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見我話已經遞到了嘴邊,立刻開口說道:“這會子知道怎麽了。


    突然感覺不舒服了。本宮恐怕今日不能夠好好地招待卿卿你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娘娘不舒服,那臣女就先告退了。娘娘要好好注意身體,不要太過於操心了!


    一切都要以身體為主!”


    李景強撐著身體說道:“好孩子,今日實在是身體不適,改日再來吧。到時候一定好好陪卿卿玩會!”


    我迅速撤退了,畢竟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剩下的一切都和我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了!


    我走到禦花園裏,長長地歎了口氣,在這裏我看到了章幼薇。


    這還是我在皇上下旨賜婚以後,第一次看到章幼薇。


    章幼薇也看到了我,於是向我招手,讓我去她那裏。


    我糾結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我看到了章幼薇立刻客氣地開口說道:“娘娘怎麽在這裏?”


    章幼薇看著我,嘴唇微微勾起說道:“如果我說我知道你要來,所以在這裏一直等著的,你信嗎?”


    我當然信了,章幼薇可是有那麽多母族的人在朝堂,朝堂什麽情況,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信!娘娘知道的比臣女多,在這裏等臣女也不驚訝!”


    章幼薇讚賞地看了看我,隨後開口說道:“雖然你沒有和琛兒在一起,但是我一直把你當我的親人的。


    你也不需要覺得有什麽拘束的。平常心對待我就好了,若是有什麽需要我的幫助的,可以來找我的!”


    我聽到這話,還是紅了眼眶。我一直以為隻有自己的親人,剩下的都不會幫我。


    可是突然有一個陌生人對我如此這樣說,還是很感動。


    我帶著哽咽的哭腔說道:“謝謝娘娘,娘娘若是有什麽事需要臣女去做,臣女也會竭盡全力地去辦的!”


    我們兩個人相視一笑,互相都懂對方。


    我和章幼薇看了看這禦花園裏的花,多少還是凋敗了許多。


    看起來終究沒有春天爭奇鬥豔時那麽好看了。


    此時剛好有一朵花又凋謝了,章幼薇用手接住,對著我說道:“花開花落自有時,有些花到時候了,總該落了!”


    我在旁邊微笑著看著。禦花園的花雖然少了,但是依舊有其他花。看起來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章幼薇又試探性地問我說道:“琛兒最近怎麽樣了?好久沒有見過他了,看起來倒是挺忙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呢!不知道他最近怎麽樣了!娘娘可以讓三皇子進宮來看看你了。”


    章幼薇聽出了我和溫翊琛沒有再聯係,有一些的失望。


    我看著章幼薇失望的樣子,還是不好說什麽。


    此時,溫翊桁剛好來到了禦花園裏。


    溫翊桁看著我和章幼薇在一起,眼裏有一些怒氣。


    走到了章幼薇身邊,給章幼薇行了個禮說道:“章娘娘好!今日真是好興致,在禦花園裏賞花!”


    章幼薇上下打量了一下溫翊桁,隨後溫和地說道:“這今日卿卿來了,想著看看她。沒成想她去看了李妹妹。


    剛好路過這裏,碰到了卿卿,就準備一起賞賞花。


    卿卿上次被綁架了,本宮還沒有空去看看她,好在她來了,本宮就詢問了她一些情況。


    五皇子不會介意吧?”


    溫翊桁臉色有一些不自然地開口說道:“怎麽會呢!既然娘娘和卿卿有話說的話,那兒臣就先告退了!”


    章幼薇點了點頭,隨後有一些戲謔地開口說道:“五皇子不必擔心,本宮不會對卿卿怎麽樣的。


    卿卿這麽好的女孩子,誰看了都會喜歡的。”


    溫翊桁聽完以後,有一些不高興地走了。在溫翊桁看來,這就是在打他的臉罷了!


    我究竟是如何被綁架的,他心裏清楚的很。


    他帶著一些怨氣的來找李景。李景看到一身華服的溫翊桁,整個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李景本來就氣的喘不上氣了,現在看著這樣的溫翊桁,直接氣暈了過去。


    溫翊桁看著自己過來,李景立刻就暈倒了,立刻讓下人將李景給抬到了床上,隨後又叫了太醫。


    溫翊桁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本來他最近就忙,現在李景讓他入宮。


    他以為是有什麽要緊的事要說呢,可誰成想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我和章幼薇見溫翊桁已經生氣了,自然而然地就分開走人了。


    我們的存在,不過是知道李景要讓溫翊桁進宮,這禦花園又是溫翊桁去李景宮裏必經之路。


    溫翊桁本來就懷疑我和溫翊琛會有什麽,看到我和章幼薇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有一些惱怒了。


    章幼薇竟然還在那樣諷刺他,溫翊桁是不可能心裏不動怒的,帶著怒氣去找李景,好戲才剛剛開始。


    溫翊桁在太醫看了李景說是急火攻心被氣的以後,立刻生了更大的氣。


    他回想起我說的話,知道我來看過李景,所以他整個人在太醫離開了以後。


    立刻來到了禦花園,他整個找了一圈,都沒有我的身影。


    溫翊桁整個人一邊走,一邊咒罵著說道:“洛卿卿,你真是活該啊,活該上次被綁架。


    你算是什麽東西,竟然敢氣我母親,你真的是活膩了還是不想活了?


    當初真應該找人將你給強奸了!”


    此時,一聲咳嗽聲讓溫翊桁嚇破了膽。溫翊桁轉身看到了溫熵和我還有章幼薇都在,整個人都嚇傻了!


    溫翊桁立刻跪在地上,聲音越來越小聲地問道:“父皇,父皇,你怎麽在這裏?”


    溫熵冷哼一聲說道:“朕平常就是這樣教導你的?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背後說如此的壞話!”


    溫翊桁立刻狂磕頭說道:“兒臣知錯了。請父皇責罰!兒臣隻是一時糊塗,所以才說錯了話,請父皇責罰!”


    溫熵踹了溫翊桁一腳說道:“朕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兒子,你的意思是卿卿跟著你,委屈你了?


    你若是覺得委屈,朕可以立刻下旨解除你們的婚約!”


    溫翊桁立刻抱著溫熵的腿說道:“父皇,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也是受人蠱惑啊,父皇!”


    溫熵怒極反笑地說道:“哦?真的好皇兒,你倒是告訴朕。究竟是誰敢這樣蠱惑朕的好皇兒?”


    溫翊桁現在知道,若是想要自己的榮耀維持下去,就必須推李景出去擋災。


    溫翊桁立馬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父皇,都是母後說的。母後告訴兒臣說,她不喜歡卿卿,甚至還會明裏暗裏地氣她。


    兒臣也是喜歡卿卿的。可是母後說,若是不壓一下卿卿的氣焰,若是卿卿以後嫁給兒臣了,那麽兒臣會被欺負的。


    兒臣剛去看母後,母後告訴我說,是卿卿將她氣病了,兒臣才這樣做的!”


    溫熵聽完,立刻給了溫翊桁一耳光說道:“你作為朕的兒子,你竟然可以隨便聽一個毒婦給你說的。就把一切都當做聖旨!


    你究竟有沒有將朕給放在眼裏?


    還是說李景告訴你,連朕的話也可以不聽了?”


    溫翊桁此時完全不敢說話了,隻敢看向了溫熵,隨後又用餘光看了看我。


    我看到溫翊桁在地上一直磕頭,雙腿顫抖,我就忍不住想笑,沒想到他也有今天!


    溫翊桁見溫熵沒有任何反應,隨後又立刻過來抓住我說道:“卿卿,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你知道的,我怎麽可能不喜歡你呢?我都把父皇送我的貼身玉佩給你了!”


    溫熵朝我這邊看向我,聲音裏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問道:“卿卿,可曾有這件事嗎?


    當真將他的貼身玉佩給你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回皇上,五皇子確實將他的貼身玉佩給我了!”


    溫熵冷聲說道:“既然如此,朕就勉強相信你說的。


    不過,若是你再讓朕聽見這些話,你當心吃不了兜著走。


    你最好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麽樣的身份!


    少跟你那個上不得台麵的賤人母親來往!”


    溫翊桁立馬跪地謝恩說道:“兒臣遵旨。兒臣一定謹遵父皇的教誨!”


    溫熵思索了片刻後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賤人的寢宮瞧瞧,看看她究竟平常是怎麽樣一個樣子!”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李景的寢宮,不得不說確實對比其他寢宮來說,破舊的很。


    那些奴仆們看到皇帝來了,也是嚇的一驚,整個人都立刻跪在地上行禮。


    溫熵看都沒看一眼,徑直往裏麵走。


    此時的李景躺在床上,半夢半醒的,還沒有注意到皇帝已經進來了。


    溫熵走近床榻前,看到了還在昏睡的李景。


    溫熵也是一點都不慣著,立刻讓自己的手下向李景床上潑了一盆水。


    我注意到溫翊桁看著李景被冷水潑,心裏有一絲的愧疚,眼裏看著李景的時候都泛著淚光。


    溫熵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溫熵轉頭對著溫翊桁說道:“你這是怎麽了?心疼了?


    還是說你剛剛對朕說的,都是糊弄朕的?”


    溫翊桁立刻跪了下來,速度之快,立刻矢口否認道:“兒臣作為她的孩子,自然也是有一些心疼的。


    不過兒臣剛剛說的句句屬實。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溫熵哈哈大笑地說道:“朕的好兒子啊,自然該心疼心疼自己的母親。


    可是若是母親教育有問題,那麽有些後果就得她自己承擔了。


    有什麽因,就有什麽果罷了!既然她這樣教育你了,那麽後果她就應該承受!”


    李景在被潑了一盆冷水以後,悠悠轉醒。


    李景看著自己屋子裏一群人,又看到了溫熵。


    還以為溫熵是看在了自己兒子的份上來看自己。


    正準備下地行禮,溫熵走了過去,甩了李景一個耳光。


    我們在場的人立刻跪了下來。


    李景此時有一些不明所以,立刻開口質問道:“皇上,臣妾究竟做錯了什麽,皇上怎麽突然要打臣妾?”


    溫熵沒有解釋,隨後又扇了李景一耳光,立刻讓下人拿幹淨的帕子來擦了擦手。


    溫熵暴怒開口道:“打你還需要理由?你不清楚你究竟做了什麽嗎?


    你這個毒婦,你竟然就是在背後如此教育朕的兒子的。


    朕的好兒子現在都被你教育成什麽樣子了?


    你平常都給桁兒到底說了些什麽?竟然讓他成為了這樣的人。


    朕打你都還嫌棄你髒了朕的手罷了!”


    李景還有什麽不明白,恐怕她是被自己的親兒子給坑了。


    李景立刻失望地望著溫翊桁說道:“桁兒,本宮平常究竟怎麽教育你了?


    本宮教育你要好好讀書,尊老愛幼都有錯了?”


    溫翊桁聽到了李景這樣說,又想起拉了溫熵說的話,他沒有任何的猶豫。


    溫翊桁立刻跪了下來說道:“母妃,可是母妃在背後告訴兒臣,若是讓卿卿壓兒臣一頭以後,兒臣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母妃不是讓兒臣對卿卿不要太好嗎?”


    李景一邊哭一邊笑地看著溫翊桁,如果現在這個情況她還不明白,那她才是真的白活了。


    李景立刻起身跪在地上說道:“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教子無方,不應該教導桁兒如此,懇請皇上責罰!”


    溫熵聽到了這些話,整個人都氣炸了,立刻揪著李景的頭發說道:“這麽些年,你一直深居簡出,一直常伴青燈古佛。


    佛教你這樣看人了,還是說你深居簡出不過是你的借口呢!


    你不是挺喜歡這種深居簡出的生活嗎?


    那你就直接去冷宮待著去吧!”


    溫熵立刻開口說道:“傳朕命令,李景教子無方,屬實惡毒。


    傳朕的旨意,將她廢除妃位,移居冷宮。


    無朕的旨意,不準踏出冷宮一步!”


    李景聽完這個旨意,理了理自己被揪散的頭發說道:“臣妾接旨,謝皇上恩典!”


    皇帝說完以後,轉身就走了。李景整個人頹敗地坐在地上,絕望地看了看溫翊桁。


    溫翊桁有一些心虛,不敢正麵看著李景,眼神都在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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