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小盧和宋主任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而林溪則是對他翻了個白眼。


    楚斯年說的這話其實也沒毛病,就是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兒子的母親,一般人就會以為他們兩個是夫妻,而他這樣說就是讓別人這樣認為。


    小盧不知道,可宋主任是知道一些楚斯年的,自然也知道楚斯年喪妻有一個兒子的事。


    聽到楚斯年這樣說,他隻是在心裏感慨,看來這是要好事將近了。


    小盧也是有些不服氣,剛想要說些什麽,楚斯年又開口說道:“宋主任還是要好好管理下麵的職工,這裏終究是為別人服務的地方。”


    “我......”小盧剛想說話,就被宋主任拉到一邊,“我一定會好好培訓一下他們,讓他們更好的為別人服務的。”


    “至於琉璃園旁邊的房子,宋主任要是忙的話,我們也可以自己去看。”楚斯年淡淡開口。


    宋主任自然明白楚斯年的意思,這是不想讓人打擾,便說:“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們自己去看看,要是滿意的話,再回來找我辦手續。”


    楚斯年和林溪自然沒有什麽異議,拿上鑰匙就開車去了琉璃園。


    房子在琉璃園北邊的一條胡同裏,相對而言還算比較方便,路麵鋪著青磚,看起來有些年頭,但還算整潔。


    這條胡同總共就五六戶人家,平日裏很是安靜,又挨的琉璃園很近,想必都是一些家庭條件很不錯的人家。


    前幾年有些房子都被政府收了上去,這兩年又都還了回來,不過各家有各家的情況,很多房子即使還回來也沒有人在住了。


    他們要看的房子十有八九也是這種情況。


    林溪帶著楚斯年往胡同裏麵走去,直到看見一棵大槐樹才停下。


    楚斯年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古樸的木門兩側立著兩個石獅子,青瓦白牆,看起來很是不錯。


    “環境還不錯,你倒是挺會挑地方。”楚斯年開口說道。


    “不是我會挑,是沒得選,隻有這個房子還可以。”林溪回答。


    她想了想還是說道:“以後在外人麵前不要亂說。”


    楚斯年看了林溪一眼,眼睛裏帶了些她看不懂的異樣,悠悠的開口:“我可沒有亂說,我可是實話實說。”


    林溪:“我是說你以後不要說些模棱兩可的實話了,容易讓人誤會。”


    “你這樣說恪兒聽到會傷心的,他會以為你不想要他。”楚斯年說。


    林溪滿頭問號,他是怎麽從自己的話裏聽出這個意思的?


    “總之我可不像你,隨時隨地拈花惹草。”


    說完她沒有再理會他,打開門進了那院子,上次看的匆忙,對房子的很多細節都看得不清楚,這次有空餘的時間可以好好看一下。


    剛進門就是兩棵樹,現在是秋天,葉子基本上都落光了,林溪本來就對這些不怎麽了解,就更分辨不出是什麽樹。


    房子看起來是有年歲的,不過當壁倒是規整,牆皮什麽的也不斑駁,看得出來是會定期維修的樣子。


    楚斯年看著院子的景致,還有還算講究的房子,麵上沒有表情,看不出滿意還是不滿意。


    正屋坐北朝南,有三間房間,打開屋門進到裏麵,就可以看到房間是兩明一暗,明暗之間用的是玻璃門隔開,林溪過去看了看,是新裝修上的,之前放的應該是個屏風之類的。


    正房大廳是木地板,不過現在的房間裏什麽都沒有,顯得很空,空了就顯得麵積大。


    林溪看向正在四處觀察的楚斯年,“其實我與恪兒兩個人不用住這麽寬敞的房子,隻是沒什麽選擇,你要是更好的選擇也可以說說。”


    楚斯年視線正停留在牆角的一處痕跡上,看樣子之前這裏放的是一個博古架,不說架子上的東西,現在連架子都沒有了。


    聽到林溪說話,楚斯年將視線轉移到她身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倒是有更好的去處,可惜你不去。”


    林溪明白楚斯年說的事七號房子的事,笑著說道:“要真是不行的話,七號也不是不能去,隻是萬一被父親發現了,我可是不會承認的,到時候父親問起,我就說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陶瓷上女工,廠慶那天無意間撞見你,然後就被你帶到了七號,至於江見月是誰,我不認識,我這張臉會引起什麽誤會我就不清楚了,到時候你就等著父親收拾你吧!”


    楚斯年抿了抿嘴:“父親能怎麽收拾我,我又不是什麽小孩子,被你這樣一說,顯得我好像很怕他一樣。”


    林溪不置可否,隻是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楚斯年接著說:“這房子倒還不錯,建造的很規整,用的料子也都是上等的。就是院子裏的那兩棵梨樹寓意不好。”


    林溪白了他一眼,“你可是個科研工作者,最該相信科學的人,從你嘴裏說出這些話來可真稀奇,沒什麽說服力。”


    楚斯年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溪:“從我嘴裏說出來確實沒有你有說服力,畢竟你可是親曆過怪力亂神的事。”


    林溪像是沒有聽見他後麵的話,在他麵前,她裝聾的次數越來越多。


    “在京市,這種院子要麽種杏樹,要麽種海棠,確實不怎麽會種梨樹,想起來,你對奇花異草的還挺有研究,畢竟也是種過滿牆月季的人。”


    楚斯年想起當年的黑曆史,驀的移開眼,不敢去看林溪。


    隨後他又想到如今家裏花房裏的草,“不知道老爺子最近抽什麽風,把他以前養的蘭花都收到角落裏,現在家裏明麵上都是一些草,綠油油的。”


    “說你老牛吃嫩草呢吧,畢竟沈同誌比你小挺多的。”林溪想了想說。


    “可我不想吃這嫩草,也不會吃這嫩草,這件事你給我點時間,我會盡快解決的。”楚斯年認真回答。


    林溪覺得他跟誰結婚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了,心裏也沒有很介意,所以才這樣開玩笑,“那就讓老爺子找個跟你年齡相仿的唄。”


    楚斯年:“可我還是挺想吃某棵嫩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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