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看著一臉開心的妹妹,寵溺的笑了笑,轉頭對蘇母道:“母親,外頭的梳妝台,就勞煩您撿拾妥當,再分配一下了\"。


    “我還得帶謝安,楠星出去處理點事務務,說著就要起身行禮告辭了。


    “行行行,去吧”,蘇母擺擺手,一副你快走的不耐煩模樣,與之前對兒子的態度大相徑庭。


    仔細看就能發現,她的目光全被外頭的做工精美的梳妝台給吸引了。


    蘇鈺沿母親的視線瞧過去,看著母親一臉的小女孩收到禮物的幼稚模樣。就覺得好笑,但他壓下嘴角的弧度,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什麽也沒有瞧見的樣子,步伐穩健的踏出了花廳。


    還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了蘇母的吩咐聲:“明月啊,小五啊,這個木蘭花造型的搬我屋,那個沉穩的楓葉的就搬王嬤嬤屋,剩下了那個桃花花紋的正巧適合小姑娘,就搬楠星那屋”。


    蘇鈺當然也就看不到,在場的丫鬟青檸,明月都是一臉的豔羨,連廚房的方大娘都出來觀摩來了,畢竟哪個女子不愛俏,她們也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梳妝台。


    更聽不到她們默默發誓以後定要更加貼心的服侍主子,到時候主子心情好也能像賞賜王嬤嬤,楠星一樣,也給她們賞賜一台這麽精美的梳妝台。


    蘇鈺肯定也沒想過一個梳妝台而已,還能引起府裏仆人的主觀能動性了。


    門外的蘇鈺和楠星在靜候著謝安套個馬車再出門。


    蘇鈺望著遠處,他本想著先去黃金樓找黃掌櫃的談下這個牙刷的合作事宜。但想想自己的牙膏還沒做出來呢,空口白牙的,人家怎麽敢信呢。


    陳木匠信他,是因為有了之前的合作基礎,為人也比較淳樸,對他又十分的信任和尊重。


    但這黃金樓的黃掌櫃可就不一樣了,雖然通身的儒雅 ,一點看不出生意人的勢膾,但蘇鈺也不可能單純的相信人家就是個隨意撒銀子的大善人,能經營一個這麽大鋪子的掌櫃,怎麽也不可能是個馬虎大意之人。


    所以蘇鈺想了下,還是先去藥鋪買點材料,等他把牙膏做出來,試了效果,再讓那黃掌櫃的試驗一番,再談其他,豈不是更容易談判成功一些。


    過了一會兒,隻見謝安步履輕快地從後側門的馬廄方向走來,手裏緊緊牽著一輛裝飾樸素但整潔幹淨的馬車。


    待走到蘇鈺近前,他輕輕拉動了一下手中的韁繩,那匹溫順的馬兒立刻聽話地穩穩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謝安先是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少爺登上馬車,確保少爺坐穩之後,又轉身將妹妹也穩妥地扶上車廂。一切安排妥當後,他自己則敏捷地躍上馬車側邊的位置坐下。


    坐定之後,謝安轉頭看向車廂內的少爺,恭聲詢問道:“少爺,不知咱們接下來要去往何處?”


    蘇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先去找一間藥鋪吧”。


    “遵命!”,得到指示的謝安應了一聲,緊接著手腕一抖,輕輕地甩出一記馬鞭。


    隨著清脆的鞭響,那匹馬兒猶如聽懂指令一般,開始邁動步伐緩緩前行,在謝安熟練的駕馭之下,馬車平穩而有序地朝著附近的藥鋪駛去。


    來到藥鋪門外,蘇鈺向謝安交代道:“你進去購買二斤雞內金和二斤薄荷葉回來”。


    “好的,少爺”,謝安領命後,迅速走進了藥鋪。


    在謝安買藥的這段時間裏,突然之間,一陣刺耳的孩童哭喊聲從藥鋪內部傳了出來。


    那聲音稚嫩而尖銳,仿佛遭受了極大的痛苦,聽得人心驚膽戰。然而沒過多久,那嚎哭聲卻戛然而止,四周再度恢複平靜。


    對於這樣的變故,蘇鈺並沒有過多關注,此刻的他,正全神貫注地思考著牙膏的配方問題,畢竟身處古代,與現代相比有許多材料尚未問世,需要他花費更多心思去琢磨替代之法。


    此時,坐在車內的謝楠星聽到了外麵傳來的哭聲,心中充滿好奇,她忍不住伸手掀起車窗的簾子,探出小腦袋,朝著藥鋪裏麵張望過去。


    正巧這時,她看見自己的哥哥謝安手提兩個係繩的藥包,正從藥鋪門口邁步而出。


    她忙問道:“哥哥,那藥鋪裏的小孩怎麽啦,怎麽哭的那麽慘?”。


    謝安聞言,眉頭一皺,臉上也是微微的不忍,他邊走過來邊道:“剛剛那小公子用手一直掐自己脖子,剛開始還是嚎啕大哭,後麵臉色就越發蒼白,發不出聲音了,然那藥鋪的坐診大夫把脈後,隻說是呼吸不暢,卻也查不出原因,正束手無策呢”。


    此言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劃破長空,瞬間打破了蘇鈺腦海中的思緒,他猛地回過神來,心中暗叫不好:“這不正是被異物噎住的狀況嗎?”,這種情況時間緊迫得如同燃燒的導火索,容不得半點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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