼神立刻開口道:“陳公公。你來這一趟,本宮給你這些,也是你應得的。


    況且,這萬一以後有個什麽事。需要陳公公幫忙。


    還希望陳公公莫要推辭。收下吧。這些東西是你應得的。”


    陳德立刻接過來,收下後,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隨後走了。


    喜兒看著門口看的人,高高興興地指揮著下人們將東西都抬回宮裏去。


    門口一些宮女太監看著,簡直羨慕的很。


    還有些宮女在門口說道:“這主兒受寵,宮裏伺候的人都享福呢,走出去腰杆都挺直了。好羨慕啊!”


    喜兒越聽越開心。


    喜兒將一切興高采烈地清點完了以後,來到王淳麵前說道:“小主,皇上送了好多東西過來。好多東西都是奴婢沒有見過的。


    看著很值錢的樣子。小主要不要過去看看呢?”


    王淳擺了擺手說道:“那些東西就放在庫房裏吧。你們抓點金瓜子給自己吧。


    那些東西先放著就行了,以後有用處。”


    喜兒看著王淳這樣,擔憂地說道:“小主,真的不去看看嗎?”


    王淳搖了搖頭。她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在意。


    王淳最後又想了想說道:“挑一些不那麽值錢的東西,先拿出來給各宮的人都送過去。


    就說這些日子感謝大家的照顧了,既然都是皇上的女人,這東西也給大家分一點!”


    喜兒依舊照做去了。喜兒給各宮送去的時候,有一些人是覺得王淳來顯擺呢。


    對著喜兒冷嘲熱諷道:“這攬月閣,如今是得了盛寵,所以到處炫耀來了嗎?


    就這些不值錢的玩意兒,竟然也敢拿出來送人?”


    喜兒也不像以前一樣唯唯諾諾了。喜兒也開始直直地看著劉才人的眼睛說道:“


    奴婢奉貴妃娘娘之命,給大家送這些東西。想著大家都是在一個宮裏的。況且貴妃娘娘送的這些東西都是皇上才剛剛賞賜的。


    依照劉才人的意思,是皇上賞賜這些不值錢的東西給我家貴妃娘娘了?


    劉才人是在質疑皇上的意思嗎?”


    劉才人一聽到皇上賞賜的東西,整個人的臉都白了幾分,完全不敢再說話。


    喜兒也是不想再繼續說她,不想給自己的主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喜兒立刻開口說道:“奴婢提醒一下,劉才人下次還是注意一點措辭。


    若是被其他人抓住了什麽把柄,恐怕就沒有我們家娘娘好說話了。


    東西已經送到了,就不打擾劉才人了。奴婢先告退了。”


    說完喜兒就走了。走的那一刻,喜兒看到了劉才人臉上那青一陣、白一陣的表情變化,精彩極了。


    喜兒回去給王淳講了這件事,王淳隻覺得心裏痛快極了。


    那些人不是見不得她好嗎?那她就偏要過得好,讓那些人都眼紅。


    王淳立刻又讓喜兒準備一些參湯。溫熵一定會來的。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的時候。溫熵來看王淳了,王淳立刻換好衣服,不過一點妝是一點沒畫。


    王淳本身長的就不差,不過生病讓她的臉上毫無血色。但是病中美人,更有特色。


    王淳見到溫熵來了,立刻將準備好的參湯遞了過去說道:“臣妾知道皇上今日要來,特意備好了參湯。


    皇上嚐嚐,這參湯味道怎麽樣?”


    溫熵點點頭,將參湯一飲而盡,隨後對著王淳說道:“愛妃這宮裏的參湯,一如既往好喝。不過愛妃怎麽知道今日朕要來?”


    王淳對著溫熵笑了笑說道:“大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臣妾就是覺得皇上會來,所以就讓人備上了。


    皇上不是說要處理國事,臣妾想著多喝點參湯補補。這樣的話,皇上身體也要好一點!”


    溫熵欣慰地看著王淳說道:“朕的淳兒,如今是長大了啊。都知道心疼朕了!”


    王淳捂嘴笑道:“皇上這說的什麽話?臣妾不是一直都心疼皇上嗎?


    不過是皇上沒有發現罷了!如今皇上發現了,倒怪是臣妾的不是了嗎?”


    溫熵搖了搖頭抱著王淳說道:“淳兒,怎麽把朕賞賜的東西都給宮裏其他人送去了?


    是朕送的東西,淳兒不喜歡嗎?”


    王淳搖了搖頭說道:“皇上。她們都在說闖入冷宮是死罪。臣妾就是病了一場,沒有什麽處罰。羨慕臣妾了。在背後嚼舌根呢。


    臣妾我不想惹是生非。況且既然都是皇上賞賜給臣妾的東西,那就應該交給臣妾處理了吧?


    臣妾就想著給各宮的姐姐妹妹們都分一點。這樣也算是討好她們吧。


    臣妾可不想在這宮裏樹敵,到時候臣妾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東西臣妾雖然也是喜歡,但是也想著自己能夠在宮裏不被孤立啊!”


    溫熵刮了刮王淳的鼻子說道:“朕的東西,願意賞賜給誰,就賞賜給誰。她們有什麽好嫉妒的。


    況且冷宮一事,朕的淳兒,都差點沒命了,現在好不容易活著。是這老天爺可憐朕罷了。


    淳兒,以後沒有必要去討好任何人。你的身份就擺在這裏,朕看誰敢動我的淳兒!”


    王淳撅著嘴說道:“可是皇上。臣妾知道這深宮之中,稍有不慎就會沒命。那些人的手段多的是。臣妾這不是怕嗎?


    怕有人故意離間臣妾與皇上之間的感情。到時候再趁虛而入。或者又陷害臣妾。


    這時候臣妾又該怎麽辦呢?”


    溫熵思考了片刻,又想到了慕知之。當初慕知之,也是被人陷害,讓她們之間的感情生了嫌隙。


    溫熵當初也是個廢人,完全不相信慕知之,才讓慕知之落的了個慘死冷宮的下場。


    溫熵想起了這些,緊緊地摟住了王淳說道:“不會的。淳兒,朕已經不是眼盲心瞎的那個朕了。


    現在朕也清楚那些招數了,自然而然也是相信淳兒的。


    朕的淳兒,如此的天真可愛,又怎麽會攻於心計呢?”


    王淳靠在溫熵懷裏說道:“臣妾今生所求,隻盼能夠與皇上能夠兩廂廝守罷了!”


    說完,王淳又劇烈咳嗽了起來。溫熵立馬心疼的又想叫太醫。


    王淳擺了擺手,邊咳嗽邊艱難出聲說道:“皇上,臣妾沒有什麽事。不過是上次病沒有好完罷了!


    恐怕今夜臣妾無法侍寢了,請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溫熵點了點頭道:“淳兒,你沒事就好了。朕今日來也不是為了讓你侍寢的,不過是來看看你好的怎麽樣了!


    如此,淳兒就先好好休息,朕先回去處理奏折了。等幾天朕再來看你!”


    等到溫熵走了以後,王淳才勾唇笑了笑說道:“這以前單純不會心機的王淳,可是被溫熵你給殺死了。怎麽如今又懷戀了呢?”


    幾日後,天氣格外的好,王淳去禦花園裏賞花去了。


    這幾日,接受太陽的洗禮,禦花園的花,開的更盛了。王淳也感覺自己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於是就出去走走。


    王淳帶著宮女們,剛走到禦花園,禦花園裏賞花的其他宮人們也就頻頻往她這裏看過來。


    有些人的眼裏全是不屑,有些人眼裏全是震驚。巧的是李景和章幼薇也在。


    章幼薇的眼神裏是讚賞,李景的眼裏是憤恨!


    王淳不再和以前一樣,閉口不談。剛走到就看到一群人在。立刻笑意盈盈地開口說道:“各位姐姐妹妹們,都在啊!


    這禦花園的花開的挺好。鮮花配美人。這花和幾位姐妹也是挺配的。”


    有些位份低的出來說道:“參見貴妃娘娘。聽聞貴妃娘娘病了,現在一看,也好了很多了。這禦花園裏的花和貴妃娘娘也挺配的!”


    王淳點點頭,寒暄了幾句。就開始賞花了。


    禦花園,真是一個好名字,這裏麵的花也是鼎鼎好看。以前王淳不敢出來賞花,現在倒是正大光明的賞花。


    有些人不想看見她,隻要是王淳在的地方,那些人都自動遠離。王淳倒也落的自在。


    李景倒是走過來搭話道:“妹妹恢複的挺快啊。前幾日病著,這幾日一看,倒是恢複的不錯。”


    王淳用手帕捂著嘴笑著說道:“這不是托姐姐的福嗎?自然也是要好的快一點的。


    人都有病的時候,病好了自然也就好了。也能夠在病中想清楚很多事情呢!”


    李景笑了笑:“既然如此,不知道妹妹可否賞個臉,到姐姐的住所,和姐姐談談心呢?”


    王淳眼神裏全是挑釁地說道:“去姐姐住所,自然也是可以的。不過得等病好了吧!這不還沒有好完,怕將病過給姐姐呢。


    臣妾還年輕恢複的快一些,可是姐姐,今時不同往日,怕過病給姐姐。姐姐一病不起,倒是妹妹的不是了!”


    李景看著周圍這麽多人,有氣也不敢發出來。如此倒是讓她苦心經營多年的人設全毀了!


    李景自己走開了。


    王淳逛了逛,在涼亭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王淳邊往那涼亭裏走去。


    走近一看,真的是溫翊鴻!王淳立刻走過去問道:“大皇子怎麽在這裏!”


    溫翊鴻本身在看著那些花愣神,聽到王淳的聲音才轉過身!看到是王淳,溫翊鴻笑了笑說道:“自然和你一樣來這裏賞花!”


    王淳嗬嗬一笑。身邊的那些人開始出言諷刺道:“這莫不是我們的貴妃娘娘又想勾搭我們的大皇子了吧?


    還是說自己受寵這麽多年,生不出孩子。想要大皇子當她孩子呢?


    畢竟這宮裏母憑子貴呢,不然哪天失寵了可不好說!”


    王淳剛想開口,溫翊鴻就開口說道:“這禦花園是賞花的地方,不是各位亂嚼舌根的地方。


    本皇子和王貴妃差不多大。難不成大家就要傳出這樣的傳言。這是將這皇家的威嚴置於何地呢?”


    我立刻給喜兒一個眼神,喜兒立刻對著王美人扇了兩個大耳光!


    王淳立刻在旁邊補充道:“王美人,這是公然藐視這皇家威望嗎?本宮掌嘴都是輕的了。


    念在你是初犯,本宮不跟你計較。若是還有人願意是這個下場。可以再繼續說。


    別怪本宮沒有提醒過各位。到時候就未必隻是兩個耳光就可以解決的事了!”


    喜兒那兩巴掌可是用盡了力氣,王美人直接嘴角流了血出來。


    李景在暗處,直勾勾地觀察著我這裏的一切。我往她方向看過去,剛好和她對視起來,回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


    王美人看著王淳,也不敢再繼續說一句話。隻能夠起來直接回宮裏去了。


    這時,準備看笑話的人都已經跑的差不多了!


    這涼亭裏就剩下了溫翊鴻和王淳。


    溫翊鴻逆著光站在亭子裏,笑著對著王淳說道:“想不到,王貴妃竟然是如此。還挺能夠下手的。”


    王淳跟著對上溫翊鴻的笑,也笑著說道:“大皇子是覺得本宮下手太過於狠了嗎?”


    溫翊鴻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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